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暈死!這幾天因為狀態不佳更新慢了,可是你們卻把我又往鮮花榜上推前幾名了。你們很彪悍也很,差點感動的本二少熱淚盈眶。突然間,我發覺我太不是人了,禽獸啊!
……
槍響和鮮血的突來讓所有人都驚愕莫名,我們不得不將鏡頭倒退幾分鍾……
國人鬆山富野赤紅著殺意騰騰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所有人,低吼道:“2800萬。”
一噸金三角的海洛因的批發價能達到2800萬人民幣,可以說是創了曆史新高,比往常的一噸高出了整整1200萬的價格,可以稱得上是天價了。
若想再加下去,餘地已經不是很足,也沒有多少利潤的空間了,畢竟這42噸不是全部都能運回各自的國家,途中肯定有一部分會被各國關卡查出,然後就是掉貨的損失。
沒有人願意擔著超高的風險去做沒錢賺的買賣,因此,在一瞬間,場內除了呼呼的喘氣聲外,一片靜謐!
就在鬆山富野露出一副誌得意滿的猥瑣模樣的時候,俄羅斯人阿諾索夫突然哧笑道:“2900萬!”
話說百年前的俄戰爭死傷數萬的慘烈,再到幾十年前俄軍的前身‘蘇聯紅軍’進行所謂的大反攻,侵入華夏東北一舉覆滅帝國關東軍,令國徹底失去了對大陸的夢想,繼續著待在四麵是海火山頻發的孤島上的命運……
所以,骨子裏,北極熊與國豬都有著敵對因子的存在,猶如埋在華夏人血液裏的對國人的仇視一般。
其他人盡管不甘,但眼前這價格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心理底線,顯然,大多數人已經選擇了放棄。
不過,鬆山富野是唯一的例外,他竭力控製著內心的怒火,吼道:“2950萬。”
阿諾索夫顯然是誌在必得,在鬆山富野剛報出價格的瞬間,立即便晃動著三根手指,道:“3000萬。”
在場的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欣賞著北極熊和國豬在那裏針尖對麥芒。
鬆山富野一聽3000萬的價碼,臉色大變,顯然,阿爾諾夫的價碼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
鬆田富野冷冷地瞪著阿諾索夫,而阿諾索夫也毫不客氣地還以顏色,那就是很不紳士地向他豎起一根國際通用手指。
“沒人再叫價了麽?”羅長誌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道:“很好,那我就宣布42噸海洛因歸屬我們親愛的阿爾諾夫。”
不知是一根國際通用指引爆了鬆山富野內心已經隱忍許久的怒火,還是羅長誌的話徹底刺激到了他。
就這樣,異變發生了!
砰!
突然,鬆山富野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柯爾特2000手槍,在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情況下,對著斜對麵剛露出欣悅笑容的阿爾諾夫就是一槍。
鮮血迸射!
“你……”阿爾諾夫捂著肩胛汩汩流出的鮮血,疼痛讓他指著鬆山富野一時說不出話來。
望著阿爾諾夫一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模樣,在場的這些黑幫分子也是一時無法反應過來,驚愕地望著這血腥的一幕。
阿爾諾夫身後的兩名保鏢迅速掏出了槍支對準鬆山富野,而鬆山富野的兩名保鏢同樣不甘示弱地掏出了手槍。
眼看著劍拔弩張間就要爆發血腥的槍戰!
“刷刷……”
在羅長誌的一揮手間,在場的丁楚軍士兵拉動A47的槍栓,對準場內的人,防止再發生異變。
羅長誌一臉怒容地站了起來,冷聲道:“說掏槍就掏槍,當我們這裏是什麽地方?遊樂場麽?”
鬆山富野盡管是率先開的槍,卻依然一臉凶狠地拿著槍叫囂道:“蠢笨的北極熊,你竟敢和我們山口組對著幹,我不妨告訴你,這批貨山口組要定了,識相點就給我滾,否則休想我會像剛才那般客氣。”
阿爾諾夫強忍著鑽心的痛意,大怒道:“卑鄙無恥的國豬,今天就看誰能從這裏活著出去。”
羅長誌低吼道:“鬆山君,阿爾諾夫,讓你的人放下手中的槍。”
鬆山富野冷笑一聲,側身一把掀開其中一名國保鏢的黑西裝,瞬間驚現出來的是他的上身圍著一件塊狀黑布,極似一件防彈衣。
羅長誌皺眉道:“鬆山君,你又在搞什麽鬼?”
“不妨坦白告訴大家,這裏麵全都是炸藥。”鬆山富野一臉變態的大笑道:“哈哈……隻要一槍打中它,就會‘轟’的一聲,然後,大家都可以去見各自的神靈了。”
在場大部分代表在一陣驚呼過後,全都掏出了身上的槍支,並向門口方向移動了下,他們可不想慘遭池魚之殃,坐以待斃。
靖皓與方傲浪兩人依然穩如泰山地坐在那裏,靖皓微微眯起細長眼眸,燦然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輕輕伸手按住了身上趙鳳兒的動作。
這一刻,他總算是見識到了國山口組做為亞洲大黑幫的氣勢和殘暴,也是,小小一個山口組代表竟然敢拿著炸藥威脅在場這些各大黑幫的代表和羅長誌代表的金三角軍閥。
隻是,事件發生的讓人雲裏霧裏,大是莫明其妙!
若炸藥是真的,以羅長誌做為一名軍人的眼光估計,分量足於將場內大部分人炸的粉身碎骨,羅長誌眉頭大皺間冷聲道:“鬆田富野,你這是什麽意思?”
鬆田富野聳了聳肩,笑道:“對不起,羅參謀長,這出戲並非是為你安排的,而是讓那些敢與我們山口組搶食的人,做事做人識相一點。”
羅長誌緊抿嘴唇,盯著鬆田富野好一會,淡淡道:“你們都是世界各地大黑幫派來的代表,我無權對你們怎樣,可是……”
鬆田富野好整以暇道:“可是什麽?”
“可是……你們若是為了這52噸海洛因而產生了內訌火並,那就與我無關了。”
羅長誌在衛兵的掩護下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臉上泛起一抹殘忍的森然氣息,道:“我的貨賣給誰都一樣!殺吧,殺的隻剩最後一名代表,我就將所有52噸毒品全都給他,幹脆利落,也讓我省心省力。”
此話一出,靖皓臉上的那股處變不驚的淡然徹底消失了。現場的氣氛就像即將引爆的炸藥桶,而他的這句話純粹就是一根導火索。
因為,沒有人能不為52噸海洛因如此大的利益所誘惑,更何況在場的這些黑幫代表本已是放棄了爭奪,可羅長誌的話卻讓他們又重燃了希望。
有希望,那就是危險的開端!
果不其然!在聽得羅長誌的話後,除了阿爾諾夫和鬆田富野外,在場所有代表眼中泛起重重火苗,慢慢升騰,那是殺戮的前兆。
至於鬆田富野那邊的炸藥,現在已經無人顧及了,畢竟在場的個個都是黑幫出身,殘暴的事沒少幹,血腥殺戮也沒少經曆,何況還有巨大利益的誘惑,誰都不是怕死的孬種。
羅長誌,你到底安了什麽心?這一切到底為了什麽目的?
靖皓用手勢示意了一下趙鳳兒,黑美人黛眉一挑,自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氛圍。
四周的各國黑幫代表和他們的保鏢的手都緊緊握在槍柄上,微微顫抖間顯然已經有了要動手的傾向。
就算鎮定如方傲浪,也看出了事態的不受控製,他的手已經摸向腰際。
可是,誰會開這槍呢?畢竟槍打出頭鳥,大家都明白,個開槍的一方死的注定比別人要早。
樓下及隔壁的樓道上腳步聲大作,估計是羅長誌派兵封鎖了這裏,頓時間,更增這裏的緊張氣氛。
在一片喘氣聲中,突然,中東猶太人用英語小心翼翼道:“諸位,我決定放棄對這批大額海洛因的爭奪,所以,我能帶著保鏢離開麽?”
“可以!”“沒問題!”“……”
在猶豫了一會後,參差不齊的聲音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猶太人帶著他的兩名保鏢小心謹慎地防著場內的人,向門外退去。眼看著就快要走出大門,中東人的眼裏掠過欣喜若狂的神色。
可是,就在他和兩名保鏢轉身的刹那間,“砰砰”槍聲突然大作,所有人在同一時間舉槍向門口處射擊,瞬間,那三名猶太人的身子有規律的劇烈顫抖著,鮮血噴射……
靖皓嘴角牽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猶太人做生意或許無往不利,天下稱服,可混黑道的遠遠還不成氣候,竟然想脫離這裏先到外麵去,看著裏麵鷸蚌相爭,自己好坐收漁人之利。
這樣的小心機對於在場的這些奸詐似鬼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幼稚了!哼哼,可憐的猶太人,抱著坐山觀虎鬥的天真思想,那是你自己想當出頭鳥被人打,怨不得別人!
這一刻,靖皓明白,錯覺終究還是成為了現實。或許,不同尋常充滿刺激感覺的金三角之旅就要拉開帷幕了。
靖皓的嘴角泛起噬血的笑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跳躍著,耳目感官更是調控到最佳靈敏度。
至於事態的發展已不是他能掌控了,此刻,靖皓突然想起在進來前鄭桐塞入他口袋裏的那張紙條,還有他投來的那束詭異的視線。
這些思維不過是在靖皓的腦中電閃而過,就在三名猶太人身中數十槍倒斃在大門口的那一刻,靖皓向趙鳳兒打了個眼神,銀色沙漠之鷹已驚現在他的手中。
場內在各國語言紛亂叫嚷下,又是槍聲大作,很顯然,借著猶太人這隻出頭鳥所引發的些微混亂,各國黑幫代表都在向手下發出指令,緊接著便開始朝各自的目標射去。
靖皓耳聽四方,眼光八路,突然神情一動,微微側身躍起,舉槍便向方傲浪的方向射去。
時刻關注著對手的方傲浪感覺到了,可惜拔槍的速度還是慢了靖皓一拍,隻能傾翻椅子,使了一個頗為狼狽的滾地。
隻是,在靖皓的那顆威力強大的子彈射進一個人的胸口綻開血花的時候,方傲浪眼角一掃,這才知道,二少不過是在幫他而已。因為,中槍的人是他外側身後的一個印尼人,因為他舉槍的方向正是他方傲浪方才所坐的位置。
趙鳳兒在得到靖皓的指示後,移步電閃,想一腳將左側那名綁滿炸藥的國人給踢到外麵去。可惜,與鬆田富野‘仇深似海’的阿爾諾夫為代表的俄羅斯人竟然直接就朝國人這裏射擊。顯然已經急怒攻心到不在乎同歸於盡了。
無奈間,趙鳳兒隻有一個倒地橫移,一腳將那名措手不及的國保鏢掃倒在地,撮手成刀斬在他的脖頸處,將他擊暈過去。
“砰……”黑美人還想著乘著這個機會,將他踢出這間木板屋的外麵,可是,與俄羅斯對射一下的鬆田富野卻在一彎腰間向她射了一槍,黑美人不得已又是一個打滾才躲過這一槍。
隨即,趙鳳兒拔出自己身上的那把專用的新式勃朗寧1911手槍,便滾便射,鬆田富野看似矮小,可身手卻是敏銳的很,一個趴地滾動躲過黑美人射來的精準子彈。
“先幹掉印尼猴子!”
方傲浪一臉的冷然,手持著華夏92式手槍,與那兩名反應過來的青幫成員在躲閃翻滾間一齊來了個齊射,刹那間便撂倒了另外兩個實力顯然頗為孱弱的印尼人。印尼代表繼猶太人後第二個被人除名。
二十幾把槍讓房子內槍聲如雷鳴般響起,瞬間,慘叫此起彼伏地響起,鮮血四濺,子彈嗖嗖地在房子內飛射,擊穿木板,木屑飛揚間一束束陽光從外麵透進房子內,照在一地是血的木地板上,份外的妖豔。
靖皓在微微躍起射出一槍幫方傲浪解了圍後在倒地的刹那,單手從口袋裏迅速掏出鄭桐塞給他的那張紙條。
靖皓隨意的一抬手,子彈精準地射入一名國保鏢的臉龐,讓他入了上帝的懷抱。隨即攤開那張被揉成團的紙條,十個鏗鏘有力的中文大字立時映入靖皓的眼睛裏。
“九死一生,實力決定一切!”
‘實力決定一切’是靖皓來的時候對鄭桐說過的,可現在,他卻通過這樣的方式奉還給他!顯然,鄭桐知道一些他很想了解的事。隻是,靖皓與他非親非故,以前也素不相識,他為什麽要給自己這麽一張帶有暗示性質的紙條?他所圖謀的又是什麽呢?
靖皓的嘴角勾起一抹燦爛至極到殘忍的笑意,這件讓人越來越看不懂的事件愈發令靖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