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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麽?”唐城在空中連續兜了幾個圈子都甩不脫穆飛虹,好似牛皮膏藥一般,終於明白了林綠華的煩惱,他停住身形,怒聲喝問。
“喲,你這個小跟班還敢炸刺。你難道不知剛才是我救了你嗎?據說那些倔驢閹了之後哦,脾氣就會和順許多。是不是閹了你,你的脾氣也會好一些?”
“閹!閹!閹你個老夫子啊!”唐城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劍光一閃,已經欺近穆飛虹身旁七尺。
經過適才一段時間的追逐,唐城對於穆飛虹已經非常了解,她的修為也隻是一般,仍舊停留在煉氣期,僅僅是靠著那一柄品質極佳的劍器,速度才會如光似電,追的唐城沒有半點脾氣。
唐城甫一接近,穆飛虹腳下的劍器砰然炸響,一蓬耀眼奪目的青光閃耀當空,唐城隻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泥潭之中,寸步難移。
唐城對此有著充分的準備,冷笑一聲,周圍的元氣瞬間沸騰,凝結如劍卻並不攻敵,這已然給了穆飛虹極大的壓力。
她仿佛被裝在了一處囚牢之中,森寒的殺機刺激著她的眉心,提醒著她性命之憂就在眼前。自從出生,穆飛虹便一直順風順水,有元丹期的老子做靠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她立刻驚慌失措起來,那粘稠的青光頓時一暗。
唐城等的便是這個機會,並掌如劍,傾裏一斬,如羚羊掛角,吳剛折桂,毫無痕跡的突破了青光的攔截,一把抓住了穆飛虹的後頸。
元力一催,穆飛虹的竅穴立刻被鎖,和劍器之間的聯係被輕鬆隔斷。唐城伸手一撈,抓住了那柄三尺長的萬木長生劍。對這柄劍器理也不理,唐城一按穆飛虹的小蠻腰,讓穆飛虹臉部朝下,挺翹的臀部頓時隆起呈一座圓滑的山丘。
“你要幹什麽?我爹可是執事院長老。我就是傷了一根頭發,都叫你吃罪不起!”穆飛虹又驚又羞,急忙抬出自己的靠山威脅起來。
唐城本來就是滿心怒火,此刻又遭威脅,宛若火上澆油。唐城冷哼一聲,啪的一掌,拍在了那隆起的山丘上。
彈性絕佳的山丘瞬間震顫起來,如同微微搖動的波浪,穆飛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隻覺得又疼又麻,即想要斥責唐城一番,又想要繼續下去,不自覺的遲疑起來。
唐城卻是不管不顧,啪啪啪連續十多下,打的過癮之極。過了一會兒,穆飛虹竟然不在掙紮,唐城隻覺得異常古怪,禦劍直接落在一處山巔,將穆飛虹放下,正準備探探她的鼻息,卻發現穆飛虹滿臉潮紅,眼睛迷蒙的盯著唐城,叫他大吃一驚,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想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唐城丟下劍器,落荒而逃。
穆飛虹宛若喝醉了酒一般搖晃著站起來,拎著劍器支撐著身體,目光迷離的看著唐城的背影,吃吃的笑了起來,小聲的道:“唐小師弟,你是絕對逃不出師姐的掌心的。”
唐城返回石屋之內,心煩意亂,對於穆飛虹他不知該如何應對。過了一陣,唐城平複一下心情,盤膝端坐在石床上,閉目調息起來。
這一次唐城多加了一個心眼,將周圍的動靜納入祖竅之中,隻要稍有動靜,唐城必然會有所察覺。至於忽律雷,不過是跳梁小醜,等過了明日的比賽,隨意找個機會,便叫他生死兩難,今夜暫且放他一馬。
芙蓉峰之巔峰,忽律雷坐在石凳上,前麵圓圓的石桌上放著一壺美酒。明月當空,雲翳無蹤,群星消散,忽律雷自斟自飲,頗有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寂寞味道。
一道白光激射而來,離得老遠便可感覺到一股急切的意味,忽律雷麵色一喜,站起身來,負手而立。
劍光一止,露出了伊婀娜蒼白的麵孔,麵孔上沒有絲毫的喜色,反而露出一股灰敗的意味。忽律雷心中一沉,強笑著問道:“出什麽問題了?”
伊婀娜將事情講述了一遍,忽律雷越聽越是翻找,最後拎起酒壺啪的一聲摔的粉碎,咬牙切齒的道:“穆飛虹,真是多事!”
伊婀娜苦笑一聲,道:“不止如此,那唐城入門不過一年,竟然能夠和林師姐打成平手,真是恐怖,我是再不敢和他作對了!”
見自己的下屬出言背叛,忽律雷臉色陰沉之極,冷冷的道:“不要忘了,暗算他你也有份,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伊婀娜道:“我自有辦法!”說完,伊婀娜不管不顧的禦劍離開,忽律雷猶豫了一下,仍舊沒有動手,隻是恨恨的道:“賤人!都是些賤人!我必叫你們不得好死!”
在山巔徘徊了一宿,忽律雷頂著黑眼圈望著東方躍出的朝陽,忽然間有了主意。他自言自語的道:“在這裏,我已經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子,找一個比父王更加硬朗的靠山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這麽簡單的道理,為什麽我現在才想通?”
【可是關於父王的那個要求該怎辦,算了,我管他去死啊,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正事】這樣想著,忽律雷匆匆忙忙的走下山來。
天柱峰上,人比往日更多,除了七八千外門弟子之外,七十名內門弟子也係數到場,今日是一線天宗四年一度的盛世。
進階內門弟子的方法非常簡單,位於天柱峰中央的三十個圓台就是比賽的場地,每一個外門弟子隻需要在其中連續接受七個外門弟子的挑戰,便有資格向兩名內門弟子挑戰,隻需要取得全勝,便可以進階內門弟子。
而戰敗次數的最多的二十名內門弟子,將被黜落為外門弟子,僅僅是這一點便保證了內門弟子在戰鬥中絕不會放水。
這個規矩已經有四百多年沒有更改過了,今年也不會例外!
唐城早早的趕到了天柱峰,斜抱著碧瀾劍在默默想著心事。不一會兒,焦冥扭動著胖胖的身材從人縫中擠了過來,滿頭大汗的叫道:“唐兄,小弟今日給你擂鼓助威來了!你看!”
唐城一看,焦冥果真拎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皮鼓,另外還拎著紅巾包頭的鼓槌。唐城頓感苦笑不得,道:“焦兄的好意,兄弟心領了!隻是,這敲鑼打鼓的就不必了吧!”
焦冥嗬嗬一笑,不以為意的道:“關鍵要打出我們的氣勢,不過若是敵不過他,立刻認輸也好。那廝比我們早八年入門,輸了也沒有丟臉的,畢竟來日方長嘛!”
這才是焦冥來此的目的!
唐城雖然自信滿滿,可沒有必要讓焦冥為他擔憂,嘿嘿一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給張毅那廝一點傷到我的機會!”
兩人談笑之間,這場盛會的主持人也已經到了。外門弟子心中的閻羅王,執事院大長老穆江,以及元丹長老落英真人。
焦冥眼睛一掃,咦了一聲,道:“看,那不是用天舟載我們過來的落英真人!想不到是她和大長老來主持比賽。”唐城掃了一眼過去,見那女修一身月黃道袍,紅帶束腰,顯得身姿卓越,手持雪白拂塵,和肌膚相映生輝。
焦冥嘖嘖讚道:“落英真人那拂塵可是上品法器千絲結,聽說厲害的緊!”唐城卻看到執事院長老穆江的身邊正跟著一個妙齡女童,正是昨晚那個魔星穆飛虹。
想起那搖晃的臀波,唐城一陣心虛,連忙低下頭來。焦冥左看右看,活像一個猴子一般,唐城問道:“瞄什麽呢?”
焦冥很是著急的道:“天風子師兄怎麽不在,若是天風子師兄在這兒,諒那廝也不敢胡作非為。”
唐城卻知道,當日天風子不過是那麽一說,一年過去隻怕早已忘得幹幹淨淨,便勸焦冥道:“沒事兒,大不了我一見到張毅就認輸,他總不能當眾殺人吧!”
焦冥憂心忡忡的道:“沒那麽簡單,據說每年比賽時,總有運氣不好的同門師兄被誤殺掉,若是張毅真的把你殺了,你也沒處喊冤去!”
這時,落英真人敲擊玉磬,清越的聲音傳遍天柱峰,喧雜的聲音頓時一空。落英真人紅唇輕啟,貝齒如玉,道:“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