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少奶奶病了嗎?(1/5)

吃過早飯,他們和蕭家人一起爬山。

說爬山是假,蕭家人的目的是找傅驪山投資。

才上了幾層台階,蕭婉芳和蕭何高黎就呼著爬不動了。

“哎喲,我老胳膊老腿的,哪裏還能爬的了山,你們年輕人去爬吧,我在山下等你們。”

“我也不行了。”蕭婉芳幹脆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我累死了,我也不爬了。”

這樣一來,爬山的隊伍從一大堆人變成了四個人。

隻有蕭婉麗和杜閔還在爬。

傅驪山經常運動,以前他經常和傅寂山一起爬山。

蕭木葉在山下換了一雙跑鞋,傅驪山想的很周到,停在山下的車裏什麽都有,有輕薄的運動服和跑鞋,還有水壺和太陽帽,最驚人的是竟然連紮頭發的發圈都準備好了。

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裏,整整一盒。

鑲著水鑽,還有卡通造型的,在陽光下璀璨發光。

蕭木葉知道這樣一小條就要好幾百塊。

她挑了一條最簡單的,隻有幾顆鑽。

“我幫你紮。”傅驪山接過她手裏的發圈,攏起她的長發。

蕭木葉的長發又滑又韌,昨晚她的腦袋依偎在他的懷裏,清幽的香味一直飄在他的鼻子底下。

傅驪山細心體貼地一塌糊塗,蕭木葉站在春日的暖陽裏,心早就融化了。

她既幸福又不安,幸福到了巔峰,等落下來的時候恐怕會千瘡百孔吧!

傅驪山竟然會係馬尾,紮起馬尾的蕭木葉,溫婉中更多了幾分青春。

他情不自禁地摸摸她的耳垂:“走吧!”

一旁蕭婉麗冷眼看著他們,杜閔站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她自顧自往山上走:“還不上山?”

山上風景獨好,是山下看不到的,春風又柔又暖。

爬上頂峰,蕭木葉微喘,臉頰也粉紅,像新鮮的桃。

剛想

喝水,水壺就遞到了眼前,溫熱的水滑進喉嚨,不知道多舒服。

她喝完,傅驪山就接過去喝,杯口還留著她的唇印,她一般不用唇膏,今天天氣幹燥才抹了一點點潤唇膏。

她看著傅驪山發愣,他轉過臉來對她不懷好意地笑:“今天好熱,再喝一點水吧!”

說著,他又灌了一大口,就俯下身來,唇對著她的唇,暖暖的水喂進了蕭木葉的嘴裏,一滴都沒有撒出來。

她不知道蕭婉麗和杜閔在不在看,她的臉已經紅透了,不過,她好像已經習慣了。

傅驪山隨時隨地都會起膩。

“這新婚夫妻就像連體人,動不動就粘在一起。”杜閔哼著:“搞什麽從昨天早上出來遊山玩水看他們夫妻倆耍花腔,一點生意都沒談,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來了。”

“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邀請過你,是你自己要跟過來的。”蕭婉麗毫不留情地挖苦:“你隻能怪自己不能躋身一流公子哥的圈子,所以隻有陪襯的份!”

“蕭婉麗!”杜閔惱怒地低喊:“你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

蕭婉麗冷冷轉身,寒意聚攏在嘴角:“我不注意你也得忍耐我,不是我要嫁給你的,是我們的家庭,誰在忍耐誰還不知道。再說。”她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很清楚:“你有什麽把柄握在我的手裏,你心裏最清楚!”

蕭婉麗和杜閔吵架的聲音順著風飄到他們耳朵裏,但是聽不太清,他們說了什麽蕭木葉並不關心,她覺得這兩天像是她和傅驪山的蜜月,甜的都能調出蜜來了。

“蕭木葉。”傅驪山圈著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

“嗯。”她應著,這兩天下來,好像已經習慣了和他這樣親密接觸。

“你有乳名麽?隻有特定的人才

能叫的名字。”

“嗯。”她確實有一個,是媽媽起的,不過自從媽媽去世了沒有人那麽喊過她:“媽媽起的。”

“叫什麽呢?”

“啾啾。”

“啾啾?”

“嗯,小時候,爸爸送給我一隻小鸚鵡,但是它什麽都不會說,隻會啾啾啾啾地叫,我那時候還小,也跟著啾啾啾啾地喊,媽媽就叫我啾啾,說我是她的小鳥。”

“啾啾。”他默念那兩個字。

蕭木葉真的像一隻小鳥,柔弱,善良,但是該展翅高飛的時候絕不猶豫。

傅驪山貼著她的耳朵悄悄吹氣,癢的她縮起了脖子:“以後我也叫你啾啾,隻許我一個人叫,不能是其他人。”

“嗯。”她溫順地應著。

“啾啾。”他喊她。

“嗯?”蕭木葉抬起頭去看他。

“啾啾。”他又喊她。

蕭木葉笑了,這是自從媽媽走了之後,最溫柔的呼喚了。

淚水突然迷蒙了雙眼,傅驪山低頭看她:“怎麽又哭了?”

“不是哭,是心裏的水漫上來。”

“心裏的水和眼睛裏的水有什麽區別?”

“心裏的水,是能闖進心裏的人才能製造出來的,眼睛裏的水則不是。”

她這樣回答他,傅驪山深深地看著她,終於忍不住把唇蓋在她閃動的睫毛上了。

這次郊遊,對於蕭家人來說,就是來目睹這對新婚夫妻膩歪的。

終於等到了午餐,酒過三巡,蕭何高黎就開始了。

她朝她的弟弟何其勇使眼色,何其勇朝正在給蕭木葉布菜的傅驪山推過去一個文件夾。

“二少,這是我們公司新項目的資料,非常掙錢的,有沒有興趣一起玩一玩。”

他頭都不抬,細細地挑去魚肉上的刺放進蕭木葉的碗裏:“我吃飯的時候從來不談生意,會消化不良。”

何其

勇尷尬地又把手縮了回去。

蕭何高黎打圓場:“那就等吃完飯再說吧!”

“不用再說了。”傅驪山放下筷子:“所有計劃書先給我太太,她過目之後同意了,不論多少錢我都投資,就這樣。”

蕭何高黎瞪圓了眼睛,表情又驚又喜,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蕭木葉這個丫頭她可是一直捏在手裏的:“真的?可是我們家木葉不懂得做生意啊!”

“不要緊,隻要她點頭的,是個坑我也幫她填。”

一句話讓蕭家人目瞪口呆,蕭婉芳眼睛裏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

下午,大隊人馬返程。

在山莊門口,蕭何高黎假惺惺地握著蕭木葉的手:“看到驪山對你好,我也就放心了,也算是我跟你爸有的交代了,哎,他是一撒手就掉了,把你們交給我,我也得負責是不是?”

蕭木葉最聽不得她這樣信口雌黃,連吭都懶得。

傅驪山幹脆把蕭木葉的手從蕭何高黎的手裏拽出來:“媽。”

一句話喊的她心花怒放,好歹以後出去也可以炫耀,至少傅家二少還得恭恭敬敬地喊她一聲媽。

“媽,木葉在我身邊你盡管放心,我的宗旨是以她的喜怒哀樂為我的喜怒哀樂,所以,想要我們兩家合作,隻能看木葉的心情了,我的話您還明白吧!”

“明白明白!”蕭何高黎點著頭。

“那,再見。”傅驪山牽著蕭木葉的手,坐進了車裏。

車子緩緩駛出溫泉山莊。

這兩天,美好的虛幻的像個夢。

蕭木葉看著窗外,不知道回到了傅家,一切是不是會還原?

“啾啾。”耳邊傳來傅驪山的輕聲呢喃。

她回過頭,腦袋就被他按在他的肩上:“昨晚沒睡好,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多睡一會。”

“嗯。”她柔

柔地應著。

她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但是傅驪山的溫存,能存在一刻,她都是幸福的。

她真的睡著了,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竟然是躺在傅驪山的懷裏,稍微有些顛簸,她往下看了看才知道傅驪山抱著她在走路。

“到了,我下來。”她立刻掙紮。

“別動。”陽光透過他的發絲,他的眼睛閃亮:“你沒穿鞋,馬上就進房間了。”

她聽到劉管家的聲音:“少爺回來了。”

她有些害羞:“我自己走。”

“地涼著呢!”

還有陳姐有些吃驚的聲音:“少奶奶怎麽了?病了麽?”

“有點不舒服。”傅驪山笑著回答。

“是啊!”陳姐急切地說:“是不是過敏了,瞧少奶奶的脖子上有紅點。”

蕭木葉臊的把腦袋埋進了傅驪山的懷裏。

一直上了樓,進了房間,她才從傅驪山的懷裏抬起頭,傅驪山正笑嘻嘻地看著她,摸了摸她脖子上的愛痕:“嘖嘖嘖。”他學著陳姐的口氣:“瞧少奶奶的脖子上有紅點呢!”

蕭木葉臉又一紅,從他的懷裏跳下來。

傅驪山就喜歡逗她,看她紅豔豔的粉頰,比起以前的蒼白,更喜歡看有顏色的她。

“上床去。”他捉住她的手腕:“是不是還要我抱你上去?”

她蕭木葉跳上床,把腳藏進了被子裏。

傅驪山站在她的床前,她的房間他還是第一次走進來,他環顧四周,似在自言自語:“房間不太好,太小而且不透氣。”

“怎麽會?”蕭木葉覺得這房間好極了:“比起我以前的房間那是好太多倍。”

他彎下腰來,注視著她的眼睛:“這是傅家,不要跟蕭家比。”

“爸爸說。”蕭木葉仰著頭,眼中點點星光:“做人不要太貪心,夠用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