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比劃著中指不止,還爬下車聳動著??做出一些讓人臉紅的動作。
清雅美人咬著紅唇俏臉含霜,這兩個家夥比身邊這家夥方才強行抱她還要來的可恨。
是的,怎麽不可恨呢?
搶了她的包也好,沒追上也罷,跑就跑吧,就當破財免災,可這兩個該死的家夥竟然還這麽囂張的跑出來橫行更比劃著如此不堪的動作。
對方就是吃準他們兩人駕駛著汽車在胡同口奈何不了他們,才會去了又回頭侮辱一番。
蕭輕煙恨恨道:“靖皓,不管怎麽樣,你都要將這兩個混蛋給我捉到,揍的他媽都認不出他們來。”
想不到氣質清雅的蕭美人也會說這麽粗野的話,靖皓錯愕間睨了她一眼,“我拿什麽去抓,直接拿把槍斃了他們?”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這兩個混蛋太可恨了。”對方又一個齷齪下流的動作讓蕭輕煙咬牙切齒起來,嗓音裏竟然透著一種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靖皓一陣燦笑,推門下車,倚在門邊指著胡同口這兩貨,笑眯眯道:“我家這位發火了,你們兩個是帶把男人的話,就給我過來單挑,兩個打一個也行,絕對揍的你們兩個屁滾尿流。”
我家這位?
蕭輕煙微微愣神,旋即領悟過來,瞪眼間在心裏嬌啐一口。
身邊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好人,說的隱晦,可是人都聽的出他又開始在占便宜。
原本蕭輕煙是想出口阻止的,可想想,若是說他,他估計又會編出一通的歪理來,什麽人生沒樂趣啥的,還不如不說。
最終,蕭美人佯裝沒有聽明白其中的意思,美眸盯向前麵那兩個家夥,不,流氓
。
“哈哈……”
胡同口那兩名“流氓”聽的這話,立時笑了,笑的很是張狂,然後又捧著腹部指了指靖皓,“就憑你這小白臉,還敢誇口一個打兩個。想在女人麵前逞英雄,你也得掂量一下你的身板。”
“沒關係,我被打趴下我認了,甚至……”靖皓的手往大衣裏一掏抽出一個皮夾,然後從裏麵拽出一大把的紅紅綠綠,“輸了,本少爺這些錢全都歸你們。”
望著這一堆足足不下一兩萬的RB,兩個家夥眼睛立時冒出貪婪的光芒,其中一個家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君子一言。”靖皓啪的一聲將整個錢包都扔到路邊的一棵樹前,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兩個家夥互視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出手。當然,他們猶豫不是兩人能否擺平這個小白臉,而是狐疑對方如此豪爽會否有詐。
難道這人會傻到為了女人平白扔掉一兩萬還被人揍一頓?
或許,錢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麽,畢竟他開的是豪車。可被人揍卻是丟大麵子的事,正可謂賠了夫又折兵。
在一番思量中,這兩貨硬是沒敢喊出“快馬一鞭”來,賊頭賊腦的前後瞄來瞄去,深恐有詐。然而盯著樹旁的那錢,兩貨又舍不得離開。
突然,街口處傳來一聲轟鳴,徹底把兩個做賊心虛的家夥心裏的那點貪婪硬生生壓了回去。
“你小子以為憑著拖延時間這種爛計策就想捉到我們,門都沒有。”兩人再看一眼那錢,不再猶豫的迅速坐上摩托車,一拉油門重新向小胡同裏鑽去。
“蕭美人,你很幸運。”靖皓迅速拿回皮夾,走過來打開她副座的門。
“幸運什麽啊,人都跑了,真是氣死我了。”清雅美人有些
不甘的盯著胡同口,白了他一眼,頗有嫌他堂堂江南二少無能的意思。
也是,連兩個小毛賊都捉不到,確實窩囊至極,有損他頭上的梟雄光環。
靖皓懶洋洋一笑,一個側身站在路中間,喊道:“警察,立即給我停車。”
警察在哪裏呢?
蕭輕煙左右看了一眼,旋即微張著小嘴盯著他,難道他是在說自己,他假扮警察想幹什麽。
腦袋鑽出車門向後看去,隻見一輛紅色公路賽剛駛到汽車的前方不遠處,被這聲一吼,那駕駛者差點就失控摔倒在地,幸好車速不是太快,他本人也有點技術,硬生生的掌控住。
然而,一聽警察,這位長發小青年立時想一個轉彎就逃跑,可惜,剛調頭,後領已經被人給揪住。
“看見警察就跑,你犯了什麽事?”靖皓提
著他的後領,另一隻手在他沒帶頭盔的頭上敲了一下,冷著一張臉道。
雖然某貨長相俊雅都說是小白臉,可是冷起臉的時候還是很有股氣勢,對,那就是江南二少的氣勢。
這種氣勢或者說威勢立時把長發青年給嚇的噤若寒蟬,支吾道:“警察同誌,這個……我沒有犯事啊,我這不是突然想起有樣東西掉在女友家,想去拿回來麽?”
“你喝酒了,嗯,我聞到了,還喝了不少的酒。”
“這個,我……”
“算了,今天我有重要的事要處理,也不和你糾纏這種小事。”
“謝謝警察同誌。”
從始至終,長發小青年就不曾有過什麽疑惑,反而被對方這聲氣勢給唬的一愣一愣的。
“
嗯……”靖皓臉龐一扳道:“我正在追截殺人嫌犯,他們往小胡同裏鑽進去了,現在征用你的車。”
“這個……”一聽對方竟然在追捕殺人犯,不由的身子微微一抖,視線立時左右瞟動起來。
“什麽這個那個,給我下來。”靖皓一把將他從車上拽了下來,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車,“我的汽車就在這裏,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是是是……”長發青年的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似的。
在座位上看著這一幕的蕭輕煙強忍著笑意,不時間捂著嘴巴,江南二少走下神壇,倒也是一個很有情趣的男人。
靖皓走到副座上,沒經清雅美人的同意,一把將她給抱了出來,惹來她的一聲嬌呼。
蕭輕煙咬著紅唇瞪著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道:“你又開始行為可恥。”
靖皓懶洋洋一笑,關上車門,然後將她放在公路賽的後座上。
蕭輕煙倒是順從他的意思,反而惹來長發小青年的一陣側目驚疑。
追捕殺人嫌犯還帶著一個美的冒泡的靚妞,這……這算怎麽一回事?
“幫我看好車,等下回來有賞。”靖皓坐上公路賽,身子向前一傾,啟動引擎,一拉油門,嗖的一聲飆了出去。
蕭輕煙被這突然加速的一晃嚇的微微尖叫,身子向前一傾,小手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腰部。
看著自己的寶貝愛車消失在胡同口裏,長發小青年這才定下神來,心裏突起狐疑,他走到眼前這輛豪車麵前打量著,最終大是驚愕。
賓利,而且還是價值一千多萬的賓利雅致,世界上絕對的豪車一族。
長發青年狠狠的在輪胎上踢了一下,咒罵道:
“日,什麽時候華夏警察待遇這般好,都開著賓利車辦案了?咦,他好像沒給我出示過他的警察證件啊。”
公路賽在狹窄的胡同裏迅速前駛,蕭輕煙隻知緊緊的摟著他的腰部,盡管意識到這樣的行為似乎過於親密,可她有什麽辦法,不抱著就得摔死。
在親密與生死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好好活著,讓對方占點便宜。
是的,這便宜占大了,整個身子都貼上去。
靖皓的臉上有著一抹享受的意味,笑意邪魅。
嗯,蕭美人??前的那兩顆可謂非同凡響,而且在顛簸路麵一震一蕩間,上下起伏左右晃動,更是能夠讓人高度的享受到那種柔軟與彈性,哪怕還隔著一兩層衣物。
公路賽的速度說不上快,起碼比起它的性能,一點都不快,可在這樣的狹窄胡同裏,這樣的速度絕對是不慢。
蕭輕煙原先渾身緊張,最終無奈的選擇很是親密的貼實在他的腰部後,這才將心境放鬆下來。
蕭輕煙微微抬頭對準他的耳朵說道:“靖皓,他們都早跑那麽一會了,我們還追的上麽?”
靖皓哧笑道:“蕭美人,你也太小看你的新晉好友了。”
給他一分顏色,他就開起了染坊,叫他一聲名字,他就以好友自居,真夠厚顏的。
蕭輕煙翻了下白眼,“你就別在這裏吹牛了,對方人影都不知跑哪裏去了。”
這話裏沒有反駁,清雅美人顯然算是認同了他的這個所謂的新晉好友的稱呼。
“吹牛?你都不想想他是混哪一行的,沒一點本事早就成為別人手下的亡魂不知多少次了。”
某貨很是大言不慚,心裏卻在壞笑,就算
沒追上又有什麽關係,起碼我不虧,還享受了你蕭美人的溫香軟玉。
公路賽很快便駛出胡同,靖皓放緩速度,左右打量了一番,很是靈敏的從地上淺淺的車痕中捕捉到對方的去向。
他心裏說無所謂,可堂堂江南二少的臉麵還是要保住的,尤其是不能在美人麵前丟臉。
轉入大街,靖皓對著後麵說了一聲,“輕煙,抱緊了。”
蕭輕煙很是乖巧的聽從他的話,曼妙的身子緊貼上來的同時,小手更是抱緊。
背後的波濤洶湧讓靖皓微微眯眼,燦然間瞅準方向,一拉油門,公路賽如箭的向站前麵的大街竄去,速度由快向疾速轉化,最終到了風馳電掣的地步。
在路燈的光亮中,視線銳利的盯視前方,嫻熟的操控著公路賽……
原先在胡同裏的時候,蕭輕
煙就已經覺得很快,可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何謂,那根本就是小巫與大巫的區別。
也是,胡同裏都能拉出那樣的速度,在這根本沒有多少車輛的大街,自然是更加如魚得水,速度飆升到極限。
公路賽的油門越拉越高,見縫就插,見道就闖,前方不多的汽車全被甩到後麵,那種景物在飛退的目眩感覺令蕭美人緊緊閉起美眸,而冷風的勁吹令她的身子有些發冷。
不經意間,她的手摟的越發的緊,就連腦袋都毫無保留的貼著他的後背,呼吸間盡是他身上散溢出來的那種好聞且清新的氣息,還有一股能驅走寒冷的溫度。
耳邊盡是呼嘯的聲音,公路賽風馳中帶來的冷風開始吹動起她那紮起的秀發。
她感覺心髒都快跳出來,可是……
平常的她循規蹈矩,絕對童叟無欺的淑女,除了開車不快,就連自行車都沒怎麽踏過
,更別說現在這般坐在一輛公路賽的後座上在飆飛。
緩緩的,男人的操控公路賽的那種自信讓她安靜下來,心跳漸趨平緩間,卻出奇的多出了一種隨風而動的莫名??。
就像那種不再淑女打破禁忌的??,隱約中帶著刺激感。這一刻,她突然想對著掠身而過的冷風大喊幾聲的衝動。
可是她的頭剛往外麵動了動,一股勁風將她秀發上的那個時尚發夾給猛的帶離,她想伸手去抓,卻早已飛到後麵去。
感受著如雲發絲在脖子上輕輕撓動,靖皓微微眯眼,大聲道:“轉彎,抱緊。”
這聲雖然被勁風給吹散了不少,蕭輕煙一時間沒注意,沒怎麽聽清楚,但仍舊非常機靈的不再去管什麽吹亂的秀發,連忙抱緊他的溫暖腰部。
在大街轉彎處,公路賽突然一個近45度角的傾斜,輪胎在地麵擦出一片火花,發出劇烈的抓地
摩擦聲……
盡管如此,靖皓依然穩穩的掌控著它,倒是身後清雅美人感受著貼近地麵的驚險感覺,終究還是沒能抑製住那種想拋掉淑女的衝動,發出一聲尖叫:“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蕭輕煙張著小嘴發出一聲聲隨風而動的叫聲,仿佛在發泄一般。被吹起的如雲秀發飛揚而起,露出天鵝般的脖頸,令那張臉俏臉越發的雅致脫俗。
靖皓的腦袋微微側過來,驚鴻一瞥間眼裏掠過一抹驚豔且燦爛的意味。
公路賽再一次扳轉過來穩穩的行駛著,那輛他們一隻追蹤的以黑色為主的公路賽終於映入兩人的眼簾。
清雅美人的俏臉上透著明顯驚嚇的白皙,白皙之中又有著一抹豔紅,雖然稍稍有點病態的紅,卻也正應了那句:白裏透紅,與眾不同。
既然吊住對方了,還怕他們能往哪裏跑,靖皓燦然一笑,空出一隻
手掏了掏耳朵,“輕煙,你的這聲連綿可真夠石破天驚的。”
清雅美人微微赧然,伸手在他的背上輕捶一下,掩飾道:“誰讓你弄那樣驚險的動作的。”
靖皓微微側頭,淡笑道:“看來,你以前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刺激的飆車遊戲。我們凡少都不帶你玩麽?”
清雅美人緊咬著紅唇,嬌哼道:“不玩也罷,實在有損我淑女風範。”
“淑女風範?”靖皓笑了,一拉油門道:“蕭美人,你剛才的叫聲早已出賣你,做人需要懂得釋放自己。
你現在需要刺激,需要大叫,需要打破一切。來,讓我們用極速去鄙視前麵那兩個敢挑釁我們的垃圾。”
蕭輕煙的心微微悸動,美眸迷離間卻沒有說話。她與他才獨處多久,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