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上,平陽侯等人,凝視著李懷。
“李懷,你身為錦衣衛千戶,可不能偏袒劉策!”
平陽侯頗有冷意的喝道。
盧輔盧弼,也絲毫不慌了。
“平陽侯,本官定當秉公辦理,如實回複。”
當即,李懷便行禮道:“陛下,臣得知,這行刺劉策府邸之人,便是那盧輔派來的!”
轟!
盧輔盧弼,臉色驟變,已是慌了。
平陽侯怒指李懷,怒道:“李懷,你血口噴人。”
他都快氣炸了。
這李懷,怎能如此?
李懷沉聲一笑,便道:“錦衣衛絕不說謊。”
盧輔大聲怒喝道:“你放屁!”
啪!
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住口!”
眾人震驚,無不叩拜下來。
盧輔盧弼,已然匍匐在地了。
女皇凝視著眾人,又緩緩坐下。
“這件事,朕會問清楚!”
劉策裝作無辜的樣子。
“陛下聖明。”
平陽侯心中不悅,更恨劉策。
他恨不得把劉策滅了。
這家夥,簡直可恨!
盧輔盧弼,也瞪視劉策。
“盧輔!”
女皇看向盧輔,聲音低沉。
“陛下,臣在!”
“你昨晚去哪了?”
“陛下,臣昨晚在府邸看書,後來,便被這劉策打了。”
女皇頗有慍怒,哼道:“被劉策打了?劉策為何無緣無故的打你?”
“臣不知!”
盧弼急忙喊道:“陛下,這劉策仗著是監察禦史,無惡不作,懇求陛下,罷免了他!”
女皇朝盧弼掃了一眼,喝道:“朕問你了嗎?”
嘶!
盧弼深吸了一口氣,不敢說話了。
女皇冷視,聲音低沉。
“盧輔,你若是說實話,那朕就既往不咎。”
“陛下,臣絕不說謊!”
盧輔知道那些刺客,都被殺死了。
即便說是他派來的,也是死無對證。
女皇冷漠,朝李懷看去。
“可有證據?”
“陛下,有證據。”
李懷踏上一步,呈上證據。
盧弼盧輔,臉色微變。
平陽侯冷哼道:“李懷,老夫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偽造證據?”
聽聞此言,那李懷嗬嗬一笑。
“平陽侯,你怎知是假的?”
“難不成,還是真的?”
“平陽侯,這便是真的證據!”
平陽侯踏上一步,搖頭道:“陛下,這種證據,無非是汙蔑我兒。”
女皇抬眸,朝他掃了一眼。
“你覺得李懷在騙朕?”
平陽侯神色微怔,便急忙道:“陛下,臣是想讓陛下調查清楚。”
李懷踏上一步,沉聲道:“陛下,臣還有人證!”
人證?
盧輔盧弼,相視一眼。
那些刺客,不是已經死了嗎?
為何還有人證?
嘶!
他凝視著李懷,神色驟變。
平陽侯也愣住了。
這李懷,還有人證?
瑪德!
怎麽可能?
女皇神色平靜,看向李懷。
“李懷,你從何處得來的人證?”
李懷遲疑一下,便道:“陛下,臣從平陽侯府!”
轟!
平陽侯,盧輔盧弼盡皆震驚了。
這李懷居然拿到了他們府上的人?
絕無可能!
平陽侯怒指李懷,沉聲喝道:“李懷,你別以為抓到了一個路人,便說是我府上的。”
李懷朝他看去,冷笑道:“那若是我從平陽侯府抓到呢?”
盧弼大聲喝道:“李懷,我府上的人,怎會被你抓到。”
哈哈!
李懷一笑,頓讓平陽侯等人,心神微顫。
他什麽時候去了府邸?
難道?
平陽侯抬頭,極為生氣。
劉策仍是一副淡然之姿。
大魏女皇,看向李懷,沉聲道:“李懷,你何時去了平陽侯府邸?”
“陛下,臣見平陽侯去了皇宮,便跟著錦衣衛拿人去了。”
“那些家丁,根本擋不住錦衣衛,被臣抓走幾個。”
李懷如實的道。
轟!
這可把平陽侯氣炸了。
盧輔盧弼,驚魂未定。
劉策一笑,這李懷倒是深得他的真傳。
平陽侯怒指李懷,喝道:“李懷,你這是擅闖朝臣府邸,該當何罪?”
他沒想到,自己前腳剛走,李懷便帶人來了。
這特麽是跟誰學的?
李懷冷笑,喝道:“錦衣衛辦案,誰敢攔我?”
平陽侯怒氣洶洶。
“陛下,請裁撤錦衣衛,錦衣衛已經是禍亂之根源了。”
盧弼也急忙道:“陛下,錦衣衛必然會引起朝局不穩!”
李懷踏上前去,沉聲道:“錦衣衛一向秉公辦理。爾等若是沒做虧心事,又何必怕了我等錦衣衛?”
盧輔盧弼,仍然瞪視李懷。
大魏女皇,聲音冷然。
“李懷,你擅闖平陽侯府邸,的確有錯,便罰俸半年。”
“是陛下。”
李懷恭敬行禮。
平陽侯人都麻了。
罰俸半年?
這麽不痛不癢的嗎?
“李懷。”
“臣在。”
女皇聲音又起,質問李懷。
“那人證說了什麽?”
“人證說了,他們是奉命行事。”
“奉誰之命!”
“盧輔!”
李懷毫不隱瞞,卻如晴天霹靂,震動朝堂。
這一下,可把平陽侯氣瘋了。
那盧弼盧輔,也齊齊震驚。
他們盡皆怒指李懷。
“李懷,你血口噴人。”
啪!
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事到如今,你還在隱瞞?”
盧輔臉色驟變,急忙匍匐在地。
平陽侯眼皮一跳,也被嚇了一跳。
“哼,盧輔,你以為你所作的這些事情,朕不知嗎?”
轟!
盧輔心中猛顫,難道,都被陛下知道了?
“陛下,臣知罪!”
盧輔跪在地上,顫栗不止。
那平陽侯怒視劉策。
女皇朝劉策看去,沉聲道:“劉策,事已至此,朕且問你,你當如何懲戒盧輔?”
劉策踏上一步,恭敬行禮。
“盧輔此人,膽敢行刺微臣,按我大魏律法,當斬首示眾。”
斬首示眾?
女皇搖頭,頓覺太重了。
平陽侯嚇得臉色蒼白,蹬蹬往後退去。
劉策見狀,便冷然道:“不過,若是陛下不想饒了他,那就讓他去養豬吧。”
養豬?
盧弼臉都黑了。
“陛下,這盧輔便是蠢豬,養豬也正好適合他。”
養豬?
玉兒抿嘴一笑,這劉策還真想得出來。
這本是下賤奴才所作的事情。
劉策這是把盧輔當做下賤之人。
“他還真是個活閻王。”
玉兒心中,輕輕一笑。
平陽侯一雙眸子,如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