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冷風,靖皓緊了緊大衣快步走進風雅茶樓的大門,剛跨步進去,一道麗影就迎了上來。

在靖皓微微錯愕中,眼前的美豔少*婦竟然出奇乖馴的走到他的背後,像個賢妻般為他脫掉大衣。

靖皓的臉龐上瞬間泛起燦爛的笑意,轉頭輕盯著拿著他的外套的美豔少*婦。

今天這女人很有些不同,臉上不僅化上精致的淡妝,就連穿衣都透著一股品味,更加美豔不說,很有些貴婦的味道。嗯,這個美豔女人完全能帶著登大雅之堂,是能給男人貼金的一類。

難道是那天在大街上的一個吻徹底讓她馴服了,也懂得怎麽主動服侍老爺?

“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徐豔茗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她都忍著羞意主動為他脫外套,盡一個情.婦的職責,可他的嘴角

卻明顯有著揶揄的弧度。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獻殷勤,還得被壞蛋弟弟嘲笑,還笑的這般的邪魅。

又是這一句說了不知幾遍的話,杭城情.婦眼睛瞪的倒不小,可她敢挖他這位老爺的眼珠子麽?借她百個膽都不行。

靖皓撇了撇嘴道:“不單單我在看,還有很多人在看呢,有本事你把她們的眼珠子都挖了。”

徐豔茗抬眼一掃,果然,茶樓大廳裏的那些個服務員及中午寥寥無幾的一些客人全都投來曖昧視線,那些不知壞蛋家夥傲人身份的客人還露出一臉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是的,估計他們見兩人不相稱的年齡,以為她徐老板娘老牛啃嫩草,包了一個俊雅的小白臉呢。

感受著壞蛋家夥一臉的懶洋洋,她忍著羞意不由在心裏狠啐幾口。

貴為南方青年梟雄及林氏太黨的領袖竟然可厚顏到這種地步,被人當成小白臉

可以一臉無所謂,而她呢,包小白臉的反而羞的要死。

靖皓恍若沒有看到杭城情.婦的羞忿及幽恨的視線,緩緩道:“你打電話讓我過來,到底什麽事?”

若非她在中午前打了一個電話,靖皓估計還躲在被窩裏享受著他的暖被窩,這天氣冷了,人也變得懶散。何況,他身邊還躺著一具溫潤如玉的柔軟身子。

一想到那具擁有世上最滑膩肌.膚的傲人身軀,靖皓心頭一陣火熱,大白天的雄.性荷.爾蒙有上升的跡象。

自昨晚提醒林家大婦這兩天是女人容易受孕的排.卵期,這個女人爆發出來的瘋狂連他這位自認在某方麵很彪慢的江南二少都感覺難以招架。

雖然不至於腰酸背痛腿抽筋,可擺平這個瘋狂索要的林家大婦依然費了不小的功夫,從昨夜開始,然後又在今早再起情.欲戰火,靖皓終於知道何謂一夜七次郎。

這一回“硝煙彌漫”的盤腸大戰,是他除了在體力強悍的黑美人身上之後再一個紅顏讓他徹底的欲.望滿足。

不過,這種代價是可怕,林家大婦到現在為止還爬不了床,仍倒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首次將超凡集團的公事給扔到了邊上。

由此可以想象,林家大婦想懷上一個林家的寶寶是多麽富有恒心和堅韌性,強忍著疲憊不斷的索要,全部承愛了那其實早就想求饒的撻伐。

靖皓的臉上失笑心裏卻溫醇,林家大婦雖然善解人意,可爭寵之心一直都不小,想要個孩子估計也是想母憑子貴,更是牢牢的坐穩大婦位置。

當然,雖然他舍命陪林家大婦瘋狂也想讓盡快懷上林家的骨肉以擺脫韓晉哲這貨說他壞事做多了遭報應的詛咒,可太子黨風波後公事及一個個隱秘電話全都在暖被窩裏處理了。

事實上,自從趙家、李家、韓家、呂家等許多家族準備介入進來在南方打一場政治大戰,他這

位林氏太子黨的領袖已經屈居二線了。

這種層麵已經不在他掌控的範圍,而是各軍政豪門間的利益爭鬥,他至多也就是趙家的一分子。

……

靖皓緩緩道:“你打電話讓我過來,到底什麽事?”

聽得這話,徐豔茗紅唇輕輕一咬,“壞蛋,沒事茗姐就不能找你麽?”

靖皓睨了她一眼,突然附耳道:“難道是食髓知味,茗姐迫不急待的找我過來再試一回那天在大街上的滋味。”

刷的一下,嫣紅猛然爬上美豔少*婦的俏臉,她的的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浮現那天在大街上當著許多過往路人在那狂吻的旖旎場麵。

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粹是想讓她沒臉見人,這壞蛋家夥真邪.惡,邪.惡到簡直無可救藥。

徐豔茗真想撲上去咬死他,可最終卻不敢對著老爺大人放肆,最終小嘴一癟,委屈道:“壞蛋,你是嫌最近欺負的茗姐還不夠麽?”

看在這個女人可憐兮兮的模樣,靖皓聳了聳肩也不再逗弄的她無地自容。

坦白說,杭城情.婦都已處在如狼的年齡段了,竟然在這方麵如此的生澀,仿佛一個雛兒,這倒是讓靖皓有點感覺不可思議,她前麵的十幾年是怎麽活的?

望著壞蛋家夥快步向樓上走去,徐豔茗佯裝沒有看到客人們意味深長的視線,連忙拿著大衣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來,徐豔茗盯著前麵這道修長身影,紅唇輕咬間突然小跑幾步,小手一伸便挽住了他的胳膊。

壞蛋家夥沒有側頭看她,可徐豔茗卻依然從他的嘴角捕捉到了翹起的弧度,小臉不由一紅。

不過,她也顧不得這麽多,都成了他公認

的杭城情.婦,還被他在大街上當場給強吻了,等同於兩人已經擁有男女間的那種親密關係了。

這林家編外少????,不是她想賴,而是被逼的。

既然現實逼良為娼,那她隻得坦然接受,該要的名份和權利她自然不能落下,挽老爺的胳膊不算是過分的事吧。

一路上迎著服務員和客人們的怪異及曖昧視線,徐豔茗先是紅暈滿頰,然後到坦然,哪怕這是在她的茶樓裏,哪怕全杭城的人都知道她老牛啃嫩草了。

“都上樓來了,該說事了吧?”感受著杭城情.婦緊貼上來的半邊凹凸身軀及波濤洶湧,靖皓懶洋洋的問道。

“這個……”徐豔茗抬眼看了他一眼,語氣猶豫。

“什麽這個那個的……”靖皓的臉微微一扳道:“說正事。”

微微一驚間徐

豔茗不敢再猶豫,連忙道:“是這樣的,今天有個人從H過來。”

事實上,徐豔茗根本無懼他的邪魅,至多是讓她時常羞的無地自容,可她卻不敢麵對他的扳臉,或許這就是一家之主的威勢吧。

“H來人?”靖皓微微疑惑,H能有什麽人需要通過徐豔茗來認識他的。

徐豔茗的緊了緊他的胳膊,弱弱道:“我弟弟百川來杭城了。”

“你弟弟來杭城了?”靖皓錯愕間更加疑惑,“他來杭城為何要我來見他?”

話語一頓,靖皓突然失笑道:“茗姐,難道你是想把我這位你包養的小白臉介紹給你的弟弟,也就是我未來小舅子。”

“我弟弟事實上也是風雅茶樓的股東之一,隻是我的股份多一些而已。”徐豔茗不敢直視他的眼神,輕聲道:“同時也談一談清怡入股風雅茶樓擴大經營規模開連鎖茶樓的事。”

“什麽意思?清怡要投資你的風雅茶樓?投資就投資吧,你們開連鎖茶樓要我來談什麽?你們三人談就是了。”

徐豔茗眸光微轉間嗓音羞澀道:“你畢竟是一家之主呀。”

這嗓音低的就像蚊蠅一般,可以靖皓的靈敏聽覺自然是一絲不漏的聽進耳朵裏去,嘴角壞壞,臉龐卻狐疑道:“你說什麽?”

徐豔茗哪裏會不知道這壞蛋弟弟在那假裝呢,猛的一跺腳,氣的大聲道:“我說,這種大事自然得你一家之主作主。”

刷刷的,這嗓音瞬間惹來所有人的異樣視線,頓時讓徐豔茗內心更加羞赧,可臉上依然強自鎮定。

以後這樣的場麵注定不會少,她如果還不能學會坦然麵對所有人的異樣視線,還不得天天羞忿而死,那樣就太矯揉造作,畢竟年齡都三十多了,還真當自己是二八小女孩啊。

不過,相對這一刻而言,想想也滿丟臉的。

她直言承認壞蛋弟弟是一家之主,也就等同於是她從這一刻起光明正大的承認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一家之主?”靖皓被她挽著繼續向前走,可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哦,這話好像也對,茗姐不提我都忘了我還是一家之主。”

“嗯。”徐豔茗貌似乖巧的點了點頭,心裏卻在咒罵。

這壞蛋家夥不僅會裝蒜,而且還很無恥。如果沒把自己當成一家之主,幹嘛一回到她的公寓裏就變著法子使喚她這個命苦情.婦。

一路攀談,兩人不一會便抵達一扇房門外,伸手輕敲一下,徐豔茗徑直推開門。

裏麵已經坐著兩人,精靈傾城的蘇大美人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而另一位……

是一名年齡約三十來歲的漢子,長相屬於那種往人群中一站就能被淹沒的類型。

是的,他就是徐豔茗的弟弟徐百川,風雅茶樓的另一位股東,隻不過,他有他的事業,平常茶樓的經營事宜全都交給了姐姐處理。

原先見姐姐帶人進來要站起身來迎過去,可當視線落在姐姐的手挽著一個年齡明顯比她小許多歲的俊雅青年的胳膊時,眼睛一凸,又坐了回去。

不用懷疑,是個人都看的出,他驚訝了,甚至是震驚了……

怎麽能不震驚呢,他震驚的不是姐姐找了男友之類的,畢竟往事不可追憶,女人也是需要愛情的滋潤,何況還是像姐姐這樣的年紀。

可是,在他的認識中,他一直覺得姐姐要找一個男人就算不比她大,至少年齡也要相當,可現在呢?

都親密到挽胳膊了,這不是明擺的告訴他,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俊雅青

年就是姐姐找的男人,也是他……

未來姐夫!

這算怎麽一回事嘛,一個比自己還小許多歲的青年卻成了他徐百川的姐夫。

「第二更到,撒花。下一更可能要晚些,在十點以後。嗯,今天是周一,手頭有翠鑽的大哥大姐們,請投《限量版》一些,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