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駛向杭城的高速公路上,一輛桑塔納2000正在風馳電掣。

靖皓的手輕敲著方向盤的同時,抬眼看了一眼身邊的精致美人,“都生了半天的氣,不累麽?”

李雪琪冷哼一聲,扭頭看向窗外。

靖皓無奈的聳了聳肩,林家大婦可是很少生氣,哪怕他在外麵拈花惹草成天敗家。

可是,自他幾天夜不歸宿,某女就發飆了。這飆雖然發的莫名其妙,但以靖皓這種淫.賊級的家夥還是想到了一點。

剛想彌補,好死不死,今天,他一不小心又惹她發飆。

怎麽惹到她的?

靖皓不得不苦笑,一句話,他沒有和她商量,自作主張將她從超凡集團裏帶了出來,然後就開著破桑塔呼啦啦的往杭城直

驅而去。

靖皓這貨原以來,在幾年後重回杭城,李雪琪臉上雖會怨恨但起碼心裏是樂意的。他以為看透了這個女人,可從昨晚到現在,他突然又有點看不透了。

李雪琪不說話,靖皓也不再招惹她,估計著她的悶氣應該不會生太久,抵達杭城前總該消了吧。

擎出一根煙點燃,在煙霧繚繞中,靖皓的思緒回到了那天在湖畔旁的歐式別墅裏。

歐可雲一邊在淚流一邊撕扯他的衣服,那種淒美中帶著的妖媚模樣徹底點燃了靖皓的激.情。

沒有上樓到房間,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彼此扯著對方的衣服……

這一次,歐可雲已是林家姨太太,靖皓自是不能再像那晚般像個野蠻的禽.獸對待奴隸般摧殘對方,轉而化身優雅的紳士。

有愛.撫,有前戲,任何

男女間的那種旖.旎全都上陣,靖皓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歐可雲活了二十多年,說起歲數,比靖皓還大了一些,可殘忍的是,她卻從未嚐過男人的滋味。

她以為,上次那場痛並快樂著的.L已經讓她嚐到了當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滋味。

可這一刻,當男人的溫.舌滑這她全身的肌.膚的時候,身體產生的戰栗讓她終於有種回悟,上次那根本不是男女間的愛。

她就像一個處.子般,經不起太久的挑.逗,在媚眼裏霧水濃鬱嘴上情不自禁的大聲呻.吟中,她哀求了。

哀求的結果是如她所願,靖皓用一種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方式擠.進了她那溫.潤而緊.窄的泥濘花.徑中。

她的幽.穀雖在上次的摧殘中遭到頗為嚴重的傷,可在醫院那幾天,在顧大姐這位專業醫生的照顧及休養下,早已恢複如初。

就在進.入的那一刻,淚水再次從的眼眶裏滑落,原來,這才是戀人間真正的.L。

在時而溫柔時而粗暴而把握的恰如其分的撻.伐中,一聲又一聲的膩.人嬌.喘從她的小.嘴裏吐出。

新納進門的林家姨太太生性是開放的,也是妖.媚的,在漸漸掌握著這種LVE的技巧後,她很快就懂得嫻熟的回.應著男人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淚水一滴又一滴的從歐可雲那泛著潮.紅的雪.膚上滑落,落往沙.發上。

最終……

在男人用盡可種華麗而實用的動.作中,性感天後終於明白何謂真正的.L,何謂真正的做一個女人。

尖.吟,一聲讓男人獸血沸騰的尖.吟響遍整個客廳……

汗水

沾??如荔枝般的肌.膚,歐可雲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頭則枕在男人的大.腿上,那嬌美而傲.人的??.脯隨著粗.重呼吸而劇.烈的高低起.伏,兩顆嫣.紅也隨之一顫一顫的。

春.潮過後的那股少*婦美態迷花了靖皓的眼,也迷醉了空氣,而整個客廳裏尚散溢著那種男女.體.液混雜後的淫.靡味道。

歐可雲擦去眼裏一直橫流不止的淚水,嫣然道:“老爺,你帶給可雲不止是一個家,還有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麽麽?”

“什麽?”靖皓的手在她的豐潤的腴.臀揉.捏著,嘴裏卻叼著一根快樂似神仙的煙。

“可雲想給老爺生一個BB。”歐可雲微微側身緊攬著他的腰.部,“我要將他培養成一個像他的父親一樣完美而邪.惡的男人,大殺天下萬千美人。”

“那好,以後你就有成堆的兒媳婦伺候你了。”靖皓撇了撇嘴,“如果是個女兒

呢?”

“那就讓她的風姿成為天下男人傾城向往的一個存在。”

“什麽?那她不就成了像你一樣的妖孽了麽?”

“我們的兒女注定不會平凡,哪怕如你所言。咯咯……”

放肆的媚.笑響徹客廳,靖皓眉梢一挑,恨恨的扔掉香煙,將這注定會將兒女調.教成禍害的女人狠狠的給壓在沙.發上,再一次進.入她那依然泥濘的花.徑,發泄著他方才未完的欲.望。

是的,這就是懲罰。

……

李雪琪偷眼看他,淫.賊就是淫.賊,開車抽根煙都帶著這麽邪.惡的笑意。

她昨晚確實是發飆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占有她才沒有多少天,竟然身在江南也不回家,一晚不回家倒也罷,他

竟然接連好幾天都沒有回家。

哼哼,這家夥前幾天倒是待她不錯,撒嬌耍賴全都寵著她,而她也心甘情願替她暖被窩。

可她哪裏知道,他幾天沒回來,她是接連失眠了幾天,總感覺床是冷冰冰,心裏是空蕩蕩的。再加上睡眠不好,脾氣自然就暴躁了些,就連天天挨罵的林家小妾都在私下嘀咕她是內分泌失調,更年期到了。

是的,女人偶爾還是會感性還是會任性的,尤其是在最寶貴的貞.操才剛剛交給男人沒幾天的時候。

於是,林家大婦昨晚一氣之下,將他擋在了門外。

她要讓他嚐嚐沒人暖被窩的滋味,她要讓他明白,她李雪琪不是隨意可以忽略的女人,別想把她當花瓶一樣供奉著,哪怕他的身邊有許多姿色氣質不輸給她林家大婦的極品紅顏。

今天,男人自作主張將她從江南帶來,她生氣麽?

沒有,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她一點氣都沒有生,反而消減了不少昨晚發飆而產生的氣。

她表現一副很不豫的模樣還不是想繼續與冷戰一下,讓他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不怕別人說她恃寵生嬌,她就是需要爭取更多在他心裏的地位。

許多時候,女人越是一副溫柔如水逆來順受,男人反而不夠重視,若是偶爾生下氣,適可而止的氣,他們反而會更加的在乎對方的感受。

就像楊夢詩,她就是一個成功的例子,是人都看的出,她是在乎他的,她注定這輩子與他分不了,可她卻能忍的下冷戰後的那種寂寞,卻因此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越發的重要。

做為他最親密的枕邊人,李雪琪自然知道他的內心想法,最重要的是他將這種愛延續到小婷婷這個乖女兒身上。

……

想起在林家姨太太的身上噴薄出最猛烈的激.情,望著她那種妖精般的暴風雨後的傾城美態。靖皓心裏不由暗呼一聲妖孽,這是一個床.上稍加調教就能成為高手的妖孽般存在。

在那天之後,靖皓陪了她兩天,而她則是分秒都黏著他,美其名曰:蜜月期!

微打方向盤……

在汽車微微一頓中,將陷入思緒中的李雪琪給震醒過來,抬眼看向前方,汽車在一陣風馳電掣中竟然已不知不覺的下了高速,抵達杭城外的收費站。

此時,冷風疾吹,太陽西落,竟已是黃昏時分。

付過費,桑塔納緩緩駛過收費站向市區方向駛去。

也就是在這一刻,李雪琪的美眸徹底的迷離起來,杭城就近在眼前,隻是,自己幾年沒有回來了?

自從浙J大學畢業後去了江南創業,是的,她已經整整五年時間沒有再重回這個以旖旎美色冠絕華夏的名城。

望著相比幾年前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的杭城,李雪琪突然發覺自己對這座自小到大並生活在這裏的城市有些陌生。

這種日新月異的變化讓她的心微微沉重外,美眸裏卻盡是回憶的色彩。

重踏這塊土地,近距離欣賞著杭城的美,李雪琪的美眸的那層霧水越發的濃鬱。

“雪琪,這就是杭城,你離開了五年了杭城。”溫醇的嗓音在她的耳際響起。

李雪琪沒有說話,可那身子卻不自然的向男人靠了靠。

靖皓抬手輕撫著她那性感的微卷秀發,淺淺一笑,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在車流中不斷的穿插。

汽車越駛過去,杭城

的繁華和那種與生俱來的深厚文化底蘊越發的撲麵襲來。

李雪琪的眼裏迷醉心裏在卻是輕輕一歎,微微搖頭將莫名多出的憂愁甩出腦海。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自己的男人決定了,那她就得遵循當初在遊艇上答應過母親的承諾。

是的,回家,一個五年沒有回過的家。

桑塔納在一處紅燈前停下,靖皓突然伸過頭去在她的麵前眨了眨眼,“林家大婦,還在生氣呢?”

“哼……”李雪琪伸手將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龐給推開。

“生氣不好,皮膚差,容易老……”靖皓一本正經間突然道:“你看看,就幾天沒見,眼角都有黑眼圈,像個熊貓似的。”

熊貓眼?

李雪琪懶得聽他在那瞎掰

,黑眼圈倒是有一些,早就被她精心的妝容給遮去了。隻是,男人的下一句卻嚇了她一大跳。

靖皓的眉頭突然一皺,嗓音冷冷道:“李雪琪,我才幾天沒回家,你就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你自己拿鏡子看看,眼角怎麽會多出兩條眼尾紋的?”

“什麽,眼尾紋?”聽著這聲冰冷的不似作假的話,李雪琪花容失色間連忙從挎包裏掏出化妝鏡,打開細致的打量起來。

紅燈滅綠燈閃,汽車駛過十字街口,可是桑塔納卻響起林家大婦的憤怒聲:“林靖皓,你竟然敢騙我,我和你拚了……”

靖皓一手抓住她打來的小手,燦笑道:“我這不是無奈之舉嘛,寶貝雪琪整整一天都是用鼻子說話,我想聽她一聲天簌之音都不可行,這把我給難受的就連小心肝都在撲通撲通的亂跳。”

李雪琪的美眸裏迅速掠過一抹淺淺笑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為什麽一天不和你說話?”

靖皓端正態度,正色道:“因為,你家男人犯錯誤了,而且犯的不是一般的錯誤。

我竟然敢好幾天不回家,拋下寶貝雪琪一人獨守空房,是的,那床肯定是冰的,那心肯定是涼的。雪琪,我有罪,你懲罰吧。”

“懲罰?”李雪琪輕咬著紅唇,“隨我怎麽懲罰?”

“男子大丈夫,一言九鼎。”靖皓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壯模樣,可悲壯之餘卻盡顯淫.賊本質,“當然,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就別玩了。”

李雪琪先是一陣欣然,可後麵那句讓她心生想撲上去咬死這家夥的衝動。

「惡少注定是個混蛋,王八蛋,撒花,撒花,是個淫.賊的就快邪.惡的拋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