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第248章 黑衣女郎

再一看店中的顧客們,除了那個黑衣美豔女子還在自顧自地大吃大嚼之外,其它的人早全爬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那黑衣女郎微微側過臉來,看到司馬長空也神色泰然地站在櫃台前,手掌一翻,竟扔下了兩粒子彈頭了,這一驚非同小可,難道,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用手去抓子彈頭?她吃驚地想著。

司馬長空看到這黑衣女郎如此膽色,也不由奇怪地看著她,兩人目光一對,都感覺得到對方有一種懾人的氣息存在著。

窗外槍聲喝聲叫喊聲哭罵聲混成一片,司馬長空驀地身形一動,疾如閃電般地晃到了黑衣女郎身邊,伸手往黑衣女郎的左耳之畔一抓。

黑衣女郎被他這奇快無比的身法嚇了一大跳,然而還沒等她有下一個反應,司馬長空已然微笑著攤開手掌,又是一粒子彈頭,竟被他捏得變了形。這一下,她是親眼所見,這個男人的確可以將極速飛射中的子彈頭給抓住。

黑衣女郎衝他淡然一笑,再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援手表未感謝。

司馬長空也微微點頭一笑,轉身往窗外望去。但見對麵街上幾條大漢躲在一輛中型貨車後麵與這邊的幾個便衣警察激烈地交著火,那幾條大漢的火力強勁,壓得這邊的便衣警察連連閃躲。忽然聽到一個女人慘呼了一聲,緊接著一個小女孩哭喊著叫媽媽,聲音裏充滿了驚恐和悲痛。

黑衣女郎一聽到小女孩的哭聲,身子似乎為之一顫,猛然站起身來,飛快地跑了出去。

司馬長空見狀,也跟著跑了出去,大街上,剛才那個在店裏吃肯德基的小女孩正趴在地上大哭大嚎著,地上,倒著那個當母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兩邊的槍聲不絕,幾乎把小女孩淒慘的哭聲全部掩住了。那個黑衣女郎略略一打量兩邊的形式,忽然幾個箭步衝到小女孩旁邊,一把將小女孩抱住,飛快地衝了回來了。

所幸那幾個歹徒忙著跟警察交火,不理會她去救人。

“我要媽媽!我要我媽媽啊——”小女孩掙紮著還要往她母親的屍體跑。

黑衣女郎緊緊抱住她,狠狠地說道:“小妹妹,你媽媽被歹徒打死了,你別動,我去給你媽媽抱仇!”她說著將小女孩子抱過來往司馬長空的懷裏一推:“你看好她,我去收拾那些家夥!”

司馬長空剛要阻攔,她早已轉身以之字形的前進路線三拐兩拐地向著對麵街箭步飛奔過去!司馬長空看得不由大驚,忙一個虎步抱著小女孩跳到一名警察身邊,叫道:“這位兄弟,請照看一下這個小妹妹,我過去幫忙!”

那個警察剛要喝止他,但是卻又不得不接過被他推過來的小女孩,司馬長空早已大晃一步,警察隻覺得眼前一花,司馬長空已如幽靈一般瞬間到了對麵那貨車的車頂之上去了,再一個翻身向那幾名歹徒和身撲下去。

這些人哪曾見過這種仗勢,一個個還沒反應過來,四個歹徒四把槍,全然全被司馬長空一一奪了過來,寬大的袖子一晃,那些槍都沒有了影兒,早讓他盡數裝入了乾坤袋中去了。

直到這時,那個黑衣女郎才閃閃晃晃地飛奔到貨車這裏,親眼見到司馬長空空手一下子就繳了這四個歹徒的槍支,又驚又奇,她更是弄不懂司馬長空怎麽會比她還快地衝到了這邊。

這四個歹徒早讓司馬長空這幽靈一般的身法嚇破了膽,呆了半晌,忽然發一聲喊,轉身就逃,其中有兩人肩上還挎著兩個行李袋,看樣子還不輕。

司馬長空旨在阻止他們傷人,奪下槍來也就無意傷他們,看著他們逃跑也懶得去追,黑衣女郎說過要為小女孩的媽媽報仇的,哪裏容得這些人跑掉,大喝著“站住!別跑!”身輕如燕,飛奔幾步一個縱躍,飛腿踹到跑在最後的一個男人身上,那男人啊地一聲,朝前撲倒,重重地摔了個嘴啃泥,還朝前滑了好遠。

這時,幾個警察也趕了過來,一起吆喝著追了上去,其中一個亮出手銬將這被踹倒的男人銬住了。

司馬長空見那個黑衣女郎的身手不凡,像個練家子的人,再加上那些歹徒槍支已被自己繳了,還有幾個警察助陣,料想也沒有什麽問題了,於是舒了一口氣,返身回店中取了打好包的肯德基,出來坐上自己的車子,離開了這混亂的現場。

一路上,司馬長空檢查著乾坤袋,發覺裏麵果然有一支AK47,另外三把都是B12手槍,十二發的,都十分的精致,還是八成新的樣子,不過這幾隻手槍卻引不起司馬長空的興趣,看到那隻AK他才來勁,一退出彈夾見裏麵還有二十幾發子彈,心裏更是高興之極。好在自己有這個乾坤袋,隨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攜帶上這些槍支。

一路高興興地開著車,一邊春風滿麵地笑著。

哪料剛轉過幾條街,正在紅綠燈前等待之際,一個人卻突然飛奔過來拍著他的車窗,司馬長空不由大感詫,正以為是交警檢查之時,卻看到了一張令他心裏發顫的臉。

車窗外,龍碧嫻躬著身子,敲著他的車窗。

司馬長空急忙將車門打開,叫道:“碧嫻,快進來,小心外麵有車子經過!”

龍碧嫻鑽進車子裏,這時正好也到了綠燈,車子開動,龍碧嫻卻睜大眼睛看著司馬長空,十分驚訝地問道:“長空,你什麽時候學會開車了啊,這輛車子好像是你那個朋友的吧,怎麽又是你來開呢?”

司馬長空微微打量了她一眼,心裏不由一酸,他明白她的意思,當然也明白自己現在還是沒有那個財力來買這麽名貴的一輛寶馬車的,這一切都是鍾少君和費玉晴所賜予的,他自然不能視為己有。

“嗯,這車是我朋友的,我隻是借來開開而已。對了,你怎麽在這裏呢?”這一年來,跟龍碧嫻再說起話來,往往幾句之後便會陷入一種沉重的心態之中,哪怕是現在已經關係兩清了也還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