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浴.室中,水花撲騰最終止歇,柳婉心縮在浴池緊抱身子任由鬱妖精如何進攻也不肯再反擊,嘴裏連聲求饒著。

又一次,她又一次在浴.室大戰中落敗,敗的心服口服。誰讓她沒有鬱妖精這般的放.蕩,哪裏都敢摸哪裏都敢捏,一點都不矜持不淑女。

“在浴.室和你這樣的女子做對手,真是沒有挑戰性。”鬱靜瑤在她的臉蛋上又捏了一把,這才坐下,仰躺在浴池中。

由於嬉鬧消耗不少體力,嬌.喘籲籲間令那兩座雪.峰在水麵起.伏有致,攝人心.魄,修長的雙.腿伸開,那抹黝.黑隱約可見。

“挑戰性?”柳婉心白眼連翻道:“你鬱妖精就隻知道欺負我,有本事你去找咱家男人挑挑看,看他不把你給……”

話到一半,柳婉心瞬間領悟到接下來的話有點少兒不宜,雖然鬱妖精經常拿這種豔.事堂而皇之的拿出來在閨房中說,可她柳美人的臉皮可沒她那麽的厚,自然是說不出口了。

“把我怎樣?”鬱靜瑤的俏臉上有著明顯的揶揄,壞壞的眨眼道:“你是說會把我給弄的死去活來。”

“你這女人到底是不是豪門名媛啊。”柳婉心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腿肉上掐了一下,“見過放.蕩的,沒見過你這般沒臉沒皮的。”

鬱靜瑤向前微微一靠,摟著她的肩膀道:“婉心妹妹啊,你不知道,咱家男人不僅才華橫溢身手強悍,在那一方麵,他同樣是個天才。

我看呀,你還是聽姐姐,乘早找個機會從了他,然後,姐姐無力的時候,你就可以替姐姐……嗚嗚……”

天啊,這個騷.貨越說越離譜,簡直將放.蕩發揚到讓人瞠目的境界,這樣的話她竟然說的出來。

柳婉心神態羞赧間一把伸手將她的嘴巴給堵住,省得她再說出更讓人覺得不堪的話來。

可是,腦海裏卻不受控製的浮現一抹讓人臉紅的Y靡畫麵,一男兩女,同床共枕?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麽?她柳婉心不是什麽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俗世的某些情.愛戲她自然心中有數,所缺少的不過是實踐經驗罷了。

“死婉心,鬆手,你想姐姐給悶死麽?”鬱靜瑤掰開柳婉心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姐姐這說的可是實在話,嗚……別捂,姐姐不說了就是……”

柳婉心真想將這位千金大小姐肆無忌憚的嘴巴給縫上,可不知為什麽,心裏竟然升騰起一抹從來沒有過的滋味。

遙想當初洛杉磯的那個一年之約,那時是春節,可現在春節已過了,一年之期早到了。

輕咬著紅唇,

柳婉心的美眸裏泛起迷離的霧水,腦海裏盡是當年在洛杉磯的畫麵,長發飄逸的喬治,俊逸文雅的靖皓,一人兩個身份,卻同樣是她心中無法舍棄的那個夢。

“婉心,京城太子黨紛爭已經告一段落,咱們林氏太子黨已經在京城站穩腳跟,你說咱家男人什麽時候會過來探望咱們?”

鬱靜瑤的嗓音裏透著一抹深沉的自豪,笑意嫣然間掬水往自己的身上緩緩的倒去,從俏臉往下流溢,滑過深邃的雪.溝,再向下……

柳婉心微微撇嘴,“你就別做夢了,你都不看看你家老頭子將鬱氏家園包圍的像鐵桶一般。”

“你真的相信鬱氏莊園的保鏢能阻擋得了邪.惡家夥的高來高去麽?”鬱靜瑤的黛眉微微一展,立時想到了保鏢頭子周群可是她與靖皓的內應。

“反正呀,你這女人就別發.春了,更別想著他今晚會過來找你。”柳婉心的嗓音有些幽怨,“鬼知道他在哪裏風流鬼混去了。”

說著,柳婉心想找毛巾擦拭身體,眼眸一掃才發現早已掉到前麵的地上,見髒了也就做罷。

就在她身子微微前傾要去拿掛在那裏的浴.巾的時候,突然傳來詭異的聲音,“嘀嗒……”

悚然一驚間,柳婉心的視線猛的看向門口處,“誰?”

鬱靜瑤微微一愣,也跟著視線疾轉,同樣看到了浴.室門的那道縫隙。隻不過,她卻不像柳婉心這般帶著些許的惶然,而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嫣然且嫵媚的弧度。

柳婉心可不像鬱妖精這般心有所想,惶然間連忙伸手去拿浴巾,然而,她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在鬱靜瑤的俏臉上,那抹妖媚笑意讓她瞬間若有所悟。

心頭一鬆,俏臉卻大紅,伸手拿浴.巾的速度越發的快。

可惜,她太子妃再快豈能快的過某個家夥,浴.室的

門被推開,一道修長的身影以電光石火的速度疾掠進來。

隻覺一股前麵輕風響起,柳婉心整個身子猛的凝滯住。因為……

一雙手大手已經攬住她的纖腰,熟悉的磁性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婉心,你剛才說什麽?”

“靖皓……”柳婉心迅速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果然就是家裏的那個*.賊,驚嚇間不由支吾道:“我沒說什麽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況還是自己家裏的女人,光明正大的讓眼睛吃豆腐,因此,偷.窺許久某貨依然不能滿足,視線很不客氣的落在眼前這具不著寸.縷的身體上麵。

嘴角笑意邪魅,靖皓的嗓音卻是微微冷漠,“我聽到了,你說你家男人根本就闖不過鬱氏莊園的防護,還說我在外麵風流鬼混?

哼哼,你這是輕視我的能力,詆毀我的人品,竟然敢如此看待你家男人,你簡直罪不可

恕,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罪不可恕,愛到懲罰?

鬱靜瑤一聽到這話就笑了,以她對男人的了解,難道她會不清楚接下來婉心妹妹要接受什麽樣的懲罰麽?畢竟她也是一路從這種懲罰中走過來的。

果然……

“嗚嗚……”太子妃沒來得及反抗,那嬌豔的紅.唇就已淪陷,然後膩.人的鼻音就此溢出,在浴.室裏如絲如縷的響起。

鬱靜瑤雙手支著下巴,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男人,同樣更沒有放過他是如何用一張嘴巴“懲罰”婉心。

這種懲罰是殘忍的,同樣也是旖旎的。

聽的那嘖嘖有聲的現場秀,鬱妖精由這畫麵想到了自己,估計自己在被男人親的時候,應該也是如此倒在他懷裏雙眼迷醉吧。

突然,鬱靜瑤的視線落在了某貨的大手上,隻見……

呼呼,他的手竟然攀上了婉心那挺翹的讓她都羨慕的RU房,然後揉.捏著……

望著這一幕,鬱靜瑤的心裏一陣火熱,如果男人的手是撫上她的雪.丘。

不用懷疑,看著近在咫尺的香.豔戲,某女自己也猶如身臨其境。區別隻在於,一個是被實際的猥.褻,而另一個則是腦海裏的幻想。

“嘶……”舌.頭處傳來一陣疼痛,靖皓不得不鬆開叼住的的香甜小.嘴。

“靖皓,你這壞胚,你竟然……”柳婉心惱怒極了,這家夥鼻子裏帶著血跡,明顯在外偷.窺良久。

現在想來,若非鼻血落地的聲音響起被她靈敏的捕捉到,她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采花大盜已經近在咫尺。

偷.

窺就偷.窺吧,他一進來找出蹩腳的理由說什麽懲罰,就對著她一陣狂.吻。

狂.吻就狂.吻吧,那雙該死的手竟然攀上了她的??.部,還花樣百出的把.玩著。

把玩就把玩吧,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當著鬱妖精的麵如此猥.褻她,這讓她的臉麵往哪裏擱麽?

想想鬱妖精就在邊上觀摩甚至還嘴角帶著壞笑,她心裏的那抹羞澀就越發的濃鬱。

“你竟然敢對人家做……”柳婉心幽恨間想臭罵男人一頓以期在鬱妖精的麵前扳回的點麵子,畢竟她射來的視線中明顯帶著一抹看好戲的揶揄。

然而,不待她說完,隻聽身上嘩的一聲,邊上一具身體竄了起來,喊出了一句讓她狠狠嬌啐的話來,“邪.惡家夥,婉心已經被你懲罰過了,是否該輪到懲罰靜瑤了呢?”

在靖皓的笑意邪魅中,鬱妖精徑直從滿是香芬泡沫的浴池裏

站起來帶著水漬撲進他的懷裏,雙手攬.上他的脖子,粉紅的小.嘴嘟了起來。

若比大膽妖.媚,林家唯有林家姨太太歐可雲可堪與她一比,因此,麵對這位林家二婦,靖皓可不會對她客氣什麽,摟著濕答答的溫.潤身子,徑直就親了下去……

深.吻前,鬱靜瑤動情的喃喃道:“壞蛋,小.姨想你,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在想你,想你想的都快神經病了。”

話音剛落,一串串淚水從這個女人的眼眶裏流泄而出,滑落臉頰,那是相思的淚。

望著這個情感暴發的女人,靖皓眼裏掠過一抹溫醇的意味。

嘖嘖聲再次響起……

比起柳婉心,鬱靜瑤可大膽不知多少倍,連話語都透著放.浪形骸,哪怕當著她的麵,而男人的那雙大手則不斷出擊,很是邪.惡的在靜瑤……

望著眼前這旖旎且讓人臉紅的一幕,柳婉心瞬間想起了自己方才被男人狂.吻的滋味,小手下意識的伸手摩挲著紅.唇。

一女靜立在浴池中微微癡呆,另一對卻在那肆無忌憚的熱.吻,這是怎樣的一幕場景?

一股輕風從敞開的門外吹來,徹底驚醒了看的癡呆的柳婉心,想不到就這麽一個吻,鬱妖精竟然可以與男人如此花樣百出,而且,似乎……男人是先親自己的,然後又去親鬱妖精。

一抹嫣紅悄然爬上柳婉心的清麗臉蛋,不一會便蔓延至脖頸,耳垂粉紅,也正是這不堪的畫麵讓她不由微垂螓首。

不看則已,一看嚇一跳。

她的身子依然一絲不.掛,怪不得,邪.惡家夥在對鬱妖精使壞的時候視線有意無意的瞟向她這邊。

嗚,身體的所有春.光都被這個家夥看去了,這這……

刷的一下,嫣紅如病毒般漫延至全身,就連肌.膚上都映上了一層粉紅。

柳婉心惶然間伸出手去將方才一直想抓卻沒能成功的浴.巾,將自己外泄的春.光給遮住。

懷裏一個美眸春.意盎然,整個人癱.軟,邊一個小臉羞紅不堪,就差往地縫裏鑽進去,品嚐著嘴裏的香甜,靖皓臉上的那抹邪.魅越發的濃鬱。

圍上浴.巾,柳婉心不敢再看,徑直就走出浴.池準備向著門外走去,可誰知剛跨出,突然一隻手拽住了她。

抬眼一看,竟然是那個放.蕩的好姐妹。

鬱靜瑤嗓音迷離道:“婉心,晚上陪姐姐吧。”

柳婉心的動人黑眸猛的一睜,尚以為自己聽錯,可邊上那個溜進鬱氏莊園在浴.室裏接連對兩姐妹使.壞的家夥那嘴角噙著的明顯邪魅讓她深信自己沒有理解錯誤

嫣紅,粉紅,緋紅,酡紅……隻要是紅全都往她整張俏臉爬去,心髒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起來……

「嗚,大哥大姐們,給朵小紅花吧,不給,我就不去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