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H的大街小巷已是霓虹璀璨,然而在政府公寓的臥室裏,卻是風光旖旎。

“靖皓,你幹什麽?”嗔惱的嗓音響起道:“姐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會穿衣服。”

“是麽?”某個邪.惡的嗓音緊接著響起道:“我怎麽感覺你站著都在晃,似乎連手都抬不起來。”

“你……罪魁禍首還不是你麽?”

“好吧,我承認,罪魁禍首就是我。可是,你也別這樣委屈自己,還是讓你家男人替你穿上吧。”

“你這哪裏是替姐穿衣服,你純粹是在揩.油,你還嫌方才折磨的人家不夠麽?”

“夠麽?不,男人在麵對真正的美食,永遠都不會厭倦。”

“去,別把姐比喻成一盤菜,沒品味的家夥,嗚,你又動手動腳……”

在短短時間內被滋潤的豔光四溢的趙艾妮嗔惱著拍掉在她??.脯上作怪的大手,可身子卻癱軟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裏。

此刻的趙艾妮隻穿著三點式,BRA和小內.褲,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雪.白滑膩,甚至上麵還泛著一抹春.情過後的淺淺粉紅。

這種豔麗的美姿讓邊上的某貨差點就想再次將她按回床.上去,好好再品嚐一遍外加調.教一番。

可想及這女人方才在床.上難得主動的承.歡及最後的拚命討饒,顯然她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暴風雨。無奈,他隻得強製心神,收起這份邪.惡的心思。

這個麗雅美人就像一朵嬌嫩的花朵,如少女般,可以美美細嚐,卻不能連番“摧殘”。

當然,旖旎是要的,可他更欣慰的是,

這個女人拋掉顧忌和包袱徹底敞開心懷,親密度直線飆升不說,才真正像一個女人。

在今夜,靖皓才真正的感覺到,他與這個女人的心是貼的如此的近,毫無保留。

溫醇一笑,靖皓也不再逗她,拿過她手中的那件想穿上卻被自己阻撓了不知多少回的彩棉內.衣褲,然後為這個容光豔麗的女人套上,瞬間遮去滿室的麗色。

穿上內.衣褲,再從床上拿來一套方才為這女人精心挑選的時尚服飾,紫色連衣裙裝配上一件風衣。

靖皓相信自己的眼光,這樣的著裝能讓這女人充分展現出她與生俱有的高雅氣質,當然,再怎樣也比這個女天天一身俗氣套裝要來的時尚有女人味。

感受著男人一件又一件為她穿上衣服,那種動作間的溫醇令趙艾妮再次迷醉。

這個男人擁有強烈的大男人主義,若是他能為一個女人穿衣,這足夠

說明許多,起碼,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重視和在乎,還有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隻是,這壞蛋家夥在為她穿衣的之餘不時的還會用手吃下豆腐,這令趙艾妮呼吸微微急促。

瞬間,她想起了方才在床上的一幕幕Y靡畫麵。

時隔幾十天,她再次淪陷在他的或溫柔或粗野或饕餮的衝.擊中,那種男女間回味無窮的滋味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淪陷,何況,她深愛著這個大男人。

是的,在床.上,在那種破事上,他是世上最好的情人,他能用各種嫻熟的手法讓女人不斷的攀向巔峰而欲.罷不能。

而她也是極力的討好奉迎著他,用力全身的每一滴力氣,直至不斷求饒為止,那種求饒是快樂,是女人奢望達到的。

在感受著神秘花園的酥.麻和火辣辣,趙艾妮迷離間俏臉再次泛起豔紅,瞬間迷醉了某個為她穿衣的家夥。

在她穿完衣服的刹那,一時沒能忍住,靖皓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惹來趙艾妮的嗔惱及嬌呼聲。

一個令人窒息的長.吻過後,趙艾妮算是徹底從臥室的那種旖旎氛圍中解脫出來。

攬著男人的胳膊走出臥室的刹那,趙艾妮的肚子咕嚕嚕的響起,引來靖皓的一陣戲謔的眼神。

“看什麽看,還不都是你。”趙艾妮再次羞忿道:“一回來連飯都不讓人家吃,就……就……”

“就什麽?”靖皓湊過去盯著這個女人的清澈明眸,笑意邪魅,可惜,惹來隻能是連串白眼,顯然,明知故問是要遭唾棄的。

也是,雖然在浴.室及床.上耗費體力最多的是他,可這個女同樣沒有少消耗,再加上她一個柔女子在這種事上麵的體力哪裏比的上他堂堂江南二少,餓成這樣自然是再所難免。

走出政府公寓,兩人就像做賊般,一個前麵先行,另一個則躲在後麵,當然,趙艾妮的頭發依舊俗氣的紮起,鼻梁上仍是那副遮去她的媚眸更遮去她許多美麗的醜陋眼鏡。

在公寓小區外的一處偏僻小巷裏,車燈亮起,一輛汽車迅速駛離這裏,向著市區某家豪華西餐廳駛去。

先前那場香豔旖旎不過是幹柴遇烈火,雖然親密度飆升,卻更像一場前戲。

真正浪漫是從這一刻開始的,也隻有這樣貼近生活的戀愛,才能培養出戀人間的那種感情。

……

早晨,H某小區。

“媽,悠兒去上學啦。”一名長相俏麗精致生著一張娃娃臉的女孩抓起時尚運動型的書包,拿起桌上一塊三明治就急衝衝的往外走去。

春節過,元宵過,寒假過完,

莘莘學子們是該上學去了。這丫頭很不容易的收斂玩心,乖乖上學好多天了。

“悠兒,等等……”一名美豔少*婦從廚房裏走出來,微微冷顏道:“昨晚跑哪去了?最後幹脆連手機都關機了。”

“什麽嘛,我昨晚明明和舅舅打過招呼的啊。”見媽媽扳著臉,楚悠兒小嘴一撅,很是委屈道。

“別管跟誰打過招呼,反正媽是沒聽到。”徐豔茗瞪眼道:“反正一句話,我是你媽,給我老實點。”

楚悠兒大眼睛一轉,放下書包和三明治,猛的撲了上來,一把攬住她的脖子,滿臉的撒嬌意味,“媽,人家哪裏有不老實嘛,你真不信,可以問舅舅。”

楚悠兒的臉蛋兒在徐豔茗的臉上蹭著,不止撒嬌,頗有些黏人的味道。

可以說,春節的這段時日,徐豔茗沒有像往年般忙於生意上的事,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家人,去了許多

旅遊風景區,還帶著這丫頭在香G瘋狂購物,兩母女的關係可謂是不一般的親熱,睡都睡在一起。

“問你舅舅?”徐豔茗的嘴角不為人知的一翹,沒好氣道:“我還不知道你舅舅麽,他哪裏管得住你這野丫頭。”

“好吧,那悠兒再向組織匯報一次就是。”楚悠兒端正態度道:“我昨晚陪姐姐去了。”

對這位姐姐,徐豔茗可謂是如雷貫耳,因為這丫頭天天念叨姐姐的好,可就是神秘兮兮的不告訴她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徐豔茗的神色微微一霽,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輕拍一下,冷哼道:“臭丫頭,你隻要夜不歸宿的,全都借口推到這位姐姐身上。哼哼,下次讓她直接打電話給媽媽。”

“哦。”楚悠兒眼睛轉動間很是乖巧的應道。

事實上,姐姐這位娛樂圈炙手可熱的靈歌小天後最近忙著年後的第二張專輯,哪裏

有空來H陪她喲,她昨晚是跑到一個要好的女同學家去玩了。

深恐媽媽再問些什麽或給她上什麽政治品德教育課,楚悠兒突然盯著媽媽最近似乎越發明豔的臉蛋,歪著腦袋道:“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麽?”

“什麽問題?”被盯的莫名其妙,徐豔茗果然忘記繼續給這丫頭上課,摟著這個丫頭在餐桌旁坐下。

“悠兒怎麽感覺你最近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媽媽還是媽媽,怎麽會和以前不一樣呢?”

“媽媽自然是世上最好的媽媽。”楚悠兒的小嘴一甜就把徐豔茗給逗的嫣然而笑。隻是,女兒緊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的臉蛋立時滾燙起來。

楚悠兒疑惑道:“我是想問,媽媽最近到底擦了什麽護膚品,為什麽這麽白裏透紅,摸上去好像比悠兒的還要滑嫩,都能滴出水來似的。走出去,別人都說咱倆像姐妹,哪裏

像母女了。”

“啊……”聽的女兒的問題,徐豔茗先是微微錯愕,旋即臉龐微微一紅,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一張俊雅的臉龐。

微微張口,徐豔茗卻不知該怎麽回答女兒,難道告訴這丫頭,媽媽因為有男人了,是被滋潤的這般白裏透紅粉嫩粉嫩的麽?

楚悠兒越發狐疑道:“媽,你不會連擦什麽護膚品也要對悠兒保密吧?”

“死丫頭,竟然敢這麽詆毀媽媽的人品。”

徐豔茗沒好氣的在她的額頭戳一下,“媽用了很多護膚品,還經常去做美容,錢花下去皮膚自然能保養好。畢竟媽可比不得你這丫頭風華正茂,有的是資本揮霍。”

說著,徐豔茗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微呼道:“臭丫頭,你快遲到了,還不去上學。”

“啊,真的要遲到了。”

楚悠兒驚呼一聲,吧唧一口,在媽媽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這才又一次抓起書包和三明治往外飛奔。

“別太急,等下直接打的去。哦,對了,這兩天什麽時候跟媽一起去探望一下你的清怡阿姨。”

“知道啦。”

望著女兒頭也沒回小跑而去的身影,徐豔茗暗籲一口氣,心忖:總算把這讓人操心的丫頭給糊弄走了。

卻不知,她的這個寶貝女兒何嚐不是在轉移話題,楚悠兒哪裏真的想知道媽媽在擦什麽護膚品哦。不過驚歎媽媽皮膚變的水嫩倒是真的,隻是沒往其他方麵想,尚以為是真的擦了某種護膚品。

徐豔茗坐在椅子裏,視線有些癡迷,眼前再次晃蕩男人的模樣和與他在一起度過的或溫暖或旖旎的日子。

是的,她還沒對女兒提起過靖皓這位“叔叔”

的存在,更暫時不許弟弟百川說出來。

至於她遲遲不對女兒說起,不是因為沒臉說起或者她害羞矜持什麽,而是顧忌女兒的反應,她擔心女兒會接受不了這個年紀沒大幾歲的哥哥級“叔叔”。

所以,在春節這段時間來,她一直在暗裏隱諱的在給女兒打預防針,不時間,她會和女兒說些什麽姐弟戀之類的成*人話題,淺淺而不深入,然後又問及她的看法,最後才是如果媽媽愛上了一個男人,你會怎樣?

從女兒的反應來看,這丫頭的態度似乎很平淡,不排斥也不讚同,猜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或許,這事應該與靖皓商量一下,真不行,她徐豔茗大可站在男人的背後去。這樣的話,女兒總可以接受吧。

可是,萬一……

想起在京城這段時間的夜夜春宵,徐豔茗摸了摸肚皮,輕咬著紅唇喃喃道:“萬一為悠兒懷上一個弟

弟或妹妹怎麽辦?”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這種小事,相信以靖皓的能力能夠輕易擺平的。

說到壞蛋家夥,徐豔茗自然清楚他已經回南方,前兩天還見過一麵,在將清怡安排進H一家大醫院後,他卻突然消失了。

壞蛋就是壞蛋,不知又要在H幹什麽禍害良家婦女的壞事去。

幽恨的咬了咬牙,可最終腦袋一耷拉,自己不過是個情.婦兼林家的編外少????,哪裏管得了老爺大人的事哦。

“豔茗,你坐在那裏發什麽呆呢,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就在徐豔茗思緒飄到九霄雲外,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從房內走了出來。

徐豔茗緩過神來,連忙隱去眼裏的那抹思緒,搖頭道:“媽,我沒想什麽心事。”

“你是媽生上掉下來的肉,有沒有

心事媽會不知道麽?別想瞞過媽的火眼金睛。”徐母走進餐廳,突然眉頭一皺道:“咦,怎麽這裏全是焦臭味?”

“哎呀,我的煎蛋。”徐豔茗大叫著手忙腳亂的向著廚房衝去。

“老頭子,你看看豔茗這丫頭,都三十幾歲,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老太太對著身後正提著鳥籠的徐父說道。

徐父逗玩著鳥籠的那隻畫眉,笑嗬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女兒的性格,看似精明,其實不然。”

「爆菊的追上來了,嗚,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