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縷帶著酷熱的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套房內,睡的像豬一般的家夥這才惺鬆的睜開眼來,不用去看床邊,某貨就已知道婉約少*婦早已溜走了。
溜哪裏去了?
聽那浴.室裏水流潺潺就清楚了,肯定剛爬起來跑去衝涼了。
也是,一夜激.情燃燒,估計這小女人到現在還渾身灼熱,不得不借著冰冷的水溫驅驅身體裏的熱火。
一抹驚天的邪惡從靖皓的嘴角升騰而起,一個翻身下床,徑直光.著充滿暴發力的身子悄無聲息的向著浴.室裏摸去……
花灑噴出的涼水順著雪膩如玉的身.體向著下方流淌而去,漫過散溢幽香的萋萋芳.草地最終落在精美的瓷磚上,濺起一層層媚.惑的漣漪。
此刻浴.室裏的絕美風景媚惑的足夠讓天下男人為之噴血,可惜,誰都無緣得見。
用手輕.撫著自己浮凸有致的粉嫩身.體,婉約少*婦的美眸裏有著迷離,更有著深沉的羞赧。
很顯然,婉約少*婦想到少兒不宜的地方去了。
自昨天拋開“心結”決定不再和某壞蛋冷戰的那一刻,她早就想過了“破事”的來臨,可她如何都不曾料到會是在某貨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混蛋到不能再混蛋的東西,連這種事都要耍詐,最後還一副欺男霸女的惡人模樣將她給強行抱進了浴.室裏。
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邊上的浴.缸,一抹濃鬱的嫣紅再次敷上了她一夜過去還未褪盡的粉色肌.膚上麵,白裏透紅,豔.麗無匹。
腦海裏瞬間浮現昨晚邪惡之徒施出渾身解數對她使壞的Y靡場景……
先是浴.缸,再到床.上……每時每刻,他都在侵.占著她,讓她連丁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淪陷在了他的攻勢中。
以她的身子骨原本是經不起折騰,可是,讓她楊夢詩難以想象的是,她竟然爆發出了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實力”,攻守兼備。
當然,昨夜的她被男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哪裏會想到這些,可醒來後站在這花灑下衝涼,冷水掃去了不少的疲憊,也讓她整個人從那種狂暴的激.情中醒來。
隻因為,久曠的她其實比任何時候都需要邪惡家夥的慰藉,壓抑久了的熱火同樣也需要發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昨夜邪惡家夥表現出的那股欲.望讓她能夠清晰的知道,彼此間的激.情依舊存在,她楊夢詩依舊在他的心裏占有著重要的地位。
低首望著自己那擁有黃金比例且毫無瑕疵的身姿,指類劃過兩座完美弧度的酥.胸,一抹嫣然且傾城的笑意在俏臉上泛起。
在床.上的放.蕩她自認不能夠完全滿足男人的邪惡,可她楊夢詩的傲人之處就在這裏,讓她自信的足夠抓住這花.心家夥的心。
嫣然過後,婉約少*婦自然想到了痛恨處,雖然邪惡家夥帶給了她久違的那種做女人的無盡快.感,可這家夥昨晚的某些行為實在太可恨了,純粹就是要把她調.教成一個Y娃,甚至害的她現在連走路都頗有些乏力。
婉約少*婦的視線最終落在了萋萋.芳草地,羞恨交加下,她的肌.膚上更是流光溢彩。
或許,這就是女人被深沉滋.潤過後的那種成熟豔.麗的女.人味。
“小女人,呆呆的站在那裏是否在想你家男人的壞呢?”
就在婉約少*婦無意識的清洗身.體間,邪魅的嗓音卻在門邊響了起來。
“啊……”
楊夢詩彷徨大驚間,一個回身向門外看去。
隻見某邪惡家夥眼睛賊兮兮的盯著她,臉上有著色.眯眯的笑意。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光.著身子站在了她的麵前。
視線下移……
雖然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可楊夢詩的美眸依舊拚命躲閃著,嗓音顫抖道:“混蛋,你又想幹什麽?”
“你說呢,美人。”
某貨從門外徑直跨步而進,在楊夢詩緩緩後退間,緊緊的B了過去,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那兩座讓他欲.罷不能的雪.丘。
“靖皓,放過夢詩吧。”
婉約少*婦明顯知道這家夥想帶給她怎樣的“悲慘命運”,可身子不堪撻伐的她不得不再“口出狂言”放低身段的連聲求饒著。
“放過你?”靖皓眯眼間壞笑道:“像昨晚那般叫上幾聲學弟來聽聽,或許我會考慮你的提議。”
學弟?對了,兩人可是同時在江南第八中學就讀過哦,若要提起這段感情,這可是亞姐弟戀情。
楊夢詩小臉刷的一下大紅起來,她能不臉紅麽?
昨晚那種死去活來的情況下,她做了什麽都是意識處於半昏迷,更是迫不得已,可現在青天白日的卻讓她在意識清醒下叫出這樣沒臉沒皮的稱呼來,以她還未完全被調.教徹底的矜持性格怎麽可能會肯答應呢。
可惜,不答應也得答應,某貨已經漸漸B近,讓她退無可退了。
“靖皓學弟……”
為了能保住小命,楊夢詩徹底投降了,低如蚊蠅的叫出這聲讓她羞惱的稱呼。
“聽不見……”
“你……”
“我什麽我,看來你很不識相,還得接受一回懲罰。”
“不要……我,學姐知道錯了。”
“叫。”
“學弟,學弟,學弟……”
一聲聲學弟簡直把某貨給刺.激的骨頭都酥了,心裏的雄.性荷.爾蒙不降反升,下麵更是有了反應。
“啊……”楊夢詩的視線自然能夠清晰看到,小臉大紅間連忙用手擋著不讓他過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可愛的小女人,當男人快要成為野獸的時候,你覺得他的話可信麽?”靖皓滿臉的邪魅,眼睛盯著婉約少*婦的身.體卻已透著一縷熾紅。
婉約少*婦徹底的惱了,一個疾衝就很沒淑女風度的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言而無信的家夥,夢詩和你拚了。”
拚?你拿什麽資本拚?
靖皓燦笑著一把將這個女人給拽到懷裏來,然後以殺人的速度叼住了她的……
哦,不是紅唇,而是讓他做夢都在留連的那兩座完美雪.丘。
“學弟,學姐不跟你拚,你就放過我吧……”
楊夢詩的鼻音已明顯在呻,眼看根本不是對手就要再次淪陷在魔爪中,她最後也隻能再次放下.身段求饒起來。
靖皓無視之,繼續他的辣手摧花之大業。
就在豔.麗無雙的婉約少*婦就要VER的時候,外麵猛然響起了敲門聲。
“爸爸,爸爸,壞蛋伯伯拿著一把槍殺過來了……”門外響起林家小公主的叫聲。
“呃……”
靖皓抬起頭來很是迷茫,壞蛋伯伯?哪個壞蛋伯伯敢拿把槍在他堂堂太子頭上撒野來了。
楊夢詩乘機一把將他推開,胸.脯劇烈起伏間心裏大讚寶貝女兒救駕及時,否則她可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這個臭丫頭。”
靖皓一把將無力的楊夢詩給抱出浴.室,一邊自己穿上衣服,同時也借著伺候婉約美人穿衣服的機會上下其手,除了嬌.喘,得到的隻能是無數白眼。
若非女兒一直在外麵敲著門,靖皓這貨可能還真會獸.性大發,這不能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所謂久別勝新婚,都不想想他和學姐分離了多少個日夜,一夜哪裏能將他的胃口給填飽,更何況,這位女神級學姐在床.上的美態著實驚天地泣鬼神,把他給迷的很想“從此君王不早朝”。
牽著撅著小嘴的婉約少*婦的小手,靖皓這才打開門走出去,可出門的刹那,一股濃鬱的危險氣息迎麵撲來。
在楊夢詩的瞳孔收縮中,一根黑幽幽的槍管已經對準的了“某混蛋學弟”的腦袋。
靖皓微微眯眼間哪裏會不認識眼前這位婷婷嘴裏的壞蛋伯伯,誰?
王達遠。
大姐趙子娟的表弟,幹媽的侄子,省軍區的上校團長,哦,不,他已經在不久前升任大校銜,手中掌握著更多的兵馬了。
“你這Y賊終於舍得從溫柔鄉裏鑽出來了。”
王達遠連看都沒看一眼楊夢詩這位來往最為親密的弟妹,殺氣騰騰道:“很好,自己乖乖的送上門來,今天也是該為素柔報仇的時候……”
“表哥,有話坐下好好說。”不待靖皓說話,楊夢詩連忙擠了過來,“兩兄弟幹嘛非要動刀動槍呢……”
“高攀不上,我王達遠可以認你楊夢詩這弟妹,絕不認你身邊這禽獸不如的讓我們幾大家族丟盡顏麵的家夥。”
王達遠陰沉著一張臉,“給你一個機會,當麵向我及趙、燕家認錯,從此……”
“你是否想說認了錯,從此我們一刀兩斷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否則這槍膛裏一定會射出一顆子彈將我的腦袋轟成稀吧爛。。”麵對透著死亡氣息的槍管頂著腦袋,靖皓依舊懶洋洋道。
“看來你很有覺悟。”王達遠冷笑道:“給你十秒鍾,是生是死,給我一個抉擇。”
靖皓抿了抿嘴唇,突然眉梢一挑,視線落在了後麵,“咦,表嫂、虎子,你們也來了。”
王達遠下意識的想轉身過去,可身子剛一動他便笑了,“好小子,果然不愧為‘才智獨步天下,風流香滿江湖’的南方太子,這麽老套的詐術都用出來了。”
靖皓撇了撇嘴,一把將王表哥手中的槍管給移了開來,“拿著一把連顆子彈都沒有的手槍頂著別人的腦袋,這樣可沒有什麽刺激性可言。”
“刺激?”王達遠哧笑道:“若真的準顆子彈進去,我還真擔心我會忍不住扣下扳機讓你腦袋徹底像個爛西瓜。”
“你不敢,也沒有殺我的動機,否則幹媽會很溫柔扭下你的腦袋。”
“你小子這輩子就隻知道仗勢欺人,除了一張嘴巴一張臉,你什麽都沒有。”
“這個我承認,可做人隻要有嘴有臉就夠了,否則我很擔心這世界的人類會因此而滅亡。”
“論口才,我王達遠這輩子注定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哈哈……”
很久沒有再見的兩兄弟燦笑間,來了一個熊抱。
可誰又能知道,靖皓的眼角餘光盯著身邊某隻可口小白兔在心裏痛罵王達遠:壞人好事,天打雷劈。
毒,夠毒的!
方才還打生打死的,誰知翻臉比翻書還要的快,楊夢詩瞠目結舌的望著這一幕。
“若非素柔的肚子裏已經有了,我還真想找你算這筆賬。不過,姑媽這麽護著你,這賬還是留給表姐夫吧。”
王達遠撇嘴間鬆開手,“好了,我難得把你嫂子和虎子帶來蹭飯,你這位資本家也應該下點血本堵住我們的嘴巴。”
靖皓與楊夢詩兩人下意識到了看了一眼在那看好戲的婷婷,嘴角淺淺的一咧,他王達遠還不至於無恥到這種地步,說來說去,他還不是借著這個由頭想將他家的虎子“許配”給婷婷。
可惜,婷婷這丫頭長大後可不是虎子這傻小子能夠消受的。
三人走出門去來到一處會客廳裏,果然蘇清怡、徐豔茗兩女陪著羅琴與虎子。
見兩個大老爺們“平安無事”的走進來,羅琴狠狠的白了丈夫一眼,自然是暗怪他不識趣去破壞兩口子的“甜蜜時間”。
再抬眼,羅琴同樣白了靖皓一眼,這可不是一般的白眼,而是充斥著殺氣。
也是,素柔的事雖然已經時過境遷世界也安靜了不少,可趙、燕、王等家族可沒少在這事上麵丟臉。
當初,就連她羅琴這個不再漩渦中心的“外人”都感覺到了流言的可怕。
萬幸的是,這無良的連外甥女的床都敢上的家夥還算爭氣,贏得了第二次南方黑道大戰,在太子黨領域更是壓的蘇、唐兩派抬不起頭來,更是得到了京城柳家與杭城李家的公開支持,否則這事絕對不好收場。
徐豔茗和蘇清怡兩女的第一眼就落在了豔光四溢的楊夢詩的身上,都是明白人,她們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婉約少*婦的驚人變化。
徐豔茗看的是心頭火熱,畢竟壞蛋弟弟也有些時日沒有和她那個了,她身處如狼似虎的年齡豈能不想。
蘇清怡抿了抿紅唇,美眸間的幽幽一閃而逝。
眾人坐下聊天,婷婷則帶著虎子及艾治在那玩耍,她可不管虎子十歲,還是治兒四歲,她注定隻能是號令群小的大姐頭,就像在幼兒園裏。
時至中午,聊到開心處大家便移師雅致包廂,不久後便有禦用廚師奉上一桌豐盛的佳肴,兩兄弟拿著一瓶白酒剛喝上,“不務正業”的呂大少就已帶著幾個太子黨成員眼神灼熱的殺到了。
在一陣臭罵中,這幾個家夥沒臉沒皮的徑直就坐了下來,又是一群蹭飯不給錢的。
酒足飯飽,王達遠攜妻兒歸去,原本還想帶走婷婷,卻遭到了嚴厲的拒絕。
開什麽玩笑,爸爸媽媽還有弟弟都在這裏,我才不跟你走,尤其是虎子這家夥太傻頭傻腦了,玩著沒有一點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