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二夫婦早早的關店回了家,留黃娟一個人在店裏的隔間休息,至於她有沒有在那裏老實的休息…鬼才知道!
汪信眼看是看快到六點,有些“餓”了,情不自禁的想叫鳳姐給自己“送飯”,於是他拿出手機,給對方發了個微信。
汪信:“鳳姐,在嗎,你弟弟我餓了!呼叫鳳姐!呼叫鳳姐!”微信很快就有了回複。
美鳳:“好嘞!馬上就到!”汪信看對方回的這麽痛快,不由得有些激動,哼著小曲準備著晚餐!至於為什麽準備晚飯…當然是因為對方給他送的晚飯隻能讓二弟吃飽啊!哈哈哈…
十分鍾以後,徐美鳳走著來到了汪信蛋糕店門口,之所以沒有騎電動車是因為那樣太紮眼了!她多多少少有些心虛。畢竟俗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而自己的主動送上門呢,更是怕村裏麵的人嚼舌根!而本來應該關上卷簾門,在飯店二樓擱家的黃娟。此時看到徐美鳳自南向北走來。看樣子是要去汪信蛋糕店,她不由得留了一份心思,雙眼微眯,在他的視線當中。徐美鳳身上分明出了一條粉色的絲線。而絲線所向的位置正是汪信蛋糕房!她小聲笑了起來。嘴裏喃喃自語。像是發現了玩具的小朋友。
“嘿嘿,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對方一個陽氣那麽旺盛的小夥子是怎麽能每天獨守空房的呢?而且長得還挺帥。盡然這樣的話…”她沒有往下說,起身回到了飯店房間當中。同時關上了卷簾門。打開了房間當中自己的行李卷兒。從裏麵翻出一個布包。裏麵竟然有著寒光閃閃的一排銀針。
他用手拿起銀針,竟發出呲呲的腐蝕聲音。眉頭緊皺,看得出來忍受了莫大的痛苦。但是眼神卻依舊堅定…很快,她把銀針紮在了自己的頭頂心之上!不是一根而是七根!並排紮著,當他紮下第七根銀針的時候,身體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昏倒在了**…
汪信蛋糕店。
“歡迎光臨!”
聽到電子合成音的汪信猛的抬頭看去。來人不是徐美鳳還能有誰?當即一本正經的起身說到。“鳳姐來了,想買點兒什麽吃的?這都是我今天新做的。你想稱什麽我給你稱!”
徐美鳳今天刻意化了淡淡的妝容。眉梢眼角之間比平日裏更加多了幾分美豔之色?聽到對方這麽說,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
“啊,你問我買什麽呀?我什麽也不買,那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要出去。
汪信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麽說的,卻依舊配合地趕忙起身攔著。
“別啊!鳳姐!我的好姐姐,是我錯了,我不該開玩笑的。我姐是來給我送飯呢,對吧?但是姐,你今晚吃飯了嗎?知道你要來,我雖然不會做什麽,但是炒了兩個菜。不如你嚐嚐弟弟的手藝怎麽樣?等你查完了之後晚些再讓你嚐嚐…弟弟的弟弟怎麽樣?嘿嘿”汪信一連串說著,示意對方往裏點,然後不由分說地關上了卷簾門!
徐美鳳哪裏是真心想走?他既然來了,自然是想他親愛的弟弟汪信了…嘴裏說著這還差不多,手上卻幫著汪信收拾貨架上所剩不多的貨物!不多時,清理得幹幹淨淨!
洗了手的汪信,上前一把抱住徐美鳳。那和少年阿賓裏的房東太太十分相像的樣子和身材讓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他像一個餓極了的野獸。貪婪地吮吸著對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徐美鳳脖子都紅了!也在努力地配合著,講究兩個人才分開。
“嘿嘿,鳳姐,先吃飯,不吃飽哪有力氣幹…活啊!你小名就叫活吧,所以呢,我愛幹活!哈哈哈哈”汪信心情大好忍不住使壞,兩個人就這麽赤身**的坐下來,徐美鳳一隻手扒拉著,一隻手吃著的飯菜,畫麵看起來…荒誕而又…少兒不宜!
村東頭的苞米地旁邊…第一間就是張兵家的老房子。再往西邊也是一間廢棄的老宅。這一片是很少有人住的。或者說此時此刻在整個胡同當中,沒有任何一個房間的燈是亮了。農村的人口流失本就很大,特別是這一片老房子都是八幾年才修好的。一晃經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都變成危房了。就像張兵家這一棟。起碼30年開外,但是老房子占地麵積卻很大。很是寬敞,早些年老爺子活著的時候,曾經用這個老房子來屯過過冬的新鮮蔬菜。所以挖了一個很深的菜窖,但是如今也都廢棄了,很多年沒有再用過。
“嘎吱!”老房子依舊漆黑一片,卻有一道身影,推開了房子裏的門。那黑色的身影。在這朦朧月光的照射下拉得老長。黑影手中拿著一柄明晃晃的菜刀。哪怕是在黑暗之中,菜刀刀刀之上散發的寒芒。看上去依舊是那麽顯眼。黑影邁步走到了院落之中。在大門旁停了下來。靜靜地站在門墩右邊。如果有人從外麵推開大門進來,那麽他將正好出現在對方身後。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大概過去了五分鍾的樣子。
“嘎吱…”
“淑女呀,我來啦。三嬸子來取你要給我的衣服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點兒來晚了。”一道刻意壓低聲音的沙啞女聲在門外響了起來。他見沒人應答,便嚐試著推了一下門。早已經被解開鎖的大門自然在他的一推之下便嘎吱一聲開了。
“淑女還沒來嗎?踏馬的,說給老娘衣服,結果自己還沒來。真他媽不靠譜,今天要是沒有他說的那麽多衣服。看老娘不撕爛她的臭嘴!”三傻子罵罵咧咧的大步走進了庭院之中。剛才他以為對方已經來到,所以說起話來客客氣氣的。如今門也敲過了,知道院內沒有人,便索性暴露出了本性。當真是一個小人!
就在三傻子邁步走進庭院之中的下一刻。嘎吱一聲,房門無風自動。大門自動關閉了起來。他下意識回頭看去。眼中卻隻看到了一抹寒光。可以清晰寒光映照下,張淑女那依舊帶著詭異笑意,卻幹瘦如骷髏一般的臉!
三傻子剛要尖叫出聲,張淑女卻是猛地一揮刀。結果…三傻子雙腿一軟,砍了個空。三傻子拔腿就跑。眼見對方守在大門處,她便向屋中跑去。“哐啷!”一把推開房門,沒命似的狂奔,到門檻的時候忘了抬腳,一個狗吃屎摔在了地上,撲的一聲突出了一顆門牙,嘴裏哇哇大哭。
“嗚嗚嗚!別!別殺我!別殺我張淑女,你瘋了!是你叫我來取衣服的,嗚嗚嗚,我不要衣服了,以後買豆腐我也都給你大的不給你拿小的邊了!嗚嗚嗚,饒了我!”她哭喊著向後麵挪著身子,在地麵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黃色印子,顯然是已經尿了!顧不得其他,她的腿止不住地顫抖,已經軟得站不起來。嘴裏不住地求饒著。
依舊帶著那詭異笑意的張淑女。手裏拿著那明晃晃的菜刀。一言不發地向前走著。
“噠噠噠…噠噠噠…”緩慢而有節奏的腳步聲踩踏在地麵上。在三傻子耳中,這便是閻王爺的催命符!眼看求饒沒有任何效果,對方一言不發也不回答,隻是那麽提著刀向自己走來,看樣子是下定決心想要殺自己。三傻子心中也發了狠。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猛的站起。不顧褲襠當中濕漉漉的一片。黑暗中手上似乎抓到了凳子腿兒似的東西,她猛地向前方輪去。三傻子雖然50多歲了,但是長得確實五大三粗。真發起狠來不比老爺們兒的力氣小。眼見那長板凳帶著呼嘯的風聲像拿著菜刀的張淑女砸去。三傻子不由得麵上一喜,嘴裏發狠,咒罵著。
“哈哈哈,就你這瘦得像骷髏一樣的體格,還想殺我。去死吧,去死吧,老娘今天先打死你!”張淑女不閃不避,由著那板凳砸在自己身體上。
“彭”的一聲,她那骷髏一般幹瘦的身體被這掄圓了的一板凳砸飛。三傻子麵色一喜,哪裏還有一絲一毫剛才那恨不得下跪求饒惶恐的模樣。他雙手騎著板凳腿兒。表情洋洋得意。
“哈哈哈,擦尼瑪!讓你想殺我!你個傻逼,老娘砸死你!”
嘴裏這麽說著,手上動作絲毫沒停,像倒在地上沒有了聲響的張淑女走去。就在她懷疑剛才那一板凳是不是已經砸死對方的時候?躺在地上如同幹濕一般的張淑女突然猛地坐起。她滿頭滿臉都是獻血,細長的舌頭伸出不停的舔舐著鮮血,貪婪地吞進嘴巴裏。在這漆黑的夜色當中,依舊能看到她的眼神中有著無盡的瘋狂和暴虐。嘴裏念念有詞。
“孩子!孩子,為了我們未出生的孩子。殺!殺!殺了你!殺了你啊!”他嘴裏一邊念叨著,舉起菜刀就像三傻子砍去。此時她是坐在地上的,這猝不及防的一看之下,哢嚓一聲。骨頭斷裂聲傳來。下一幕三傻子抱著兩個沒了腳的雙腿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滿地打滾。
“啊啊啊啊啊!疼!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我的腳!!!!殺了你,啊啊啊,不不不,別殺我,我錯了,我不幹了,曹尼瑪殺了你殺了你,別殺我!!!!啊啊啊!!!”三傻子疼的險些昏過去。但那劇烈的疼痛又刺激著他的腦神經。讓他連想昏過去都是一種奢望。隻能嘴裏胡亂的呼喊著…
“滴答!滴答!”站起身的張淑女勾摟著腰。臉上,頭上不住的向外滴著鮮血。此時此刻他那野獸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短腿處,那斷腿處噴湧而出的鮮血,就算是在這漆黑的夜裏漆黑一片的房間中都是那麽的清晰。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兒,熏的人昏昏作嘔。但這味道在張淑女此時此刻的嗅覺係統當中卻像是世間最美味的香味兒。那噴湧而出的鮮血。就像是世間最最美味的感覺,而她則是一個沙漠中孤獨行走的女人,三天三夜沒有喝水,被太陽暴曬,奄奄一息,即將死亡,看到水源的那種渴望感。讓人心悸…
“血…血…喝血…為了兒子…為了兒子…為了兒子!!!”說到最後,她從喃喃滴雨變成了歇斯底裏的呐喊!
眼看對方雙手死死的捂著短腳,如果…自己要喝她的血她一定不會同意!會阻攔!那就…砍了她的手!對!砍了她的手!哈哈哈!!!!
“三嬸子…聽張淑女的話!不要動!不要動!讓我砍了你的手!”聽到這句話,疼的已經發狂的三傻子愣了一下,下意識啊了一聲!但是下一刻,她就覺得手上一輕。
“哢!哢!”張淑女幹淨利落的兩刀,兩隻斷手落在了地麵上!看到對方沒有了雙手做阻礙,她像一個吞噬腐蝕屍體的賓狗一樣,趴在對方的身上,死死的纂住對方的雙腿傷口處,用力的捏著,放在自己的嘴邊,大口的吸允著!甚至,血液不太多的情況,張淑女又瘋了一般,撕咬起了對方的傷口,疼的沒有雙手雙腳的三傻子,再一次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那聲音,無比滲人!就像是野獸捶死的嘶吼一般,已經聽不出人聲,最後隻變成了一句話…
“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死了我!啊啊啊啊,不要咬我,不要咬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淑女卻是不管不顧這些,一個傷口的鮮血吸沒了,就開始喝下一個,反正四肢呢…夠喝的了…到了最後,滿嘴都是血沫肉渣的張淑女感覺無法再從對方的身體裏弄到鮮血,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瘋了似的,起身,像對方的頭顱摸去。
“眼睛!你的眼睛!要你活著時候的眼睛!不然…我們的兒子就不會出生了!你不許死!你叫!你叫!”
張淑女的手指,一把摳進對方的眼眶裏,用力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