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營業的黃金時間段是在晚上,現在是下午時分,沒什麽客人,當然,現在也不會接待什麽客人,因為它已經被人給包下了,是一個可惡的家夥。

隻是,包下就包下,隻要有錢進賬就好,但今天……

茶樓吧台的裏的美豔少*婦美眸圓睜笑意僵硬的站在那裏,是的,她已經無法用言語和心情來形容今天看到的一切。

那個進來的似乎是省地稅局的局長公子,緊接著而來到好像是省檢察院檢察長的兒子,又來一位,媽呀,省司法廳廳長的太子爺,而他本人更是某廳底下一個要害部門的二把手。

其他諸如什麽公.安廳、財政廳、國土資源廳、人事廳、商務廳等等部門裏隻要她認識的公子哥全都一個沒落下,而其他很多她不認識的,她是看在眼裏也知道來頭不凡。

每一個到來的人全都對她點了點頭,笑意熱情,這讓徐豔茗很是

感覺不自在,什麽時候,自己有麵子讓這些太子爺對她這般客氣。

可當每一個人都用一種恭敬的口氣問她:徐小姐,二少在哪個包廂?

她便知道,這些人是衝著那個壞蛋弟弟來的,而他們對她如此客氣那是在給他麵子,誰讓她是他在杭城明麵上的“情婦”呢。

隻是,一個混黑道的流氓頭子有什麽好讓這些太子爺恭敬的?

她突然想起那晚茶樓裏韓大少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你家男人沒有你想象的這般弱勢。

看來,韓大少的話有一定可信度,或許,他並不弱勢,而是隱藏的很深?

難道南方青年梟雄隻是他的一個明麵上的身份?他到底是何來曆?竟然可以強勢到連這些個杭城著名的太子爺都接踵而來踏足她這間小茶樓。

而這些太子黨成員的到來

又代表了什麽?是否杭城有大事在發生?是否與這個壞蛋弟弟有著直接的關係呢?是否就是上次的那位齊少及江少等人的事呢?

徐豔茗的豔眸裏掠過一抹明顯的憂慮,下意識的端起吧台上的茶水往嘴裏倒,想潤潤火燒火燎的喉嚨,可一倒這才發現,又一大杯茶水被她一小會就喝光了。

這時,一隻小手很勤快的往她的杯裏注入茶水,“茗姐,你今天怎麽了?都喝了好幾杯茶了。”

“沒什麽,就是感覺口特渴。”徐豔茗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嫻,微笑著搖了搖頭,小嫻自然是不怎麽清楚今天發生的一幕幕代表了什麽。

自從她攀上韓大少這根高枝成了與她一般的“情.婦”後,同病相憐的徐豔茗硬是將她從服務員調到了吧台來,工作輕鬆,也算是賣韓大少一份麵子。

隻是,自從由少女成少*婦後,這丫頭滿臉容光煥發,短短幾天身子骨似乎也豐潤了許多,就連穿衣都透著一股品味,這讓

徐豔茗很是感覺別扭。

不是嫉妒,就是別扭,人家當情.婦風風光光的沒有心理負擔,可她自從知道杭城上流社會都認定她就是江南二少的杭城情.婦後,卻感覺飽受折磨,有幾天沒睡好覺了。

隻要一爬上床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裏不時冒出那個壞蛋的身影,簡直就像一個禍害般日夜糾纏著她折磨著她。

若不是清楚知道打不過他,若非這世界還有讓人留戀的地方,她真想撲上去和他拚命。

哎,清清白白活了三十幾個年頭,怎麽一朝就淪落成可悲的情.婦角色呢?這不是給徐家丟臉麽?

徐豔茗哀歎一聲間,突然,一股幽香猛的鑽進她的鼻吸裏。

莫名的,她的心髒劇跳了幾下,抬起頭來,瞬間映入她眼簾中的是一張精致絕倫的臉蛋。

這是一名身材高挑曼妙而風韻卓絕的少*婦,第一眼看去給人的感覺就是清冷空靈很有女人味。而在精致少*婦的身邊,還有一名柔美少*婦,滿臉的饒有興趣。

“你是……?”徐豔茗疑惑道:“你是來找二少的吧,他在……”

“不,我是來找你的。”精致少*婦笑意盈盈的打量著她,眼裏異彩漣漣,豔,這個少*婦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豔,成熟的豔,豔的連女人都怦然心動。

感受著對方肆無忌憚的視線,徐豔茗的心不知怎麽的,砰砰的開始劇跳起來,“找我?我們認識?”

“不認識,不過……”精致少*婦嫣然道:“我們神交已久。”

“神交?”徐豔茗一頭的霧水,“我是徐豔茗,這家茶樓的老板娘,你是……?”

精致少*婦微微眯眼,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邊上響起一聲驚呼,“大嫂,你怎麽來了?”

李雪琪不用抬眼光聽聲音也知道叫她的是方才與她通話的那黃金名頭目,“哦,乘時間閑的很,來這家名聞杭城的茶樓喝個下午茶。”

“哦,那,那……我去忙了。”黃金頭目偷偷的在李雪琪與徐豔茗之間逡巡了一下。

想不到,剛通完電話,大嫂就殺過來捉奸了。好嘛,大房與情.婦相會了,會發生怎樣的事呢?火星撞地球?不關我的事,腳底抹油先……

感受著那名青英會頭目的怪異視線,望著他匆匆的就像遇到瘟疫般逃離的背影,徐豔茗的心咯噔一下,立時明白這“大嫂”兩字背後的含義。

誰有資格成為青英會成千上萬黑道成員的大嫂?自然是江南二少的女人,自然是他在外名譽上的大婦嘍。

“你是李……”徐豔茗的話頓在那裏叫不出來,神色有些慌張。

的,她在杭城混了這麽久,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青英會的大嫂是誰呢。

這下好了,大老婆都直接門找她這個“小老婆”興帥問罪來了,她能不慌麽?

雖然她自己很清楚與壞蛋弟弟沒有任何的關係,可別人可不這麽認為,眼前的這位大老婆更不會這般認為,否則她來幹什麽?還指名道姓的找她。

感受著對方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李雪琪心裏更是坐實了她與自己家的淫.賊有著不正當的關係??奸.情。

李雪琪嫣然道:“對,我就是李雪琪,別人眼裏的林家大婦。”

“這個……”得到確認,徐豔茗握著茶杯的手緊緊的,眼神躲閃間更是將那壞蛋給恨上了。

“什麽這個那個的。”猛的,盈盈笑意不見了,李雪琪臉一扳道:“靖皓在杭城養的情.婦是吧?跟我過來。”

徐豔茗微微一愕,心裏苦笑,自己年齡可比她大,現在反而成了“小老婆”,這到底算什麽事嘛,該死的家夥,我早知道不貪慕虛榮用你的名片。

“你是誰?你準備帶茗姐去哪裏?”餘嫻猛的擋在徐豔茗的前麵,一臉戒備的看著李雪琪。

或許是因為“情郎”就在茶樓裏的緣故,她的小臉上竟然有著一種她以前所沒有的鎮定。

李雪琪睨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小妹妹,你又是誰?”

“我……”感受著她一掃而來的淡淡視線,餘嫻的那抹鎮定瞬間土崩瓦解,因為那種眼神讓她感覺到身份、地位及閱曆上的差距。

李雪琪淡淡道:“跟我來吧。”

徐豔茗癟了癟嘴,心裏真是委屈極,可又有口難開,開了誰又信呢。

她隻得撥開小

嫻的身子,乖乖的走出吧台跟著她向前麵走去。

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李雨萌的嘴角勾起一抹燦笑,原來妹妹扳臉的時候竟然還真有股大婦的味道,心裏不禁歡然。

她能體會到妹妹的心思,既然跟了個花心的男人這輩子又離不開,那平時就應該有這樣的派頭,否則如何服眾,如何能樹立她大婦的威望。

李雨萌抬眼望向剛才那位敢出聲阻止雪琪的小妹妹,輕輕一笑,“別擔心,你的茗姐最多就是脫層皮不會有事的。”

餘嫻抿著嘴唇沒有答話,心想著突然冒出個女人來欺負茗姐,要不要去告訴親愛的哲哥,然後到二少那裏搬救兵。

望著妹妹與徐豔茗消失的背影,李雨萌撇了撇嘴,她可不想跟過去看什麽大婦與情.婦之間的戰爭,徑直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向大廳的臨窗坐位走去。

卻不知,妹妹抓情.

婦來了,也知道情.婦是誰,可她卻悲哀的不知道眼前這位小妹妹是她老公新收的小情.婦。

若是知道呢?

很好,李家兩姐妹在同一座茶樓裏捉到奸,還和情.婦麵對麵的會上了,絕對是極具戲劇性的一場好戲。

……

李雪琪走到一間小包廂前,反正下午不營業,她徑直推開這扇門在走了進去,然後隨意的坐下。

對麵越是淡漠的模樣,李豔茗越有種戰戰兢兢的感覺,她不得不借故到外麵讓女服務員去泡壺好茶及一些點心水果過來,好以此來平複一下心情。

李雪琪望著她在那忙碌招呼的模樣,嘴角不為人知的微微一翹。

“忙好了就坐下。”李雪琪輕敲一下桌麵,“我有事問你。”

站在門口的徐豔茗的身子微微一僵,那豔臉上有著明顯的委屈和無奈。

暗自深吸幾口氣,在轉過頭來間已然恢複如常,聽話的坐下,視線淡定的與林家大婦對視著。

方才那不過是下意識的慌亂,仿佛就像小老婆被大老婆給捉奸般攔在了茶樓裏。

可事實上,她徐豔茗活了三十幾年頭連女兒都十多歲了,還不至於真的像小女孩般對著所謂的大婦就慌的想逃跑,慌的想找男人來保護她。

何況,壞蛋家夥正真忙的不可開交,哪裏有時間管這些,就算想管,他是偏幫大婦還是情.婦還是兩說的事。

當然,以他的強勢性格,也不適合摻雜進這種女人間的戰爭。

總之,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對方不信她與壞蛋弟弟沒有任何實際上的親密關係,那就當她是江南二少的杭城情.婦好了。

做為江南新興大豪門的林家大婦還能沒有修養的來個什麽潑婦賣街?難道拿出青英會大嫂的威勢派人殺了她不成?

李雪琪雙手交叉放在腿上,“說吧,你們兩個是怎麽勾搭上的?”

……

P:惡少答應今天更新萬字以上,不會食言。這是第一更,下一更在六、七點左右,有花的大哥大姐們,一定要投惡少一朵,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