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回秦府過年之驗身

“我今天上街買了件首飾,你看喜歡不?”秦燁邊說邊從床邊的小幾上拿過個小布袋放到白倩手裏。

“這麽黑,我哪看得清?”白倩說著就想起身下床去點燈。

“不用點燈,我拿有火折。”說著,秦燁從小幾上拿過火者並打亮來。

“是珍珠?”白倩肆弄著一串在火光下泛出柔和光澤的手鏈問。

“嗯”秦燁邊應邊拿過白倩手裏的珍珠手鏈,單手幫白倩戴在了左手腕上。

“不好吧,我現在可還是奴籍,別又犯了什麽規矩。”白倩晃了晃左手,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放心吧,這珍珠很一般,不會讓你犯忌的。”秦燁熄了火折,躺回白倩身旁說道。

“那也不好,我就戴一晚,明早我還是取下的好。”白倩輕輕摸著腕上的珍珠說道。她現在本就招人猜疑,再被人看到她手上多了條珍珠鏈,豈不更叫人猜疑即便那珍珠手鏈真如秦燁說的很一般。

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吐沫星子多了也是能淹死人的,人言可畏啊何況她白倩跟秦燁還真不是什麽關係都沒有,她倆可是同吃、同住、兼同睡了。

“那就係根紅繩戴起來,反正你得戴在身上。”秦燁翻身壓住白倩囑咐道。

“別壓我,疼”白倩推搡著秦燁急急說道。她的胸部近來脹感明顯,且有越發加重的趨勢,這兩天竟碰也碰不得。幸好她是過來人、又學過生理知識,知道那是胸部發育的征兆,否則還不以為自己得了什麽羞人的大病。

“哪疼?你受傷了”秦燁忙挪開身子問。他想起了昨晚白倩同樣的反應。

“沒受傷,就是你太重了。”白倩趕緊解釋道。

不對這是秦燁心裏的第一判斷。他雖還沒人道,但他在青樓裏看過春工圖,他不相信男子壓在女子身上,女子會受不了。況且他是剛剛壓上,肖逍的反應就很強烈了。

“你有事瞞著我”說著,秦燁的手就在白倩的前胸摩挲起來。

“疼別碰我。”白倩邊抓住秦燁的手,邊吸著氣說道。

“你怎麽了?”秦燁有些著急地問道。

“沒什麽,我真沒受傷。”白倩側身背對著秦燁說道。

“我不信,你讓我看看。”說著,秦燁就下床點亮了油燈。

“真沒事,女人病。”怕秦燁真要看,白倩隻得隱晦地解釋道。

“女人病你小小年紀怎麽會有女人病?”白倩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秦燁心裏的疑竇更深了。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秦燁看著白倩嚴肅地問,臉上一點也沒要看人家女孩私秘部位的尷尬。

“秦燁我真沒事,女孩長身體時就會這樣的。”白倩用手蒙住臉故作嬌羞狀。她希望她裝出的模樣能打消秦燁心裏的猜疑。

“哦,真的?”秦燁有些不確定地問。他雖懂毒,也學過醫理,但對白倩所說的因長身體而出現的前胸異樣的說詞,他卻判斷不出是真是假。

“真的,不信你去問。”白倩肯定道。

“我去問誰?”秦燁有些沒好氣地說。

“我真沒事。不跟你說了,我困了。”白倩邊說邊裹緊了被子。

“很疼嗎?”見白倩的樣子不象撒謊,半信半疑的秦燁隻得熄了燈,上床後摟著白倩小聲問道。

“不是。”白倩敷衍著說。

“那你剛才反應那麽大”秦燁繼續問。

“你別問了,不碰就不疼。”被秦燁問得有些抓狂的白倩邊說邊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好好,我不問了。”秦燁邊哄邊扯下蓋在白倩頭上的被子。

初二清晨剛吃過早飯,白倩正在收拾她跟秦燁進宮的行李,太太院裏的大丫頭便傳話讓她去太太的芙蓉院。雖有些意外,但白倩也沒多想,畢竟她現在還是秦家的丫頭,秦家太太叫了去問個話、罵兩句什麽的,都是正常的。

“奴婢見過太太。”芙蓉院內,白倩十分規矩地給趙氏行禮道。

“跪下。”趙氏厲聲命令道。

“太太?!”白倩抬眼驚愕地看著趙氏。

“太太叫你跪下,沒聽見嗎?”一五大三粗的婆子邊說邊上前給了白倩一腳。

“撲通”白倩腿一彎,重重跪倒在地,疼得她邊嗞牙咧嘴邊在心裏冒火,我xx你的

“小賤人,還未及笄就敢勾引自己的主子,你可還記得秦家的奴訓?”

聞言,白倩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申辯道:“我沒勾引二公子。”

“哼哼,你有沒有做勾搭主子的事,我一查便知,張媽、劉媽帶她到屏風後驗身。”趙氏撇了撇嘴,向早守在一旁的兩婆子吩咐道。

“你們要幹麽?”被兩婆子架住往屏風後拉的白倩一邊掙紮一邊質問道。她一聽趙氏要人給她驗身,羞憤與恐懼就占據了她的心房。

“驗身”張媽邊用力拽白倩邊冷聲說道。

“你們要怎麽驗?”白倩帶些驚恐地問,她不知道沒有先進儀器的古代是怎樣驗看女子貞身的。

“把裙子、褲子全部脫掉,然後跪到那塊木板上。”進到屏風後,劉媽麵無表情地對白倩交代道。

“然後呢?”白倩追問,她要知道這倆婆子要怎樣給她驗身。

“快點,別磨蹭,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們幫你脫?”張媽不耐地催促起來。

“告訴我,怎麽給我驗身,我就脫。”白倩毅然決然地說道。不就是脫衣服麽,這沒什麽,大家都是女的,關鍵是她得知道脫掉衣服以後的事。

“兩腿叉開,跪在草灰上打個噴嚏。”劉媽解釋道,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

“就這樣?”白倩驚疑地問。

“少廢話,你脫不脫?”張媽喝了起來。

“脫”白倩吼了回去。別說,白倩的這一嗓子竟把兩婆子給震住了。以往,她倆哪見過叫脫衣服驗身的姑娘不板不鬧,還大聲喊脫的?就連等在屏風外的趙氏也為白倩那聲充滿了銳氣的“脫”而驚訝不已。

見白倩按要求脫去下身的衣服並跪好,張媽就拿了根羽毛在白倩鼻下輕輕撓了撓。

“啊嚏、啊嚏。”白倩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

“啊嚏、啊嚏。”見白倩身下的草灰表麵平展如先,兩婆子先是對視一眼,接著張媽用羽毛又在白倩鼻下撓了撓。白倩當然也又打了兩個噴嚏出來。

見草木灰的表麵依舊平展,張媽立刻繞出屏風向趙氏小聲稟報起來。

這就是古代驗處女的方法?有科學根據沒起身穿戴的白倩在心裏譏諷道。

“誰讓你穿上的,脫了”跟著趙氏擾進屏風後的張媽又喝道。

“不是驗完了嗎?”白倩抬頭挺胸地說。雖不知古代驗處的原理,但看剛才兩婆子的眼神、表情,白倩便知自己的這身體通過了處女的考察。她是完碧之身,當然要抬頭挺胸地說話。

“重驗,把衣服全脫了。”張媽冷聲道。

“為什麽,剛才不是已經驗過了”白倩大聲問,她心裏的火也上來了。

“剛驗得不準,這次太太親自驗。”張媽厲聲道。

“全部脫。”見白倩隻脫下身的衣物,張媽再次喝道。

“為什麽?”白倩咬牙問。

“問一句給我打一耳光”趙氏開口了,不過一開口便是狠話。

xx你的白倩在心裏怒罵著,兩手卻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除了去。別笑白倩軟弱、不同壓迫作鬥爭。看官們身臨其境地想想,換作你處在白倩的處境,你是執意反抗,最後弄得個不但被人扒光、強行驗身,外加一頓皮肉之苦的下場,還是見機行事,盡量把自己受的傷害降到最低?

“啊嚏、啊嚏、啊嚏……”趙氏親自拿羽毛在白倩的鼻下撓著,白倩的噴嚏便一個接一個地打了起來。

“躺到榻上去。”在白倩打了一連串的噴嚏後,趙氏皺起眉頭對白倩吩咐道。

“你們要幹什麽?”躺到榻上後,見張媽、劉媽一邊一個地拉開自己的腿,白倩猛地踢開兩人坐起身驚問道。她再愚鈍,現在也能猜出對方是要看她的陰處,前世的她可是經曆過婦科檢查的。看病時,病人接受並配合醫生的檢查,那事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的事。但現在,她不是在看病,是三個老女人要強行探看她的陰處來判斷她的身體有無被男子侵占過,任她原先有報著委曲求全的想法,現在也萬不能在逆來順受了。

“你敢躲”一個巴掌落空的張媽邊嚷邊一個巴掌又掄了出去。

“給我使勁打,小賤人還反了你了”見白倩居然敢反抗,趙氏寒起臉,厲聲喝斥起來。

得了趙氏的吩咐,張媽、劉媽便開使在屋裏追打白倩,白倩則光著身子東躲西竄,時不時地也踢一腳回去。但因張媽劉媽皆為五大三粗的大塊頭,且二對一,白倩明顯還是處在被打的狀態。不過白倩仗著自己小巧靈活,一下子從桌下鑽過去、一下子從兩婆子間竄出去,加上她身上沒穿衣服滑不溜秋,兩婆子愣是沒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