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德妃駕到
自從司馬澈告知金朝使節提前到訪一事後，秦燁就在心裏反複琢磨著此事。想著想著，可能是名字相近的關係，秦燁居然由金朝六皇子完顏鈺聯想到了在相府見過的嚴玉公子。
“不怎麽樣，不過氣度還行。”見秦燁問極金朝六皇子的樣貌，司馬澈有些不屑地點評道。
“喔，堂堂金朝六皇子，樣貌會很差嗎？”秦燁帶些懷疑地問。
“真的，那完顏鈺真長的很一般，回頭我畫張他的像給你瞧瞧你就知道了。”司馬澈強調道。
“哪位公主會被嫁去金朝？”見司馬澈說要畫完顏鈺的像給他看，秦燁便換了個話題問。
“這個還沒定，，不過肯定是六公主和七公主其中的一個，隻有她兩符合出嫁的條件。”說這話時，司馬澈的眼裏掠過了一絲不忍。
“金朝送來的兩位公主會怎麽安排？”秦燁接著問。秦燁這話可是有深意的，目前古日的眾皇子中，隻有司馬澈這五皇子是沒正妃，且年紀又在十六歲以上的。
“小表哥，我不想娶金朝的公主，我喜歡吏部林上書的嫡女林雯。”司馬澈麵顯愁容地說道。
“你父皇有讓你一定娶金朝公主為正妃嗎？”
“沒，但我已向父皇稟明我想娶林上書之女為正妃了。”
“皇上怎麽說？”
“父皇隻是說待議。”司馬澈扁了扁嘴。
“別急，既然皇上沒馬上點金朝公主給你做正妃，那你娶林上書之女的事就有門。”秦燁安慰道。
“對了，昨晚我這院裏可來了殺手。興陽宮的防衛看來還有待提升。”
“殺手，又是衝肖逍來的？”司馬澈驚訝道。
“不止肖逍，連我也包括。”秦燁表情嚴肅地說道。
“哦……小表哥認為是誰派的人？”司馬澈皺起了眉頭。
“三皇子和蘇雅緋。不過蘇雅緋在朝中的勢力再大，那也是在宮外。畢竟這是皇宮，所以我覺得三皇子的可能性更大些。”秦燁分析道。
“嗯”司馬澈點點頭。
“對了小表哥，你的傷好點沒？”司馬澈眼含關心地問
“嗯，你那宮廷秘藥確實不錯。”秦燁答。
“唉，可惜你受傷了，要不今晚給金朝六皇子接風的晚宴我就帶你去了，也讓你瞧瞧金朝的公主、美女長什麽樣兒。”司馬澈惋惜道。
“行了，你表哥我又不是沒見過美人。”秦燁不屑道。
“嘿嘿嘿……”司馬澈又壞笑起來。
“快回去看折子吧，等明天我再好點，我再過你的書房。”秦燁瞠了眼司馬澈說道。
朝陽宮：
“回四皇子，金朝六皇子一行是前天到京的，除了住進宮裏的三十八人外，京城最大的朋來客莊還有二十人。”李譽向司馬麟稟報道。
“多派些人，盯死住在客莊裏的那些人，我要知道那些人每天的日程安排。”司馬麟對李譽吩咐道。
“是”
“德福，那女人招了沒？”李譽退下後，司馬麟叫進德福問。
“回四皇子，小的剛去後院的秘室看過，那女子嘴硬的很，肋骨都斷了兩根了還不肯招。”德福回稟道。
“真是沒用，連名女子都搞不定，她不怕打，難道別的也不怕嗎不管用什麽方法，今晚子時前我要知道她的身份以及是誰派她去興陽宮的。”司馬麟語氣陰狠地對德福交代道。
“是”德福縮了縮脖子，領命也退下了。
瑞喜館：
“小王爺，舞姬們都準備好了。隻待今晚的宴會上，古日的皇帝皇子、大臣們看直眼去。”完顏鈺的貼身太監邱誌向剛小憩醒來的完顏鈺稟報道。
“哼哼”完顏鈺一陣冷笑。
“隻兩位公主仍有些哭哭啼啼，小王爺您是不是去瞧瞧，免得她們壞了今晚宴上人的興致。”邱誌帶些小心地建議道。
“嗯，是得再提點提點那兩丫頭。”完顏鈺說完，便讓貼身侍女侍候他穿戴起來。
“見過小王爺……見過小王爺……”兩名年紀不相上下的華服女子向座上的完顏鈺見禮道。
“知道為什麽送你們來古日嗎？”完顏鈺沉聲問。
“知道”
“知道”兩女子輕聲答。
“既然知道，那就別哭喪著臉。沒男人喜歡看一副苦瓜臉的女子。今晚你兩要是不能被古日的皇帝看中，後果會怎樣，本王就不提醒了。”完顏鈺嚴厲地說道。
“格雅知道”
“一砂知道”兩女子誠惶誠恐地答道。
“嗯，隻要用心，憑你倆的姿色，還怕那好yin的古日皇帝不要你們”完顏鈺的語氣緩了幾分。
兩女子回到瑞喜館自己的住處後，格雅一頭趴到床上小聲嗚咽起來。
“格雅姐，別哭了，小心被小王爺知道。”一砂扯扯蒙臉啜泣的格雅的衣袖，有些緊張地小聲勸道。
“一砂妹妹你說，萬一晚上古日的皇帝看不上我們該怎麽辦？”格雅止了抽噎，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著一砂問。
她和一砂都是金朝番王之女，確實是名正言順的公主。一年前，她倆的父王因欲聯手擺脫金王的掌控而獲罪，但金王沒立刻治她倆父王以下犯上的罪，原來金王看中了她倆的姿色，欲將她倆送至古日和親，她們兩家才暫時逃過了滿門抄斬的下場。如今，她和一砂雖仍保有公主的名號，但已沒了公主的尊貴。
“格雅姐，如今哭已無用，不如想想晚上要怎麽表現。”一砂眼圈泛紅地說道。
“嗯，為了爹娘兄弟，我們一定得好好表現。來，我先替你上裝。”格雅收起眼淚，強作堅強地說道。
興陽宮：
晚膳才過，德妃突然帶著些太監宮女出現在了秦燁、白倩所住的院裏。聽見院外太監的唱告，白倩忙出到屋外恭迎：“見過德妃娘娘。”
“你家公子呢？”德妃口氣不善地問。
“在、在寢房。”白倩低頭答道。她已有了德妃是為昨天秦燁替她挨打之事來的心理準備。
“燁兒，傷得重嗎？”一進內室，德妃急步走到秦燁的床邊問。
“燁兒不孝，煩勞姑媽還來看燁兒。”秦燁說著就要起身下地。
“趴著別動，小心扯到傷處。”德妃一把按住秦燁製止道。
“可讓禦醫看過了？”德妃坐到床畔問。
“嗯，隻是些皮肉傷，養幾天就沒事了。”秦燁答，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腦袋壞了？怎麽替個丫頭受過”德妃戳了戳秦燁的腦門訓斥道。
“姑媽，她是被冤枉的。”秦燁試圖辯解道。
“不管是不是被冤枉，你都不該替她受過，何況是替其挨打。”德妃冷聲道。
“本宮來了，連杯熱茶都不上嗎？”德妃盯著白倩厲聲質問道。
“德妃娘娘請喝茶。”急忙沏了杯熱茶端到德妃跟前，白倩心懷忐忑地小聲說道。她真怕德妃會一揚手，將滾燙的茶水潑到她臉上。
“啊”
“姑媽”
“哐啷”德妃沒將茶水潑到白倩臉上，而是潑到了她的身上。好在是冬季，白倩身上穿著棉袍，但即使這樣，白倩仍舊感到了胸前的一片熱燙。
“記住，你就是個丫鬟，即使燁兒中意你，你也隻能做房小妾，下次若再叫我知道燁兒替你受過，我定不輕饒了你”德妃盯著白倩沉聲告誡道。
“奴婢記住了。”強忍住含在眼框裏的淚水，白倩恭敬規矩地答道。
“你怎麽……”恭送德妃走後，白倩一回屋就看到秦燁站在屋裏。她才剛開口，就被秦燁摟進了懷裏。
“受委屈了吧。”秦燁拍拍白倩的後腦勺溫聲說道。
不知怎地，秦燁的一句“受委屈了吧”讓白倩鼻子一酸，已被她憋回去的眼淚如洪水般猛地就從眼裏湧了出來。
“好了，不哭、不哭……”秦燁用力摟緊伏在自己懷裏、身體微微抖動的白倩，並輕輕媽撒著她的後背柔聲哄道。
“我沒事。”心裏的委屈、屈辱隨著噴湧的眼淚排出來後，白倩用力吸吸鼻子，挺直身有些羞窘的說道。
“嗯”秦燁又拍了拍白倩的後腦勺，牽著她回了內室。
“讓我看看燙得重不重？”示意白倩在床畔坐下，秦燁取了個小瓷瓶回到白倩身邊說道。
“不太嚴重，我自己上點藥就行了。”意識到秦燁的意圖，白倩騰地就站了起來。
“乖，讓我看看燙得嚴重不。”秦燁說著又將白倩按坐到了床上。
“秦燁，不準你看，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白倩臉紅脖子粗的對秦燁說道。
“我都看過了。”秦燁有些不高興地嘟念道。
“看過了也不準看。”白倩強硬地說道，並一把拿過秦燁手裏的藥瓶出了內室。
“我要喝水。”白倩剛往自己胸前被燙紅的地方塗了藥，秦燁的聲音就從內室傳了出來。
知道秦燁在鬧脾氣，白倩笑笑，忙收拾好自己，倒了杯熱水端到秦燁跟前。
“幫我上藥。”喝了水，秦燁又吩咐道。
“下午才上過，到現在還不到三個時辰，呆會睡前我再幫你上。”白倩搖頭道。
“不行，我就要你現在幫我上藥。”秦燁聲音悶悶地說道。
“不行，睡前我再給你上藥。”白倩堅持道。
“啊”白倩正拿起放在床邊小幾上的鉤針準備做鉤活，秦燁一伸手就將她按躺在了床上。
“別鬧，小心扯到傷處。”白倩抓住秦燁的手提醒道。
“沒鬧，我傷處疼，你幫我揉揉。”秦燁要求道。
“越揉不是越疼。”嘴上雖這樣說，但白倩還是熟練地退去秦燁的褲子，輕輕對著秦燁的臀部吹起氣來。
“好點了沒？”吹得兩腮微微發酸，白倩才停下問。
“嗯”秦燁滿意地應了一聲。
“肖逍，等你明年一及笄，我就娶你。”等白倩幫自己拉上褲子，秦燁把白倩抱到懷裏，情深意切地說道。
“你真這麽喜歡我？”看著秦燁，白倩很直接地問道。
“小姑娘家，哪有這麽問的”隨手在白倩身上蹭了下，秦燁不滿道。
“嘶”秦燁的手剛好碰到白倩胸前被燙的地方，白倩下意識地就吸了口氣。
“碰到被燙的地方了？”秦燁一臉緊張地問。
“不要緊。”白倩忙安慰道。
“讓我看看。”秦燁邊說邊一把扯脫了白倩腰間的衣帶。
“不準躲我。”白倩的兩手一隻壓在秦燁身下，一隻被秦燁抓住。秦燁則一邊冷著臉說，一邊用空出的手撩開了白倩胸前的衣襟。
“都紅了，疼嗎？”見白倩胸前沒被肚兜遮掩住的肌膚上有一大片鮮紅，秦燁蹙眉問。緊接著，秦燁頭一低便對著那片鮮紅輕輕吹起氣來。
“咯咯咯……別吹了，不疼了。”顧不上害羞，白倩隻覺得被秦燁弄得胸前癢癢的，一個沒忍住便笑了起來。。
白倩的反映著實出乎秦燁的意料。看著笑意盈盈，臉頰、脖頸泛起紅霞的白倩，秦燁隻覺心湖蕩漾。情不自禁地，他一低頭，吻住了白倩。
不滿足於初吻時春風細雨般的輕舔淺嚐，秦燁這次吻得很用力。直至感到白倩似乎沒了呼吸，他才鬆開白倩已微微紅腫的唇瓣，接著一側身，他又含住了白倩小巧圓潤的耳垂。
“秦燁，你說話不算話。”白倩一邊用腳側踢秦燁一邊惱道。。
“嗬嗬嗬……誰叫你剛才那樣的，我忍不住了。”秦燁開懷朗笑起來。口裏呼出的熱氣刺得白倩忙又縮起了脖子。
“嗬嗬，我親過你兩次了，以後親你可不算越舉。”秦燁任由白倩在自己身上又踢又打，心情愉悅地作出了有建設性的決斷。
“我會對你好的。”見白倩起身，秦燁顧不上會扯到傷處，忙摟住白倩誠懇地說。
“你真願娶我？”見秦燁表情認真，白倩也認真地問道。
“嗯，你一及笄，我就娶你。”秦燁慎重地點頭說道。
“娶我做正妻？”白倩接著問。
“嗯。”秦燁使勁點點頭。
“娶了我就不能取小妾，也不能碰其他女人，你能做到嗎？”白倩繼續表情認真地問。
“哦。”秦燁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被白倩問得一時有些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