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昨晚十一點多更完第二章後現的時候,悔之晚矣。我真是個白癡,連大封推都不知道。世上解釋不通的怪事,我們隻好將之歸究為人品問題,我……人品實在是差到極點了。大哭一場,再吐血三升。
好吧,早上這章是昨晚拚了幾個小時熬出來的,更了,算是補昨天的。鬱悶的淚奔跳河去了,你們別攔我!不,要攔也可以,記得拿小紅花來誘惑撫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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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精悍的鄭桐走了進來,敬了個軍禮。
羅長誌望著鄭桐走進來,展顏一笑,便揮手讓那名如蒙大赦的通信官出去。
鄭桐雖然是獨立旅的人,可卻是與他親近的人。
獨立旅做為孟拉民主軍的一支主力,是可與368師相抗衡的勢力,民主軍的副參謀長兼獨立旅旅長駱則平可謂除羅長誌之外的第三大高官,平日內與他這位民主軍的參謀長兼368師副師長的第二高官並不怎對付,不管明裏暗裏都是在唱反調。
羅長誌為了製衡應付他,便大力籠絡做為副旅長的鄭桐,利也好權也罷,他都在盡量的為他爭取,在經過長久以來的努力,鄭桐最終還是投向他這一方。
鄭桐也不負他的期望,通過自身的努力,逐漸掌控了獨立旅一部分的勢力。雖為副的,雖還不能與駱則平平起平坐,但也算是在獨立旅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駱則平盡管一直在努力削弱鄭桐的實力,但勢力已成也隻能徒呼奈何。而駱則平也不是沒有想過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隻是羅長誌牢牢掌控著368師令他根本就無從下手。
羅長誌連忙起身迎了上去道:“鄭老弟,你來了,坐吧。”
鄭桐微笑道:“參謀長,你千萬別再這麽客氣了。否則我以後都不趕來你這了。”
羅長誌哈哈一笑道:“好吧,你就隨意。”說著,羅長誌親自替鄭桐倒了杯涼茶。
羅長誌道:“鄭老弟,下午我正忙著重要的公務,所以沒空接見你,望諒。”
鄭桐搖頭道:“算不得什麽事,反正我也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
羅長誌輕抿一口涼茶,道:“對了,鄭老弟。你這趟過來,是不是有什麽急事?”
鄭桐沉吟了一下,沒有開口。
羅長誌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意,“憑我們兩人的關係,有事不妨就明說。”
鄭桐輕歎一聲道:“我這次來隻想問參謀長,你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
羅長誌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轉為平淡,整個事件及利用根本沒有這麽多的海洛因引來各國黑幫代表的陰謀,他與鄭桐說過一些,所以上次才由鄭桐專門去接林靖皓這位主角人物,隻是內裏具體的他並沒有完整告訴過鄭桐。
那天生了如此劇烈的爆炸和槍戰,許多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內情,人多自然也就嘴雜。而鄭桐畢竟是獨立旅的半個掌權人,通過自己所透露給他的信息,他好奇心一起,自然能順藤摸瓜了解到更多。也應了一句紙包不住火的俗話。
羅長誌的眼裏閃過一抹無人察覺的寒芒,定定地看著鄭桐。
“參謀長,你也別怪我偷偷去摸這件事情的底。主要是這件事越鬧越大,我不得不摸。”鄭桐一臉淡定地與他對視,“畢竟,我和你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利益已經竄連在一起。”
羅長誌臉色稍霽,顯然,他非常滿意鄭桐給他的解釋。
“參謀長,我今天去營地裏打聽了一下,聽說368師已經折損了過一百五十人?是不是有這樣的事?”鄭桐嘴唇緊緊抿起道。
羅長誌的臉色陰晴不定了下,最終道:“有!”
鄭桐歎道:“一百五十人,差不多就是368師能拉上戰場的近四分之一,而且傷亡還在增加。這就是我這次來問你值不值得的原因。你想想看,要是368師的勢力在這一戰中被削弱到一個駱則平最想看到的程度,會有什麽後果?”
羅長誌不用深思也明白,若真到了那境地,368師就無法再敢在獨立旅麵前橫著走了,屆時就算加鄭桐的那部分人,估計也不見得能掌控整個孟拉地區及周邊縣城的勢力,最重要還有孟拉民主軍的內部。
趴在上麵一直偷聽的靖皓盡管不知道駱則平是何方神聖,可從他們的言語間及兩人的身份上估測,駱則平應該是獨立旅的那位不曾露過麵的正牌旅長。顯然,羅長誌這位參謀長與駱則平非常不和。
聽郭相江說過緬甸政府軍內部是派係林立、黑暗無比,同理推之,金三角的軍閥之間也不見得是一團和睦。靖皓相信,隻要有組織形式的存在,不管是政府、軍隊、商業集團,還是黑幫之間,都會存在派係的問題。
青英會暫時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是因為青英會正在高速展,以及他這位強勢龍頭憑著威信強壓下去的,有一天若平和安頓下來,估計也遲早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鄭老弟呀,不是老哥想這樣,隻是我已騎虎難下了。”
羅長誌這回終於相信鄭桐是真心為他著想,他不由哀歎一聲,“誰能想到一個黑幫的龍頭竟有這樣強悍到變態的實力,能領著五個人在一個充滿著危險且缺糧缺藥的雨林中與我軍四百士兵鬥得絲毫不落下風,而且每一場都是高強度的槍戰。”
鄭桐眉頭緊緊皺起,眼睛卻微微眯起,裏麵有絲精芒閃過。
羅長誌搖頭繼續道:“畢竟事件已經生,而我們也與那位二少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怨。事情到這一步,盡管雨林中的傷亡很大,我也隻能硬挺下去直至以勝利告終,否則他們其中有一個活出生天,我們孟拉民主軍的信譽也就毀於一旦了。”
羅長誌說的絲毫沒錯,信譽毀於一旦,以後誰還敢來他們的地盤上買賣毒品,沒有了毒品的巨額收入,這支軍隊也就分崩離析了。
鄭桐端起茶一飲而盡,親自動手為自己再倒一杯,道:“如若能盡快獲得勝利,損失一百多人我們一方還撐得起現在的局麵,我就怕出現我剛才意料的慘勝局麵,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的軍隊被分成兩批人正在輪番進行高強度的進攻,而且是不眠不休地追擊圍剿。我想林靖皓等人也挺不過多少時間了。他們太疲倦了,這樣的此消彼漲,實力天平肯定會傾斜向我們這一方。或許半天,或許一天,我想就必然會有好消息傳來。”
羅長誌點了點頭,恍若想起了什麽,臉上泛起一抹陰險的意味,“更何況,我還在他們的隊伍中布下了一招暗棋。”
鄭桐有些不解地狐疑道:“暗棋?”
“對,暗棋。”羅長誌燦爛一笑,“他的用處就是每每能讓我們盡快找到他們行蹤,並盡快布下包圍圈。”
鄭桐總算是聽懂了所謂的暗棋,那就是說在林靖皓的隊伍內有一個內奸的存在,“他們之中怎麽會有我們的人?我怎麽從來不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哦,難道是華夏……?”
雨林一戰,三天內就折損了一百多號人,羅長誌知道自己的實力被削弱已是再所難免,他現在需要的是極力拉攏住鄭桐這位在孟拉民主軍內有一定實力的高官,何況,他也知道了很大一部分內情。
羅長誌擔心他會對自己瞞他如此多事產生不滿,便決定如實相告了,道:“我想你大概也已猜到是誰的人了,嗬嗬……正是我們生意上來往最頻繁的老搭檔青幫。”
靖皓這一刻終於露出了震撼的神色,內心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怎麽會是已被他排除在嫌疑之外的青幫?若是青幫與孟拉民主軍合謀這件事,那方傲浪這次的到來又算什麽,顯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難道……難道歐陽雲放棄了方傲浪?為什麽放棄?是因為他上次在江南沒能保住歐陽樂的安全,令他寵愛的小兒子成了華夏黑道取笑的對象,令歐陽家丟盡顏麵?
不!不可能!
靖皓從影子上獲得情報對歐陽雲整個人的剖析,他相信歐陽雲雖老卻還有雄心,斷然不會糊塗到為了這點事情而丟棄方傲浪這位在青幫內有很高聲望的青幫第一青年戰將,更不會以一個方傲浪來換取他林靖皓的性命。
什麽人不能派而一定要派方傲浪到金三角經曆這樣九死一生的凶險?難道這裏麵還有隱情?靖皓為人一直都頗自負,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絕對不離十!
很好,在剝絲抽繭之後竟然還有謎團出現,到底是什麽人要方傲浪命喪金三角?歐陽樂這紈絝子弟?他應該沒有這個權力!青幫內部的敵對派係?有可能!青幫四小天王中的某位?也有可能!
方傲浪的事暫時不重要,起碼靖皓現在知道了青幫參與到了這件誘騙他來金三角要置這位青幫的強敵於死地的事件中。
而且,正如他所料,池偉和程世彪當中真的有一個是內奸,怪不得每一次敵人都分毫不差地尋找到他們的行蹤並精準地動包圍圈的攻勢。
接下來,靖皓相信還會有更多的驚天秘密會從羅長誌的嘴裏被曝露出來,靖皓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燦爛的笑意,靜靜等待著兩人對話中的下文。
“若是這顆暗棋能揮致關緊要的作用,那樣最好。我確實是不希望368師再有所折損,損的多,我們未來的日子就不好過。”在羅長誌報出青幫的名字後,鄭桐沒有露出多少震驚的神色。
“鄭老弟,我明白你的擔心是老哥著想居多,等下我會立即下令前線讓他們盡快結束戰鬥,否則我就真的會讓副指揮當場斃了那個無能的指揮官。”
羅長誌一想自己手中損失的人馬,頓時湧起一股切身能感覺到的心痛,臉上更是凶相畢露,士兵對他來說代表的就是實力。
鄭桐眸光微轉,躊躇了一下最終盯著羅長誌的眼睛道:“參謀長,做為站在你這一方與你利益相共的人,我想有些事情你是否應該對我這兄弟……”
對於鄭桐的出口的逼問,羅長誌不以為忤,他本來就有如實相告的心思了,也沒介意對方的率先開口,因為對方確實沒有說錯,兩人的利益是已綁在一起的,他有一定的權利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此,羅長誌便娓娓將這個以幾十噸海洛因的龐大利益引誘來那些黑幫代表的這一匪夷所思的陰謀緩緩地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