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李河帶回來不止一個專家,是好幾個。
那些專家有些死在李家莊,但是也有一些失蹤了。
看來,他們活下來了,還過的不錯。
隻是,這不由得讓我想起李河。
原本我以為李河活著,但是他早就已經死了。
他怎麽死的,還是個迷。
我放下資料,看向嚴修和林風,他們同樣震驚。
震驚之後,警察問我們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情報。
答案是沒有,我們並不清楚怎麽回事兒。
或者說,我還想知道關於向田的詳細情況呢!
沒從我們這裏得到有用的情報,警察失望的讓我們離開。
不過,剛出警察局,一個出乎我意料的人找了過來。
“你們好,我是向木。”
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西裝打領帶,看起來很正經。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陌生人,是死去的向田的大兒子。
這個時候他不像之前那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有事嗎?”何莓沒好氣的問道。
向木點頭,說:“我想請你們調查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他老人家的死,警察應該查不出原因。”
“為什麽這麽說?”何莓問道。
“因為他們不信鬼。”向木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事兒我們接了。”嚴修接話,答應下來。
向木很高興,邀請我們去別墅,實地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後天才能見到白蜜,還有時間,所以我們答應了。
何莓看的出來不情願,可也跟著一塊來了。
別墅還是那棟別墅,不過外麵已經被警戒條封鎖。
看守的並不是警察,是穿黑西裝的保鏢。
向木說他們所有的兄弟姐妹聯合查封了別墅,等向田的死出結果。
而請我們調查,則是向木的意思,其他人並不知道。
通過封條,我們進到別墅裏麵。
剛走進來,我就感覺到別墅裏麵很陰冷。
走到二樓,向木推開左邊最裏麵的房門。
房間裏的東西雜亂無序,大片的血跡淌在實木地板上,看的出來向田死的非常慘。
一邊看案發現場,我一邊回憶這件事兒的詳細情況。
根據向木和警察說的,向田是被家裏的傭人發現死亡。
死因是他背後的皮膚被整齊的剝掉,導致的大出血死亡。
詭異的點在於,向田死的時候,他的兒子女兒全都離開別墅了。
因為二兒子見識了向田的屍變,其他人相信他,所以他們離開了。
傭人們也害怕,選擇分性別睡在一塊。
這一樣子來,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據。
加上他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任何能指向誰的證據。
總之,算的上是一宗懸案。
“向先生,你說你有沒有告訴警方的情報,是什麽?”嚴修出聲,問向木。
向木退出門口,走到走廊裏,說:“在我父親去世之前,有一個女人來找過他。”
“還有,我懷疑我父親在和鬼打交道。”
說完,向木給我們展示了證據。
第一樣證據,是他暗拍的來訪的女人的照片。
照片並不清晰,隻能看出是個打扮非常時髦的女人,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像陳嬌?”林風忽然說道。
經林風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好像就是陳嬌!
帶著求證的心態,我們追問向木那個來訪的女人的長相。
向木詳細的把女人長什麽樣子,穿什麽,說話什麽口音都說了。
有這麽詳細的對比,我們肯定來別墅找向田的是
嚴修問他為什麽知道秘密來訪的事兒。
按理說秘密來訪,加上向木已經離開別墅,他沒可能知道的。
“我爸讓我回來,說是有東西給我。”向木解釋說:“等我開車回來,發現他給家裏的傭人放了半天假,把他們都打發出去了。”
“感覺到蹊蹺,我就暗拍了照片。”
“你的弟弟、妹妹,會不會也有被叫回來?”林風突然說道:“隻是岔開時間?”
“沒可能。”向木搖頭:“我爸那天隻叫了我。”
“如果其他人知道這事兒,肯定會告訴給警察。”
見他這麽篤定,林風沒再說什麽。
嚴修則問他能不能把他和向田說了什麽告訴我們。
向木笑了,說:“這就是第二件事兒。”
據向木說,向田把他叫回來,就是告訴他,大部分遺產他會給其他兒女。
他拿到的部分是很少的一部分,這讓向木很不滿。
向田卻說,他留給向木的東西,目前看沒什麽。
可是目光長遠的話,幾乎是無窮無盡的財富。
能讓向田這麽形容,向木以為是一些持續增值的古董。
畢竟向田是做古董鑒定的,肯定知道什麽東西會持續增值。
但是,向田給他看的並不是古董,是一塊皮。
那塊皮有一張打印紙那麽大,摸上去光滑又冰冷。
向木不是第一次見這塊皮,他曾經在自己的小兒子死的時候見過。
那時候向木的小兒子突然死了,他非常傷心。
身為爺爺的向田拖著病體來看孫子最後一麵,並帶了這塊皮。
向田把皮蓋在孫子身上,向木不理解。
“我爸說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向木說道。
再之後,原本病的快要死了的向田奇跡般痊愈了。
原本向木不覺得這事和小兒子的死有關聯。
但是,向田和向木問起他的大兒子的情況,言語裏非常關心,這是不常有的。
還有向木的弟弟,他信誓旦旦的說向田屍變了,不是人。
所以,向木心裏起了疑心。
“我爸說完這些,就讓我走了。”向木道:“再後來我回家查了小兒子的死亡檢查。”
“上麵標注的原因是——不明原因的猝死。”
話說到這裏,向木停下來,他歎了口氣。
“你請我們調查,除了查出你父親的死因、凶手,還想查什麽?”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和鬼打交道。”向木一臉認真道:“我也想知道小兒子的死,是不是和我爸…有關?”
從他最後一句話的停頓裏,我能察覺到,他本來是想說另一個詞的,但沒說出口。
“那張皮在你手裏嗎?”嚴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