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解圍

“呦,看不出這小妞還夠仗義的啊。”高大的男人一笑,目光不懷好意的在詩詩身上遊走。

詩詩麵色平靜,神情淡然。“請問,怎麽稱呼?”

“這可是省軍區的方團長。”一旁一個中年男人,挺著臃腫的肚子,諂媚的回道。

“是嗎?”詩詩不以為意的一笑,“我是華世集團的慕詩詩。剛剛的情況我並不是十分了解,如果是我公司的員工得罪了方團長,還請您大人大量,別和小女孩一般計較。”

“你是慕詩詩?”方團長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瞧。地產界龍頭華世集團進駐A市,早已受到世人矚目,而作為華世集團唯一的繼承人,這個集萬千財富於一身的慕小公主,早已成為了熱門話題。

方團長再喜歡女人,也知道慕詩詩是碰不得的人,卻也不甘心就這麽輕而易舉放過她。

“慕總是爽快人,方某也不想為難你。還真是趕巧了,今天也算是方某的慶功會,我與慕總對飲三杯,今兒的事就一筆勾銷。”方團長舉起酒杯,在麵前的大號高腳杯中倒滿了棕黃色的酒液,然後遞到詩詩麵前。

詩詩的目光下意識的向門口的方向撇去,不知何時門口多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像門神一樣,一邊一個守在門旁,她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詩詩心中不住的盤算,想要全身而退自然不太現實,好在華世繼承人的身份還能壓人,姓方的還不至於敢將她怎樣。

她蹙眉看著眼前被灌滿的酒杯,強烈的酒氣撲鼻,讓她有幾分做嘔的衝動,卻硬是咬牙舉起了酒杯,不換氣的一飲而盡。

耳邊不時傳來女人嬉笑與男人的口哨聲,詩詩怒火中燒,還真是有看熱鬧不花錢的人。

“慕總夠豪爽。”方團長爽朗的笑,一雙眼色迷迷的緊盯著她不放,就差流出口水了。詩詩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剛被灌了酒,一張小臉染了層誘.人的紅,眸中流光盈動,不施粉黛的模樣,如萬花叢中一支孤芳自賞的幽荷,看的人心癢難耐。

方團長下意識的喉嚨滾動,暗自惋惜。秀色可餐,隻可惜他無福消受。他手中握著的酒瓶,再一次灌滿了酒杯。

詩詩深呼吸,端起滿滿的酒杯,又是一口氣灌了進去。喝的急了,放下酒杯,竟開始不住咳了起來。洋酒性烈,流入腹中火辣辣的灼燒著,頭腦也開始發熱。

“方團長,差不多算了吧,華世也不是好惹的。”方團長身旁的男人附耳嘀咕了句。方團長喜歡在酒中加料,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姓方的好色,也常遇到有些來頭的女人,得不到手的,就毀掉,一向是他的風格。

“少管閑事。”方團長不悅的回了句,又斟滿了麵前的酒杯遞給詩詩。

詩詩頭腦有些發暈,眼前的事物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的。她硬著頭皮接過方團長遞來的酒杯,剛要喝,手腕卻突然被人從後扯住,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來人用了很大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痛。”她蹙眉嘀咕了句,不悅的回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顧希堯那張英俊的有些過分的臉。他穿了件亞麻色的休閑西裝,少了往日的一板一眼,反而多了股富貴公子的灑脫氣。

他的唇角掛著一字號的笑容,麵色平淡,而詩詩卻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他動怒了,並且,怒火中燒。

“方團長這兒夠熱鬧的啊,顧某來遲了,看來似乎錯過了什麽好戲。”顧希堯輕佻的笑,笑靨卻半分不達眼底。一雙邪魅的鳳目微眯,目光隨意的落在方團長身上。

方團長臉上立時堆上了諂媚的笑,急忙放下手中的酒瓶。“顧市長哪裏的話,您能來就是給足了方某麵子。”方團長推了把身旁的男人,男人示意,急忙讓了位置請顧希堯入座。

顧希堯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散發的寒氣更甚,幾乎冷到了極點。詩詩無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她的手臂仍然被他握著,雖放鬆了幾分力道,她卻依舊無法掙脫。

“方團長高升是大喜事,顧某來遲,自然要自罰一杯。”顧希堯話落,不由分說的奪過詩詩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一係列動作,優雅漂亮。

屋內的一幹人卻看愣了眼。顧市長有潔癖,在A市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幾個局長平日裏招呼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卻用一個女人用過的杯子,這不是擺明了和她關係匪淺嗎。

方團長更是變了臉色,尷尬的訕笑。手掌下意識的握緊,掌心早已被汗水濕透。他在酒中動手腳,這種小把戲糊弄慕詩詩這種小女孩綽綽有餘,而顧希堯是官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顧市長說的是哪裏話,您貴人事忙,理解,理解。”

顧希堯輕笑,結實的手臂改環上詩詩纖細的腰肢。曖.昧的低頭在她發間親吻了下,語氣溫軟的,帶著寵溺的味道。“讓你先一步來給方團長道喜,怎麽惹的方團長不快了,嗯?”

詩詩咬唇不語,一肚子火氣被強行壓抑著。她扭動了幾下身體,想掙脫他的鉗製,顧希堯的手臂卻加重了幾分力道,讓她動彈不得。詩詩仰頭,不滿的瞪著他,隻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麵桃腮,她的怒氣

看在他人眼中竟是一副委屈至極的撒嬌模樣。

“我女人不懂事,若是有什麽得罪了方團長的地方,我替她給方團長賠不是。”顧希堯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一雙鳳目犀利的盯著方團長,看的他直發麻。

方團長臉上是僵硬的笑,額角邊不時有冷汗滑下來。他哪裏想到慕詩詩是顧希堯的女人,得罪了顧家,以後的日子也別想過的舒坦了。

“是方某有眼無珠,得罪了嫂夫人,我自罰三杯,給嫂夫人賠罪才是。”方團長手臂顫抖著,倒了滿滿三杯酒,咕嘟咕嘟硬是當水灌了下去。心裏卻不住的低罵著,真是流年不利,竟撞上了顧希堯這尊大神。這三大杯灌下去,今晚少不得要找個女人好好發泄一下。

顧希堯輕哼了聲,身上的寒氣稍稍收斂,“方團長客氣了,不過是小事一樁,這一頁翻過去,我們誰也別放在心上。”既然詩詩並未受到什麽實質上的傷害,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在官場上,還是少樹敵為妙,明槍暗箭,總是防不勝防。

方團長自然明白顧希堯的意思,如獲大赦一般終於鬆了口氣,連連點頭應和著。

顧希堯覺得攬在懷中柔軟的身體燙的厲害,他知道是藥力發作了,當務之急,是趕快帶她離開。“我突然響起還有些事沒處理,先告辭了。改日我做東,請方團長喝酒。”

“顧市長客氣,改日有機會,也是我請您和嫂夫人才是。”方團長陪著笑,心裏卻明鏡一般,顧希堯急著離開,自然是要找地方與慕詩詩辦事。他二人都中了藥,顧希堯能挺住,他懷中的女人隻怕是不成的。

顧希堯眼角的餘光撇了眼屋內的眾人。“今兒所有的花銷都算我賬上,各位玩兒的盡興。”他話落,順手丟了張金卡在桌麵上。

方團長臉色變得極難看,顧希堯的舉動,分明帶著羞辱的意味。誰都知道顧家闊綽,可他姓方的也沒淪落到需要施舍的地步。他心裏雖窩著火,卻不敢再得罪顧希堯。一路目送著他擁著慕詩詩離開。

詩詩雖然頭暈目眩,意識卻還算清醒,離開包間,她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掙脫了他的懷抱。“顧市長,謝謝你剛剛替我解圍,我想,我該離開了。”

離開包間後,顧希堯便收起了那張虛假的麵孔,在她麵前,他並不習慣隱藏情緒。他的臉色冷到了極點,顯然被這個小女人氣的不輕。“這裏也是你該來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

詩詩被就委屈,被他這麽一訓,更是不悅。她幾乎將唇瓣咬破,頭壓得極低。“我的死活似乎和顧市長毫無關係,你管的太寬了。”

她說完,快速的轉身離開。更顧希堯的動作更快,手臂一攬便將她從後抱住,半拖著,硬是塞入了悍馬車中。

“顧希堯,你放開我。”詩詩用力的踢打著,可車門早已被他鎖死,她自然是打不開的。反而越是掙紮,她便覺得身體異常的燥熱,這是曾經完全不曾出現的情況。心性單純的詩詩,隻以為是酒精在作祟。

車子在道路上疾速行駛,就差飛起來了。顧希堯麵色冰冷,透過後視鏡,車後座上女子焦躁不安的窩成一團,雙頰緋紅,比熟透的蘋果還要誘.人。藥力開始發作,身體的熱度逐漸攀升,她不安分的扯著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紐扣掙開了兩顆,露出半截酥.胸。

顧希堯喉結滾動,手掌緊緊的握住方向盤。

車子在凱勝凡爾賽公寓前停住,顧希堯下車,剛打開後麵的車門,詩詩便撲了過來,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踮起腳尖,生澀的吻上他微涼的唇片,雙手胡亂的撕扯著他胸前的襯衫。此時的詩詩,已然失去了意識,完全的被藥物控製。

“乖,不能在這裏。”他無奈又無措的輕笑,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向樓內走去。

顧希堯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砰地一聲,當房門關上的那刻,***的火焰,頃刻間炸開。他雖中了藥,卻不至於全然失去理智。讓他失控的,是她如火般熱情的誘.惑。

他將她困在胸膛與牆壁之間,瘋狂的吻著她柔軟的唇瓣,詩詩覺得體內有一把劇烈的火焰在燃燒,好像隨時要將她融化一般。隻要身上的男人才能解救她。

她生澀卻又火熱的回應著他,而她的主動更激發了顧希堯原始的欲.望。炙熱的吻沿著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口流連。詩詩顫抖著,雙手胡亂的解著他胸口的紐扣,手掌在他胸口無規律的輾轉撫摸。

屋內溢滿了歡.愛的氣息,戰火一路從玄關轉移到了客廳,男人的襯衫長褲,女人的衣裙被丟了滿地。二人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顧希堯將她整個壓在身下,二人激烈的擁吻著,他的手臂環在她身後,輕車熟路的解開她的胸.衣,然後將頭埋入她胸口,啃吻著她胸前的高.聳,詩詩雙手環在他頸項,學著他的模樣,去啃咬他胸口的觸點,顧希堯猶如電擊一般,滾燙的手掌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撫摸。舌尖挑.逗著她胸口的敏感。

詩詩無力的呻吟,用力的抱緊他,身體摩擦著他的,想要從他身上索取的更多。她不住的嚶嚀呻.吟,如一支催化劑一般,催化了顧希堯的熱情。

他動作有些粗魯的扯掉她的底.褲,身下的堅.挺早已腫脹難耐。“恩恩,恩恩……”他凝望著她,眸中是化不開的濃情。

詩詩的意識並不清晰,急切的想要索要的更多,她嚶嚀的附和,淚眼迷蒙的回望著他。顧希堯無奈輕笑,挺.身進入她身體。

“嗯啊……”身體瞬間被填滿的充實感緩解了難耐的灼熱,詩詩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劇烈的喘息。

她的緊澀讓他有瞬間的遲疑,並未急著律動,而是靜靜的凝望著她,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臉頰如緞的肌膚,溫柔的扒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