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到了警局,一個年輕警察帶我們到了法醫哪裏。
周星和嚴修在看法醫解剖屍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被解剖的屍體死的老太太!
為了避免自己揭下來一段時間吃不下飯,我把頭轉到一邊。
“你們來了。”周星說道。
這是一句廢話,我翻了個白眼,說:“我們去外麵說話吧,不要打擾人家工作。”
“嗯。”嚴修點頭。
我們走到外麵,周星說等幾個人他們就出發。
大概二十分鍾後,三個年輕的警察趕了過來。
據周星說,三個都是剛從學校出來的警察,需要鍛煉。
是不是剛出來的,我不介意,隻要是警察就行。
警察一路暢通無阻,我們花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鍾到見佛寺。
原本守在見佛寺的五個警已經回去,現在見佛寺隻有十幾個被問鬼的人,以及留下來照顧他們的家人在。
原本見佛寺被查封,又因為他們犯的事,整座佛寺會被拆毀,土地拍賣出去做別的。
可是鑒於見佛寺地處偏僻,十幾個人也不能離開,索性讓他們住下,幫著看見佛寺。
不僅如此,每個月還會給他們一些補貼。
我們的到來,對他們來說算一種打擾。
簡單和他們說了幾句話,我們就去了如來殿。
佛殿的佛像全部被搬空,大殿裏空****的,看起來很淒涼。
當然隻是看起來,實際上聯想到這裏的供台上擺放的都是屍體,雖然清空,但還是會令人害怕。
“小楊,你上去找一下蓮花雕刻。”周星對三個年輕警察裏個子最高的人說道。
“是。”被稱呼小楊的男警察猶猶豫豫的爬上供台,在上麵轉悠著。
沒一會兒,他真的找到了蓮花石刻。
唐竹的夢應驗了第一步,我不由得想起路宏指認見佛寺觀音殿藏屍的事兒。
說起來,那個指認的人肯定不是路宏,路宏那個時候已經被江風殺了!
嚴修又說過,人剛死,魂魄不可能白天出現。
“兄弟,你愣什麽,上來啊?!”林風忽然喊我,說道。
被他這麽一喊,我把假路宏的事兒壓下,麻溜的爬上供台和他們匯合。
供台不是太高,也就一米左右,上麵還有佛像長久擺放留下的痕跡,以及那個蓮花刻印。
嚴修蹲下來,按唐竹的夢裏夢到的,摁了一下蓮花中心。
結果,就像是電視劇裏看的,在蓮花刻印旁邊,也就是一處供台緩緩挪開,露出一道向下有樓梯的門。
門裏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到、聽不到裏麵有什麽東西,或者聲響。
這個機關,讓我們震驚了好一會兒。
周星把他提前帶好的手電筒分給我們,然後率先下去。
他之後,就是我們,還有那三個年輕警察。
原本我以為門下的空間不大,頂多是一個大型的地下室。
但是,當我把手電筒的光從腳下挪到我直視的上方,深邃的黑暗幾乎吞噬整道光。
就像是深夜,把手電筒照到天上。
不同的是,這裏沒有星星和月亮。
由此可見下麵的空間有多大,我有點恐懼。
“周哥,這下麵似乎很大啊,我們要不要再多找點人來?”小楊的聲音在黑暗裏響起。
我能聽得出,小楊害怕了。
“是啊,周哥。”
另外兩個警察附和小楊。
“不用。”周星拒絕了。
沒辦法,我們隻能繼續向下走。
一直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向下的石梯才到頭。
抬頭的話,已經看不見頭頂的出口。
“地上有屍體,你們小心點不要踩到。”周星出聲提醒我們。
我走的時候注意了一下,確實看見一具屍體。
是一個年輕女人,她麵目猙獰,脖子上有紫色的掐痕,應該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她的屍體還沒有腐爛。”我注意到這點。
“是,應該是四天以內死亡的。”周星道。
“這說明有殺人犯住在下麵嗎?”林風問道。
“也有可能是單純拋屍。”周星道:“不過,你們知不知道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這裏有暗門?”
“不知道,我們也是無意間得到的消息。”嚴修出聲否認。
我看了眼他,明白他和周星說暗門的時候,隱去了唐竹。
不過,唐竹是不是真的無辜?
這點有待商榷,我不想懷疑唐竹,但他有嫌疑。
周星掏出隨身帶的手套,他蹲下來,在屍體身上翻找。
看著他找,我總感覺女屍下一刻會抓住他的胳膊給他一口。
當然,隻是我的感覺,並沒有發生。
而周星最終在女屍的口袋裏找到了一張身份證,上麵的照片正是女屍。
除此之外,還有鑰匙和一些錢。
錢不算少,有幾百塊,卻沒被拿走。
能得知死者身份的身份證也沒搜走,說明掐死她的人根本沒搜身。
除此,女屍身上的衣服很整齊,說明她沒被侵犯。
不求財,不求色,純粹的殺人嗎?
這些話都是周星說的。
能感覺到他說這些話,大部分是說給三個年輕警察聽的。
他說完,把身份證用手套包住,放進口袋,然後我們繼續往前走。
前麵的路仍舊黑黢黢的,地上很潮濕,我能感覺到褲腿已經濕透。
單憑我用手電筒照到的地麵,我想這不是人挖出來的空間,而是地下溶洞,是天然形成的。
“又一具女屍。”周星道。
“還有一座佛像。”嚴修補充。
順著他兩的手電筒光照的地方,我看見一具麵目猙獰的女屍仰麵跪在佛像前。
又應驗了,正如唐竹說的,地下有佛像。
周星還想上前搜查一下屍體,這次卻被嚴修攔住。
“別去,她死的太慘。”
嚴修的話沒有挑明,但我知道他想說女屍可能會作祟。
或者說,女屍是跪在佛像前,但她的頭是向後折,也就是後腦勺靠在後背上!
這種死法確實非常慘,她很可能因為慘死變成鬼!
周星聽從了嚴修的建議,他沒有過去搜查,又讓三個年輕警察跟緊點。
忽然,我往後看,手電筒的光也照過去。
哪裏黑漆漆的什麽都沒有,但我剛才感覺哪裏有人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