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的音樂依然悠揚,灌了一杯伏特加的梁靜文小臉蛋染上一層淡淡紅暈更加增添了幾份嫵媚,看得這一周來都呆在小木屋錄製單曲的寧凡一陣意動。

可想到對方畢竟是有夫之婦,而且現在又是自己的半個老板,又將那種齷齪念頭強行壓了下去。

他是喜歡泡妞,不過卻從來不會去主動破壞別人的家庭。

而此時,幹完那杯酒的梁靜文又給兩人各到上一杯伏特加,然後端起杯子一言不發再次一飲而盡。

目瞪口呆看著對方,他似乎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小妞做這樣猛,將素以烈性著稱的伏特加白酒當成白開水來喝,忍不住就張嘴勸了一句,“梁總,這酒可不是38度的低度白酒,你還是悠著點喝。”

“今天高興,讓我喝個痛快。”說話間,她就再次伸手去拿酒瓶。

一把抓住她握住酒瓶的小手,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突然反常的寧凡說道:“別再喝了,否則彪哥回頭會不高興的。”

“他怎麽會不高興,他除了自己的音樂之外,還會來關心我?”

苦澀地笑了笑,她就接著說道:“在他眼中,我永遠都比不上五線譜有魅力,從來都不會體諒一下我在外麵的辛苦。”

女人嘴中吐出抱怨讓寧凡歎了一口氣,抓起酒瓶主動給對方倒了一杯酒,“你想喝,那今天我就陪你喝好了!”

長期在商場上打滾,他也自然清楚其中的艱辛,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如此豐滿漂亮的少婦,這幾年能將“極速唱片”做到現在這種從規模,想來也吃了不少苦頭,沒少受委屈。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坐在自己身邊的不再是那位精明強勢、精於計算的女強人,而是一個需要男人去安慰與依靠的軟弱女人。

至於對方為什麽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說實話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再次端起酒杯,沒有再一飲而盡的梁靜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並且重重歎了一口氣,“不好意思,剛才聽過你的歌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有了很多感觸,有點失態了!”

寧凡安慰了一句,“其實,你現在擁有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現在做的事情甚至比許多男人做得都要好,應該滿足了!”

“我是比很多人強,可比我強地男人更多。你不知道,我一個女人混跡在這肮髒的娛樂圈。既要與那些臭男人虛與委蛇。又不想向他們妥協,實在是太辛苦了。”

寧凡聞言。也不由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既要跟那些男人搞好關係,又要提防被對方占便宜,的確是難為她了!

可現實社會就是這樣。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對方,彼此之間也隨之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時,一名在這間酒吧駐唱的歌手及伴奏樂隊從後台休息室走了出來,並且開始在酒吧那個小舞台內高度樂器與擺放麥克風。

毫無疑問,在現在年青人成千上萬擠獨木橋想成為明星的今天。地確有少數幸運兒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不過更多的是隻能在底層為一個夢想苦苦掙紮的群體。

漂亮的女孩子可以找一個老板包養自己,至於那些找不到人包養或不願意被包養者。則一般將在酒吧或夜總會駐唱表演做為一種暫時的謀生手段。

孫南、那英、張靚影這些成名歌手,在真正成名之前基本上都有過在娛樂場所駐唱的經曆。

走上舞台的歌手是一位年輕女子,柔順的長發、精致地五官、苗條地軀體上穿著一套純黑表演服,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

調整好樂器,女歌手便挎著一把電吉它在麥克風前站了下來。緊接著,一束燈光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就仿佛一輪從天空射落的皎潔月光。

“各位朋友們,大家晚上好,我是艾微兒樂隊地主唱艾微

說話間,她抬手在身上電吉它上劃出一道美妙的聲音,“今天晚上,我們樂隊將為大家帶來幾首原創的歌曲,希望大家喜歡!”

毫無疑問,美麗地女人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會受到歡迎,特別是這種娛樂場所。

所以,她話音風範酒吧內的就響起了一片掌聲及口哨。

在這種地方,什麽時候都不會絕對瞎起哄的人!

眾人歡呼聲中,舞台上那名女子已經伴著音樂張嘴吐出優美的旋律,唱得是一首王菲的老歌《棋子》。

毫無疑問,她唱得十分出色,磁性婉轉地聲音比之原唱也毫不遜色……

“人長得漂亮,歌也唱得好,怎麽還會呆在這種地方做駐唱歌手?”

看著台上女子,他腦子裏很自然浮現出第一次去小木屋試音時,在錄音棚碰上地那個長發M歌手。

這年頭唱歌唱得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總不可能個個都當明星吧!

看著台上女子,似乎已經有點醉意地梁靜文說道:“她叫靈芝,是廣西壯族人,廣西藝術學院畢業。”

奇怪地瞟了一眼身邊女人,“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半年之前,她曾經來找過我,希望成為極速唱片旗下的一線歌手。”

瞟了一眼台上的女子,他好奇地詢問了一句,“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她不願意做出犧牲,所以現在依然呆在這裏幫酒吧駐唱歌手。”

“犧牲,什麽意思?”

梁靜文突然抬頭瞪了他一眼,“你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寧凡摸了摸鼻子,“這個打擊麵,是不是也太廣了一點?”

“有一次表演結束之後,文化局一個官員想請她一起回酒店聊天,結果她不肯,於是……”

現在娛樂雜誌上經常會出現潛規矩這個詞匯,你想出名、想接到戲就要陪導演、製作人、劇務睡覺。否則就不會給你施展才華的機會。

摸出一根香煙剛給自己點上,坐在旁邊的女人就突然冒出一句,“你抽煙的樣子,很有男人味。”

注視著跟前這位今晚舉動十分奇怪的女人,寧凡詢問道:“你。今天晚上似乎有心事?”

“沒什麽心事,隻是高

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於是她口風一轉說道:“你上次不是曾經提起過,要組建樂隊的事情?”

“恩,不過你當時沒答應。”

“我現在答應這個要求,你盡快把樂隊組建起來,我會找人幫你們寫歌。”

“謝謝!”

“不用客氣!”梁靜文笑了笑,在酒吧昏暗的燈光映襯下格外嫵媚。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氣氛也變得非常融洽。整瓶伏特加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喝得一幹二淨,然後又叫了一瓶洋酒。而做為酒精**主要消耗方的梁靜文也已經明顯醉了,隻是趴在那裏用一種異樣眼神看著身邊寧凡。

喝完白酒又喝洋酒地寧凡也有一點頭暈,於是伸手招來服務員結過帳。然後扶著對方以一種情侶之間才會有的姿勢離開了酒吧。

兩人都喝了酒自然不能再開車,於是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鑽了進去。

“去哪?”出租車司機問道。

從女人手包裏翻出身份證,寧凡在上麵掃了一眼就報出一個地址。

半小時之後,他就扶著對方走進了女人的家門。

“這女人,可真沉。”將對方扶進臥室蓋好被子。他鬆了一口氣剛在客廳沙發坐下來休息。一陣困意就衝襲而來。

“先休息一會,等下再走!”

躺在沙發上。他隻感到一雙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房間內一片寂靜,隻有一陣陣有節奏呼吸聲在空氣中傳播,為這個漆黑的夜晚來到了一絲生氣。

也不知睡了多久,沉睡中的他突然隱約聞到一股女人體香與高級香水混雜在一起地味道,緊接著就感到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

而此時,完全處於半昏睡狀態下的寧凡還以為是某位一夜情性伴侶在挑逗自己,於是伸手脫掉身上外衣將對方整身體摟入懷中,並且十分熟練的解除了女人全部武裝,讓自己那雙手去觸摸對方如絲般光滑的肌膚。

黑暗之中的女人似乎也十分饑渴,主動將身體朝男人靠了過來配合對方除去自己身上的服飾,將更多的赤裸肌膚可以接受對方的愛撫。

很快,黑暗中地兩人便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撫摸著,扭動地身體不時地會因為被撫摸到敏感部位而產生刹那間的顫抖。緊接著,一隻手屬於男性地大手伸向女人的胸部,並且一把握著了對方胸前飽滿的胸脯,隻覺手中肉球又大又軟十分彈性手感極佳,忍不住就在上麵狠狠揉搓了兩把。

胸口一陣酥麻傳來,全身快感連連地女人抓住對方伸到自己胸前的雙手,不過卻並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而是將那一雙手緊緊按在自己胸前高聳的肉球上,似乎在暗示對方應該更加大力一點,應該更加粗暴的對待自己,並且湊過頭去在他地臉龐上留下一個口紅印記。

感覺到對方地渴望,寧凡立刻在配合地加大手中力度的同時,湊過嘴去讓四片嘴唇緊緊地粘著互相糾纏在一起。

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地他隻是隱隱約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卻還沒有搞清身邊女人的具體身份,隻覺得這兩片嘴唇嬌嫩無比讓人不忍離開,伸出自己滑膩而靈巧舌頭突入對方小嘴之中與另一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品嚐著那屬於女人的芬芳。

當他引導女人張開雙腿,然後調整姿勢挺身而入時,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來考慮是否應該這樣做,即使此時已經知道身下女人的身份。

女人的身體是那麽的緊窄,讓他幾乎都無法完全進入對方靈魂的深處,肩膀上傳來的一陣陣刺痛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江城,自己正在跟在**方麵十分狂野的小三瘋狂造愛。

也就是在完全進入女人體內的那一瞬間,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突然全身一陣劇震,並且如八爪魚一樣用四肢緊緊將他纏住牢牢抱在懷裏,脖子往後一仰發出了一聲代表興奮的高吭聲音。

“小野貓,我來了!”在對方耳錐上輕輕一吻,他就開始艱難的開拓那條緊窄的甬道。

欲望之門終於被打開,心中被無邊無際情欲所占據的兩人瘋狂想宣泄著體內蓄積欲望,幹柴遇烈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隻是不停活動身體去滿足內心本能的原始欲望。

他不停大力地起伏著,一下一下的重擊直抵女人的靈魂深處,仿佛要用盡全身力量來探索對方靈魂深處的嬌柔,又像是在發泄心中埋藏的怨念。

至於饑渴的女人,在經過初時的遲鈍之後也慢慢主動起來,如八爪魚一般牢牢盤在對方身上不時配合著對方的重擊,隻覺得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就如同洶湧澎湃浪潮不斷襲向,將自己逐漸推向浪潮頂端那處靈欲的巔峰。

兩人就這樣瘋狂地做著看似簡單重複枯燥的機械運動,不時伴隨著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和一聲聲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經過加速衝擊的男女整個身體突然一陣僵硬,然後就停止了所有動作緊緊糾纏在一起,急促的鼻息間盡是歡愛過後的慵懶,整個身體的毛孔似乎都在一瞬間完全舒展開來。

“小野貓,你可真棒!”聞著空氣中飄蕩的獨特氣息,耳邊是女人風雨後的急促嬌喘,寧隻覺一陣疲憊襲來趴在女人身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寧凡睜開雙眼就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女人,轉頭一看就驚呼道:“怎麽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