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亭亭而立的蘇清怡滿臉巧笑倩兮模樣望著她,嚇的徐豔茗連忙隱去眼裏的霧氣及方才腦海裏情不自禁浮現的淫.靡畫麵。
徐豔茗的手迅速往後一伸,想狠狠的拍掉壞蛋的淫.爪,可一想弧度太大會引起清怡的注意,隻得輕拍一下他的手,美眸掃了他一眼。
感受著這豔婦的哀求視線,靖皓這才領悟到,自己竟然一路上都在淫.褻她,不由燦笑著縮回手。
沒辦法,江南二少想事件的時候就是有個壞習慣,手裏不把玩著點什麽,渾身不起勁。
徐豔茗嗔了他一眼,快步上前挽住蘇清怡,“你怎麽站在這裏?”
“遠遠的看到兩位貴賓到來,我這位小人物還不得恭候在這裏嘛。”蘇清怡柔美而笑,輕眨一眼。
“盡想著怎麽嘲笑姐姐,蘇富婆,如果你下次再
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將你的嘴給撕。”徐豔茗佯裝出一副凶狠的模樣,其實她是在遮掩方才春心蕩漾的失態。
靖皓微微打量著眼前這個精靈美人,原本已經夠楚楚動人的,配上今天的這身盡顯尊華的白色皮草大衣,更是氣息高雅動人。
任這兩女在那笑鬧,靖皓在進門的時候,突然嘴角一翹,伸手迅捷的在某女的翹.臀上抓了一把,這才一臉若無其事的閃身而進。
蘇清怡的身子一僵,抬眼看著前麵這道修長身影,視線恨恨間皓齒咯吱作響。
最終,拿他沒轍的蘇清怡唯有微微失笑,心裏竟然出奇的沒有感覺到什麽怒意。
與這個邪惡家夥越是相處下去,她就越發有些了解這家夥的脾性,說優雅倒是有點,說邪惡也有一些,尤其喜歡乘機吃她蘇美人的豆腐。
可是,他外表邪魅舉止輕佻,卻並不能掩蓋住他最近所
表現出來的璀璨光芒,他確實有著其他男人所沒有的傲人資本。
蘇清怡的紅唇微微一咬,這才將視線從前麵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上收回來。
剛收回視線,便見徐豔茗在那掩嘴竊笑,蘇清怡哪裏會不知道她已經靈敏的發現了邪惡家夥的小動作。
蘇清怡俏臉緋紅間沒好氣道:“臭茗姐,笑什麽呢?”
徐豔茗眨眼道:“沒笑什麽?就是一不小心看到某對男女在偷情。”
“偷情?”蘇清怡杏目一瞪道:“茗姐,你這是汙蔑。鬼才要和他偷情,是他揩我油的好不好,難道你平常就沒發現一切都源自他的邪惡麽?”
“看把你激動的。”徐豔似笑非笑道:“清怡啊,有些話姐姐早就想對你說了。”
徐清怡嬌哼一聲,腦袋則轉往一邊。
一看就知道這女人不是真的生氣,徐豔茗伸手將她的腦袋扳轉過來,突然附耳道:“死女人,還在姐姐麵前裝什麽呢。
你以為姐姐看不到你和壞蛋家夥天天在那眉來眼去秋波暗送嘛,完全就是一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蘇清怡微微錯愕,難道她與他平常有茗姐說的這麽明顯嘛,“茗姐,你又開始無中生有了,你……”
“反正事實存在,不容你狡辯。”徐豔茗不待她說完,徑直就打斷她的話,笑嘻嘻道:“清怡,你們這樣也不是事。
反正我們姐妹這般投緣,而你和他又彼此看上眼,要不,幹脆我們在林家也做個好姐妹吧。”
蘇清怡徹底懵了,茗姐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是的,一般女人巴不得將男人身邊出現的美女全都消滅掉,可她倒好,還給自己男人充當起了紅娘來。
無視怡妹妹射來的怪異視線,徐豔茗繼續道:“記得那天在浴室門口發生的事,你全身上下可是被他沒有遺漏的看了個遍哦。
姐姐又不是不清楚你身體的魅力,我深信,天下男人隻要看上一眼是絕對化身為禽獸的,何況還是靖皓這個邪惡之徒呢。”
舊事重提,蘇清怡的腦海裏瞬間泛起那天在浴室門赤.身.裸.體站在他麵前的情景,紅暈瞬間爬上粉頰,隱藏在心靈深處的那種奇異感覺再次湧了出來。
徐豔茗見她俏臉嫣紅,立即又加把勁道:“嘿嘿,清怡,你都已經被咱家的那個壞蛋給盯上了,遲早還不得落入他的魔爪,別再矜持了。這樣吧,什麽時候,茗姐給你們兩個製造點單獨相處的機會。”
咱家的那個壞蛋?
蘇清怡強壓信不斷湧起的那種奇異感覺,心裏已經將這個今天突然變得大膽近似**的茗姐給狠啐許多口。
可最後呢,她不得悲哀的發現,茗姐說的這些難道不是她的目標麽?
結局是這般,卻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僅在於她不想淪陷進去,隻想讓這個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蘇清怡眸光一轉間突然發現茗姐今天不僅姿態不一般,就連整個人似乎也和前段時間大有不同。
是什麽呢?
哦,豔光四射,就連眼睛都透著一股媚光。
蘇清怡腦袋微歪一時間又想不出是什麽讓她變的如此絕豔迷人,可俏臉上卻佯裝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豔茗強忍著噗通噗通直跳的心髒,“看什麽看,再看信不信茗姐將你的……”
“將我的眼珠子挖出來,是吧?”就像靖皓的感悟一般,蘇清怡也是分外的無語,這句話簡直就是茗姐的口頭禪,尤其是在惱羞成怒
的時候。
蘇清怡繼續撇嘴道:“你就算挖,我也要說,你昨晚……”
蘇清怡的話到這裏一頓,徐豔茗還以為她已經猜出來了,連忙上前捂住她嗓音有些提高的小嘴,還一副做賊心虛的左右瞟了一眼。
徐豔茗微微跺腳,嗔怒道:“我和你說正事,你卻一下將話頭轉到茗姐的身上,有什麽好驚異好嘲諷的,茗姐被邪惡家夥給吃了,你蘇美人遲早還不是要步上姐姐的後塵。”
吃了?
蘇清怡微微一愕,旋即領悟過來,原來,茗姐以前還未和他發生過關係,剛昨晚才被吃了?
這是真的麽?茗姐背著杭城情.婦可是有好一段時日,想不到那個邪惡家夥到現在才將茗姐整個吃了。難道這家夥在這種事上麵還是個正人君子不成?
蘇清怡隱去錯愕,笑眯眯
間看似嘲諷道:“茗姐,你不僅被吃了,而且還被喂的很飽哦。”
“臭丫頭,閉嘴。”徐豔茗想不到這個如精靈般的傾城美人竟然說的這般露骨,俏臉更是羞忿。
蘇清怡強忍住對這種話題的羞意,繼續調侃道:“我就想不通,邪惡家夥都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了,就這麽君子到現在才把你……”
徐豔茗再次伸手將她的話給堵了回去,拉著她就往裏麵走去,美眸目不斜視道:“笨女人,茗姐那天不是對你說過了麽?他是邪惡,可那隻是在小方麵,事實上,在這種事上麵,他更像一個優雅的情人。”
開什麽玩笑,她可沒臉告訴蘇清怡,自己之前的杭城情.婦之名是靠兩張名片得來的,真正與他確定關係也就是他前段再次來杭城的時候。
不過,她也沒說謊,隻是在昨晚那種“破事”上麵,他不僅是個優雅的好情人,也是一個英勇的好戰士。
起碼她這位身心淪陷的杭城情.婦到現在都感覺到昨晚的那種華麗與凶悍並存所帶來的酥.麻和火辣辣。
原來這邪惡家夥在這種事上麵是個優雅的情人,或者他更喜歡在男女方麵培養足夠的感情才進入正戲,這樣才能帶來愉悅???
蘇清怡的美眸裏綻放出一縷璨芒,如果是這樣,自己不就更有周旋餘地迷的他神魂顛倒?
她以為自己聽到了福音,卻不知她前麵的這位茗姐說的不過是片麵之詞。
許多時候,某貨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的。
……
靖皓走進會所最近便一眼就掃到坐在裏麵一張桌子邊的徐舅子徐百川。
坦白說,以前稱他舅子實在有些不符,可在昨晚之後,他這位年長的舅子不想叫姐夫都不行。
靖皓這貨嘴角一咧,笑了。
一路上,碰上了一些最近經常光顧會所的杭城名流,哦,還有他們身邊不斷在向他偷拋媚眼的情婦。
很顯然,她們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否則這些拜金勢利的情.婦可不會這般春意盎然。
奈何,男人隻要爬到一定高度,這誘惑就撲麵而來,想擋都擋不住。
幸好他林靖皓是個有品味的淫.賊,否則這世界不知得有多少女人要遭殃,品德差些,估計是玩一個扔一個,哪裏有他這般專情而紳士的。
靖皓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做男人當做林靖皓。
與名流閑聊幾句,他們也識趣的離去談他們的事不再打擾他。
徐百川將這一切盡收眼簾中,感受著那些個他平日裏不敢正視的富豪名
流言語舉止間的恭敬,他算是再次從側麵了解到了江南二少權勢。
靖皓走到他的身邊,輕笑道:“徐舅子,昨晚過的怎樣?”
聽的再一次的叫舅子,徐百川無奈的默認下來,畢竟從昨天開始,他就已經妥協了,也算是承認他與姐姐的關係。
徐百川的視線躲閃間訕訕一笑道:“還好。”
靖皓拍了拍他的肩膀,會意一笑。
昨晚,他可並非是吃完飯徑直就把他扔到酒店裏,而是在與徐豔茗一道回家前就給附近的一名頭目打過招呼,讓他出麵“盛情款待”這位從H過來的舅子。
頭目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也算超額完成任務。
至於到底如何款待,是個男人都明白,不是吃喝就是玩耍,最後還會少得了女人麽?
總之,徐家舅子在早上醉醺醺醒來後,床上可以躺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當時著實是把他嚇了一大跳,清醒過來後瞬間明白是他的那位新攀上的“姐夫”給安排的。
在一陣苦笑中,起床後可謂兩腿在打哆嗦直抽筋,若非臨時招來酒店的按摩師專業舒緩一??體疲勞,估計連出現在名流會所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你們兩個聊什麽呢?”徐豔茗從後麵過來大方攬住靖皓的胳膊道:“笑的這麽詭異。”
感受著徐舅子投來的懇求視線,靖皓懶洋洋道:“這是我們男人間的事,女人少問。”
徐百川暗籲一口氣,心道這位未來姐夫還是很夠義氣的,若是讓姐姐知道姐夫給舅子找女人,而且一找就是兩,還不得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是的,不用懷疑,我們的徐舅子是第一次出軌,而且還是在意識不清間被兩個女人給上了。罪魁禍首就站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