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軒是青鱗上人嘔心瀝血之作,多年來增添修葺,設施布置顯得頗為華麗。自然,青鱗上人一人之功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大宗門千百人之力。但在這十萬大山的旁門散修當中,無憂軒已經是蠍子拉屎——獨一份了!
青鱗上人並非好慕奢華,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藍采荷在無憂軒多駐足一刻,而青鱗上人的努力終於也收獲了成果。
唐城將鶴無雙夾在肋下,一臉淫笑,一隻手還不安分的在她嬌嫩的酥胸上活動。鶴無雙滿臉羞紅,口總塞了一顆十萬大山特產的麻核讓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是唐城第一次感受女性的身體動人如斯。當然,這並非是唐城落井下石,而是胎藏界的辛神子的要求。
一番軟硬兼施的威脅之後,辛神子終於答應合作,而合作的條件便是將他的傷勢治好,並且任何人不得再傷害他一分一毫。
辛神子吃一塹長一智,終於讓彼此的契約再沒有漏洞。
既然合作,辛神子便要將可能存在的危險盡數抹除。首先,唐城裝扮的辛神子必須要色,極其的色。因為究其本質,辛神子乃是一個極其好色的家夥,一旦擒住了鶴無雙,若不動手動腳,簡直就是直接昭告天下,本人乃是假扮而成。
其次,便是氣息。氣息不是修為,每個人的氣息都不盡相同,一旦青鱗上人細細感受,必然可以發覺唐城是一個冒牌貨。好在大日如來法袍幻化萬千,完全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隻要過了守門靈獸那一個關卡,問題便不複存在。
無憂軒在懸崖之上,唐城並未施展遁法,而是拾階而上。在這段時間內,唐城肆意狎弄鶴無雙,上下其手,鎖骨、酥胸等等要害之處,無一逃脫。
唐城盡情的享用,卻又保持靈台的清明,保證不會露出馬腳。唐城無法施展遁術,否則,佛門的法訣比較唐城露餡兒。
這時,唐城無比的懷念,他應當修習一門道門遁法才行,否則,裝扮起道士來,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兒!
辛神子倒是會一門遁法,叫做風靈遁訣,隻是一時三刻卻難以練成。好在辛神子極端好色,這種行為青鱗上人並不會懷疑,隻會當作辛神子色迷心竅,想要多享用鶴無雙一會兒!
數千階石階,唐城用了半個時辰方才走完。無憂軒門口是一對兒漢白玉石柱,石柱表麵圓潤光滑,上麵陰刻著‘鬆鶴延年’的圖案,畫風甚是精湛,將那仙鶴的精氣神表達的淋漓盡致。
左側的石柱上栓著一隻似犬似獅的靈獸,通體金色,沒有一根雜毛,叫做諦風,在十萬大山數以萬計的妖獸當中,以此物最是善聞。
大老遠的,它便覺得辛神子的氣息有些不對,然而,辛神子的氣息和鶴無雙混雜在一起,淡雅的香味頗為濃鬱,叫這諦風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倒是將辛神子的事情輕輕放過。
唐城在心中輕舒了一口氣,走過這兩個玉柱,便意味著走進了無憂軒。無憂軒是以木材搭建而成,其所用的木料自然不是普通的玩意,而是青鱗上人幹掉了以為一棵桂樹妖怪,將其本體切割,晾曬之後,搭建而成。
因此,不須任何寶物,這無憂軒本身便散發著淡雅的桂花清香。唐城瞞過了守門的靈獸諦風,忽覺身體一暖,已經步入了一處花園。
此刻乃是深冬季節,然而,無憂軒門口的花園中卻是百花盛開,姹紫嫣紅,絢爛瑰麗。這些名貴的花種都是青鱗上人費了許多辛苦,一株株移植而來。
胎藏界中,看著這一切的花無邪忽然歎道:“我本以為藍采荷枉為元神真人,竟沒有絲毫察覺。但今日一看青鱗上人這處心積慮的行為,若是我,也必然上當!”
江蚊呸了一聲,道:“這家夥當真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麵,對付一個女人竟然還用這種下流的手段。”
小青狠狠的掐住江蚊腋下的軟肉,擰了兩圈,道:“老公,你對我都沒有費過這些心思呐!”
江蚊倒抽一口涼氣,八字胡一翹一翹的,急忙討饒道:“一定改,一定多費心思,我一定給娘子大人補起來!”
看著江蚊這些人玩鬧的樣子,辛神子目瞪口呆,陡然吼道:“都嚴肅一點,嚴肅一點,你們難道不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誰嗎?”
江上遊歎息一聲,道:“辛道友,你不用這樣徒勞的努力了,這些人一貫的如此沒心沒肺,我都已經習慣了!”
辛神子鄙視的掃了一眼江上遊,對這個擅自插嘴的家夥沒有半點好臉色。兩人都是被唐城捉住丟進胎藏界的,但他們未來的命運卻大不相同。
一旦救出藍采荷,辛神子便可以恢複自由之身。即便是退一步,唐城食言而肥,辛神子也可以通過降伏於對方來獲取進出胎藏界的權利。而江上遊身為人類,又知道了唐城這機密,終其一生,也難獲自由。故而,雖然同為囚徒,辛神子卻頗看不起江上遊。
唐城有些緊張,他已經穿過了花園,走進了無憂軒內堂,胎藏界眾人的行為不過是為了緩解他的情緒,倒也頗有效果。
一走近無憂軒,果然便有一陣淡淡的桂花清香透入鼻翼,精神陡然為之一振。無憂軒畢竟是修士的居所,占地頗大,分作觀雲堂、千金房、倦臥居以及弄玉台。
唐城此前曾問辛神子住在無憂軒的哪一處,辛神子頗為尷尬的說道,無憂軒們前花園對麵的石洞就是他的居處。
按照辛神子的說法,一旦獲得藍采荷的元神,青鱗上人必然要在弄玉台來煉化修行修羅化血刀。
唐城生怕鶴無雙露出破綻,早已施展手段將鶴無雙逗弄的雙頰緋紅,嬌軀扭動中,眼睛中都要淌出水來。就算是唐城立刻就要提槍上馬,她也絕對不會反抗。這種種手法都是江蚊傳授,《歡喜佛王經》殘篇還是有些用處的。
無憂軒內部地板雪白,桌椅屏風上雕刻的非龍即鳳,牆壁上掛著一副副卷軸,盡是名人的詩畫,顯得很有生活氣息。這裏布置的一切不像是一個修行人所居,更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繡樓。
唐城緩步上前,轉過幾個通道,來到弄玉台之前,叫道:“師尊,這小蹄子已經被擒下,要不要您老人家先享用一番!”
門口光暗流轉,青鱗上人麵色不渝的立在門口喝道:“既然擒下,就送交老祖去,還弄來無憂軒幹什麽?”按照約定,這鶴無雙、獨孤紅線以及白玉蟾蜍盡歸萬蠱老祖所有,故而,青鱗上人才有此語。
唐城聽了,心神不由的一鬆,暗自討道:這老家夥果然沒有看出異常來。胎藏界中的辛神子立刻叫道:“師尊,不如您先取了這小蹄子的紅丸,再給徒兒玩弄幾日再說,難道咱們無憂軒還怕了他們萬蠱宗不成?”
唐城立刻有樣學樣,一字不落的重複一遍。青鱗上人有心拒絕,突然,他目光掃過鶴無雙嬌媚的模樣,立刻有些意動。
胎藏界中,辛神子看青鱗上人立刻就要上當,不由的有些黯然。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辛神子再度淫笑道:“師尊,在那婆娘麵前好好的享用她的女徒兒,保證別有風味,師尊不試上一試麽?”
這句話一出來,唐城立刻是心中暗罵,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重複出來。言罷,唐城有些忐忑難安,若是這老王八真的同意了,唐城可就為難萬分了!
幸好青鱗上人還沒有這般豪放,他咳了兩聲,道:“你來弄玉台看好那鎖魂陣,不得有誤,待我拷問這小丫頭一番再說!”
【這混蛋還真是配合,真是天要亡你!】
此言正中唐城下懷,他連忙歎氣道:“可惜她們師徒太不識趣,使得師尊無法享用一番師徒雙飛的快樂,不免是個遺憾!”
青鱗上人一伸手將鶴無雙奪去,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唐城麵前。唐城推門而入,弄玉台長闊十丈,原本中心處是弄玉吹簫,蕭史乘龍的雕塑。此刻,那雕塑早不知被甩到了那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陰風慘慘的大陣。
六道黑索分作六合方位將中心處那一個小小的女童身影貫穿,傷口處有濃鬱的黑氣在激蕩不休。看那女童,一身宮裝,原本極有威嚴,然此刻卻顯得有些萎靡。
胎藏界中,辛神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慶幸道:“看來這十絕歸元陣剛剛開始,還不算晚!一旦藍老祖的元神全部變成黑色,就算我們打破了陣勢也沒有半點用處!”
良久,辛神子見唐城毫無動靜,急忙催促道:“還不動手,小心遲則生變!”
唐城不言不語,隻是將神識鋪展開來,直到一處房間中,鶴無雙已經全身赤裸,白玉般的肌膚上滿是潮紅,顯然動情已極。而青鱗上人也脫去了衣衫,伏在鶴無雙身上,正蓄勢待發。
唐城微微一笑,道:“此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