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噗!

掄起一棒很沒人性的向著一名漢子的腦袋擊下,瞬間腦袋開花鮮血飛飆,這讓很多人不禁聯想到“當頭棒喝”,這詞用在這裏還是非常貼切的。

靖皓收棒間淡淡道:“戀蝶,我累了,剩下的這些個癟三就交給你了。”

語音剛落,一道靈魅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眼簾中,這是一名身材玲瓏且清秀絕倫的女人。

臉龐雖冷,可這抹秀麗卻充斥著讓人暈眩的媚惑,冷美人不僅美,而且還讓人很有征服欲。

可惜,對方突然殺入人群伴隨著血花飛舞慘叫再起的那種殘忍卻讓很多男人瞬間欲.望**。

帶刺的玫瑰雖然讓人很有樂趣,可不是任何人能夠消受的,更何況還是如此一副凶悍的猶如殺人不眨眼的架勢。

靖皓踩著一名名倒在地上慘嘶的漢子的身子跨步向著姚文榮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讓人看去恍若很是高深莫測的懶洋洋笑意。

“你是誰?”

對方的這種懶洋洋讓姚文榮心髒莫名加速,下意識的想往後退一步,可台W黑道巨梟的身份讓他阻止住了這種欲.望。

靖皓淡笑一聲道:“我在江南的時候就已對鼎鼎大名的榮哥慕名已久,我想以你的地位不應該沒有見過我的模樣。”

江南?哪個江南?台W有江南這座縣鎮麽?

姚文榮眉頭一皺間,腦袋快速的急轉起來。

“想不到你年不過四十幾,腦袋退化、老眼昏花至如此的境地。”嗓音淡漠間透著嘲諷,靖皓伸手將鼻梁上的金邊眼鏡給拿了下來。

望著眼前這張脫去眼鏡少了些許文雅反而多出幾分冷峻的臉龐,姚文榮的眼睛猛的一睜,腦海裏瞬間掠過一道殺戮飄逸的身影。

瞳孔收縮間,姚文榮顯然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

感受著兩人的對視,還有姚文榮突然變得“畏縮”而瞬間失了方才那種擁有絕對權威的氣勢,在場賓客哪怕是個傻子也知道,眼前這位來頭非常的不簡單,不簡單到連姚文榮這位黑道大佬都明顯驚懼起來。

他是誰?他會擁有怎樣的身份?竟然能夠鎮住姚文榮?

“認出來了?”靖皓又靠近兩步,笑意極度燦爛道:“我說過,識時務看人,你姚文榮還不配。”

姚文榮盡力冷靜下來,腦袋又一次開始急轉。

對方怎麽會突然神秘的出現在台北,出現在小紫禁城俱樂部?抱著什麽目的?有著怎樣的企圖?

疑問叢生,可惜沒有人能夠給他答案。

但有一點,他非常的清楚,這位華夏強勢人物的到來,絕對不會有好事,就像在當初在東南亞、國、R國,隻要有這道身影的出現,必定會帶來腥風血雨和無盡的死亡。

吞了吞唾沫,還沒待臉色陰冷的姚文榮說話,靖皓開聲了,“似乎,你剛才在教育我怎麽混上流社會?拿著指頭戳著我的鼻梁,還想‘以身作則’玩本太子的女人?”

調.戲卻敢揚言玩太子的女人,這個罪名不是一般的小,起碼能夠讓某貨堂而皇之的站在了“道義”上麵。

果然,冰冷嗓音過後,身影電掠,一個巴掌猛的揚起向著姚文榮的臉上揮去。

姚文榮雖然再過兩年就要到達遲暮之年,也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少了血腥殺戮,可當年的強悍身手還是能保留個三五成,因此當巴掌揚起的時候,他的身子下意識的向著後麵疾退。

以他的年齡來論,速度還可以,起碼不虞逃命無望,可惜,有些人的巴掌不是他這處“老家夥”能夠躲的過去的,尤其是堂堂太子想給人一巴掌的時候。

你快,前麵的飄逸身影更快。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大廳,在所有賓客的震驚中,姚文榮一聲慘哼,嘴血、鼻血狂湧,伴隨著的還有兩顆門牙被當場拍飛。

姚文榮被當場給打趴在地,當再次爬起來的時候,迎著在場許多賓客還亞西爾.奧斯曼的那種“難以相信”的眼神,一股怒火從心間迅速升騰而起。

在台北乃至整個台W,別說誰敢動他,就連陳仁禮等三大黑幫領袖到來也得賣給他幾分麵子,想不到在自己的地頭上麵,他竟然被人當堂抽打耳光。

這何止是挑釁,而是赤.裸.裸的汙辱,顏麵掃地且還得被人嘲笑。

熾紅的光芒在姚文榮的眼睛裏狂亂,他再次用手指著靖皓,怒吼道:“江南二少,你要明白這裏是台北,不是江南,不是華夏,更不是你華夏青年梟雄有資格囂張的地方。”

江南二少?華夏青年梟雄?

這兩個稱呼一出,若是在場的還有誰不清楚眼前俊雅青年的身份,他們完全可以脫離這個圈子滾回貧民區去。

震驚再次在賓客中擴散,他們如何都沒能料到,世界黑道的傳奇式人物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麵前。

是的,他們聽過他的傳奇事跡,事跡更是成為上流社會暗裏傳談的重要話題,可他們自認為與他是兩個世界裏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匯的一天。

可惜眼前的一幕告訴了他們,任何的事都有可能發生,隻要你想象的到。

對方不僅出現了,而且年輕的過分,更文雅的不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梟雄,倒頗有些紈絝子弟的味道。

所有人以為自己陷入到了幻境中,再次拚命的眨著眼睛,眨來眨去,現實依舊是現實,它成不了幻境。

“你這意思是說本太子來不得台北?”

靖皓望著這個嘴巴鼻子溢血而顯的分外猙獰的家夥,冷笑間帶著居高臨的視線俯瞰著對方,“可惜,我就站在這裏,我甚至給了你姚文榮一耳光,你又能如何?”

吼!

是可殺,不可辱。

姚文榮也是有臉有皮的人,豈能受此汙辱,一聲狂喝間眼睛熾紅著向著靖皓殺奔而來,那種狂猛倒是為他平添了不少的氣勢。

然而,這一刻的姚文榮再狂猛又如何,在靖皓的眼裏,完全就是一條喪失理智的……狗!

打狗除了可以用拳頭,還可以用打狗棒。

靖皓的腳一挑,在對方殺意凜冽的衝近前,地上一根橡膠棒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在姚文榮眼睛猛的一縮間,橡膠棒如雨的當頭揮落。

他倒要看看是姚文榮的拳頭淩厲,還是他的打狗棒更快。

砰!砰!砰!

隨著橡膠棒與肢體的接觸,伴隨著的是一聲聲無法抑製的痛苦慘哼。

堂堂榮哥竟然被人用一根安保橡膠棒給揍的鮮血飛飆,滿地找牙,這一幕淒涼的場景看的所有已經躲的更遠的賓客張著嘴巴瞠目結舌,所能做的不過是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靖皓笑意冷漠的繼續從頭到腳的敲個遍,若不將對方打的遍體鱗傷,他應該不會罷休,為什麽?

這一切隻為了身邊的女人,一個擁有著悲苦身世的清純美人。

感受著對方不致其命卻明顯汙辱的動作,姚文榮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咬著牙承受著,可心裏卻已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你江南二少既然來到台北,那就別回了,葬身此地將是你最終的命運。可惜……

邊上的戰事已經結束,所有該躺下的癟三已經躺下,滿地的狼藉及鮮血淋漓讓這些人明白了一個道理,當狗也得看形勢,不是露出幾顆狗牙一副凶悍的模樣就能橫行無忌。

美麗且強悍的女仆已經解決對方,他堂堂太子還與這家夥浪費什麽時間。

靖皓突然將手上的橡膠棒給扔掉,在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的姚文榮忙著抬臂抵擋間,又是一個巴掌揮了出去。

啪!

鮮血淋漓,牙齒紛飛。

“你姚文榮是否已經恨不得將我碎石萬斷?”感受著對方滔天的憤怒與殺意,靖皓燦爛道:“可惜,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沒有機會?什麽意思?

姚文榮下意識的一愣,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騰而起。

靖皓的手如電的伸出,猛的扼住姚文榮的脖子,狠狠的一推已經將對方給頂在了金碧輝煌的牆壁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想玩本太子的女人,整個世界都保不住你,哪怕是在台W。”

姚文榮很想反抗,很想出聲怒吼,可惜,脖子被扼讓他呼吸困難卻連聲都吱不出,尤其是對方的話一字如一重錘的敲在了他的心髒上,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的濃鬱。

他的預感很敏銳,他也猜對了一大半。

靖皓咧嘴露出一排雪白且森冷的皓齒,笑眯眯道:“聽說你有一個非常特別的嗜好,在自己玩著別人老婆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得承受著其他男人的摧殘。

我在想,就不知道榮哥有沒有嚐過這種滋味,想不想嚐一嚐這種滋味。哦,不用哀求著我,我知道你的渴望,我會滿足你的。

據說,你的現任老婆長的有些姿色,而且相當風.騷,估計她會很喜歡這種遊戲的。”

說話間,外麵突然衝進來幾名精壯青年,不用示意,立時衝過來將姚文榮接手過去,無需廢話,徑直就綁著他向著門外走去。

“林靖皓,你敢動我姚文榮一根毫毛,整個台W黑道是不會放過你的。”姚文榮似明顯預料到即將等待他的命運是什麽,因此瞳孔收縮間傳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不放過我?我求之不得。”

靖皓的嘴角有著濃鬱的嘲諷,走到他的麵前,突用手狠狠的捏住他的臉龐讓他在痛苦中吱不出聲來,然後有一種低沉且森冷的嗓音說道:“還記得十幾年前的魏家麽?”

魏家?

姚文榮的瞳孔瞬間收縮起來,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因為,當年盛極一時的魏家雖非直接覆亡在他的手中,可他卻在其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靖皓笑意燦爛的瞥了不遠處的魏雨卿一眼,“知道她是誰麽?哦,你回答不出來,那我明白無誤的告訴你,她是華夏靈歌小天後魏雨卿,也是我林家少奶奶之一。”

姚文榮看向魏雨卿的眼睛暴凸,他終於清楚為什麽自己方才對她也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她是名動世界歌壇的靈歌小天後,她也姓魏,難道與魏家……?

就算再蠢笨如豬,姚文榮也清楚眼前這強勢人物今晚就是衝著他來的,而且,他的命運顯然會比方才預感的還要淒慘。

還沒待姚文榮劇烈的掙紮起來,邊上的漢子徑直就一掌擊在了他的後腦勺。在他癱軟間像條死狗一樣被堂而皇之的拖出小紫禁城俱樂部。

靖皓的嘴角弧度燦爛,掃了大廳一眼,感受著滿廳的噤若寒蟬,突然走到方才那位向姚文榮敘述他是如何打傷法赫德破壞酒會氣氛的家夥麵前。

然而,沒待他說話,這家夥非常窩囊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林先生,不,太子,我知道錯了,我剛才不應該……啊……”

一聲慘叫響起,這家夥眼睛一翻徑直就向後倒去。

魏雨卿望著這一幕徹底的失笑了,男人根本連句話都沒有,隻不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方竟然就被嚇暈過去了。

這就是台北的上流社會,這就是光鮮的一群人骨子裏所擁有的,其實他們比草根更窩囊,更齷齪,甚至更怕死。

靖皓微微搖頭一個轉身摟著魏大美人向著大廳外走去,隻是在經過亞西爾身邊的時候,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演戲演全套,靖皓笑眯眯的用英文說道:“這結局讓你失望了,若想攔我還有機會。”

亞西爾貌似嚇的身子一個寒顫,連忙退往一邊,而且退的遠遠的,可眼睛深處的一抹笑意卻分外的濃鬱。

靖皓同樣笑了,笑著離開。

亞西爾.奧斯曼,一位當初在洛杉磯水晶大教堂親眼目睹了搶婚事件的家夥,同樣也將是他在台W某些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之一。

若說他是中東大亨,絕對沒有錯,在台W各地擁有多家亞西爾集團旗下的外貿進出口公司。

隻不過,他林靖皓更願意稱呼他為走私大亨,或許要不了多久,台W的石油市場上將充斥著他亞西爾集團下利潤驚人的走私石油。

這就是利益合作,何況,他需要借重對方在西亞豢養著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亡命雇傭兵。

台W不僅需要黑暗,更需要腥風血雨。

當夜,在台北某個旮旯裏,一聲聲怒吼從一個男人的嘴裏發出,伴隨著的還有淒戾的慘叫,最後化為虛弱的呻.吟,這種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摧殘讓他生不如死。

這不是結束,血腥的帷幕剛剛揭開。

也就是這一夜,整個台W乃至世界震驚了。

在台W黑道上有著強大影響力的巨梟姚文榮赤.身.裸.體的從一座大廈的高空落下,摔成一堆肉泥當場慘死。

製造這場大事件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而是那位帶給亞洲乃對洲無盡血腥的強勢人物——華夏青年梟雄。

他,已神秘的空降台北。

他的每一次出現,帶來的將是誰都無法阻止的漫天血腥。

黑暗籠罩在台W上空,殺戮再起,世界的目光再次聚集在台北這座國際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