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枝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麵小飛龍。

“噗嗤……”邊上的美豔少*婦忍不住嬌笑出聲,想不到壞蛋家夥的手下還有這樣的活寶。這麽長一段話如此嫻熟的念下來,沒有任何的停頓和勉強,一氣嗬成,實在是讓人驚為天人。

散漫青年轉頭看向美豔少*婦,微笑道:“說了半天口真是渴,嫂子,能否勞煩你遞罐啤酒過來。”

聽得這個嫂子的稱呼,美豔少*婦的俏臉不由微微一紅,但依然還是去拿了罐啤酒遞給他。

散漫青年接過啤酒砰的一聲打開,往嘴裏咕嚕嚕的灌了下去,一口一罐下肚,很是豪邁。

喝完後,他突然又盯著美豔少*婦,“嫂子,你是我在杭城見過最漂亮的美女,真的,如果我說的是假的,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女的倒貼我。”

發誓都給自己留了餘地,顯然是赤.裸裸的馬屁。

美豔少*婦哪裏不知道他想幹什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隻得再去拿一罐啤酒遞給他。

“什麽?嫂子?”

被同伴扶住的伍小佰方才沒有聽清,這一次可是聽的清晰無誤,散漫青年不是來挖牆角的麽?怎麽美豔少*婦成了他的嫂子?

突然之間,這嫂子的稱呼讓他有種陰謀正向著他們撲天蓋地撲來的恐怖錯覺。

“小佰,怎麽一回事?”魁梧漢子感覺到了他的臉龐上有著明顯的驚惑,連忙出聲詢問,此刻也無暇理會對方的戲耍。

“能是怎樣?自然是你的這位帶著兄弟想霸我們的嫂子,而我們是來護花的。”

散漫青年再次打開啤酒,這一次卻沒有牛飲,畢竟總不能當著二少那貨的麵一直勞煩嫂子吧

,那與找死可沒有什麽區別。

輕飲一口,散漫青年對著圍在身邊的那幾名陰冷青年說道:“你們說是不是?”

幾名手下笑眯眯的異口同聲道:“事實本來就是這樣,誰敢打我們嫂子的主意,嫌命長不說,注定會被我們轟殺至渣。”

美豔少*婦聽得這話,突然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從心底升騰而起,的確,當初誰會如此的保護她,誰能如此尊敬的稱呼她一聲嫂子,哪怕這些都是壞蛋家夥給予的。

的確,就如林家大婦所說,林家代表的就是地位、權勢、財富、尊嚴、榮耀……

這些,從這裏便可見一斑,她在最近這段時間裏也真真切切的享受到何謂大家族少????的人生。

曾經跋扈的公子哥太子爺全都對他客客氣氣,那些名流富商更是以一種卑微的姿態巴結著她,底下青英會成員更是低頭就一聲恭敬的嫂子,雖然

比不得李雪琪的大嫂,可也足夠讓人舒坦到骨子裏。

或許,跟了財大氣粗牛逼烘烘的林家,這輩子不嫁人並不是什麽讓人無法忍受的慘事。

榮華富貴不用愁了,權勢地位更是不在話下,徐家做了一輩子的草根階層,也該跟著風生水起發達一番。

徐豔茗俏臉上嫣然一笑,可心裏卻替自己感到悲哀,一直以來,她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麽貪慕虛榮的女人,可最近的心態及平常所表現出的姿態卻清晰的告訴她。

原來,她就是一個貪戀榮華貪戀風光的女人。

魁梧漢子沒有理會散漫青年的所謂護花使者的說法,依然看著伍小佰。

伍小佰強忍著心裏的那抹莫名的驚懼,連忙在魁梧漢子的耳邊嘀咕著,這種為了女人爭風的事,他們這幫兄弟可沒少幹,在北方更是戰無不勝從未遭遇一敗。

因上,前話無需提,隻要說上一些心裏的疑惑就行。

可惜,某個家夥卻連說話的機會都不願給他,突然罐裝啤酒一傾側,一束酒水向魁梧漢子與伍小佰傾泄過去,“有什麽好嘀咕的,別以人多我就會怕了你們。”

就在魁梧漢子滿臉陰戾的躲過酒水的時候,散漫青年又來了一句,“不過,請給我三分鍾,讓我叫上一幫兄弟先,以多欺少可不是英雄好漢該為之事。”

“哈哈……”迪吧裏瞬間響起哄然大笑。

一個個心裏不由疑惑,這家夥方才看似強勢壓著對方打,可真到對方人多的時候,立時孬種下來,還宇宙超級無敵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呢?

真他媽搞笑。

“我們就是以多欺少,你能怎麽樣?”對方的一名黑衣男子蹦達出來,很是鄙夷的用軍刀指著散漫青年,那視線陰冷的猶如在看

一具死屍。

散漫青年直勾勾的盯著他,很可悲的攤手道:“真的要以多欺少,不給我一點叫人的機會。”

“機會?”西裝男子望了一眼地上那幾名半死不活的兄弟,哧笑道:“你在狂妄的出手傷我們兄弟前,你就沒有這個機會。”

“是麽?”散漫青年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很好,既然你認為以多欺少並不是什麽丟臉的事,那我也不介意施展一回。”

也就他們言語交鋒的空隙,伍小佰已經將心中的疑惑再次傾倒給魁梧漢子。幾句話,是的,就幾句話,就連魁梧漢子都感覺到了事件的不同尋常,眼裏寒芒乍閃。

在散漫青年說完話後,他身邊的一名手下猛的吹起一個響哨,這讓魁梧漢子的心裏猛的升起一抹警覺和危險的氣息。

無聲無息的,十多名陰冷漢子鬼魅般從周圍陰暗處閃現,出奇的與散漫青年

邊上的成員擁有一模一樣的氣息。

人手一把短刃,通體泛著森冷的光芒。

他們其實很早就在了,隻是一直旁觀而已,何況,解決對方幾人,外麵的幾個兄弟足夠了。

當然,他們的到來並不是結束。

騰騰的……又是一陣腳步聲猛然響起後,門外立時湧現一大批手持長刀的精壯漢子,殺氣騰騰。

“迪吧打烊,無關人等給我立即散去……”一聲狂吼,震的迪吧的音樂停止,震的所有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是的,這樣的場麵清晰的告訴了所有觀眾,散漫青年不是孬種,這裏將不再是打架鬥毆這樣的小場麵,而是……會死人的。

紛紛亂亂間,所有顧客全都被蠻橫的趕了出去。

與散漫青年等人對峙的魁梧漢子以及手下終於清晰的領悟過來。

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他們的陷阱。

散漫青年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本來我是不想以多欺少,是你們在逼我的。”

魁梧漢子環視著迪吧裏的敵人,若有所悟的冷冷道:“你們是青英會的人?”

散漫青年鼓了鼓掌,笑道:“你知道麽?你真的很白癡,在事件發生近半個小時以後才猜到。”

“江南二少也在這裏?”魁梧漢子的視線開始在迪吧上下搜索著。

“二少乃神人也,他的存在就似神一般存在,我這種凡夫俗子怎麽可能知道他人在何方呢。”

散漫青年咧嘴間很是替對方悲哀,“隻可惜有些真是人身豬腦,竟然敢打我們青英會嫂子的主意。”

“這是他媽的陰謀,我怎麽知道她會是江南二少的女人?何況,我們哪裏有動過她麽?”伍小佰攥著拳頭,狠狠的盯著美豔少*婦徐豔茗。

感受著對方陰毒的視線,徐豔茗莫名的一冷。

就在這時,一縷清新間夾雜著煙草味的熟悉氣息傳進她的鼻息。一隻大手攀上她的纖腰,微微一緊,她整個人跌進一具溫暖懷抱裏,心裏竄起的那股寒意瞬間被驅的一滴不剩。

“你是沒有動我的女人。”一股淡淡間透著冷意的嗓音在所有人的耳際響起,“可是,端著紅酒搭訕勾引甚至對我的女人動歪心思便是一種罪過一種褻瀆。”

刷刷……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突然幽靈般出現的俊雅青年身上,魁梧漢子等人雖然沒有見過江南二少,可他的話清晰無誤的告訴了他們,眼前這名俊雅青年就是名動華夏的南方青年梟雄。

“二少……”轟然而整齊劃一的恭敬聲在迪吧裏響起,瞬間為迪吧增添了一抹肅殺。

徐豔茗很想掙紮開來,可心思卻出賣了她。

在對方幾十道陰毒的視線中,她這個弱女子自然是害怕。現在有個懷抱而且還是個正大光明的可以依靠的懷抱就在眼前,她怎麽可能會拒絕,哪怕她很恨他,恨到骨子裏。

是的,她痛恨今晚這場戲,心裏也恨透了摟著她的這個無良家夥,好歹她頭上頂著杭城情.婦的名頭,好歹也是堂堂江南二少的女人,竟然得出來以姿色演一場“美豔少*婦孤獨寂寞外出迪吧來尋歡”的戲碼。

雖然……這全都是林家大婦的意思,與他似乎沒有任何的關係,可他做為林家的一家之主沒有出聲阻止,竟然還滿臉的無良壞笑。

最終,被林家大婦一頓威嚴的調教,她隻能屈服於淫.威下,而他呢,沒有安慰話不說,還來了一句揶揄,“貨真價實的江南二少女人

出馬,還不手到擒來,淫.賊色狼全都乖乖上勾。”

背個情.婦名頭不說,還得奉命出來色.誘,這世界還有天理沒有,就算是小老婆也不至於這麽淒涼吧。

奈何,現實就是如此無奈,就是如此的逼良為娼。

為了今晚這場戲,她可是足足苦練演技兩三天,被林家大婦逼著連個美容覺都沒睡過,眼睛上的黑眼圈還是全靠專業化妝遮蓋住的。

靖皓將身邊美豔少*婦那不知是恨還是懼的微顫身體摟的越發的緊,臉上淡漠一笑。

散漫青年扭了扭脖子道:“我們可愛又可敬的二少用許多事實告訴了很多人,敢動嫂子者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所以,你們今天的命運是注定了。”

“放馬過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對方人馬全都是血裏火裏趟過來,沒有誰是真的孬種,否則他們也不配跟在蘇流楓的身邊。

魁梧漢子壓??邊手下的躁動,冷冷道:“江南二少,我勸你乘早就此結束這場戲,否則,等待你的將是楓少……”

“蘇流楓算什麽東西,竟敢拿他來威脅我們二少?”散漫青年笑意燦爛的打斷他的話,“罪加一等,你已死無葬身之地。”

“段毅傑,你又開始廢話連篇了。”靖皓摟著徐豔茗轉身向不遠處的一個包廂走去,淡淡道:“全都給我屠了,一個不留。”

「這是第二更,第三更會晚一些。撒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