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近戰演練
由於迷宮地形所限,倒是很少出現雲琦被大量機械戰士圍堵的情形。
最嚴重的一次,也就同時被四名機械戰士攻擊,而在那一次的反擊中,身上留下一個激光傷痕。
迷宮真正的難點在於兩個:一是迷宮本身,二是無窮無盡的機械戰士。
迷宮似乎無解,而雲琦唯一可做的,就是快速屠戮機械戰士,加快尋找出路的步伐。
可不知為什麽,雲琦的戰鬥方式一改之前大開大合的戰法,並沒有對機械戰士采用一招必殺的打法,而是改為用身法技巧,在與機械戰士周旋中做出反擊。
最奇怪的是,雲琦始終沒有施展出重力掌控,對那些機械體進行碾壓式的攻擊。
這也是他為什麽會受傷的原因。
而且傷口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
這一點也被外星主腦發現,雖然它對於這個入侵者感到好奇,可程序上的設定,不會因此而對這個五名入侵者中的一員,有什麽過多的側目。
在主腦看來,隻要將入侵者擋在門外,是它的第一要務。
在後麵的戰鬥中,盡管沒再使用重力異能,但雲琦的戰鬥方式越來越朝著近戰職業者的方向靠攏。
從進入輪回世界開始,雲琦的定位與近戰職業者沒有多大的關係。
槍械方麵的發展才是雲琦的重中之重。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雲琦漸漸發現槍手在輪回世界中的定位,十分尷尬。
第一,隨著輪回者的防禦力不斷提升,槍械類這種高射速的遠程攻擊手段,漸漸因為殺傷力直線下降而變得雞肋起來。雲琦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曾經風光無限的瑪格納姆,如今淪為紋章中很少使用的雞肋。
第二,槍械類屬於科技類武器,受到空間法則的限製,尤其在魔幻類任務世界,槍械的威力被大幅削弱。
地球之所以可以將槍械武裝成主戰常規武器,那是因為人類的生命力,在簡簡單單的一顆動能子彈麵前,脆弱不堪。
但這裏是輪回世界,一個個都是現實版的超人,哪怕是巴雷特這種威力巨大的大殺器,除了本身的射速和子彈供應限製外,對付它的辦法還是窮出不斷。
而更重要的一點,槍械類輪回者的作用,越來越依賴於團隊合作。
在如今的殺戮都市,也不是沒有專精槍械的人才。他們采用一種非常極端的手段,令槍械破壞力達到類似巴雷特的地步,甚至過之而無不及。但相隨而來的,就是在其他能力方麵的匱乏,最主要表現在自身近戰能力不足,防禦敏捷不夠。
這樣一類人,單獨出戰,不論是麵對劇情boss,還是麵對輪回者的殺伐,都顯得自保不足。
除非身邊有一支強大的團隊,在配合槍手在偵查、感知方麵的多重缺陷外,還要保護槍手的生存問題。
雲琦雖然有自己的團隊,但人數有限,加上他自己,也就隻有三人。
海倫娜屬於控製兼敏捷型,而鐵鋒更多的定位在防禦方麵,如此一來,近戰輸出成了他們小隊的軟肋。
身為隊長的雲琦,自然要把“彌補團隊短板”放在第一位,這也是為什麽雲琦要千方百計要參與斯巴達世界的最終任務,隻有得到斯巴達血統,才能填補這個團隊短板。
最終,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高頻震蕩,完成了戰略性的升華。
隻是相應而來,雲琦在純近戰方麵的經驗,需要靠實戰來充實。
眼前采用添油戰術圍堵自己的機械戰士,不正好拿來當作近戰練手的免費陪練嗎?
戰刃帶起一陣惡風,如狂風暴雨般貫穿一台機械戰士,大量的電火花從傷口處爆出,發出滋滋滋的低沉爆音。
如今的機械戰士,已經和之前不同了。
它們不再是以簡陋的履帶最為帶足,而是采用人體功能學構造的機械雙足。
這樣做,成本高出之前類型三十個百分點,可換來的卻是足以讓人加倍頭痛的移動力和敏捷身法。
如今的機械戰士,越來越向輪回者戰士靠攏,雖然主要攻擊輸出態勢肩頭的激光槍,可它們不再是那些一被近身就隻能任由宰割的魚肉。
而雲琦現在攻擊的方位,是他多次和機械戰士交手後,發現的新弱點。
那裏隱藏著機械戰士的能量晶片,是它們力量的來源,類似於人類的心髒功能。
隻是“心髒”被一刀捅爛,不代表機械戰士就沒有反擊的能力。
哪怕是人類,在失去心髒後,還有幾分鍾的行動力,當然,前提是你要忍住那股子劇痛。
機械體又何來的疼痛?即便能量晶片被毀,它依然做出正確的判斷:肩頭的激光槍已經完全鎖定住雲琦,哪怕他的身法再如何靈動多變,在進攻得手的一瞬間,成為機械戰士反擊的絕佳時機。
暗紅色的激光射線自槍口中射出,槍口對準的,正是雲琦的眼睛部位。
那裏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後麵還有大腦這等要害,一旦中招,就絕無九死一生。
如此的近距離,雲琦就算施展出重力掌控,也來不及躲閃。
不過他根本沒有躲閃的覺悟,反而大笑一聲,還插在機械戰士身上的王者戰刃重重一提,那一槍頓時打偏。
誰說不用重力掌控,就不能躲避激光槍的鎖定?
那放空的一槍,也沒有白白浪費,正打在一台從後麵掩上來的機械戰士身上。
激光射線瞬間將機械戰士身上的合金裝甲消融、洞穿!而且位置偏偏正是機械戰士的晶片核心部位。
這一下,連一直監視雲琦的外星主腦都出現程序混亂的現象,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但也可以看出雲琦剛才的舉動,超出了主腦的運算能力。
哪有人這麽幸運,躲過激光不說,還可以在不回頭的情況下,準確命中後麵偷襲者的要害?
在漂亮的解決完這兩台機械戰士後,雲琦隻是平靜的看了一眼身後倒下、抽搐的偷襲者,也沒有什麽慶幸或是吃驚的樣子,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