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臥室床.上的某個自昨夜開始便陷入深度睡眠中的女人終於在睡飽之後,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一如平常般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慵懶的腰身。

卻不知,她那睡袍不知何時已經敞開,瞬間露出兩座高.聳且粉膩的雪.丘,隨著懶腰的舒展而上下搖曳,嫣紅點點。

然而,當懶腰過後,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麽,她猛的一個清醒,視線頓時落在了房間內。

這不是她的房間,這是……

她想起來了,這是在澳門。

一個側身,她看向邊上,那個昨晚與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早已不在身邊,手一摸,冷冰冰的。

顯然,他已經起床很久。

心裏咯噔一下,一抹惶然驚現在她的俏臉上,迅速起床,顧不得拉上敞開的睡袍,光著腳丫向著門外衝去。

小跑間,她的意識越發的清晰,不僅沒有了丁點的睡意,就連昨夜的情形也記得的一清二楚。

雖然昨夜她太過疲累深沉的睡去了,可她卻知道,後來的他還是翻轉身來,給了她一個最需要的溫暖懷抱。

他,抱著她擁眠了一夜。

然而,在她醒來後,他卻不見了。

她不怕他會在這世界消失,她也不怕他堂堂太子會發生什麽事,她怕,這隻是她劉語珍這輩子最後的溫存,她怕,這隻是一個隻能成為回憶的夢。

一想到這裏,那抹惶然越發的濃鬱,就連眼眶裏都帶著淚花。

急匆匆的拉開房門,剛衝出去的她卻狠狠的撞在了一道溫暖的懷抱裏,一抬眼,俊雅的臉龐近在咫尺。

按住這個女人的肩膀,靖皓的視線第一時間落在了她那敞開的睡袍間。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這具傾.城身體,然而,每一次看到,他的心神就有種被牢牢吸引的錯覺,甚至連鼻子都在發癢。

“你不好好睡覺,一副蕩.婦模樣瞎跑什麽?”靖皓瞪眼間伸手將她的睡袍拉上並整理好,瞬間遮掩掉滿眼的春.光。

然而,在不經意觸碰且滑過胸前的肌.膚,他感受到的是一種順滑的雪膩,讓人想吞咽唾沫的雪膩。

感受著他看似惱怒實則溫醇的動作,望著他裹著一件明顯帶著水漬的浴.巾,劉語珍知道,他並沒有離開,他隻是去別墅內的泳池裏遊泳去了。

天氣炎熱,享受人生,這無可厚非,可方才生起的那種惶然卻根本無法從身體裏排泄出去。

“你起床為什麽不叫醒我?你知道珍姐有多麽的擔心麽?”在靖皓的錯愕間,眼前華貴少*婦突然一個緊咬紅唇,在美眸迷離間猛的撲了上來。

嗚嗚……

堂堂太子再一次被人“掐住”脖子給非.禮了。

某貨很想再次將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給推開,可品嚐著華貴少*婦櫻唇的香甜,感受著她溫.舌的柔軟,他迷失了,迷失在熟.女的味道中。

嘴唇黏.合著嘴唇,舌.頭追逐著舌.頭,就連手都開始不老實起來,當然,某個原先敞著睡袍亂跑的蕩.婦更過分,上下其手,隻要能摸得到,魔爪一處都沒放過。

然而,哪怕她魔爪再厲害,靖皓依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技術很拙劣,拙劣到配不上她這個黃金年齡,更配不上她的熟.女身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香.豔的嘖嘖聲不斷的響起!

非.禮在繼續,技巧在熟練,可惜,當華貴少*婦終於開始懂得怎麽掌控的時候,天雷勾地火的場麵並沒有出現。

且見某貨強忍著身體裏爆發出來的Y望,一把將她推了開來。

正是非.禮的很是興.奮的某少*婦美眸霧水淋漓間自然是不肯放過她,一邊嬌.喘籲籲,一邊還想嘟著嘴巴撲上來。

“再嘟起你的豬嘴,信不信我讓你嚐嚐林氏家法的厲害。”

靖皓曲起手指往她撲來的額頭上彈了下去,“一爬起來就像個蕩.婦一樣,嘴巴又臭的要死,給我刷牙去……”

額頭一記重擊讓華貴少*婦頓時痛呼出聲,可望著眼前這張明顯開始解凍已經露出笑意的俊雅臉龐,她瞬間惶然盡去,嫣然大生。

她知道,她昨晚說是一套做的卻是另一套,一直在得寸進尺,先是與他同床而眠,再是一大早就“非.禮”了他。

然而,最讓她感動的是,這個家夥並沒有對她冷漠並沒有再拒絕她,他顯然正在一點一滴的接受她的存在。

“嗯,珍姐去洗漱,你去換衣服吧。”劉語珍掂起腳來在他的臉上又親了一下,純粹一副哄小孩子的大姐的姿態。

在某貨瞪眼中,這女人嬌笑一聲迅速閃進浴.室洗漱去了。

坐在臥室的沙發上,靖皓點燃一根煙。

在煙霧繚繞中,靖皓的腦海裏浮現的卻是華貴少*婦昨晚如嬰孩般的睡姿,睡的很甜很安詳,甚至還一直往他懷裏鑽。

然而,這隻是其一,就在昨夜擁眠中,一夜無眠的他竟然聽到了這個女人一直在呼喚他林靖皓的名字。

他分外的清楚,她沒有醒,隻是在夢裏叫著他的名字,甚至還說了很多很多的夢話,全都是關於他的。

方才那個吻,他本想推開的,可一想到昨晚這女人說過的那些囈語,他突然失去了推開的Y望。

一根煙間,浴.室的門推了開來。

望著眼前這個再出來已是眉目如雨臉蛋溢彩且生機勃勃的華貴女人,靖皓的嘴角突然泛起一抹燦爛的弧度。

既然他清楚的知道對這個女人有感覺,而昨晚又已經默認了,何不將這種默認繼續下去,畢竟讓他林靖皓做違心的事,真的很難很難。

優柔寡斷不是太子的性格,禁忌倫.理在他眼裏隻是一坨屎。

靖皓掐掉煙頭道:“語珍,去拿套衣服給我,我們該出門了。”

語珍?他是在叫她的名字麽?

劉語珍愣在當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毋庸置疑,他就是在叫她的名字。

瞬間,華貴少*婦百感交集,可心裏不再僅僅是嫣然,而是被一股深沉的幸福甜蜜所包圍。因為,男人又一次深入的接納了她的存在。

“哦,我這就去拿。”乖巧的應了一聲,披著睡.袍的華貴少*婦扭動著性.感的翹.臀匆匆向著衣櫥走去。

很快,這個生活很有品味的女人便在衣櫥裏為她的男人找到了一套同樣有品味的著裝。

最重要的是,她像個妻子般溫柔的替去穿上衣服並整理好每個細節處,哪怕隻是輕輕的一點褶皺。

四目相對,笑意淺淺,隻是,誰都沒有說話。

眸光流轉間,華貴少*婦分外的清楚,此刻無聲勝有聲,她在品嚐男人投來的那種讓她沉淪的視線。

……

兩人再出現已是澳門的某條公路上,隻不過是在汽車裏。男的著裝清爽且不失品味,女的更是裙裝優雅笑意嫣然。

靖皓在她的麵前恢複以往的從容氣度,笑意燦爛,時而在眸光輕轉間還夾雜著一縷邪魅。

華貴少*婦在他的麵前再複曾經的氣息,雍容間貴氣十足,麵對邪魅自然是白眼如初,尤其是當邪惡家夥的視線投在她的深邃雪.溝上的時候。

汽車很快便在一處空曠地帶的路邊上停下,在那前方,已停著多輛豪車,邊上則站著一名名彪悍的墨鏡保鏢。

顯然,氣質美人已經等候多時。

靖皓推門下車,問道:“你們小姐呢?”

麵對太子的問話,一名保鏢不敢怠慢,立即恭敬的指著前方道:“小姐就在前麵……”

這裏是一處分外空曠的地方,雖然有人家,卻明顯還未深度開發,因此頗為偏僻,且空氣清新,風景如畫,尤其是靠著海邊,傍著小山,林木隨處可見。

靖皓視線遠眺,便見前麵頗遠處一道身影在海邊悠然漫步,衣袂飄飄,身姿如柳。

在藍天白雲間,恍若仙境中走出來的女子!

燦然間,靖皓一個抬步向著前方走去,然而,在前行也就幾步間,後麵幽香襲來,一隻小手已經挽上了他的胳膊。

能有誰,自然是那位懂得順竿爬的華貴少*婦,你看看她挽胳膊挽的多麽自然,明顯是自己承認自己太子女人的地位,哪怕是個不能帶回林家的情.婦級別。

漫步在海邊,哪怕周邊盡是保鏢環視,何麗羽依舊感覺身心一片輕鬆,尤其是當有個男人來到澳門後,她有了更多機會甚至借口出現在澳門的每個角落,品嚐著自由的滋味。

一想某個男人,她的腦海裏瞬間浮現這些天來與他相處過的點點滴滴,出神入化的賭技,精湛絕倫的身手,還有一股她不曾在別的男人身上看到的傲然氣度……

當然,他也很風流,家裏不僅紅顏如雲,也就短短時日內,在澳門這塊美麗的土地上,就有兩個女人落入他的魔爪。

是,他確實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可他似乎離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夫婿有著很遙遠的差距。然而父親他老人家卻……?

似有所覺間,氣質美人一個抬眸,便見兩道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

她的視線非常迅速的落在了前麵那個華貴少*婦挽著風流家夥胳膊上的動作上。

再一抬眼,華貴少*婦不再邋遢而是容光煥發笑意傾城,渾身散溢著讓人眼前一亮的光芒,就連那張麗雅臉蛋都透著一種流光溢彩的光澤。

何麗羽清晰的領悟到,華貴少*婦自從被堵在珠海再到冒險偷渡,也就一夜間,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太子女人的地位。

是的,難道眼前這個親密的動作還有華貴少*婦的幸福氣息還不能夠說明一切麽?

想必,昨晚這對男女已經……!

又是一抹緋紅出現在氣質美人的俏臉上,讓她氣憤的是最近自己怎麽老是想到這方麵去了呢,連忙一個甩頭將這些齷齪的思想從腦海裏強行甩出。

靖皓攜著華貴少*婦走到氣質美人的身前來,徑直道:“說吧,約我來這裏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