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禮三人盡皆麵如死灰,瞳孔灰暗,胸腹、腰部、腿部等處不斷流汩出來連止都止不住的暗紅鮮血,顯然全都被手雷爆炸出來的碎彈片擊中了。
若連他們都擊不到,他堂堂太子爺也白扔了兩顆手雷,更是一件丟臉至極的事。
千不該,萬不該,三大台W黑道教父不應該聚首一起,白白成全了某個滿臉陰冷的所有算盤。
當然,姚文榮這個精挑細選的祭品還是發揮了不凡的作用,他不死,這三個老家夥豈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圍在一起等著被他林靖皓算計。
靖皓的嘴角扯出陰冷的弧度,拍了拍身邊被這一幕給驚的目瞪口呆的小女人,“他們不死,魏家血仇如何得報,你家男人答應過的承諾從來沒有不曾兌現的。”
望著趙爾武三人口吐鮮血在那抽搐著的慘狀,魏雨卿陷去驚愕,臉上沒有任何的憐憫,而是哭了,淚水嘩嘩而下。
男人的複仇宣言剛出沒幾天,魏家的血仇得報的日子竟然來的這般的快,她如何能不喜極而泣。
爸,媽,大哥,所有至愛的親人,你們在天之靈看到了麽?雨卿的夫婿魏家的女婿為你們報仇了。
魏雨卿緊緊的抱著男人,哭的分外大聲,這種哭更像是將一切發泄出來,包括她心底的仇恨。
靖皓緊摟著這躲在他懷裏哭的酣暢淋漓的小女人,視線冷冷的盯著周邊。
此刻除了血蝴蝶一直在殺戮,已經沒有幾個人敢靠近,所有人望著他的視線裏帶著一種深沉的恐懼。
他們突然有種幻覺,站在他們眼前的已不再是一個人類?
當這邊在僵滯,戰鬥陷入停頓中且士氣大降,另一邊卻徹底的慌了,很多人從驚駭中醒轉過來後,手忙腳亂的抬起身受重傷的三位領袖想衝出去趕往醫院。
可惜,他們不會如願的。
既然“魏家女婿”要他們的小命,他們的最終結局隻能留在這裏與姚文榮為伴,一起下地獄豈不是大家都不寂寞。
“雨卿,摟緊了。”
靖皓冷笑間對著外圍吼道:“收起你的仁慈,使出你們吃奶的力氣,用鮮血祭奠死去的兄弟,用勝利展現我們的實力,台W的未來掌控在我們青英會的手中。殺……”
捏起拳頭,猛的向前攤開,在台W本土上,青英會的領袖使用了他的第一個戰鬥禮,這是一種激勵,更是另一場血腥屠殺的開始。
“殺,殺,殺……”
震天的吼聲響徹已經完全漆黑且陰雨綿綿的天空,一名又一名的青英會精銳淌著雨水發動了對敵的最後攻勢。
刀芒狂漲間,揭開了屠殺的帷幕。
鮮血飛濺,慘叫紛綿,淒戾而驚世駭俗。
靈堂內外的燈光在風雨間左右飄搖,在血花漫天飛舞中,陰森氣息越發的濃鬱。
陳仁禮、趙爾武、何永節,三位身受重傷的黑道教父在人生的最後一刻,親眼目睹了一場沒有任何懸念卻讓他們痛心的屠殺。
當一道血淋淋的森冷身影站在他們麵前而麵帶濃鬱不屑的時候,三位台W黑白兩道的權勢人物先後不甘的閉上了眼睛,徹底離開這個人世開始“享受”他們的地獄人生。
……
姚文榮死的時候,台W震驚,世界的目光傾注在了台北這塊土地上,他們非常清楚江南二少若不將台W鬧的天翻地覆是絕不罷休的。
所有人都料中了,台W將會在腥風血雨中飄搖,可他們永遠都不曾想到,在一場追悼會中,一場龐大的血殺就這樣進行了。
在秘密整頓過後,華夏太子會兵進台W,空降在了台北這塊土地上,瘋狂的向著三幫聯盟撲殺過去,開始血腥的報複,也宣告青英會正式進軍台W黑道。
也就在這樣一場將引爆整個台W大範圍血殺的戰事中,堂堂台W三大黑道教父竟然當場被人給解決而魂歸地府。
是誰?是誰有這份千軍萬馬中取敵首級的本事?
還能有誰,自然是那位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裏讓世界黑道陷入到連場曠世血殺紛亂不息的罪魁禍首。
太子林靖皓!
這就是一個巔峰般的存在,隻要有他出沒的身影,伴隨著血腥,伴隨著黑暗,更伴隨著一場場的奇跡。
兩顆手雷,換來了台W三大黑幫失去領袖;兩顆手雷,讓太子會以微薄的代價製造了一場屠殺;兩顆手雷,讓三幫聯盟從天堂跌入地獄,卻忠聯幫看到了攀向巔峰的曙光;兩顆手雷……
就是這兩顆手雷,改變了很多的事與物,影響了台W黑道的整個局勢。
失去了陳仁禮、趙爾武、何永節這三位黑道教父,台W還有誰能夠舉起大旗號召三大黑幫及台W黑道抵禦敵人入侵。
沒有,起碼現在的台W黑道還沒有這樣威望卓著的梟雄級人物,就算有他們一半影響力的老一輩黑道大佬,也不敢再挺身而出。
隻因為,台W出現了一支神秘且強大的雇傭軍,利用各種手段扼殺一切敢站出來當出頭鳥的家夥,行事狠辣,手段殘忍。
沒有人不怕死,沒有人能夠坦然自若的麵對死亡。因為,他們非常清楚自己所將麵對的敵人的是誰。
台W,在靈堂一戰過後,徹底的陷入到了黑暗中。
陳仁禮三人的死不僅震驚世界,更驚動了台W政府,反應遲緩的他們和三幫聯盟台北援軍一樣,在趕到靈堂外的時候,屠殺早已結束。
除了屍堆如山血流成河,哦,還有姚文榮那張微笑的遺照,他們什麽都不可能得到。
陷入震驚中的台W政府在很多帶“黑色性質”的官員的強大壓力下不得不決定介入到這場黑道戰事,可惜又有很多的政.府高官卻投了反對票,他們開始在扯後腿。
為什麽?難道他們想眼睜睜的看著台W黑道淪陷他人之手?
不好意思,黑道分子這些人渣死再多也與他們無關,他們不僅可以拿到龐大的“分紅”,甚至還能夠借助他人之手削弱甚至清除掉三幫聯盟在台W政府中龐大的黑金政治,何樂而不為。
當然,前提是青英會在戰後必須全數“退出台W”,台W黑道隻能由台W人來領導。
嗯,張伯聖和他的忠聯幫乃是本土幫派,倒是個不錯的抉擇。
這是掩耳盜鈴的最佳詮釋麽?
不,事實上,台W政府裏的很多高官不是他林靖皓單獨能夠擺平的,就像此次進軍如W,他的背後站的不僅僅是趙家,柳家,還有中南海的那些個奸詐老狐狸。
顯然,這些老狐狸都看中了青英會進軍台W若能打下一片天地將給京城中央帶來怎樣的好處,起碼未來在台W的一些動作完全能夠借忠聯幫完成。
他們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在後麵搖旗呐喊,不時的揮出一記無形的刀勢。
台W政府裏的一些人雖然迫於中央壓力,可也不是蠢材,同樣在算計,起碼在本土,他們能夠監視並掌控住忠聯幫的一舉一動,且大力削弱台W政府裏的黑金政治。
瓦解掉竹聯幫、天道盟、四海幫,取而代之的隻不過是另一個或幾個新興的本土幫派而已,台W政府的未來“一片光明”。
不得不說,不管哪國的政.客其實就是一群婊.子,你給夠他們足夠利益滿足了他們在某些方麵的欲.望,他們完全可以張開大.腿等待著你的進入。
這叫什麽?
彼此間各取所需,深處交流後完全能夠攀向“靈.欲結合”的巔峰。
站在一座繁華大廈的天台上,俯瞰著底下的血殺,靖皓把玩著已經能夠坦然麵對血殺的魏美人的滑膩小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金錢不是問題,他林靖皓深信,他這輩子所將擁有的財富足夠這個世界為之癲狂。利益永遠分不完,他林靖皓同樣有的是。
何況,這些在他眼裏不過是身外之物,可此番進軍台W,他得到的卻是誰都無法給予的龐大影響力和資源,更能為林氏豪門平添威勢。
林氏的榮耀與輝煌才是他最需要的,沒有權傾天下之勢,何來威壓世人之力。
遠在南J的素柔挺著大肚子等著他攥取更多的權勢接回江南,遠在歐洲的艾妮同樣懷著身孕等待著他能夠給孩子一個名份,遠在華夏的其他紅顏更需要無上榮耀和地位,因為這是做為林家少奶奶應得。
還有林氏太子黨、青英會、太子會、雲天會,更有他未來即將出生的子女,他們都需要榮耀。
林氏,注定將是世界級大豪門,林靖皓永不止盡的向前邁進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誰都將仰視他的存在。
這是狂妄麽?
如果是,就將這種狂妄進行到底。
起碼,世界看向這道傲然而立的身影的目光已經帶著一種異樣,一種敬與畏相結合的異樣。
沒有哪一個人敢說自己能夠像他一樣在兵進台W之後可以利用各方的關係將台W三大黑道教父的死及靈堂事件給消弭無形的連點波瀾都沒有,甚至還取得了光明正大進軍台W黑道的入場券。
借勢而起,借雞生蛋,借題發揮,借刀殺人……
一個“借”字,這位威震世界的太子將它發揮的淋漓盡致,他,除了很多人羨慕的強悍實力,同樣有著非凡的智慧,這讓人無數人感慨,更讓所有人望塵莫及。
他的成功,他的輝煌,他的榮耀,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靖皓微微眯眼前,再望向底下,大街上的戰事完全呈現一麵倒,慘烈卻沒有任何的懸念。
失去了趙爾武等三人,又沒有幾個有影響力的大佬肯坦然麵對死亡挺身而出,這樣的戰事還有懸念麽?
這不過是靈堂一戰的翻版罷了。
忠聯幫在太子會與狼牙戰隊的配合下,奪回了屬於他們的老地盤,更向著三幫聯盟的地盤發起了總攻的號角。
靖皓收回視線,突然抬眼緊盯著身邊的魏美人,這是一張依舊清純的傾城臉蛋,或許是因為大報得仇的緣故,她的俏臉上有著無盡的嫣然,就連骨子裏都散溢著快樂的氣息。
徹底拋開仇恨而敞開心扉,無憂無慮,這樣的雨卿才是他想要的雨卿。
“壞蛋,你這樣盯著人家幹什麽?”
魏雨卿很想繼續欣賞著底下的血腥戰事,因為最近的連綿血殺讓她這位跟了一個流氓的女人突然有種上癮了的錯覺,這種陰暗的心態讓她偶爾很是惶然,卻又樂在其中,可感受著男人莫名其妙的視線,她不得不收回視線。
感受著小女人滿臉的嬌嗔姿態,靖皓臉上的燦然突然被一抹壞笑所取代。
感受著小女人最近越發容光明媚的臉蛋及眉梢處的那抹春.情,想到了優雅裙裝包裹中的那具傾城身體。
這是一具可以讓男人徹底沉淪而欲.仙.欲.死的身體,迷的他堂堂太子都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尤其是,這個清純小女人最近懂得了撒嬌懂得了如何利用身體勾.引他,不過,在某些方麵,她依舊笨的像頭豬,怎麽教都是如此的拙劣。
所以……
感受著男人臉上的那抹明顯的邪惡,魏美人哪怕再傻也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麽,一個掙脫他的大手,倉惶的向著樓下跑去。
可誰知,剛跑到天台邊上,柳腰已經被一隻魔爪給握住,重心失控,在一聲尖叫中,她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雨卿,時間到了,也是本夫婿教你怎麽當一個蕩.婦的時候了。”
“邪惡的家夥,人家本來就是淑女,才不想當什麽蕩……蕩.婦呢。”
“噢……想當淑女,可惜,非常對不起,這事由不得你。”
“壞蛋,你這是B良為娼。”
“為了雨卿能夠在某此事上傾城天下,為了未來的寶貝能盡快的出世,B一回良又何妨。”
“無恥的家夥,嗚……”
話未盡,膩人的悲鳴卻已響起,隻要哪個女人落入某貨的魔爪裏,她注定將難逃“被摧殘被調.教的厄運”。
外麵血殺連綿,大廈的某間套房裏卻是旖旎如春,其實,這也是一種意境。
這夜,遠在R國神戶的某座高檔社區的辦公大樓裏,高山哲男臉色陰沉對著電話冷聲道:“媚姬,我已經沒有時間讓你消耗。這是你最後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失敗,切腹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