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內一片寂靜,隻有照明燈泡不時響起的輕微聲在空中傳遞。“叮”一聲,電梯那扇光可照人的合金門再次向兩邊分開,手中擰著一瓶長城紅酒的寧凡從裏麵走了出來,並且伸手就按下了門鈴。

房門被從裏麵打開,看著眼前似乎剛洗過澡的白雪,寧凡一下呆住了。

對男人來說,真正的誘惑並不一定要**,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才據有絕對的殺傷力。

白雪此時穿著一件十分性感的吊帶衫,肩膀上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胸前則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乳溝,白得似乎可以看見下麵一條條毛細血管的肌膚可以點燃任何男人內心深處的欲望火焰,超短熱褲甚至幾乎將她圓潤的臀部包裹起來,筆直圓潤的美腿,再配上那種嫵媚勾人的笑容,實在是引人犯罪!

在兩人交往史中,她還從來沒有用如此誘人裝扮來引誘過自己。

“站在外麵做什麽,怎麽不進來?”

聽著對方嗲味很濃的聲音,剛才無意間被對方驚人美態所迷的寧凡才回過神來側身走進了房間,可目光卻無法從女人身邊完全撤離。

怪不得大家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有些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讓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能力,特別是她刻意去勾引某人時。

看著走進房間,可眼光還忍不住在自己身上亂轉的男人,白雪臉上雖然沒有什麽反應,其實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

“哼”本小姐雖然沒有金恩熙那樣的芳華絕代,可也是一朵能夠讓男人神魂顛倒的豔麗玫瑰,現在言輸贏還為時尚早。

金恩熙的出現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所以她要在對方發起進攻之前,在男人心裏占據更加重要的位置。

這個時候,寧凡很想將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可越是這樣心中那團火焰就越是燒得猛烈,平時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魔鬼也再次冒了出來。

“還站著做什麽,衝上去把她壓在地上從前麵幹,從後麵幹……”

“你這家夥就知道蠻幹,前麵幹完後麵幹,真是沒有一點情調!”

畢竟是一個用理智來控製思維的成年人,寧凡一腳將剛從心靈深處黑暗麵鑽出來的魔鬼踢飛,然後就強壓著心中欲火舉起手中紅酒笑了笑,“依然是九零年份的長城幹紅,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謝謝!”看對方似乎忍得十分辛苦,驗證過自己魅力的白雪心中自然是樂得不行,同時也增強了自己抱得美男歸的信心。

美男?真是太惡心了吧!

而此時,寧凡已經將一杯紅酒遞了過來,“是嗎,那你要如何感謝我?”

白雪小臉一紅,湊到男人耳邊就低聲說了一句:“我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不帶套,這個獎勵怎麽樣?”

“你賴皮,這可不能算。”寧凡自然不會放過挑逗身邊美人兒的機會,轉頭對著對方敏感耳廓內吹了一口氣,這才一臉壞笑,“如果沒記錯,我們好像那次都沒帶過套!”

一朵彩霞飛上嬌顏,被挑逗得羞澀不已的女人朱唇輕啟吐出幾個字,“你流氓。”

聽聞對方罵自己是流氓,寧凡臉上頓時就笑成了一朵花,似乎被對方罵得很爽。

他年齡雖然不大,可幾年的業務經理做下來也算是歡場老手,也深知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並不討厭你的女人罵你流氓,那麽就是在歡迎你對她耍流氓。

“男人如果不流氓,那還叫男人?”寧凡微微一笑,伸手就將近在咫尺的女人拉進自己懷中,雪白嬌嫩皮膚的觸感是那麽美妙。

“不要這樣,你還沒洗澡呢!”

抓住正伸向自己高聳酥胸的爪子,白雪伸手在對方臉上輕輕拍了拍,就仿佛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嬌聲道:“乖嘛,先去洗澡。”

伸出舌頭在女人敏感耳墜上添了一下,寧凡這才‘嘿嘿’一笑,“不如,咱們一起去來個鴛鴦戲水?”

“想得美,人家才不去呢。”一道電流從耳墜迅速向全身蔓延,感覺到身體有點發軟的白雪急忙將男人推進了浴室。欲擒故縱,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辦完事再洗不是挺好,女人就是愛幹淨!”

走進浴室,對著鏡子將頭發梳理了一下,寧凡指著鏡子裏那位帥哥說了一句:“嘿,兄弟,你幹得很不錯。”

按動紅色的開關鍵,任憑溫水從自己的身體流過帶走一天的疲憊,站在噴頭下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有點害怕眼前這一切都隻是一個美妙逼真的夢境,醒來之後才猛然發現自己還隻是一個剛從學校出來,正在為未來打拚的小小業務員。

的確,自從他從學校出來踏入社會之後,好像一切發展得都有點過份順利。

進入“恒大地產”做業務員,當時的業務經理黃百詳十分器重自己,在對方的照顧下業務一直做得有聲有色,離開時又推薦他接任了業務經理一職;再後來,又遇上了老浙江這個神通廣大的商人,順風順水就從業務經理搖身變成了公司老總,似乎一路走來都有貴人相助。

當然,這幾年一路走過來也有一些不愉快的波折。但是那些波折,跟自己現在取得的成就相比,顯得是那麽的不值一提。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爺爺在臨終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萬事必有貴人相助,謹防桃花荊棘纏滿身!”

爺爺與父親都是當地十分有名的相師,通俗點來說就是算命先生。以前,他對這種所謂的玄學可以說是不懈一顧,可現在終於有點相信這種東西的存在,隻是不明白‘桃花荊棘纏滿身’是什麽意思。

“真是奇怪,這種時候怎麽會想到這些無聊的東西?”想起外麵還是一位美人兒等著自己去寵幸,寧凡甩甩頭關掉熱水器就走了出去。

一陣冷風吹來,讓剛從浴室內出來的寧凡一陣舒爽,似乎全身經過熱水收縮的毛細孔都在這一刻舒張開來。夜風中,白雪正靠在陽台欄杆上喝著紅酒。

他很不理解,為什麽對方這樣喜歡呆在陽台上。可能是喜歡那種飛翔與無拘無束的感覺;也很有可能隻是喜歡靠在欄杆上笑看萬家***。

不過無可否認,她靠在欄杆上喝紅酒的樣子十分幽雅,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知性美。

“怎麽,在看什麽?”從後麵環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寧凡湊過去就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現在腦子裏正想什麽?”月光下,女人轉頭嘴角上翹微微笑了笑,那一瞬間的百花綻放真是美不勝收。

“對,我很想知道。”緊緊抱著女人,寧凡臉上滿是一種叫做柔情的東西。這個時候,他甚至可以向敬愛的毛爺爺保證,自己在這一刻的確對懷中女人有著深深愛意。

“好吧,既然你這樣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喝了一口杯中紅酒,她才一臉遺憾地說道:“很不幸,剛才接到一個電話,我母親等下會過來。”

“什麽,你母親要過來?”寧凡心中一驚,手一滑差點從陽台摔下去。

伯母大人在上,你這次來得可真不是時候。難道,就不能等小生幹完你女兒再過來?

曾經有一個女人站在我跟前,我沒有去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急;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一定會……

先辦事,然後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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