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無恥給你看
隔著透明落地玻璃窗,笑恩看著裏麵低頭忙碌的男子身影,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裏麵的人既陌生,又熟悉,懸在半空的手,竟然失去了推開那道門的力氣。好在,猶豫的時候,裏麵的陸天騏發現了她的存在。
“恩恩!”他似乎是喜出望外的,丟下手頭的工作將她讓到屋中坐下,並殷切的泡茶給她。“沒想到你會來,倒是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他隨意的說著笑話,好讓兩人之間的氣氛不那麽僵硬。懶
笑恩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笑,接過他遞來的茶杯。“最近很忙嗎?”
“恩,市裏批了幾個扶持工程,項目不錯,利潤也不錯。”陸天騏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桌麵上的文件。
笑恩安靜的坐在那裏,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記憶中的他並不是這樣的,無論走到那裏,都帶著明媚的陽光,可現在,他站在那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我這裏太亂,我們到對麵的咖啡廳坐坐吧。”
笑恩看著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間咖啡廳,算是他們曾經約會的老地方。每一次笑恩來,他都是不願意讓她呆在他的辦公室,或許是出於自卑吧,在笑恩這樣一個出身優渥又智慧的女人麵前,陸天騏總覺得自己太過無力。
和曾經一樣,他要了一杯咖啡,卻給笑恩一杯純淨水。她淡然的笑,這樣的默契讓彼此都覺得溫暖。蟲
“你還是喝不慣咖啡的味道。”陸天騏端起桌麵的咖啡,銀色小勺在杯中攪動,掀起一圈圈漣漪。
笑恩有些孩子氣的嘟唇,“太苦了,隻有疲憊的時候才會想起它。”
陸天騏搖頭失笑,咖啡的苦澀中卻帶了醇香,才受到大多數人的偏愛,恐怕也隻有她才會將咖啡當成鎮靜藥。“恩恩,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沒辦法改變,就學著接受吧。放不下,隻會苦了自己。”
笑恩的略帶蒼白的臉色暗淡了幾分,目光飄渺的看向窗外,嘴角挑起一抹苦澀的笑。“記得,我媽去世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陸天騏沉默,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中。那時的恩恩還是個小女孩,卻已經堅強的讓人心疼。
“怎麽一直在說我,天騏哥,說說你吧,或者說說嘉悅。”笑恩含笑,將話題引入正題。她鉛白的指尖握在透明杯壁上,看起來越發蒼白無力。
陸天騏的臉色變了變,帶了幾分怒意。“她去找你了?都和你胡說了些什麽。”
笑恩笑著搖搖頭,麵對他的怒氣,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隻是來看看我。”
陸天騏冷漠著一張臉,他又不是傻子,如果林嘉悅真的什麽都沒說,笑恩今天也不會來找他。“你應該知道了吧。”他自嘲的冷笑了聲。“那天我喝醉了,的確和她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有些急促的喝了口咖啡,穩定著煩亂的心緒。“可她是清醒的吧,她既然是自願的,也沒有理由逼我負責。”
笑恩微愣,他的話的確很有道理,隻是,對於嘉悅,卻太無情了些。她歎了聲,許久才再次開口。“她沒想過逼你什麽,否則,她就不會偷偷拿掉你的孩子。”
“你說什麽?”陸天騏震驚的看著她,幾乎不可置信。
笑恩失笑,卻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她微低了頭,聲音永遠是淡淡然的。“突然想起小時候你給我講過的故事,佛祖問蜘蛛,生命中最珍貴的是什麽?蜘蛛說: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佛祖便搖頭,失望的離開了。”她抬起頭,眉眼含笑的看著他。“天騏哥,你還記得你說過的答案嗎?”
陸天騏側頭看向窗外,眼中不自覺的濕潤,聲音越發的低沉。“珍惜擁有。”
笑恩苦澀的笑笑,這四個字突然讓她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是啊,珍惜擁有,所以她一直都很珍惜和陸天騏之間的感情,隻是,有些人有些事,並不是珍惜就可以留得住。
“天騏哥,我是女人,我看得出來嘉悅她很愛你,給她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吧。”
他有些無奈的歎了聲,原來她今天來找他,不過是給林嘉悅做說客。沉默了片刻,他有些吃力的點了點頭。“給我點時間,我再想想吧。”
笑恩輕笑,這樣的回答,已經很難得。她知道他不可能一下子就真的接受林嘉悅。轉頭看了眼窗外昏暗的天色,不知不覺間,已經是夜晚。“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吧。”
“好。”笑恩淡笑著,並沒有拒絕。
陸天騏的寶馬車在公寓樓下停住,他如每一次一樣,十分紳士的為笑恩拉開了車門。
“我走了,天騏哥,珍重,再見。”她含笑轉身,眸中卻有盈盈浮動的淚光。下一次再見,該是遙遙無期了吧。再見,也許就是永不相見。
“恩恩。”他突然從身後抱住她,出口的聲音都是哽咽的。陸天騏又何嚐不知道,每一次和她相見,也許都會是最後一次。“恩恩,答應我,不要再受到傷害,你一定要過的幸福。”因為,她幸福了,他才會幸福。
“恩。”笑恩有些吃力的點頭,淚珠不受控製的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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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一室的黑暗和搶人的煙草味。笑恩輕咳了幾聲,然後看到客廳的寬大的真皮沙發中窩著顧希堯高大的身體。他兩指間依舊夾著一根煙蒂,煙霧彌漫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鬼魅。
“去哪兒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隱隱的怒意。
“我去哪兒需要向你報備嗎?”笑恩有些不耐,她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情和他吵架。話說完,她轉身,向臥房走去。
而顧希堯突然起身,動作那麽快,將她的身體困在胸膛與牆壁之間。他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麵頰,笑恩卻依舊是淡漠的,甚至沒有一絲情緒。而她越是不在乎,越是在激怒他。
“你哭過了?”他冷魅的笑,指尖滑過她濕潤的眼簾。“舍不得和他分開?”
“隨你怎麽說。”笑恩仰頭,毫不示弱的迎視他挑釁的目光。
顧希堯看著懷中嬌小羸弱,卻毫不屈服的女人,深邃的眸中波濤暗湧。“林笑恩,我還沒答應你離婚,就這麽迫不及待投入舊情人的懷抱!整整一個下午你們都幹什麽了?上床了吧,做了幾次?他表現的比我好,讓你更興奮是不是!”
“顧希堯!”笑恩吼了聲,蒼白的小臉變得慘白,她緊咬著唇瓣,再也無法維持表麵的淡然。“顧希堯,別把每一個人都想得和你一樣無恥。”
他邪氣的勾動唇角,雙眸中醞釀著危險的風暴。“無恥?林笑恩,今天我就無恥給你看。”他毫無預兆的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報複性的啃吻,靈舌橫驅直入,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笑恩的雙唇由麻木到疼痛,最後幾乎被他吻得窒息,口中有腥甜的血液味道,也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笑恩在他懷中不住掙紮,卻掙脫不開他的鉗製。羞怒中,揚起手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他英俊的側臉上。
本來是可以躲開的,可他硬是讓她扇了這一耳光,所有的怒火在頃刻間點燃。他將她死死的按在牆麵上,臉色陰冷的駭人。“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陸天騏遠一點,別逼我毀了他。”
笑恩的身體緊貼著冰冷的大理石牆麵,冷漠的對視著他。“你敢動他一下,我們就玉石俱焚。”她隱在黑暗中的手掌緊握成拳,一滴滴殷紅的血跡順著劃破的掌心滑落。
“顧希堯,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我。我的生命中隻有過你一個男人,而你有過多少女人呢?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你要求我忠誠,可你做到了嗎?我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裏?我失去孩子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在周夢潔身邊,還是在她的床上……”
她顫抖著身體,神情哀傷而絕望。窗外清冷的月光照著她纖柔的身體,笑恩整個人看起來那麽飄渺,就像一縷幽魂,隨時都會消散一樣。
顧希堯心口一陣刺痛,措不及防的俯身,吻住了她柔軟的唇邊,將那些傷人的話語統統封在口中。
他將她打橫抱起,溫柔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沉重的身體下一瞬便壓了下來,將頭埋在她頸間允吻,並一路向下,隔著衣物啃咬著她胸前的高聳。
笑恩被他壓在身下,冷漠的側過頭,目光清冷的看著窗外的月光。心死了,留下的不過是一具軀殼而已,他想怎樣她都不在乎。
顧希堯輕車熟路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扣,炙熱的手掌在她滑膩的肌膚上遊走,點燃一處處火焰,溫潤的吻,吻著她胸口柔嫩的肌膚,靈巧的舌尖挑.逗著她胸前粉紅的蓓.蕾。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之處,笑恩在他的逗弄下,身體變得炙熱難耐,而目光卻是冷的,和寒冰一樣。
她的冷漠就像一把無情的利刃,刺得他血淋淋的痛。他寧願她像平日一樣掙紮反抗,至少讓他覺得她是真實的。顧希堯又何嚐不知道,用身體來征服一個女人是最低級愚蠢的方法。可他必須這樣做,隻有她在他身下,隻有進入她身體,他才會感覺到她的存在。
一番折騰之後,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經淩亂不堪,他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柔軟的身體困在懷中,腰身一挺,進入她緊致的花.穴。笑恩發出一絲細碎的呻.吟,身體本能的收緊。
“乖,放鬆一些。”他溫柔的哄著,輕柔的吻著她的唇瓣,細密纏.綿。笑恩卻依舊緊繃著身子,眼角掛著清冷的淚。他的炙熱停留在她體內,將她的身體填充的滿滿的,這樣的占據,對於笑恩無疑是一種煎熬,她痛苦的緊閉著雙眼,卻沒有絲毫的掙紮,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顧希堯無奈的伏在她肩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低沉暗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恩恩,你好緊,你就要把我吞掉了。”
“你無恥。”笑恩纖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發出嚶嚶的哭聲。
他俯身吞吻著她臉頰的淚,身下卻開始律動,瘋狂的攻城略地。她的唇瓣都是柔軟香甜的,就像小時候吃過的棉花糖。顧希堯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這個小女人的身上一次次的失控。原來,愛她、要她也是會上癮的,而他中毒已深。
他吻著她,舌尖探入她口中最深處,霸道的與她的小舌糾纏。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似乎至死方休。笑恩承受不住他的熱情,白皙的玉足不斷踢打在他的腿骨上,卻更加激起了他狂熱的欲.望。
他吻著她細膩的肌膚,吻著每一寸可以吻到的地方,讓她的身體在他身下完美的綻放。“恩恩,聽話,將自己給我。”他溫柔的哄騙著,與她完全的結合,她緊致的身體緊緊的吸住他的堅.硬,幾乎讓他血脈噴張。
笑恩是冷漠的,而他卻是如火一般熱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撞擊的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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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一萬字完畢,謝謝親們的閱讀,明天見,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