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頭目快步上前,在一個倒在地上的家夥身上狠踢兩腳,直至對方眼看就休克而死,這才放過他。
黃金頭目嘴裏冷冷道:“狗雜碎的猴子,不好好呆在印.尼也罷,跑到華夏來了,還不安分守己。
就憑你們這點蠻力也想橫行無忌,你們還真當我們華夏沒人了麽?想找死直接往前麵的西湖裏跳,真是一群人頭豬腦。”
靖皓原本冷漠的臉龐綻笑開來,這家夥倒是個馬後炮,言語和動作間看似與平常沒有什麽不同,卻到處充斥著馬屁的嫌疑。
紮伊尼的臉上明顯透著蒼白,看向靖皓的視線更是恐懼異常,嘴上卻依然色厲內荏道:“我告訴你,你若敢傷害我,我國駐華夏的大使館……”
在靖皓的一步步進逼中,他的身子也緊跟著一步步向後退去,早已結巴的說不出話。
“你們的大使館不會放過我,看來我又將吃什麽外交官司了。”靖皓嘴角的不屑早已漫延至臉上,是個人都看的出來。
“是……”紮伊尼急吞幾口唾沫,地上一片慘叫及同伴身上的汩汩橫溢的鮮血此刻在他的眼裏看來,越發的觸目驚心,尤其是身前俊雅青年步步緊逼的時候。
可是,當紮伊尼很是驚恐的退到某個地方的時候,他的眼睛裏突然暴起凶殘的光芒。
在所有的驚愕中,一個快速轉身,覷準方位向離他最近的蘇清怡衝了過去。
靖皓盎然而笑,這家夥還算不是個孬種,竟然懂得出手挾人質,而且一看就看中蘇清怡,或許在他認為,這位精靈美人應該能夠要挾住他江南二少吧。
蘇清怡微微一驚間想閃躲,可以她一個弱女子速度哪裏比得上對方,眼看著滿臉陰狠的紮伊尼的手就要觸到她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更快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側。
然後,蘇清怡便感覺腰部一緊,她的腰身已經被一隻手給環住,一個側身旋轉到了邊上。
也正是這個側身讓她身體不受力徹底失去重心,就這樣跌進某個摟著她的家夥的懷裏。
抱著蘇美人躲過對方的撲來,靖皓的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一隻手摟著女人腰部,另一隻手迅捷探出,在轉身間竟然精準的扣住了紮伊尼的手腕。
“啊……”又是一聲響徹大廳的慘叫聲,比之方才基多的那聲過之無不及。
是的,對方那隻想沾染他江南二少“看上”的女人的鹹豬手已經被硬生生的折斷了,至於喀嚓聲早就淹沒在慘叫聲中。
邊上的黃金頭目很是哀歎,剛說你是人頭豬腦,你竟然還傻到在二少麵前動手,而且想要挾的還是又一個有可能落入二少魔爪的傾城大美人。
哎,人都說高壽好,你
卻硬是覺得短命更痛快,看來,這世界已經讓你生無可戀了。
靖皓依然抓著對方骨頭折斷後無力垂下的手腕,突然說出一句讓徐豔茗等人感覺錯愕的話,“現在可以說了,是誰派你們來的?”
……
杭城的一家高級高爾夫休閑俱樂部。
在高爾夫球場的一個打擊位上,一身運動裝的詭美青年雙手輕握著一根球杆,對準前方的高爾夫球,比劃間,球杆向拉起,以一種最標準的姿勢將球擊了出去。
球以一個弧度向著前方的球場飛去,隻是,那速度卻如風一般,瞬間消失在從人的眼簾中,頓時惹來邊上幾個朵身著休閑裝的青年的驚歎聲。
他們這並非虛假的驚歎,而是在每次球被擊出的刹那,他們都感覺到了力量的存在,他們完全感覺不出高爾夫球的時速,但起碼不是他們能夠做的到。
其他幾個打位上的青年在驚歎過後,緊跟著也是執杆而擊,雖然揮杆擊球的動作比不得詭美青年這般完美無缺,可也算是有模有樣,起碼不是草根階層能夠擁有的。
在球場中,他們的存在不時間惹來別人打量的視線,尤其是球場中的女人,視線璀璨。
在她們的眼裏,這些個青年全都透著不凡,就連那桀驁不馴的氣息也代表著他們的身份,尤其是被人圍在中間的詭美青年更是處處透著權貴的味道。
這幾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蘇氏太子黨的領袖蘇流楓及杭城的幾名重要成員。
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鄒定堅,那位在草坪婚禮上被碰的“蛋疼”還被栽贓一顆手雷的石少,及其他太子爺……全都是杭城太子黨中夠得上檔次的權勢人物。
鄒定堅收回球杆微笑道:“楓少,想不到你昨天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筆,當時聽的這個消息,我們幾個可是徹底驚住了。”
邊上的石少自得一笑,插嘴道:“我就說嘛,楓少哪裏是吃虧的主,怎麽可能會任他林靖皓爬到太歲頭上動土來的,不反擊隻能丟我們蘇氏太子黨的臉,所以,反擊是必然的。”
在昨天震驚整個杭城的太子黨事件後,這幾人便已被蘇流楓利用蘇家權勢從武警總隊中給保了出來。
同時,奉命抓捕他們並給他們帶來恥辱的沙俊峰沙大隊長卻被武警紀查部門給看押審問,這可把這幾個家夥給樂的當場就大笑出聲,一去被關在浙J武警總隊裏的那股窩囊氣。
緊接下來,邊上你一言我一語,暢懷大笑間說的全是林氏太子黨中層以上成員全被省或武警等紀查部門給看押審問的話題,那股意氣風發令他們個個顯的精神煥發。
似乎,浙J兩大太子黨的鬥爭最終將會也隻能是以蘇氏勝利告終收尾。
聽著邊上幾個太子黨成員開
懷大笑,蘇流楓笑意淺淺而自信,眼裏卻是沉思的神色。
自從家族的龐大勢力介入進來後,一個早上,蘇氏太子黨便在杭城瞬間取得絕對性優勢,不僅將林氏太子黨的精銳一網打盡,更將林靖皓壓的抬不起頭來。
此時此刻,他心裏依然認定趙家小動作會有,卻不會為了林靖皓介入進來與龐然大物的蘇家公然抗衡。
說到實力,除了軍界有趙上將的德高望重外,在政界上,趙家比之蘇家,相差可不止一籌。因此,至多也就是保住林靖皓安然退出太子黨紛爭。
這場他蘇流楓已經看到底牌的賭局是絕對不會輸的。
盡管他很想親手解決掉這個在杭城給他北方楓少帶來不少恥辱的家夥,可惜,卻很不現實。
對方畢竟是趙老夫人的幹兒子,也是南方黑道的青年梟雄,青英會的龍頭。
這樣的強橫人物,不是輕易能取對方性命的,哪怕他蘇流楓想辦到都不容易,這需要考慮到各個方麵的影響,最大的顧慮自然就是趙家。
總之,賭局既然沒有什麽懸念,全身而退或許是他林靖皓最好的命運,也是他蘇流楓所希望看到的。
起碼被擊敗而黯然退出權力這個舞台,他江南二少的顏麵也算是丟盡了。
就算還能在黑道上擁有輝煌,權力場上絕對不會再有他入場的門票,足於消解前段時間被對方壓著打的窩囊氣。
何況他在黑道上還能擁有多久的輝煌榮耀還是個未知數,青英會的邊上虎視眈眈著北方的洪門,山口組,青幫三大小天王的人馬。
可以說,他江南二少在華夏黑道仇敵遍地,會有一天,威名顯赫如他也會嚐到倒在血腥征途上的失敗一天。
蘇流楓的嘴角揚起一抹冷
笑,將球杆插入球杆筒中,徑直走到後麵的休息處坐下,抽出一根已經精剪好的雪茄點燃。
他為何深信這場太子黨爭鬥將以蘇氏的勝利告終並非沒有原因的。
一是憑著蘇家這個開國軍政豪門在軍政界的龐大勢力及南方附庸的一些軍政家族的影響力,還有便是……
向來隱在幕後掌控一切且從不輕易出麵的老頭子這一回為了能在南方為蘇家攥取更大利益並順利將蘇氏影響力在南方大範圍擴張,已經親自出麵。
他出麵後便隱秘的給諸如李家、呂家、沙家等一個個家族打過招呼及做出承諾。
隻要他們不摻合進這起事件中,他們的傳統利益將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甚至還能從蘇氏的手中得到更多的權力。
也就是說,隻要他們配合,華夏軍政界將有更多的機會等待著他們家族的子弟。
而那些被紀查部門看押著的隸屬各家族的林氏太子黨成員全都不會有事,隻能說他們站錯隊的小小懲罰。在風波過後依然會官複原職,甚至還會在未來節節高升。
有利益分配者,自然也有利益受損者,受損最多的是其他南方的軍政家族,尤其是趙家。
當然,所謂的損失也就是一種影響力的削弱。
若是蘇家能憑著這一次大舉擴大南方影響力,屆時的南方將會有兩強並立的局麵。
蘇家與趙家!
是的,他們蘇家就是要乘著趙家心存猶豫,不敢在大範圍內公然與蘇家抗衡的機會,造成杭城太子黨事件的既成事實。
一舉擊敗林靖皓領銜的林氏太子黨的同時,聯合其他大家族憑著懸殊頗大的實力搶奪趙家等家族在南方的影響力。
屆時,趙家就算反應過來想反擊,也為時晚矣。
因此,李家、呂家等家族的力量能否被蘇家收為己用是至關重要的。但他深信,老頭子親自出馬沒有什麽是辦不到的。
林靖皓,任你初入權力場上便擁有權勢又如何,我照樣能剝奪走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輝煌。
我蘇流楓會用事實明白無誤的告訴你,你玩黑道是個梟雄式的人物,可玩政治陰謀,你不配當我的對手。在絕對實力麵前,你隻能黯然倒在我的腳下。
蘇流楓微微眯眼間噴出一口香醇的雪茄煙霧,腦海裏瞬間泛起一張精致絕倫的臉龐。
雪琪,我蘇流楓會用榮耀權勢來證明給你看,你這輩子最該選擇的男人隻能是我。
“楓少,要不要下場去打場十八洞球賽?”鄒定堅放下球杆走過來問道。
“今天的天氣雖然有些冷,不過卻是晴空,很適合來場戶外賽。”蘇流楓現在的心情顯然不差,燦笑間放下才抽了一半的雪茄,“走……”
站起身來沒走兩步,卻見一名精壯漢子快步走了過來,對著他低聲道:“楓少,你的電話。”
“誰的?”蘇流楓定住身子,望著眼前這位心腹隨從,臉上有著微微的疑惑。
精壯漢子搖頭道:“不清楚,是一位女士打來的。”
能知道他手機號不會是一般人,蘇流楓沒有猶豫的接過電話,“我,蘇流楓。”
“我,李雪琪。”對麵的嗓音清冷如空穀幽蘭。
蘇流楓微微一愣過後,嘴角瞬間揚起一抹淺淺的邪魅弧度,為他原本詭美的臉龐更增魅力。
「什麽時候南方這麽冷了,還是惡少現在身體不行禁不起寒冷
的傾襲,冷的全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