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JIAN20兄弟,你太無恥了!一次就給了本二少6朵小紅花,難道你想感動死我麽?算了,看在你這麽強悍的份上,就算碼字狀態還沒恢複,我也不得不拚一下老命,十二點鍾前還有一更。保證!

……

金三角大部分是海拔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氣候炎熱,雨量充沛,土壤肥沃,非常適合罌粟安家落戶。並且叢林密布,道路崎嶇,交通閉塞,緬甸、老撾、泰國三國政府鞭長莫及,都為種植罌粟提供了政治、經濟以及地理、氣候等方麵得天獨厚的條件。

近150年來,金三角人祖祖輩輩都種罌粟。它易種易活,成本低。種水稻,每畝收益隻有400元人民幣;種罌粟,每畝能賣4000元人民幣。再說,這裏的生產力水平極為低下,也沒人會種糧。

因此,罌粟是金三角農民的最主要的經濟作物,金三角一半以上的可耕地用於種植罌粟,有些地方80以上的土地都種植了罌粟。

罌粟同時也是各小政府的主要財政收入,可以這麽說,如果沒有罌粟,金三角也就不存在了,一個個地方武裝政權,也將分崩離析。

有一位哲人說,我們的世界是一個多彩多姿的世界,罌粟的出現,使世界充滿昏暗和肮髒,沒有比罌粟更醜陋的了。我們的生活是快樂幸福的生活,罌粟的出現,使生活變得痛苦和悲傷,沒有比罌粟更可惡的了。

“山上最美的季節,是罌粟花開的時候。”

在金三角的孟拉地區,一輛軍用越野車顛簸地行駛在山區叢林小道中,靖皓透過窗戶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罌粟田和可卡因植物,還不時的看到當地的農民在耕作,而現在正是金三角第二季罌粟開花的日子。

罌粟是一年生草本植物,葉呈橢圓形或長卵形,基部**,邊緣有缺刻,花型大,每朵有花瓣4片,花呈紅色、紫色或白色。

罌粟花因花朵大而色彩豔麗,株杆不勝重負,漫野的罌粟花,無風而自搖曳,絢麗多姿,美麗的耀人眼目,就像來自天堂的花朵,可誰又能知這樣嬌豔的花卻是通往地獄的途徑。

靖皓冷漠一笑,他盡管知道這些嬌豔的花朵在凋謝過後將猙獰地露出罪惡的源泉,可那與他又有什麽關係?就算少了他,這世界同樣有大把的毒販在向人們揮灑著罪惡。

而他現在迫切需要大把花花綠綠的錢和一串串銀行裏的數字。錢,對他而言,現在所擁有的還遠遠不夠!

今早,從賓館裏出來後,郭相江便沒有和他在一起,因為他做為中間人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而我們的黑美人自從昨夜被某色狼親了一下小嘴後,就一直躲閃著目光,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麽。

靖皓斜睨了身邊的趙鳳兒,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笑意,“鄭旅長,丁楚將軍這一次的交易會搞的可夠神秘的。”

副座上的鄭桐摸著下巴,微笑道:“二少,你不覺得正是因為神秘,所以才有吸引力。”

靖皓輕輕鼓掌道:“鄭旅長這話說的確實是夠精辟。”

鄭桐輕笑道:“看來我們的策略並不差,起碼勾起了二少內心深層次的好奇心。”

“所以我來了。”靖皓沒有否認,問道:“鄭旅長,不介意我問幾個問題吧?”

鄭桐側了下頭道:“請問。”

靖皓微微眯起狹長的眼眸,道:“不知這次的毒品交易會是采用競標還是按地區分攤均攤?有多少噸毒品要被一次性批售?與會人員都有哪些國家地區?”

鄭桐目注前方,神秘一笑道:“就快到了,你的問題也就快自動揭曉了。”

靖皓啞然失笑,鄭桐看似一個軍旅出身的錚錚漢子,想不到卻也有狡猾的一麵。

越野車在山中又顛簸了片刻,視野豁然開闊,前方山區裏終於出現一塊小*平原。

當車駛過一座架在一條穿過山區的河流上的石橋的時候,前方入目盡是環型沙包陣地,一挺挺通用機槍架在沙包上,後麵則是一雙雙透著陰狠光芒的視線。兩輛有些陳舊的裝甲車就橫在石橋尾部的兩翼。

不一會,終於抵達一片依山而建的木質樓群前。

一幢幢木樓前遍布著足有數米高的哨樓,每個哨樓上麵有兩名士兵在警戒著,姿態有些懶散,但一支支自動步槍在陽光下泛起森冷的寒芒,頗有威懾力,平地的四周巡邏著一群身著軍服手持47的士兵,清一色的老式俄羅斯裝備。

一路上,靖皓看恍若隨意看了看,但以他從南太平洋無名小島上的‘地獄特種訓練營’中接受的比正規軍還要殘酷十倍的訓練角度來看,坦白說,除了個個看上去頗為凶悍外,這裏的防禦布置及人員的精神麵貌卻並不怎樣。

從表麵上看這些人的素質,就連靖皓都可以誇口青英會戰隊成員的麵貌和實力一點都不遜色於他們。

很顯然,這是一支是沒有受過多少嚴格軍事訓練的軍隊,也沒有多少作戰經驗,但靖皓依然能清晰地意識到,這些人數應該不下兩百人的武裝人員肯定已是丁楚部的精銳士兵了。

可這種精銳在靖皓眼中看來是多麽可笑的,沒有受過軍事訓練,裝備不夠精良、作戰又沒有經驗……就如郭相江所說的,估計他們還比不上華夏民國時期的地方軍閥有戰鬥。

盡管丁楚部的實力估計在金三角的割據軍閥中算中下遊的,但金三角的大部分地方武裝都是這種態勢,除了有些軍閥有錢一些能裝備新型美式裝備外,估計戰鬥力也好不到哪裏去。

靖皓走下車,望著明媚陽光照耀下的八月山區裏鬱鬱翠翠的樹木,眼前的視覺瞬間延展,頗有心曠神怡的感覺,風景之美讓人立即有種進入了名勝的錯覺。

可惜,這是一個金三角地方武裝的毒巢,藏著隻有無窮的肮髒與罪惡,實在大煞了這裏的風景!

靖皓嘴角牽扯出一個自嘲意味的弧度,說到肮髒,他這位殺人如麻的青英會二少何嚐不是呢,也無權假裝什麽清高,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前麵劉桐帶路,靖皓與趙鳳兒踏上一條木質樓梯,在咯吱咯吱踏地聲中,走上了一幢背靠山區的小樓。

聽著裏麵傳出的喧鬧聲音,靖皓知道這次來參加毒品交易會的各國各地區黑幫成員應該到齊了。

三人就要向敞開的大門走進去的時候,突然,鄭桐停下步伐,“二少,我的迎接任務算是圓滿結束了。”

靖皓燦然道:“鄭旅長,麻煩你了。”

鄭桐側了側身,就在靖皓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的手卻迅捷地動了動。

靖皓眉梢輕挑了下,沒有停留,繼續漫步向前,但靖皓依然能感受到背後投來的那束視線充滿著詭異的意味。

走進大門,廳中的喧囂在在瞬間停滯下來,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了靖皓和趙鳳兒的身上。

靖皓安然自若地反過來掃了他們一眼,誰知,卻在其中發現了一道熟悉至極的冷傲身影。

四道目光立即對上,在空氣中劇烈地撞擊在一起。

靖皓燦爛一笑,想不到能在金三角這種隻有罌粟的窮鄉僻壤遇上老朋友,何等的幸運。

此時,主位上一名身著軍裝的五旬男子深深地看了靖皓一眼,微笑道:“想必你就是我們邀請的最後一位與會代表,華夏青英會的龍頭吧。”

靖皓淡淡道:“羅參謀長,很榮幸能見到你。”

在來的路上,鄭桐就和他說過,此次的毒品交易會丁楚將軍已經放手交給他的副手羅長誌,而羅長誌同時也是丁楚下麵唯一的那個368師的副師長兼丁楚軍的參謀長。至於368師的師長是誰,不言而喻,自然是由丁楚自己兼任著。

羅長誌做了個請的手勢,靖皓被安排在這張長形餐桌的一個位置上。

靖皓打量了一下四周,他的右邊是一名肌肉發達的金發老外,後麵跟著兩個身材同樣不遜於他的保鏢,一臉的彪悍。

他的左側則反差極大,是一名生的塌鼻臉龐的矮個男子,一看他在那晃動的羅圈腿,很顯然是國的買家。

再從每個人的麵相著裝上估略一下,席上與會的近十個代表,有來自俄羅斯的,也有來自歐洲的,還有中東國家的人……而他的對麵正好就是那位冷傲青年,同樣是華夏人。

隻是,一個國家來了兩個大幫會的賣家,丁楚這次的安排實在讓靖皓有些看不懂了,他到底安了怎樣的一個心思?是想讓這次的毒品交易會的競爭更加激烈麽?

既來之,則安之!

靖皓在微微皺過眉頭後,也沒有過多的深思。繼續打量這些人,突然,靖皓發覺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看個個嘴角那翹起的弧度和渾身散溢出來的傲態,這些個氣勢不凡的人估計全都是桀驁不馴之輩。

趙鳳兒就站在靖皓的身後,盡管昨晚那輕輕一吻讓這頭在靖皓麵前柔順的雌豹一夜無眠了,可現在她還是很乖巧地伸手為他倒上一杯醇香四溢的紅酒。

望著暗紅色的醉人**傾注進玲瓏的高腳杯,靖皓燦然一笑,舉起杯子向對麵的冷傲青年示意了下,“他鄉遇故人!老朋友,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