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嚴修他們也看完了口供。
“你們要解釋一下,反駁那兩個人的口供嗎?”周星問道。
“我們說的你信嗎?”何莓直視周星。
“信。”周星點頭:“信任是警察的必修課。”
“他們不是我們指使的,是佟天指使的。”何莓把佟天說出來。
“佟天是他們老板,他們是佟天的保鏢。”
周星靜靜的聽何莓說完,他又問:“佟天為什麽這麽做?”
“他女兒失蹤了,懷疑是見佛寺把她藏起來了。”何莓如實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指認佟天,佟天也不在觀音殿。”周星說道:“不過我相信你們說的。”
“還是那句話,見佛寺的事兒你們有什麽線索就告訴我,我們正在調查見佛寺。”
“這次的事兒會當做一個烏龍事件,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四個人麵麵相覷,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事實上確實就這樣解決了,我們離開了警局,沒人攔著。
不過走之前,何莓主動把佟天的信息告訴周星。
“你們去不去找佟天那個王八蛋啊?”何莓問我們。
“去。”我立刻點頭。
被擺了一道,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佟天!
而且我好奇,他為什麽突然就叛變了!
林風和嚴修同樣章找佟天算賬。
由此我們四個人一塊去佟天的別墅。
可是我們到了之後,發現別墅裏麵沒有人。
之後何莓帶我們到了他的公司,還有其他房子裏,卻都沒看見佟天。
那個老東西就像是憑空消失了,我們根本找不到他人!
“這老東西太能躲了!”何莓咬牙切齒的罵道。
“先別管他了,商量一下怎麽對付見佛寺吧。”我徑直坐到街邊的長椅上說道。
“同意。”林風也坐過來,他說:“找不到人,還越想越氣,不如把力氣放在跑不了的見佛寺身上。”
“他別讓我抓住他!”何莓恨恨道。
罵過之後,我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商量怎麽對付見佛寺。
結果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們又陷入之前的困境,那就是我們查不出見佛寺的真假虛實。
見佛寺為什麽做這麽多事兒,又為什麽突然對李家莊的人下手,還有他們為什麽拐人,我們都不知道。
由於沒辦法,我們一起陷入沉默。
“先回去靜觀其變吧。”我無奈的說道。
目前隻有靜觀其變一個辦法,見佛寺太難突破。
分開之後,林風回他家,我和嚴修回我家。
收拾收起東西,就已經是下午了。
晚上也很苦逼到了,我和嚴修吃了飯,在家裏待著,到點就去睡了。
我睡的不安穩,一直都在做夢。
夢裏一直重複我們被兩個保鏢各種指認是凶手。
鈴鈴!
忽然,手機鈴聲把我驚醒。
喘了幾下,我接起手機。
“救命!”
就聽見手機另一頭傳來喊救命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又非常耳熟。
“唐竹?”我不大確定的說出一個名字。
“是我!”
手機另一頭的人立刻承認了。
“你在哪兒,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你怎麽逃出來的?”我連忙問道。
“我在見佛寺附近的公交車站藏著,其他的事兒手機裏說不清,見佛寺的鬼和和尚在四處抓我,你快來救我吧!”唐竹以非常快的語速說完這段話。
然後他的手機突然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已經是關機。
接到這通電話,我立刻把自己留下的唐竹電話站出來。
和剛才打電話開的手機號碼一模一樣,確實是唐竹的手機號。
於是我很快起來,又把嚴修叫起來,說了這件事。
聽到唐竹打電話求救,嚴修思索了一會兒,說:“我們去看看,叫上何莓,不對勁就報警。”
“嗯。”我點頭,小心一點沒錯。
迅速收拾好,我打電話給何莓,她一口答應會趕過去。
我和嚴修叫了一輛出租車去見佛寺外麵的公交車站。
晚上人少車少,光頭司機全速衝刺之下,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見佛寺附近的公交站點。
但是公交站點哪兒一個人都沒有,空****的。
付過車錢之後,我和嚴修下車,走到公交車車站附近找唐竹的身影。
“你們是唐竹說的救命的人嗎?”
這時一個紮馬尾,臉上髒兮兮的女孩從車站附近的矮灌木叢裏站起來。
“是我們,你是誰?”我疑惑的看著女孩。
女孩激動的走過來,說:“我是佟雪,也是被抓去見佛寺的人。”
“唐竹和我套出來,他說會有人來救我們!”
“你是佟雪?”嚴修問道。
“嗯。”女孩用力點頭。
“佟天的女兒?”我再次和女孩確認她的身份。
佟雪再次點頭,說:“我爸是佟天。”
恰好這個時候何莓趕了過來,她大步走過來,我指著女孩說:“她是佟雪嗎?”
何莓仔細看了看女孩,驚訝的點頭:“是佟雪,她和照片上的佟雪一模一樣。”
“唐竹呢?”我對佟雪出現在這裏很好奇,可是更擔心唐竹。
“他和我分開跑了。”佟雪說。
聽她這麽說,我們隻能帶上她去四處找唐竹。
可是把公交車車站附近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唐竹。
反而是見佛寺的鬼碰見好幾撥,都被嚴修和何莓解決掉了。
之後又找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找到唐竹,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報警。
見佛寺肯定不會對警察動手,除非他們瘋了!
隨後我報警,說是接到失蹤的唐竹的電話到了見佛寺附近的公交車車站。
就這樣警察來了,他們陪著我們找人。
不過我們隻找到唐竹被砸爛的手機殘骸,他很可能是被抓回去了,所以我們沒有找到唐竹。
警察說唐竹他們會繼續找,但現在唐竹肯定不在公交車車站附近。
沒辦法,確實找不到人,我們隻能帶著佟雪回去。
何莓陪著她去酒店洗澡、換新買的衣服。
一切弄好以後,我們又帶她吃早飯。
佟雪狼吞虎咽的吃著,她似乎被餓了很久。
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太陽穴,大晚上被吵起來,又折騰到天亮,太困了。
等佟雪吃完,我們問她關於她失蹤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