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日進鬥金
醉夢酒吧在臨海城還是比較出名的,每天的人流量非常多,那麽自然‘屍體’的數量也比較可觀,大晚上的,隨便在附近逛一圈,都能看到那些蹲守在各個角落的‘撿屍者’,被拉走的‘女’‘性’,在第二天酒醒的時候,後悔的後悔,痛哭的痛哭,可,能怎麽辦呢?
人家就有膽量指著你的鼻子說;“死三八,昨晚是你自己非要和我上‘床’的,老子又沒‘逼’你!”
能怪誰?誰讓你喝的爛醉,什麽都不記得了?話又說回來,酒後‘亂’‘性’,說不定還真是你自己強拖著人去開房的,嘿嘿。
每天喝醉變成‘屍體’的有多少?劉凡沒有數過,但絕對不會少。
路燈下,劉凡眯著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貨又在打著小算盤了;“嘖嘖,這些人應該不會太吝嗇吧。”
盤算許久,劉凡覺得要想發這筆‘屍財’,單憑自己一個人還是有些勢單力薄,要是遇上那些膽大包天的主,妥妥的挨揍。
瞬間,他想到與自己關係不錯的兩個人,徐向輝、白小樹。兩人同樣是酒吧的服務員,也是天獅幫的成員。
劉凡想了想,將手中的軟妹幣,分成兩份,多的一份塞進內/‘褲’中,這可是為了防止紅‘毛’那雜碎又來敲竹杠,另外一份約莫有一千塊錢,隨意的放進兜裏,轉身回到酒吧內。
紅燈酒綠,舞池內的男男‘女’‘女’忘情的舞動,膽大的‘女’人媚眼如絲,身子跟水蛇似得扭動,吸引無數目光,令其虛榮心大為滿足。
“小‘奶’爸,再來幾瓶紅的!”一個豐腴的身體猛然間貼了過來,拍了拍劉凡的屁股。
豆腐被吃的劉凡毫不在意,微笑道;“好的芳芳姐,馬上。”
“嘴巴真甜。”芳芳姐毫不顧忌的摟著劉凡,‘臀’部挑逗似得在他‘腿’間晃了晃;“小‘奶’爸,等會兒送人家回去唄~”
什麽芳芳啊,瀟瀟的,那都是藝名,這些‘女’人都是酒吧的陪酒小姐,她們口中的送回家是什麽意思,恐怕是男人都知道其中的隱晦意思。
劉凡笑了笑,輕輕的推開芳芳姐,笑了笑;“我先去拿酒。”
“咯咯,下班來找我,我等你哦~”芳芳姐在其耳邊輕吐。
“咿呀!”包裹掃了芳芳姐一樣,有些不滿。
“小家夥真可愛~”
劉凡輕輕一閃,快速的離開,送完酒後,直徑向坐在一旁的徐向輝走去;“喲,累趴了啊。”
徐向輝的眼睛小而有神,長的還有幾分小帥,忙碌了一個晚上,確實有些疲憊,打了個哈欠;“可不,一群瘋子。”
這時,白小樹也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過來。
“小‘奶’爸,你丫的又偷懶了吧,剛才都見不到你人。”白小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劉凡眼珠子一轉;“剛才?去賺外快了。”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小疊紅票子。
徐向輝兩人雙目一凸,特別是白小樹,驚訝道;“不到半個小時?這麽多?不會打家劫舍了吧?”
“打家劫舍?嘿嘿……”劉凡笑而不語。
“哎呦喂,我說您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呀。”白小樹催促道。
“好好,我說我說。”劉凡湊到兩人耳邊,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白小樹、徐向輝兩人聽完,對視一眼,都有些驚訝,這樣都行?下一刻,他們又想,是啊,這怎麽不行?
“怎麽樣?”劉凡看著沉默的兩人問道。
“貌似‘挺’靠譜的,小樹,你覺得呢?”
白小樹‘舔’了‘舔’嘴角;“可以試一試,隻是這‘屍體’我們放哪?”
“簡單,去附近開個房間,全都扔進去。”劉凡早已將事情都盤算好了。
“行,幹了,賺點外快‘花’‘花’!”徐向輝咧嘴道。
“沒問題,明晚我帶家夥過來。”白小樹興奮道。
啥?家夥?
劉凡一愣,疑‘惑’道;“家夥?帶家夥來幹什麽?”
兩人斜了劉凡一樣,鄙夷道;“你當那些人就那麽好欺負嗎?能幹這種事情的,能是什麽好鳥,碰到膽大的,敢去壞他好事,直接和你幹架,嘿嘿,今晚你小子運氣好,碰到了個慫蛋。”
“還有這事?”打架什麽的劉凡最怕了,不僅是膽子小,還有他是學生的原因,這要出了點什麽事被學校領導知道,那可就完蛋了。
“要不再商量商量?”劉凡皺起眉頭,有些猶豫。
“商量‘毛’,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隻有我們天獅幫打人的份,那些雜碎還敢跟我們動手不成?”白小樹惡狠狠道。
這下劉凡‘蒙’了;“照你這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靠,我又不是神仙,明天的事情哪裏知道,以防萬一備點家夥而已。”白小樹白了劉凡一樣,暗道這家夥還真是夠孬的啊。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先做事。”徐向輝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轉身繼續工作。
三人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角落,紅‘毛’咬著牙簽,靜靜的看著他們,特別是當劉凡拿出一小疊紅票子時,這家夥更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嘿嘿。”
第二天,天‘色’剛剛暗下來,劉凡三人就來到了酒吧後麵的小巷中。
白小樹將肩上的背包放下來,‘棒’球‘棒’、鐵棍什麽的,總計有四五把。
劉凡拿起鐵棍,心驚道;“我去,大哥,這可是實心的啊,一棍下去會出人命的!”
“靠,不敲頭不就沒事了。”徐向輝接過鐵棍,隨意的揮了揮;“嘿嘿,還‘挺’順手的。”
白小樹瞟了一眼劉凡;“我說小‘奶’爸,你就放心吧,指不定還用不上呢。”
“但願如此吧。”劉凡目光閃爍,此時此刻,他真有些後悔拉兩人入夥了,自己一個人雖然麻煩,但起碼穩當不是。
很快,午夜來臨。
事實上,醉夢酒吧的服務員很多,大都是幫中成員,必要時刻,這些人都會充當‘保安’的角‘色’,因此,三人離開一兩個小時,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酒吧後麵的巷子是‘撿屍’的高發地,三人就蹲守在這裏。
噠噠。
一個身穿白‘色’外套的‘女’人搖搖晃晃的從酒吧出來,濃重的酒氣順著寒風,飄散四周,瞬間吸引了四周隱秘處的目光。
很快她就不行了,隻能單手扶著牆壁往前走,這時,一個猥瑣的男人猴急的從暗處衝出,抱住搖晃的‘女’人;“親愛的,你喝醉了……”
“醉,醉?我才沒喝醉呢,信,信不信,我還,還能繼續喝!”‘女’人的思緒已然‘混’‘亂’,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降臨。
有的時候,這代價可不僅僅隻是被睡一個晚上那麽簡單……
“上!”白小樹搓了搓手,快步衝了上去;“‘奶’爸,快快,拍照!”
之所以要拍照,也是害怕第二天這些‘女’人不認賬。
“咿呀咿呀!”頭頂的包裹對於這種事情似乎非常感興趣,小屁股扭來扭曲,別提多樂了。
劉凡也不含糊,拿起手機哢嚓就是一張清晰正麵照。
“滾滾,一邊去!”白小樹對著那男人低喝。
“怎麽又是你們!都被你們搶了三個了還想怎麽樣?”男人縮著腦袋,怒視他們;“兄弟,做人不能太貪,都已經有三個了還要搶,想搞群/p還是怎麽滴?”
徐向輝與白小樹兩人本就不是什麽好貨,聞言狠瞪了他一眼,前者罵道;“關你‘毛’事,怎麽?要不要我請你滾啊!”
“草,算你們狠!”男人呸了一聲,轉身灰溜溜的離開。
徐向輝不屑的‘切’了一聲,轉頭望向白衣‘女’人,看清了麵容後,‘淫’笑道;“我去,一看就是‘騷’/貨,咱們不會壞了她的好事吧?嘿嘿。”
“拿他手機打電話,看看有人來接沒。”白小樹‘摸’出一部電話,遞給劉凡;“‘奶’爸,這事還是你在行。”
劉凡沒有拖拉,接過電話,對著電話本的‘老公’直接點了下去,電話剛一接通,一個著急的男聲就傳了過來;“老婆,我錯了……”
“停,你老婆喝醉了。”
“我……恩?喝醉了,你是誰?”男人語氣一變,質問道。
“酒吧服務員,你快點過來接她回去吧。”末了,劉凡又補了一句;“對了,你最好帶一點錢過來。”
聽到劉凡是服務員,電話中的男人明顯鬆了一口氣,笑道;“好,我馬上過來,在哪裏?”
“醉夢酒吧後麵。”
劉凡掛掉電話,看向兩人;“她老公馬上就來。”
“這樣最好,這些醉酒的‘女’人跟死豬一下,抱得我‘腿’都酸了。”徐向輝搖頭道。
“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敢說路上沒有揩油?”白小樹翻了翻白眼;“要不然咱們換一換?”
“滾,明晚才到你。”徐向輝笑罵一句。
這時,遠處駛來一輛灰‘色’的大眾,赫然是今年最新款的,好幾十萬呢,車在幾步外停了下來,一名中年男人走了下來,衝到白衣‘女’人身邊,查看一番後,徹底鬆氣,站起身子,看向三人;“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得得,讓你看一個東西。”白小樹阻止了他的感謝之語,我們要的可是‘花’‘花’綠綠的票子啊!
劉凡立馬打開手機,將照片給他看。
“這……”男人眉頭一皺,不知道他們什麽意思。
徐向輝咧著嘴;“我說這位老板,你看我們三像雷鋒嗎?”
男人也是‘精’於世故,怎麽還會不明白,大笑一聲;“是是,是我唐突了,喏,我口袋的現金就這麽多了,你們拿去吧。”
白小樹笑眯眯的接過一疊紅票子,嘴巴差點沒咧到後腦勺去;“小意思小意思,老哥你放心吧,以後嫂子要還在咱們這裏喝酒,保準安然無恙!”
男人聞言,笑的更開心了,夫妻難免吵架,自己的老婆一傷心就愛買醉,往後可能還真需要他們的關照。
“行,以後如果還有這種事情隻管打給我,錢不會少你們的。”男人很大方的說道,相比老婆被人擄走,一點點錢算的了什麽?
“老板慢走啊。”三人笑眯眯的揮手。
“我去,好家夥,一萬多啊。”白小樹雙目放光的盯著手中錢財,歎道;“這錢來的快啊,媽的,果然還是大學生的腦袋好使啊!”
三人在路燈下嘿嘿直笑。
翌日中午。
三人在賓館三樓的房間‘門’口,送走了最後一個‘女’人。
“呼,終於好了,忙了一晚上,累死了。”白小樹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
“要是天天都這樣,老子寧願累死!”徐向輝拍了拍腰間的鼓鼓的小皮包;“你們覺得有多少?”
白小樹;“多少?怎麽也得七八萬吧!媽的,這就是那什麽一天鬥金吧。”
“哎呀,別廢話了,趕緊進去分錢吧,我還等著回學校呢。”劉凡催促道。
“是是,分錢,分錢。”白小樹興奮非常。
便在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分錢?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紅‘毛’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三人。
尼瑪,紅‘毛’狗怎麽會在這裏?
見到紅‘毛’的刹那,三人都有些意外,心中十分惱火,主要是這家夥的德‘性’,整個醉夢酒吧就沒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