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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光過後,小小的身子開始悄悄扭動,果然,那裏真的沒有了疼痛的感覺,甚至是有些舒爽!
“現在不疼了吧?”薛超微笑著問道。
“嗯!”小小低吟一聲,滿臉的通紅。
薛超笑了:“那我們就再做一回!”
小小瞬間目瞪口呆,我說他怎麽這麽體貼,還知道幫人按摩治傷,原來是為了多做一回。
第二天清晨,小小慢慢睜開眼睛,就像從一個長長的夢中醒來,身邊的男人正在看著她,俊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以前怎麽沒注意到他是如此俊逸?如此的可愛?
“小小,你醒了?”
小小鑽入他的懷中:“壞蛋!你欺負我。”
薛超得意地說:“我警告過你的,不準隨意拿劍指著我的!”
小小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還提這個!我拿劍怎麽了?又沒傷到你一根頭發,你呢,報複重著呢!”
薛超笑嘻嘻地說:“這不叫報複,叫……疼你。”
小小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靠不住……碰到你算我倒黴,被你欺負個夠,更倒黴!”
“欺負夠了嗎?”薛超笑道:“我覺得還可以繼續欺負……”
“不要!”小小瞬間臉紅如霞。
隻不過,薛超的手已伸過來了,握住她胸前的至高點,這一握住,小小隻覺得身子又開始發軟,連忙抓住他的手,急忙說道:“不要鬧,我要問你幾句話。”
薛超把手暫停:“你問。”
小小一翻身,將男人壓在身下,大眼睛直盯著他的眼睛:“你叫什麽?”薛超笑眯眯地說:“孫敬龍!”
他的名字可不能外傳,特別是麵對他要探究的對象——曆不凡的親人。至於劍道第二“孫敬龍”這個名字,是薛超下意識說出來的,既然是假名字,怎麽說都行。
“你真的是呤遊詩人?”
薛超微微一愣:“你有懷疑?”
小小狠狠點頭:“我當然懷疑!因為你力氣好大,昨晚……昨晚……你知道的!”
她想說昨晚她被薛超製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好歹也是一名六階劍師,雖然是女子,但力氣之大一樣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比得了的。
但是在薛超麵前,自己根本好像隻是一個弱女子,跟六階劍師用強,這哪是一個呤遊詩人能做到的?但這番話她當然說不出口。
薛超微微一笑,輕鬆地說:“這有什麽,男人當然比女人力氣大,何況你昨晚根本不願意反抗,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昨晚本就是來送禮的?”
“啊?”小小狠狠地一拳頭落下,臨近他胸脯的時候,卻又變得十分輕柔。
“你混蛋!你壞!……你那樣我,還說……”
正在委屈的時候,小小隻覺得嘴唇忽然一熱,卻是被薛超堵住,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隻有兩人甜蜜地接吻。
良久,兩人分開,小小的身子柔軟如綿,輕輕地說:“真沒想到我會將自己給了你!我昨天好恨你的,但我真的沒想殺你,隻想教訓你。”
薛超微笑:“為什麽恨我?”
小小橫他一眼:“你這壞蛋,在樹林裏那樣,她們都看見了,笑話我呢!”
薛超笑了:“那現在可怎麽辦,我已經把你那什麽了!”
聞言,小小臉上的紅暈慢慢消失了,苦惱地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父親是一名劍聖,她爺爺是大劍聖,是皇朝四位成名已久的大劍聖之一,在皇朝的地位與聲望都高到離譜,而且爺爺一向看重家世和本事,他又怎麽能讓自己的孫女嫁給一個一無是處的呤遊詩人?
不過,自己的身子都已經給他了,晚上的激情是身體的激情引發的,小小她沒有後悔,也不可能再後悔了,而將身子給他後,薛超的柔情卻深深地打動了她,將她的一顆心給牢牢鎖住了。
外麵已經開始有人在活動,“嗒嗒”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小小慢慢坐了起來:“敬龍,我要走了,你在這裏等我好嗎?”
薛超點頭:“我等你!要幾天?”
一個幾萬年隻知道修煉的仙帝,初與一個美女做那事兒,他哪舍得就此分開,沒有這句話薛超也會等她。
“我回去一下,免得爺爺和父親母親擔心,等會兒再來陪你。”她最擔心的就是自己這一走,薛超也離開,再也找不到他。
男人主動和女人交往,通常就隻是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一旦得到了就不會珍惜,這是母親對她的告誡,遺憾的是,昨晚頭腦一發熱、身體一發熱,母親的告誡全都忘了。
床下,小小的衣服被丟得到處都是,隻能是一絲不掛的下床,看得薛超激情飛揚,她真是太美了,腰是那麽細、那裏是那麽挺、肌膚雪白如玉,神*的點點嫣紅更是增添了一種難言的刺激。
她臉上有了初為人婦的*彌漫,眼角的萬種風情同樣是那麽的醉人,美妙無比的身子飛快地一轉,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小小靠近床邊:“等我!”
薛超把手一伸,重新抱住她,深情一吻,小小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存,好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推開他,跑到門邊,回頭白了薛超一眼,轉身而去。
薛超翻身而起,長笑聲中,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飛起,在飛起的衣服中輕輕一轉身,衣服盡在身上,穿得整整齊齊,這是風係武道,薛超竟然用風係武道穿衣服,果然是不同一般,創造出了一個實用的“技能”!
這姑娘一失身就變得如此溫柔可愛,簡直與原來判若兩人,刺激,興奮!
人一高興起來,什麽都喜歡玩點花樣,連穿衣服都能穿出別樣風情。
女人到底是男人不能缺少的,再強的男人都是一樣。有了女人,男人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有溫情與快樂彌漫。
昨天小小還拿著劍想殺他,但今天自己卻成了小小最眷戀的男人,男女間的感情就是這般的奇妙,奇妙得就像是一支轉折離奇而又符合樂理的旋律……
中午時分,小小終於回來了,房門一關上,小小立刻就是撲入薛超的懷裏,給了他一個甜蜜的香吻,薛超抱起她在房間裏轉了一個圈,小小咯咯嬌笑:“今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跟家裏怎麽說的?”薛超問她。
小小臉色紅紅地說:“我說……我約了女伴,到草原上去練劍的。”
薛超笑了:“你昨晚當然也是和女伴一起度過的,對嗎?”
小小的臉更紅了:“能不提昨晚嗎?”
“不提,不提!”薛超連連點頭:“提今晚!行了吧?”
小小輕輕一拳打在薛超胸口:“整天就想著那種事情……先陪我去練劍,晚上……晚上的事兒再說。”
出了房門,小小戴上了麵巾,這本不是她行事的習慣,但考慮到身邊有一個男人,這地方的人多數都認識她,戴上麵巾是最明智的選擇。
一出城,兩人翻身上馬,騎的是小小自己帶來的馬,這馬明顯也經過了選擇,體型高大,即便是兩人乘坐,這馬兒跑起來也毫不費力,小小當然是偎在他的懷中,清脆的笑聲伴著馬蹄一路而去。
大草原上綠草遍地,野花也是遍地,輕風兒吹過,不是春風、勝似春風,風中隱隱有花兒的香氣,比花兒更香的是懷中的佳人。
薛超簡直懷疑她回去後還刻意在身上灑了點香水,其實這話冤枉她了,香水在這個世界還是一種未知事物,她隻是回去好好洗了個澡而已,將昨晚的激情痕跡清洗幹淨,人自然也就香了。
處子是含苞欲放的花兒,初承雨露的女子卻是剛剛開放的花朵兒。
四望無人,小小摘下了麵巾,嬌容在太陽下比身邊的花兒更美,身子一旋,在馬上與男人麵對麵,溫柔的眼波中分明訴說著她內心的喜悅。
薛超雙手一合,將她從馬背上輕輕抱起,小小微微閉上眼睛,紅紅的嘴唇微微分開,在等待他的品嚐,輕輕一吻,薛超笑了:“小小,你不是要練劍嗎?”
小小說:“你看著我練劍!”
下馬,長劍抽出,緩緩地擺了個姿勢,長劍刺出,腰部微微一扭,長劍順勢而回,一個轉折又是刺出。
薛超看了半天,發現她出劍總是極慢,而且還在重複,薛超不懂:“你怎麽這麽慢?這麽慢的劍能對付誰?”
小小白他一眼:“敬龍,你笨死了!”
她在練劍,與自己有關係嗎?薛超略一思索,頓時就是明白了,她在教自己練劍!
什麽意思,難道這個世界上不會武功的人真的讓人瞧不起,連已經是自己女人的人都不例外?看到自己什麽都不會,她才會煞費苦心地教自己?幹嘛不明說?
薛超猜到了一點,就是小小的確是煞費苦心地想讓自己學劍,而薛超不明白的則是,小小的家族用劍方式是保密的,不準任何門人弟子傳給外人,這個規則在哪一個世界都是通用的,可她為什麽要故意泄露給自己!
練了半天,薛超終於變聰明了:“你想教我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