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大海。

隨著一句毫無感情的話放出“殺吧,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懲罰這個愚蠢的女人,你若是殺了她,正好一了百了”,一種死氣沉沉的淒涼在漁船的甲板上蔓延開來。

在猥瑣男子心神恍惚的不備間,華貴少*婦突然一個劇烈掙紮,竟然將他掀翻在地。

在爬起間深盯前麵那個臉色冷漠的男人一眼,劉語珍淺淺的嫣然一笑,猛的抬步向著護攔外的大海衝去。

她把最美的一麵留給了一個她瘋狂愛上的青年,包括她不曾後悔過的靈魂,可她卻把死亡留個了自己。

想逃跑?門都沒有。

麵對唯一救命稻草就想從自己的手中溜走,被掀翻的猥瑣男子如願願意,大驚回神間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向著前麵那道近在咫尺的身影疾撲過去。

眼看著手將抓住華貴少*婦,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微不可察的破空聲,不是子彈,不是身影,是什麽?

在手繼續前伸間,他的視線立時向著側方看去,刷的一下,猥瑣男子臉色蒼白,瞳孔收縮。

他很想伸回手,可惜,他沒這種伸縮自如的本來,也來不及了。

“啊……”

在鮮血飆飛中,一把高速而來的飛刀已經刺穿他的手腕,那種鑽心的疼痛讓猥瑣男子發出一聲淒戾的慘叫,手中的那把刺眼短刃再也握不住,落在了甲板上發出鏗的一聲脆鳴。

然而,慘叫過後,他強忍著劇痛依舊想去抓住華貴少*婦成為自己的護身符,可他還有機會麽?

隨著又一聲破空聲的襲來,又一把飛刀刺穿了他的另一隻手,鮮血飛飆,在兩把飛刀之後,前方那道飄逸身影閃電掠來。

也就眨眼間,在海蛇等人無法置信這世上竟有如此鬼魅速度的驚駭中,飄逸身影的手竟然已緊緊的拽住了猥瑣男子的頭發,一個橫移間一腳踹向他的小腹。

砰!

猥瑣男子慘叫著向後倒飛出去,最終重重的落在了馮寧的腳下。這一腳不重卻也踹的他嘴湧鮮血,然而,這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驚恐的心境,痛苦的是麵對馮寧那張嘲諷且殘忍的臉龐,還有得罪華夏太子即將到來的命運,猥瑣男突然感覺死神竟然離他如此的近。

不,他們不敢殺他,因為這裏是三合會的地盤,他們是新義安的人。

事到如今,還抱著這種形同自我安慰的愚蠢幻想,猥瑣男真的很自大也很可悲,尤其是他那不受控製在冷戰的牙齒。

在猥瑣男子被一腳踹飛後,劉語珍的身影也快撲到欄杆處,在那外麵便是波濤洶湧的大海,隻要往裏一投,行屍走肉的人生即將不再,她的瘋狂也將成為一種過去。

然而,還沒待她往海裏一投立即結束這“了無生趣”的生命,一隻鬼魅般的手將攬住了她的纖腰,讓她動彈不得。

她知道後麵是誰,她還想繼續向前衝去,還想投海自盡,可身後卻響起了讓她心顫的冷聲,“劉語珍,如果你再敢掙紮一下,信不信我滅你黃家一族。”

劉語珍知道自己再動彈也是枉然,心如死灰道:“我已非黃家的人,更與你無關,放開我。”

“你與我確實無關。”

此話一出,劉語珍心中因為腰肢被攬的最後一點希望也被徹底的抹殺,她的美眸呆滯的讓人心痛。

雖然他們兩人的話誰都沒能聽清,可在眾人的側目中,那位太子爺突然臉色陰冷的一把將華貴少*婦給架在了肩膀上,“你與我無關,可你的愚蠢卻注定需要受到懲罰。很喜歡偷渡是吧,我今天讓你明白偷渡會得到什麽……”

華貴少*婦驚愕了,顧不得漁船上站著許多人,被駕在肩膀上的她拚命且劇烈的掙紮起來。

“馮寧,這些人由你處理,我想你應該懂得怎麽做。”

頭也沒回,冷傲的身影當著眾影子成員的麵就這樣架著他們的“貴婦嫂子”走向了船長室。

馮寧等人目視遠方不敢有任何的直視,有些東西大家明白就好,什麽該看,什麽不該看,他們自然曉得。

也是,太子身為華夏公認的第一小白臉,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純潔如柳下惠,多情如楚留香,製造些“冤孽”事件也是情有可原,他們這些家夥早已“司空見慣”。

何況,大大的一片後宮可不是這麽好打的,那種打拚的艱難簡直堪比最慘烈的黑道血殺。

“既然你嫌棄我,你憑什麽管我。”

“我劉語珍與你無關,你放開我。”

“林靖皓,你這王八蛋,你到底想幹什麽,放我下來。”

在何麗羽的錯愕中,待太子駕著掙紮反抗且不停咒罵的“貴婦嫂子”走進船長室,馮寧這位影子副組長終於發威了。

隻見他率先走到血流不止又渾身顫抖的猥瑣男子身邊,一個將的頭發拽起,伸手就狠狠的幾巴掌抽了過去。

啪,啪,啪!

耳光響亮,在慘哼中嘴血又一次狂飆。

“從來沒有敢威脅我們青英會,威脅我們太子,你這愚蠢家夥不僅威脅了太子,還動了太子的逆鱗,膽子不小嘛。”

在猥瑣男子被抽的眼冒金星臉龐紅腫間,馮寧陰冷道:“放心,你暫時不會死,因為我們影子組會讓你明白何謂生不如死。”

話音一落,還沒待猥瑣男子瞳孔收縮,馮寧對著周圍的影子冷喝道:“除了我手中,還有那位大蛇頭,其餘人全都給我挑斷腳筋手筋丟盡大海裏喂鯊魚。”

一聲令下,船上這些新義安的蛇頭們立時哀嚎出聲,可哀嚎過後,他們開始拚盡最後一絲力量反抗。

這世界的確很齷齪,可他們這些人渣卻很享受,他們還不想這麽早死去。

然而,他們不想死又有什麽用,命運不可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在凶神惡煞般的青英會影子麵前,他們的反抗如細雨綿綿般,最終的結局還不是被拳腳被利刃殘忍的蹂躪個半死。

在一聲聲挑斷手筋腳筋的鑽心劇痛中,這些個沒用的家夥盡數被丟盡大海裏,響起聲聲噗通落海的聲音,那種殘暴的視生命如草芥的手段看的藝高人膽大的何氏保鏢都不由微微心驚。

一直站在邊上看戲的何麗羽輕輕抿唇,她不得不感慨,青英會比她想象中要來的狠辣,尤其是王者式梟雄調教出來的青英會。

然而,此刻氣質美人的心神自然不會落在這上麵,而是莫名的關注起了船長室裏到底會發生著怎樣的事。

她在幻想,幻想著船長室裏的場景,可越是聯想下去,一抹緋紅便悄然爬上了她的俏臉。

哎,何大小姐啊,你也想的太多了吧,船長室裏麵不過是在執行林氏家法而已,不是你“齷齪”腦袋所想象的那般。

果然,在外麵生命卑微綻放的時候,關的嚴嚴實實的船長室裏卻同樣響起了巴掌聲。

隻不過,馮寧抽的是猥瑣男這惡心家夥,可某貨抽的卻是華貴少*婦的翹.臀,肉.色的漣漪層層蕩起。

被按在靖皓大.腿上的女人依舊掙紮,哪怕PP再痛也要掙紮,“林靖皓,你這混蛋,你憑什麽打我,你憑什麽打我?”

“憑什麽?”靖皓冷聲間又是一個巴掌揮了下去,“就憑你的愚蠢,就憑你讓本太子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夠了麽?”

感受著屁.股上的火辣辣,那種疼痛讓華貴少*婦不堪受屈,淚水**而出,“既然你覺得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既然你嫌棄我這個老女人,你又何必管我,我的事更不需要你來CA心。”

“我不CA心,你這個不知深淺的無知女人估計在這條黑船上早已不知被多少個男人給上了。”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我被什麽人上了關你屁事?”劉語珍火了,流著淚水用沙啞的嗓音低吼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正好一了百了。”

女人啊,總是這般記仇,到現在還記得方才那句話,可她的腦袋難道長在屁股上麽?

她都不想想看堂堂太子為什麽CA心一個女人還傻傻的在她身上浪費寶貴時間。

哎,果然是被瘋狂衝昏了頭的女人,胸.大無腦。

“你說的沒錯,死了一了百了。”靖皓陰覺著臉道:“不過,起碼得給我受到懲罰再去死。”

“混蛋,你這個混蛋……”又是一聲怒吼,心裏淒苦的華貴少*婦突然一扭身張開小嘴就往他的腰間咬去,而且一咬正中。

感受著腰間的劇痛,靖皓簡直就有“殺”了這個瘋狂且愚蠢的女人的衝動。

“竟敢咬我,看來,你林氏家法還沒有嚐夠。”強忍著疼痛,靖皓的巴掌再次揮了下去。

啪!

這一聲脆響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響,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脆,而且還抽的那翹.臀漣漪蕩漾,不僅蕩漾了某貨的心,也蕩漾了某個傻女人的心,讓她渾然忘了疼痛是什麽。

林氏家法?

她劉語珍雖然沒有生活在林家,可對於林氏家法,她早就如雷貫耳。

每當她的寶貝侄女在受了林氏家法後總會打電話向她“訴苦”,這讓她分外的清楚這林氏家法是什麽東東。

林氏家法,某個讓她在短短時間內愛到骨子而瘋狂不能自拔的混蛋所獨創的YD招數。

據說,家法還分三等,最低等的就像她這樣,二等直接扒褲子,一等,一等……據說是直接扒光扔到床.上接受家法。

一抹豔麗間透著驚喜的緋紅猛然在劉語珍的俏臉上浮現,不是因為這林氏家法太令人羞忿。

而是,而是……據說,這家法隻有林家的女人才有資格嚐到,別的女人連想都不用想。

那麽,她,她劉語珍為什麽能夠嚐到林氏家法?為什麽?

腦海裏瞬間浮現方才發生過的一幕幕,她突然領悟到了什麽,猛地鬆開咬著腰.肉的皓齒,抬起俏臉看向上方這張依舊陰沉著的俊雅臉龐,淚水再一次狂湧而出。

淚水裏充斥著驚喜,充斥著難以置信,充斥著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