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鹿郡公與文信侯,不覺臉色微變。

陛下又在袒護劉策?

就連八賢王也袒護劉策。

巨鹿郡公,頗有生氣的樣子。

這劉策如此行凶。

若是任由其猖獗下去,這大魏京城,還不得亂套了?

一想到此,巨鹿郡公踏上一步。

“陛下,劉策如此行徑,真是太暴力了,懇請陛下,將劉策外放。”

外放?

女皇麵色一沉,頗有冷意。

“來,你給朕說說,要把劉策外放何地?”

女皇頗有冷意,質問道。

那巨鹿郡公急忙行禮道:“陛下,當把劉策外放嶺南。”

“你想讓劉策去嶺南為王?”

女皇寒聲質問巨鹿郡公。

巨鹿郡公,抱拳行禮道:“陛下,若是不把劉策外放,京城大臣,誰敢上朝?”

“這位河東郡公,今天還好好的,一會兒就被劉策打成這樣?就連他的府邸,也被劉策給洗劫了。”

“陛下,難道劉策就可以隨意殺人嗎?”

巨鹿郡公,沉聲質問。

“陛下,巨鹿郡公所言極是,那些家丁,就活該被殺死嗎?”

文信侯踏上一步,急忙行禮。

女皇看向了巨鹿郡公等人。

在這件事上,劉策也確實欠妥了。

但是,這種事情,當真就跟劉策有關嗎?

八賢王踏上一步,沉聲道:“陛下,一字並肩王的確衝動了些。但是,若是換做老夫,比他還衝動。”

嘶!

巨鹿郡公與文信侯,又齊齊倒抽冷氣。

這特麽到底咋回事?

河東郡公沮喪的道:“陛下我兒被劉策無辜毆打,還斷子絕孫,陛下,難不成,這件事就這樣了?”

河東郡公又在哭喊。

斷子絕孫?

文信侯倒抽冷氣。

這劉策居然如此之狠?

太特麽可怕了!

誰能受得了這斷子絕孫之痛?

文信侯踏上一步,稟道:“陛下,古人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劉策這一腳把世子斷子絕孫,這讓他還怎麽活?”

“陛下崇尚孝道,以孝治天下,可劉策卻與陛下之念,背道而馳。”

“懇請陛下。治罪劉策。”

文信侯又急忙行禮。

巨鹿郡公踏上幾步。

“陛下,這劉策太狠了,這是羞辱河東郡公。”

大魏女皇,眉頭緊鎖。

她看向了八賢王,便道:“八賢王,你意下如何?”

“陛下,若是今日之事,換做老夫,老夫定當把這世子給殺了。”

霧草!

巨鹿郡公與文信侯,徹底麻了。

這八賢王真是語出驚人啊。

河東郡公瞪視八賢王。

“八賢王,老夫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坑害老夫?”

夠了!

啪!

女皇拍案而起,沉聲喝道:“王賁剛死,你們都不吸取教訓嗎?”

巨鹿郡公急忙行禮。

“陛下,這是劉策所為,怨不得河東郡公。”

劉策嗬嗬冷笑。

他掏出了一個瓶子。

女皇等人無不向那瓶子看去。

女皇驚詫問道:“劉策愛卿,這瓶子裏是什麽?”

“陛下,這瓶子中,便是今日之毒酒!”

轟!

所有人懵了。

劉策把毒酒也帶來了?

河東郡公臉色蒼白,身軀驚懼。

這劉策帶毒酒幹嘛?

巨鹿郡公踏上一步,怒指劉策。

“劉策,你要毒害陛下不成?”

女皇臉色驟變,人都麻了。

這巨鹿郡公,腦子進水了?

怎麽什麽話都往外說?

劉策踏上一步,抬手便給了巨鹿郡公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得巨鹿郡公墮落眼前一黑,如陀螺般的轉了一圈,摔倒在地。

巨鹿郡公麻了。

自己被劉策打了?

他跳了起來,怒指劉策。

“劉策,你敢打我!”

啪!

劉策又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巨鹿郡公嘴角都出血了。

巨鹿郡公怒了。

在陛下麵前,劉策居然還敢行凶?

“陛下,請治罪劉策。”

巨鹿郡公急忙行禮,哭喪著臉。

女皇也被劉策的舉動,震驚了一下。

她看向了劉策,沉聲道:“劉策,你為何打他?”

劉策一笑,便道:“陛下,他讓我打的。”

女皇人都麻了。

這劉策,不會真以為自己聽錯了吧?

她頗有冷意,正要說話。

八賢王踏上一步。

“陛下,巨鹿郡公出言不遜,也是該打,他更是在汙蔑劉策。”

巨鹿郡公不覺瞪視八賢王。

劉策踏上一步便道:“陛下,既然他們不信,那就讓他們嚐嚐這酒味道如何。”

嘶!

巨鹿郡公與文信侯,不覺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們都被震驚到了。

劉策居然讓他們喝毒酒?

瑪德!

太狠毒了!

河東郡公也驚懼道:“陛下,臣想問,這酒或許已經被劉策調包了。”

調包?

八賢王冷笑一聲,便道:“老夫親眼所見,何來調包?”

河東郡公臉色驟變。

劉策踏上一步,沉聲道:“若是誰不信,就喝了這酒。”

巨鹿郡公與文信侯,盡無語了。

他們不覺往後退了數步。

誰不怕啊。

大魏女皇,凝視著河東郡公。

“河東郡公。”

“陛下,臣在。”

“劉策跟你有仇?”

“陛下,劉策跟我無仇。”

“既然無仇,你為何下毒?”

河東郡公懵了。

“陛下,臣絕無下毒之意。”

大魏女皇,寒聲道:“怎麽?是朕冤枉你了?”

河東郡公急忙行禮。

“陛下,是劉策在誣陷臣,懇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劉策冷笑便道:“陛下,既然這毒是鶴頂紅,那河東郡公的房間,定然還有鶴頂紅。”

轟!

河東郡公嚇得臉色慘白。

這劉策怎麽什麽都知道?

女皇麵色一沉,喝道:“玉兒。”

玉兒急忙行禮道:“陛下,奴婢在。”

“你讓錦衣衛千戶李懷帶人去河東郡公的府邸瞧瞧,還他清白。”

“奴婢領旨。”

玉兒轉身便離開了禦書房。

河東郡公臉色驚懼。

“陛下這是劉策陷害臣。他提前放好了。”

嗬嗬!

劉策冷笑,又沉聲道:“請陛下放心,等拿到了鶴頂紅,臣還有人證。”

人證?

巨鹿郡公與文信侯齊齊嚇了一跳。

這劉策,怎麽什麽都有?

八賢王不覺向劉策豎起了大拇指。

河東郡公神色怨恨的盯著劉策。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劉策早已死翹翹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禦書房中,氣氛頗為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