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巨鹿郡公被拍飛出去,他直挺挺摔在地上,張口吐血了!
“劉策,你好狠毒!”
巨鹿郡公爬起來,怒指劉策。
哈哈!
劉策冷笑,目中閃過了一道冷意。
“你派人行刺我的時候,可曾想到,你有今日?”
劉策踏上一步,麵色一寒。
嘶!
巨鹿郡公不覺倒抽冷氣,
難道,真被劉策發現了?
這劉策,真是可恨。
噗嗤。
巨鹿郡公又吐血了。
他怒視著劉策,不禁恨道:“劉策,你有證據嗎?你沒證據,居然敢毆打朝廷命官。”
巨鹿郡公快氣炸了,怒視劉策。
劉策目中滿是寒意。
“證據?好,冉閔,把證據給我搜出來!”
搜?
得知劉策要搜查,巨鹿郡公向那些家丁護院喊道:“你們還等什麽?”
一時間,這些家丁護院,衝向了冉閔。
“鼠輩,敢爾?”
冉閔手持雙鐵戟,威風凜凜,殺氣洶湧。
那些家丁護院,有的被冉閔雙鐵戟貫穿。
而燕雲十八騎,更是手持彎刀,殺入陣中。
一時間,死傷不少,
那些家丁護院,豈能擋住?
燕雲十八騎一陣弩箭急射,不少家丁,都被射殺了。
巨鹿郡公快氣炸了。
與此同時,內心深處,一陣恐慌。
“劉策,你好狠!”
狠?
劉策踏上一步,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
“比起你行刺我,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巨鹿郡公,哪裏受過如此欺辱?
他掙紮著,要殺劉策。
劉策直接一腳將他的擂鼓踩斷了。
啊!
巨鹿郡公慘叫,都快暈厥了。
那些家丁,無一生還。
冉閔踏入府邸,直接搜查。
很快,冉閔搜出了一些書信。
他將其中一封,交給了劉策。
劉策拿起書信,掃了一眼。
“嗬嗬,巨鹿郡公,沒想到,你居然還跟北元勾結了?”
這是劉策沒想到的。
他也挺意外的。
巨鹿郡公麵色驟變。
他怒吼道:“趙毅,你這是血口噴人,你在血口噴人。”
哈哈!
趙毅寒聲一笑,冷然道:“是嗎?”
啪!
趙毅一巴掌便抽了過去。
巨鹿郡公又吐血了。
驀然,那巨鹿郡公府邸門口,有人大喊一聲。
“劉策,你又在行凶!”
劉策朝那人掃了一眼,一臉不屑。
這是趙國公與文信侯到了。
“怎麽?你們也跟巨鹿郡公勾結?”
轟!
趙國公與文信侯,腳步一頓。
這劉策,居然如此?
趙國公麵色一寒,沉聲道:“劉策,你可知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文信侯也他上一步,喝道:“劉策,你這是何意?”
劉策冷笑一聲,便道:“你們莫不是巨鹿郡公的同黨?”
聽到同黨二字,趙國公臉色驟變。
“劉策,你休得血口噴人!”
文信侯喝道:“劉策,你還不放了巨鹿郡公?”
放了?
劉策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寒聲道:“這巨鹿郡公,犯下了滔天之罪!”
滔天之罪?
趙國公與文信侯,麵色驟變,頓覺這是劉策在栽贓嫁禍。
“劉策,巨鹿郡公一向勤勤懇懇,你為何如此汙蔑他?”
汙蔑?
劉策寒聲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汙蔑了?”
巨鹿郡公急忙喊道:“快抓劉策。”
啪!
劉策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巨鹿郡公又吐血了。
劉策目中一寒,沉聲道:“趙國公,文信侯,你們也勾結北元了?”
什麽?
趙國公與文信侯,相視一眼,齊齊一驚。
勾結北元?
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巨鹿郡公勾結北元?
文信侯踏上一步,怒道:“劉策,巨鹿郡公豈會勾結北元?”
哈哈!
劉策沉聲一笑,寒聲道:“是嗎?”
他直接將密信扔到了地上。
“白紙黑字,你們自己瞧瞧。”
趙國公與文信侯,拿起了書信。
僅是掃了一眼,二人臉色驟變,為之不安。
趙國公一臉驚詫的凝視著巨鹿郡公。
“巨鹿郡公,你玩得挺花啊?”
文信侯也被震驚了一下。
“巨鹿郡公,你還真有兩下子。”
若不是看到了密信,二人還真不信。
“這是劉策故意陷害我!”
巨鹿郡公急忙喊冤道。
“笑話!”
趙國公踏上一步,怒道:“你自己做出如此之事,自己不信嗎?”
他將書信拋擲在地,轉身而去了。
文信侯瞪視了他一眼,怒道:“巨鹿郡公,你真是厲害了。”
二人轉身而去了。
巨鹿郡公怒視著劉策。
劉策嗬嗬一笑道:“哎呀,完了,他們都不幫你了。”
巨鹿郡公怒吼,還要衝向劉策。
劉策沉聲冷笑道:“還在撒野?”
啪!
劉策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
“帶下去!”
“諾!”
冉閔等人,把巨鹿郡公五花大綁了起來。
劉策又命人查抄了一番。
很快,便又摸到了一把禦賜金刀。
這是北元給巨鹿郡公的金刀。
“嗬嗬,巨鹿郡公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金刀駙馬嗎?”
拿起金刀,劉策便走出了府邸,往皇宮而去。
皇宮,禦書房。
女皇看向了劉策遞來的禦賜金刀。
“北元居然給巨鹿郡公金刀了?”
大魏女皇,又看向了密信。
她的麵頰,滿是冷意。
“居然,還有密信?”
女皇麵色驟變,頗有寒意。
啪!
女皇拍案而起,沉聲喝道:“把他給我帶上來。”
很快,巨鹿郡公便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進來。
看到巨鹿郡公鼻青臉腫的模樣,女皇沒有絲毫的憐憫。
“可恨!”
女皇瞪視著巨鹿郡公,怒道:“巨鹿郡公,你真是可惡。”
巨鹿郡公,急忙向女皇行禮道:“陛下,臣有罪,但劉策更有罪。”
女皇麵色一寒,怒道:“你自己有罪,卻來怪劉策?”
啪!
女皇拍案而起,喝道:“說,你是怎麽勾結北元的?”
女皇聲音冷漠,擲地有聲。
巨鹿郡公心底一顫,他還想狡辯。
“陛下,這是劉策誣陷微臣,是他誣陷微臣。”
誣陷?
女皇快氣炸了。
這巨鹿郡公,真是可恨至極。
他居然還在嘴硬,死不承認?
女皇快氣炸了。
踏踏!
腳步聲響,一名小太監,急步踏入了禦書房。
“陛下,那文信侯與趙國公,在禦書房外等候。”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