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那些家丁護院,蜂擁而上。
他們手持棍棒,攔住了劉策等人。
蕭長良沉聲一笑。
“今天,你們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他極為生氣的嗬斥道。
李貞臉色微變,不禁喝道:“蕭長良,你知道你這是在搞什麽?”
蕭長良看向李貞,沉聲道:“都護,如果你不袒護劉策,那我便放你離開!”
李貞神色一沉,喝道:“胡鬧!”
他朝這些家丁護院喝道:“還不退下!”
這些家丁護院,沒一個退的。
李貞冷然而視,極為生氣。
劉策沉聲一笑,便道:“好啊,本官還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蕭長良沉聲冷笑道:“劉策,我即便是將你殺了,陛下也不會怪罪我。”
他極為生氣,沉聲喝道。
劉策一笑,朝他看去。
“是嗎?”
“哼,劉策,你小小狀元,沒有什麽家族勢力,你拿什麽跟我鬥?”
“我蕭長良,可是蘭陵蕭氏!”
他沉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麽?打!”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些家丁護院,便要衝過來。
李貞沉聲喝道:“誰敢上前?不想活了?”
這些家丁護院,相視一眼,便衝了過去。
那劉策冷笑,看向了冉閔。
“拿下!”
“是,主公!”
幾名錦衣衛,護住了劉策與李貞。
冉閔手持雙鐵戟,踏上前去。
李貞見狀,急忙道:“禦史,太危險了。”
蕭長良大笑一聲道:“哈哈,你們就讓這家夥,跟我的家丁護院鬥?給我打,給我打。”
他又在瘋狂叫囂道。
這些家丁護院,打向了冉閔。
冉閔手持雙鐵戟,朝他們打了過去。
一瞬間,便把一名家丁護院,打飛出去。
那家丁護院,慘叫聲中,便摔在地上。
他掙紮幾下,便一動不動了。
冉閔又踏上前去,把這些家丁護院,打飛出去。
有的家丁護院,被一下子打飛了。
有的家丁護院,骨斷筋折了。
這些家丁護院,被打得慘叫不止。
乒乒乓乓一陣響,便見地上躺倒了一片。
這些家丁護院,盡皆麻了。
他真是好可怕。
誰也沒想到,這冉閔會如此厲害。
那蕭長良驚魂未定。
怎會如此?
他一個人,便把這些家丁護院鎮壓了?
這誰受得了?
蕭長良不禁怒道:“給我打,給我打。”
轟!
冉閔又打了過去,打向了這些家丁護院。
這些家丁護院,盡皆麻了。
太可怕了!
這家夥真如殺神一般。
嘭!
冉閔一腳踹飛一個,又祭出雙鐵戟,將一人打飛出去。
這些家丁護院,又傷了一大片。
他們慘叫著,哀嚎著,要多慘就有多慘。
那蕭長良臉色驟變,極為不安。
瑪德!
太可恨了!
他還在棺槨中,大喊著。
劉策踏上一步,將他從棺槨中拽了出來。
啪!
蕭長良還沒反應,便摔在地上。
蕭王氏見狀,急忙跑了過去。
“老爺,您沒事吧?”
蕭長良將她推開,瞪視著劉策。
“劉策,你當真可恨!”
他怒視著劉策,劉策嗬嗬冷笑,便道:“蕭長良,你貪墨賑災糧,已是死罪。”
一些家丁,跑了過去,護住了蕭長良。
冉閔打倒了這些家丁護院,便走了過去。
那些家丁護院,相視一眼。
他們大吼聲中,衝向了冉閔。
冉閔沉聲大喝,手持雙鐵戟,打了過去。
嘭!
一名家丁,被他插死了。
家丁口噴鮮血,當場斃命。
又有家丁,衝了過去,被冉閔一腳踹飛。
那家丁把蕭長良壓在了身下。
蕭長良想要把他推開,頓覺渾身無力。
他這是被嚇到了。
嘭!
冉閔又殺向了家丁護院。
不少家丁護院,死在了冉閔的鎮壓之下。
蕭長良臉色驟變,怒道:“劉策,你太狠毒了。”
啪!
劉策上前,一巴掌便抽在了蕭長良的臉上。
那蕭長良如陀螺般轉了一圈,便摔倒在地。
蕭長良又站起身來,撲向了劉策。
嘭!
劉策一腳便踹了過去。
蕭長良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蕭王氏怒指劉策,喝道:“你為何打我老爺?”
她像個潑婦一般,打向劉策。
劉策也不客氣,也一腳踹了過去。
嘭!
那蕭王氏也被一下子踹飛了。
李貞見狀,頓覺劉策真是殘暴。
“他就像個活閻王。”
李貞心中,一念閃過。
嘭!
劉策又一拳打中了蕭長良。
冉閔也肅清了這些家丁護院。
有的家丁護院,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劉策看向錦衣衛,沉聲道:“把府邸給我抄了。”
他坐了下來,看向了蕭長良。
蕭長良嘴角流血,也如豬頭一般。
他不禁怒道:“劉策,你膽敢如此毆打我,等我回去,定要告知陛下。”
“回去?”
劉策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沉聲一笑道:“你覺得你還能回去嗎?”
嘶!
蕭長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李貞也怔住了。
啥情況?
這是要把蕭長良殺了?
劉策已經把王潤之剝皮填草了。
難不成,還要把蕭長良也……
李貞猶豫了一下,問道:“劉禦史,你這是要把蕭長良……”
劉策一笑,便道:“這蕭長良,企圖謀殺朝廷命官,已經犯了死罪。”
轟!
李貞臉色驟變,不禁驚道:“這樣不太好吧?”
蕭長良也沉聲喝道:“劉策,你若是殺我。蘭陵蕭氏,不會饒了你的。”
他極為驚懼,怒指著劉策。
劉策沉聲一笑,朝他看去:“是嗎?”
劉策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李貞想勸,卻見錦衣衛跑了過來。
“找到了?”
劉策劍眉一挑,看向錦衣衛。
“禦史大人,罪證在此。”
錦衣衛將搜到了冊子,遞給了劉策。
劉策掃了一眼,便冷笑道:“蕭長良,沒想到,你居然把貪墨的銀兩,都記了下來,倒是用功。”
劉策嘲諷一笑。
蕭長良臉色驟變,怒視蕭王氏。
“你想害死我?”
蕭王氏低著頭,臉色蒼白。
劉策與李貞相視一眼。
原來,這記下罪證的,便是蕭王氏。
李貞也看向了記下來的罪證,臉色冷然。
“按大魏律法,貪墨一千兩,便是死罪。”
“蕭長良,你已經死了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