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被四人圍住任逍遙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速度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尤其是麵前這位傻叉,距離自己隻有二十米,不是等著自己拿菜刀砍他嘛?
無所謂的看著攔在麵前的中年人,淡淡的問道:“道友攔住在下不知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中年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任逍遙,“你是飄渺樓跑堂的小二吧?嗬嗬,到我醉仙樓來消費,看來你們飄渺樓好像是有意進駐紫衣坊市吧?”
對於對方能知道自己的來曆任逍遙一點也不意外,自己每天見過的修道者沒有二百也有一百,進入妖獸嶺的人大部分路過降妖鎮,妖獸嶺降妖鎮附近就像是菜市場般熱鬧,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誰才意外了。所以這個問題也沒必要隱瞞,隻是鄙視的說道:“你們醉仙樓的菜肴太難吃,有許多客人都和我們提過,希望我們進駐紫衣坊市,看來還真是眾望所歸啊。”
“哼。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讓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今天就不要走了,而且看你身家還算比較豐厚,大爺我就卻之不恭了。”
“這樣不好吧?”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人,抬起手隨意的向後指了指,“什麽都歸你了,身後那位高人不就空手而歸了?這樣很不好。”
中年人眼神微微一縮,但是依舊警惕的看著任逍遙,同時神識將其籠罩,一點不敢分心,這讓任逍遙確實有些刮目相看。而任逍遙身後那名養氣五段的青年卻轉過頭向後望去。
“哈哈,小家夥還挺警惕嘛。不知小家夥將我暴露出來意欲何為啊?”爽朗的笑聲中,一名青袍中年人禦使飛劍飛在了半空中,看修為達到了養氣八段。
任逍遙微微躬了躬身,“這位大哥,醉仙樓這三人想要謀財害命,而且根本沒打算給大哥留點東西,顯然是沒將大哥放在眼裏。所以呢,小弟我覺得這對大哥實在是不公平。而且醉仙樓每日的流水大爺也看到了,要說身家豐厚,還要說圍住我這三人。這兩個養氣五段和養氣六段的由我收拾,剩餘的歸大哥所有,不知如何?”說完之後從儲物袋裏取出了菜刀。
禦劍飛行的中年人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眼神火熱的看著醉仙樓養氣七段的黃袍中年,顯然被任逍遙一番話所打動。而且任逍遙句句在理,醉仙樓的靈石肯定比這小家夥身上的靈石多,而且肯定大部分集中在黃袍中年身上。大不了宰了這個黃袍中年後,再將飄渺樓這個小家夥幹掉。
“道友不可啊!我醉仙樓隻是要這個小子的人命,他身上的所有財物均歸道友所……”醉仙樓的黃袍中年看到禦劍飛行的青袍中年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是什麽心思。但是剛剛說到一半時,青袍中年人已經禦使法器猛然轟了過去。而與此同時任逍遙也已經開始衝向了身後的兩人。
對於青袍中年的心思,他心知肚明,所以與二人纏鬥時不要說盡全力,連三分之一的水平都沒有發揮,隻是仗著步伐的靈活一味的躲閃,甚至還時不時的讓那個養氣五段的擊中自己。有這麽一個家夥在,自己新買的天藍法袍也是要檢驗一下效果的嘛。
“啊……”的一聲慘叫,醉仙樓的黃袍中年剛剛躲過青袍中年的法器,但是法器就是法器,不是世俗界的凡兵,法器本身突然噴出火焰。修道者的火焰也不是普通的火焰,雖然黃袍中年身上穿的也是法袍,但是隻是一般的法袍而已,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火焰卻爆發出一團火光,立即將其眉毛、胡子、頭發全部點燃,更是嚇了他一跳。
修道者鬥法就忌諱一驚一乍的,黃袍中年這一慘叫,心神立即出現空隙,青袍中年鬥法經驗顯然極其豐富。心神一動,法器短劍立即飛回,向著對方後心刺去,同時右手逼出一道靈力錐,猛然射向對方,形成前後夾擊之勢。醉仙樓的中年猝不及防之下立即中招,不及防備,慘死當場。青袍中年落下身形,拾取了對方的儲物袋,而此時的時間隻不過剛剛過去不足兩分鍾而已,可謂幹淨利落。
任逍遙身形一動,躲過一道法術,拿著菜刀看向養氣五段的青年,但是養氣六段的青年也不是廢物,神識控製法術猛然一拐緊追著任逍遙不放。
任逍遙急衝兩步,猛然一拐,身後的法術來不及變向,一下就轟擊在養氣五段之人的身上。
“嘭”的一聲炸響,養氣五段之人法袍爆裂,同時本身也被轟擊的飛向半空。趁其病要其命,任逍遙菜刀一揮,立即將其人頭砍下,鮮血噴湧而出。
就在此時,身後同時傳來一聲慘叫,養氣六段之人已被青袍中年擊殺。
臉色蒼白,身體也是搖搖晃晃,貌似靈力消耗甚巨,任逍遙微微躬身,“謝謝大哥施以援手,不然小弟今日恐怕要命喪當場,此三人的儲物袋都歸大哥所有。”
青袍中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小家夥還挺聰明嘛,不過我改變主意了,你也留……”
至於留什麽?他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任逍遙趁其說話之時,立即甩出一記螺旋靈力錐,同時施展逍遙步衝到對方麵前,手中菜刀狠狠的劈了下去。
青袍中年畢竟不是易與之輩,心念一動,一個靈龜盾浮現在其麵前。螺旋靈力錐與靈龜盾碰撞在一起沒有任何聲音,靈龜盾脆裂,螺旋靈力錐消散。但是任逍遙的菜刀此時已經劈了下去。
法袍沒用,在菜刀的鋒芒之下,沒有任何的作用。一刀,青袍中年被菜刀從中間分屍。
靈力略微灌注天藍法袍,將上麵的血水衝刷而出,微微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對於力道的掌握還不到位,把對方腦袋砍成兩瓣就行了,身體還砍成了兩半,這不是浪費靈力嗎?也許是自己太緊張吧?
給自己找了一個安慰的借口,拾取地上的四個儲物袋,看著青袍中年的死屍搖了搖頭,“打就打,殺就殺,幹嘛還要那麽多廢話?真當看小說呢?你說話的時候別人就得乖乖站在那裏等你說完?白癡!”
“小家夥說的有道理。還有的小說裏,發出什麽招式時還要大喊大叫的,有喊叫那個時間早被別人砍成幾十塊了。”任逍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與此同時還有掌聲。不過別人鼓掌任逍遙卻沒有高興,而是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