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堵車風波

看到司機大姐把車停在了路中間,原本正看著側麵窗外的風景的我不由得奇怪的回過頭來,向前一看,原來是前麵不知道怎麽回事,既然被堵了長長的一路的車子。並且前麵也不見有什麽紅綠燈什麽的。而此時,司機大姐正鄒著眉頭看著前麵。

於是,我不由得奇怪的問道:“大姐,前麵是怎麽回事?又沒有什麽紅綠燈,怎麽堵了那麽多的車子?”

“不知道啊!可能是前麵出了什麽交通事故了吧!否則在在這一段沒有紅綠燈的路,是不可能停這麽多車在這裏堵著的。”聽了我的話,司機大姐搖了搖頭說道。

“哦!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隻好等等了。”我回過頭來看了看身後此時也已經排成長龍的車子說道。

就這樣,我們又等了十幾分鍾,前麵的車子既然還不能動,而且後麵又不知道排了多長的車子了。此時,我聽到已經很多等得不耐煩而下車的司機的罵聲。

而且,此時我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於是給司機大姐付了車費後就下車向前走去,想看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在走了大約五百米這樣,我終於看到了前麵的一個拐彎處就是堵車的最前端。那裏有一個十字路口和紅綠燈,可是奇怪的是前麵卻並沒有發生什麽車禍什麽的。而且此時這條路對麵的紅綠燈還是亮著綠燈,我們這個方向的車子本應是可以通過去的,不過好象卻被一些交警給攔住了。看到這種情況,我更是奇怪了,於是快步的向前走去。到了那個十字路口後,我有些奇怪的向這邊路口的幾個交警走去。

然後,看了看馬路對麵也被堵了一條長長的車龍向那幾個交警問道:“交警同誌,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現在是綠燈了也不給這兩邊的車子過去啊?”

聽了我的話,幾個年輕的交警一臉的古怪,而另外一個比較老成的交警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後道:“等一會將會有一個日本訪問團的車隊經過,我們接到命令,訪問團沿途經過的路段要實行交通管製,所以現在這個路口已經被實行交通管製了。因此,這兩邊的車暫時不能通行。”

“哦!是這樣啊!”聽了那個交警的話,我的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一絲的怒火,隻是具體是什麽樣的訪問團還沒有搞清楚,所以我並沒有表現出來,於是我又向那個交警問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訪問團?那還要等多久他們才會經過這裏?”

聽到我的話,那個老成交警的旁邊的一個女交警道:“那是一個日本的民間友好訪問團,可能還要再等十幾分鍾那個車隊才會通過這裏。因此……”

還沒等那個女交警說完,那個老成的交警就瞪了那個女交警一眼,然後唬著臉向我說道:“你問這些幹嗎?這是你能問的嗎?快點走一的路吧!沒事不要在這裏瞎問。”

在聽了那個女交警的話時,我心中的那團怒火蹭的就上來了,再聽了那個老成交警的話,我的臉色更是冷了下來。我沒有想到,讓這麽多司機等了這麽久的原因既然是一個日本的民間訪問團要經過這裏,而這些交警卻要實行交通管製,致使這麽多的車子堵在這裏。更讓我火冒三丈的是,就這麽一個日本民間訪問團經過這裏,這些交警就足足的提前了三十分鍾的交通管製。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啊!在這麽長的時間裏,這兩邊的車子早已經不知道可以通過多少次了,現在卻被堵在這裏。

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讓這麽多中國司機在這裏苦苦等待了已經二十多分鍾,不能夠通過馬路的既然隻是一個日本民間訪問團。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嗎。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我們在馬路上正常行駛時,為什麽要給一個日本民間訪問團讓路?這是在中國,不是在日本,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麽官方外交上的訪問團,那我們中國人憑什麽要給他們這麽讓路?

於是,我不由得冷著臉向那個警銜最高的老成交警說道:“什麽?為了這麽一個日本民間的訪問團,你們既然讓我們這些中國司機在這裏等待了這麽長時間?難道日本人就真的比我們中國人高貴嗎?要我們在我們的土地上給他們這麽一個日本民間訪問團讓路,真是豈有此理。”

聽了我的指責,那個老成的交警的臉色不由得變了一變,然後也冷著臉向我說道:“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你是什麽人,這種事情那裏是你能夠管的。”

“我是什麽人?我是中國人,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是炎黃祖孫中的一員。”我看了看那個交警一眼,然後接著又道:“我希望你們現在能夠馬上讓這些司機按照紅綠燈的要求正常通行,至於那些日本人,他們既然是到我們中國來,那他們也就要遵守我們國家的交通規則,是紅燈就應該停下,是綠燈那他就走。他們又不是什麽國家元首,為什麽他所經過的地方還要實行交通管製?”

聽了我的話,這時剛才看到我在和交警交涉時也下車圍了上來的幾個司機也同聲說道:“就是啊!這位先生說得不錯,他們又不是什麽國家元首,憑什麽他們經過就要我們停下來讓路?”

“對啊!隻不過是幾個小日本經過而已,憑什麽要我們這麽多的人和車子給他們讓路。”

一時間,那幾個司機紛紛說了開來。聽了我的話,再看到這種情況,那個比較老成交警不由得臉色一變的說道:“你們在這裏吵什麽吵,擅自在路上離開駕駛室,難道你們想讓我扣你的分嗎?”

聽了那個交警的話,那些司機雖然很是氣憤,但是還是回到了各自的車上。沒辦法,誰叫他們都是司機,而且又碰到這樣的交警呢!看到那些司機走了以後,那個交警又向我說道:“小夥子,你也走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再不走,那我就要讓人請你走了。”

聽了我的話,我想了想,雖然此時我也非常的惱火,但是這個交警說得確實是沒有錯,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也是身不由己。其實要怪,那也隻能怪他們的上司,不知道現在的一些政府官員是怎麽想的!那些隻不過是一些外國的普通人而已,又不是國家元首或者是什麽官方外交使團,需要為了讓他們通行而做交通管製嗎?並且在現實的生活當中,自己國家的公民卻比外國人低一等。

不過,此時遠處也已經傳來一陣警笛聲,一隊有七八輛車組成的車隊在一輛警車的開路下飛馳而來。而從窗口上可以看到,那些坐在車上的日本卻正洋洋得意,一臉傲慢的看著窗外。看到這種情況,我也沒有再和那個交警多做糾纏,隻是有些不是滋味的看著那個車隊從眼前開過,心中惱怒不已。

此時,我不禁想到,看來我是不是應該向主席他們提一下,讓立法機關出個《國民優先法》之類的法律,對於我們自己國家的公民,要優先幫助和關照,別讓自己的國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還覺得低人一等。而且,這個法律不能像現在的《國旗法》一樣,讓那些本應該帶頭遵守法律的政府機關把它給看是一紙空文。一定要讓所有的政府機關、單位、個人嚴格遵守它。

而且,對於那些有著嚴重的崇洋眉外並且胡亂下達這種有損本國國民利益的官員,那也要嚴厲的處理才行。想到這裏,我連忙叫住了那幾個因為車隊已過而正想到旁邊上車離開的交警道:“交警同誌,我想請問一下,這次的交通管製是誰要求和下達的命令?”

“你問這幹什麽?難道你還想找我們上級理論不成?小夥子,既然現在都已經恢複交通了,我看你也就別在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了。”聽了我的話,那個交警看了我一眼,然後想了想後道:“其實告訴你也不是沒關係,這個命令是我們交警大隊的副大隊長下的,不過據我所知道,這也是市政府的一位副市長要求的。”

聽了那個交警的話,我不由得古怪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道:“哦!是這樣啊!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怎麽可能去找他們理論呢。我隻是想知道是誰下達這樣的命令而已。”

是的,我確實是不會去找他們理論,但是我卻是要讓他們丟官。也許這位交警怎麽也沒有想到,就是他後麵的這麽一句話,卻可能會讓一些人丟掉官帽。

在得知了我要的東西後,我也不想再說什麽。於是,我轉身準備離開這裏,到前麵打車去。不過,就在我轉身時,我卻聽到有人向我叫道:“李強先生,是你嗎?”

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不由得奇怪的回過頭向聲音的來處看去,原來是在警車上正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在向我說話。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上次在香山打日本人時幫我做筆錄的那個年輕警察,好像是叫陳勇。沒有想到既然能在這裏見到他,於是我不由得高興的走上前去,然後微笑的說道:“陳勇,怎麽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叫我呢。”

“是啊!是我,剛才我從那邊路口過來,看著你有些眼熟,但是這麽久沒有見,我一下子又不敢和你打招呼,怕認錯人了。這麽久了,怎麽沒有見你打電話找我啊!”陳勇從警車上走下來後向我說道。

“嗬嗬!我去當兵了,所以沒時間找你啊!”我笑了笑,然後又有些奇怪的看著現在一身交警服裝的陳勇道:“兄弟,你不是在香山那邊的派出所嗎?現在怎麽跑來這裏當交警了?”

聽了我的話,陳勇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指著已經來到我們身邊的那個老成的交警向我道:“兄弟,這是我們的陳副中隊,我到這邊來,還多虧他照顧了。陳隊,他是李強,我的朋友。”

聽說我既然是陳勇的朋友,那個陳副隊長不由得笑道:“嗬嗬!原來你是小陳的朋友啊!剛才不好意思了。”

“嗬嗬!沒什麽。”我向那個陳隊長搖了搖頭,然後想到剛才我問陳勇時他的那古怪的表情,好象有什麽隱情似的,於是接著又向陳勇問道:“陳勇,年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麽會跑到這裏來當交警了呢?”

聽了我的話,陳勇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向我搖了搖頭道:“唉!沒什麽了,兄弟我前段時間因為一點事情無意中得罪了一個高幹子弟,所以被人家調到這裏來當一個小交警了。不過還好,這身警服還沒有被人家扒掉。”

“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能給我說說嗎?”聽說陳勇既然得罪了什麽高幹子弟,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這小子在處理一件案子時,因為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所以就嚴格的按照相關的程序去處理,不肯給一個高幹子弟麵子,把那個和那個高幹子弟關係不錯的犯罪嫌疑人給嚴辦了,所以得罪了對方,被人家利用關係給整了一下。不過,對方也不知道怎麽想,卻沒有完全把小陳的警服給扒了。”旁邊的那位陳隊長搖了搖頭,然後又一臉無奈的道:“但是,以後就不知道了,可能對方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才沒有完全讓人把小陳給開除了。可能是等有機會後,人家再動手吧!”

“哦!是這樣啊!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啊!隻不過是得罪了一個高幹子弟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更何況你是在嚴格執法,又沒有什麽錯,怕什麽啊!我就不信,執法機關是他個人開的,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中國現在畢竟也是一個法製社會了,我倒要看看是那個這麽猖獗,既然敢如此的公報私仇。”聽了那個陳隊長的解釋,我不由得有些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