“下臣自然。。。”
夏多芳話剛出口,就察覺到了不對,隻得苦笑了兩聲。
“這才對嘛,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換了我們,恐怕不僅不會相助,反而很有可能火上澆油。”
天憶帝君笑著說道。
“那帝君的意思是?”
“召回祖德,讓他散出消息,就說薑瀾穀姚益華,被此子所殺,理由嘛,自然是殺人奪寶了,仙器榜排名第七的如意隨心瓶,絕對有這個誘惑力。”
想了一想,帝君雙目一睜,一道白色光線從他眼內射入夏多芳眼內:“這是此子的相貌,你再安排下去,叫人一定要找到此子,時刻盯著他。”
“明白了,帝君這是要借著薑瀾穀的手,來探出此子的能力?”
不愧是相交無數年的老友,對於天憶帝君的想法,基本上一點就透。
“不錯,如若此子確有操控空間裂縫之力,那說明此子對於空間規則的理解,遠遠高於你我,那麽我們就要想盡辦法,將他拉到我們這邊來,到時候不怕套不出他的法門來。”
和知心老友說話,總是那麽的省力,天憶帝君臉上,露出幾分讚許。
“若是此子,隻是湊巧之下,才引動了空間裂縫的異變呢?”
思慮時,滴水不漏,做事前,則必征詢天憶帝君的意見,一直是夏多芳堅持的。
“若如此,就殺了他吧,也算是給不戒一個交代。”
“是,下臣這就去安排。”
躬身一禮之後,夏多芳倒著退出了房內,著手去處理這件事情去了。
而此時,白撿並不知道,由於不戒對他的怨毒,給他日後引來了天大的麻煩。
同樣的,天憶帝君和夏多芳也並不知道,由於不戒對白撿的怨毒,也被往日忠心的心腹下屬,給擺了一道。
因為不戒提供的,雖然是他親眼目睹的場景,但是在壓縮靈魂光點時,截取了不同的場景,拚湊在了一起。
雖然不能造假,但是拚湊一下,完全可能。
“嗯?她怎麽來了?”
剛準備施展遁術離開的夏多芳,突然看到,一座華麗非常的精致閣樓,閃耀著七彩仙光,慢慢降落在宮殿內,專門停放飛行仙器的廣場之上。
在戲天宮內,隻有少數帝君信任之人,才擁有施展遁術自由來往的特權,其他人等,不論身份高低,必須按著固定線路,至廣場降落,接受仔細檢查之後,才能麵見帝君。
“看來天憶又要頭大了。”
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仙力激蕩之下,夏多芳化為一道紫色流光,直射天際。
“嘎吱。”
精致閣樓平穩的停在廣場之內,鑲滿了各色寶石的,用仙界最稀有的天香檀木製成的木門,緩緩打開。
香味彌漫中,一隻著水晶玲瓏鞋的小巧金蓮,從門內探出,隨後一條白嫩修長的玉腿,帶出這名神秘女子的全貌:身上,著一件大紅緊身長袍,將這名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映襯的更加顯眼。
長袍領子下,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五彩鳳凰,一道道雪白霧氣,繚繞在彩鳳周圍,讓人忍不住往那裏看去。
再加上,長袍領口開得十分低,一對雪白玉兔,呼之欲出,難怪周圍負責警戒的那些個護衛們,一個個偷偷瞄向那片雪白之地。
往下,長袍左右兩麵,開了兩道高高的分叉,兩條白嫩結實的大腿,顯得特別動人心魄。殷紅小嘴微微一翹,玉蔥似的手指輕撩額前流海,螓首微抬,容顏盡展無疑,柳眉鳳眼瓜子臉搭配的完美無雙,真真一副傾城禍國的相貌。
“參見範仙尊!”
一名護衛統領,快步上前行了一禮。
媚眼如絲,掃過一眾護衛,將他們癡迷的神色盡收眼底,嘴角微翹,似乎十分滿意。
“本尊有要事麵見帝君。”
吐氣如蘭,女子聲音勝似繞梁仙樂。
“哦…哦,範仙尊請。”
聞著女子芳香的口氣,聽著她動人悅耳的話音,護衛統領目泛癡迷,若不是身邊的手下,手肘輕撞其腰間,恐怕依然沉醉不能自拔。
“如此,謝過張頭兒了。”
朝著護衛統領微微一笑,扭著水蛇腰,女子朝前款款行去,似慢實快的速度之下,很快消失在一幹護衛眼前。
“她是誰啊?為何老大對她如此恭敬?”
一名新近招收的年輕護衛,有些不解。
“她就是掌劫仙尊。”身邊一名老護衛答道。
“她就是範冰彬?仙界第一美女範冰彬?”年輕護衛恍然大悟:“難怪老大沒有檢查便放她過去了,也是,誰敢去檢查她啊,她可是老仙帝的禁臠哦。”
“切,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告訴你吧,聽說她最近又纏上了天憶帝君哦。”
老護衛湊到年輕護衛耳邊,輕聲說道。
“不會吧,老仙帝可是天憶帝君的親叔叔啊,這樣一來,不就是亂()倫了嘛!”
年輕護衛目瞪口呆的說道。
“嘿嘿,要不然你以為,大家同為仙尊的境界,為什麽我們隻能做個護衛,而她卻做了這麽久的掌劫仙尊?再說了,剛才你也看到了,老大並沒有檢查她,知道為什麽嗎?”
老護衛滿臉猥瑣的笑道:“天憶帝君親自吩咐下來,掌劫仙尊求見時,無須檢查。要知道,享受這特殊待遇的,整個仙界不超過五十人,論功勞和資曆,她區區一個仙尊,除了賣弄一身的騷肉外,有何德何能?”
年輕護衛的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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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可要替奴家做主啊。”
此刻,範冰彬一改媚豔的神色,妙目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跪在天憶帝君的麵前。
“範仙子先起來說話吧。範建的事情,本君已經知曉了,他也是為本君而死,本君自然不會虧待他的家人。”
天憶帝君似乎十分忌憚範冰彬,臉上一副苦惱無奈的表情。
“不嘛不嘛!冰彬從小就失去了雙親,隻有這一個哥哥相依為命,如今我哥哥突遭橫禍,帝君若是不答應冰彬,將那殺害我哥哥的賊子抽魂碎骨,冰彬就在這裏長跪不起。嗚嗚嗚……”
也難怪外麵會謠傳,她與天憶帝君關係曖昧了,這範冰彬竟然在帝君麵前,玩起了發嗲裝哭的把戲。
更離譜的是,素以威嚴雷厲著稱的天憶帝君,看到範冰彬這副樣子之後,竟然手足無措了起來。
“範仙子先起來再說。”
看到範冰彬這個樣子,天憶帝君麵泛苦笑,走到她身邊攙扶。
“帝君,您到底答不答應呀。”
沒想到,範冰彬抓著天憶帝君的手,搖晃著撒起嬌來。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這範冰彬,總是讓天憶帝君的手,輕輕蹭過她那對,傲然挺立的雪白雙峰。
“不是本君不答應你,實在是那小子對本君還有用處,暫時還殺不得。”
好不容易抽出了手,天憶帝君趕緊坐了回去。
“那我哥哥的仇就不能報了?那他就白死了嗎?哎喲,我的親哥哥哎,你死的好冤呐!”
剛剛站起身的範冰彬,聽到帝君這樣說之後,馬上又一屁股坐到了琉金青玉鋪的地板上,抹起了眼淚。
都說美人哀怨,連泥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如今範冰彬梨花帶雨的容顏,比之美人哀怨,更勝三分。
“這…這…範仙子何苦來哉。”
天憶帝君那叫一個頭痛啊,眼前這名女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真是為難死他了。也不知怎的,天憶帝君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句話來:女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揉了揉眉心,天憶帝君苦笑著說道:“本君答應你,一旦抓住了這小子,隻要本君問完一些事情之後,一定把他交給你,任你處置。”
“真的?”
抽泣聲立時而止,瞬間破涕為笑。
“本君說話,何時有過反悔?!”
隻不過,話中失去了往日的威嚴,怎麽聽,都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我就知道,帝君最可憐冰彬了。冰彬替死去的哥哥,謝謝帝君。”
朝著高坐著的天憶帝君,範冰彬深深一福,領口內的兩隻玉兔,泛著耀目白光,一覽無餘,原來此女竟然未穿內衣。
再怎麽說,天憶帝君也是個男人,一個男人麵對一個絕豔女子,而且是一個未穿內衣,兩隻玉兔可以說已經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絕豔女子,沒有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是範冰彬因為,沒聽到天憶帝君的那一聲平身,還是有意讓天憶帝君多欣賞一下,自己這對完美的玉兔,總之,她一動不動的保持著這個姿勢。
室內的氣氛,不知不覺地曖昧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憶帝君終於回過了神來。
“咳咳…這個…本君還有事…那個…範仙子你…先回去吧。”
輕咳了兩聲,天憶帝君發現自己竟然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好了。
“那奴家就告退了。”
低垂的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笑容,範冰彬輕聲說道。
“嗯。”
點了點頭,不待範冰彬退出,天憶帝君竟先行往內室走去,身形中,明顯有些狼狽。
“呼!都說紅顏禍水,禍國殃民,今兒算是徹底領教了。”
進了內室,長長得吐了口氣,將一盞涼茶一口喝完之後,天憶帝君這才感到了自在一些。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內室的角落中,毫無征兆的現出了一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