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機關啟動的聲音,從風羽他們剛剛登上的祭祀台之處開始,一路向前不斷的吱吱嘎嘎的響聲,最後遠處的另一側石頭道路的盡頭的石台上傳來一聲巨響,隻見石台後的那棵巨樹身上,竟然已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在裂口裏,出現了一隻用鐵鏈固定的巨大青銅棺槨。那些鐵鏈已經和樹身合在一起,而且還繞了好幾圈在青銅棺材的上麵。
Marco最先跑到了祭祀台另外一端的石頭小路的盡頭。仰著頭看著那個巨大的棺樽,滿臉的驚呆表情。
待到風羽和譚雅他們越走越近的時候,看得也是越來越清楚。
真是可以用蔚為壯觀可以來形容他們之後所見到的景象。
刻滿了各式字體的青銅色的厚重無比的棺樽,長度足有3米,寬度足有3米5.高度足有2米5。就是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裏,單獨說重量來說,就足以夠得上噸的級別了。在棺樽的外麵,橫橫豎豎的纏著若幹條的胳膊粗細的鐵鏈子,裹得緊緊的,嚴嚴實實的。
“喂,菜鳥。這個大棺材為什麽要死死的纏繞這麽多層的鐵鏈子呀?”
“這不是棺材,是棺樽。之所以纏繞這麽多層,是因為裏麵有一個了不起的惡鬼在裏麵喲。”
“惡鬼?哼哼,讓它先嚐我一炮再說。”marco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拜托你們幾位,這裏千萬要小心,弄不好的話我們都很可能掛在這裏的。”
“你總是這樣,小心過度了,小子。這話你也說過不少次了,除了上次對付大恐龍的時候之外,我們不都毫發無傷嘛。”marco道,他把異形女皇說成了大恐龍。
“不,這次你就聽菜鳥的,一個不小心的話,這個東西可絕對會要了大叔你的小命的。”譚雅說道。
“哦,那我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具體是什麽玩意兒。”marco道。
“那正好,我們也趁此機會商量一下怎麽對付那個東西,好不好?”譚雅說道。她邊說邊拉著風羽坐在棺樽旁邊的空地上。
風羽張開嘴巴開始侃侃而談,把這裏麵的所有關鍵事情全都說明了一遍。
“在這個棺樽之中所存在的是一個血屍,而這個血屍的腦袋裏麵生存著一隻蹩王。就是這隻蹩王就足以要了我們全部人的性命。”隨後,風羽又把蹩王碰到人之後的症狀按照故事之中的情節,詳細的說明了一下。
“自從我們整個炸掉了青眼狐屍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改變了劇情了。同時我們也開啟了隱藏劇情了,看來非得要把整個的劇情進行完畢才可以離開呢。”譚雅說道。
“話是不錯,不過我們現在目前的關鍵就是封印蹩王的問題,究竟要采用什麽辦法好呢?要是被它碰到的話,可真的會死翹翹了。”風羽說道。
“具體是什麽樣子呢?”靜流捂著胸口問道。
“靜流,你想體驗一下,被強烈的火焰一般的感覺燒成肉湯的感覺嗎?”風羽說的平平淡淡,幾個人就是一陣的身上直冒寒氣。
“而且,這個東西還是開啟另一個機關的鑰匙,就是屍蹩群。”
“屍蹩群?”譚雅和marco同時大聲的叫著。
“是的,不過我們有壓縮的熱氣球在此,應該能夠很容易逃出去吧。”靜流說道。
“哼哼,你以為真的那麽容易嗎?”譚雅冷笑著,伸手指了指頭頂上。
幾個人全都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隻見岩洞上方的最上層的大裂縫,在三十米的高度距離上看起來,就如同一條小裂縫一般。小的可憐。
“我想那個洞口是不足以能夠讓我們逃脫出去的。”
“你是怎麽判斷的?”風羽問道。
“球麵三角學。如果你學過這一門學科的話,就會明白的。”
“話說回來,小子,那個小東西蹩王就不能打死嗎?”
“當然可以啦。”風羽說道。
“那就行了嘛。隻要這樣的話,就可以證明是無堅不摧的。”
“嗬嗬,現在不是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吧。”
“那,譚雅,你就和大叔商量一下怎麽做,然後我們就做決定,怎麽樣?”
“好,那就交給我們了。”譚雅和marco低頭嘀嘀咕咕,用腳掌劃著圈子商量著對策。風羽就摟著自己的小馬子,互相說著情話。隻有狂暴人孤零零的在一邊。
身上的天心岩粉不多了,他們邊說這話邊從地上抓起來一部分,拍在身上。
“OK,就這麽辦吧。”
譚雅露出滿臉的喜色,拉著大叔marco走了過來。
Marco一臉正經的樣子正色道:“我們兩個軍師一致研究決定。。。咳咳。。。譚雅,你說吧。”
幾個人大囧。
譚雅白了他一眼,真沒用的男人。她挺挺腰,說:“好吧,我來說明。我們一致研究商量的是這樣的。一會兒負責開啟棺樽的是我,大叔,菜鳥和狂暴人。小丫頭,你的力量太小,就在一旁監視著情況就行了。在開啟了棺樽之後,小丫頭,你就上到熱氣球上邊,負責接收玉嵌套和給我們準備好後路,設置雲梯之類的就可以了。同時,在棺樽的蓋子打開之後,狂暴人你注意了,負責監視周圍的情況。等到血屍出來的時候,你就立刻上到熱氣球上麵,協助小丫頭進行後續的工作,明白了嗎?”
靜流聽到譚雅把自己在一開始就“打發”了,心裏不是很高興,不過自己的力量小的確是事實,也是沒有辦法的。隻好撅著嘴巴答應了。
“OK,大家各就各位吧。”marco拍著手,道。
靜流掏出槍,開始負責監視的工作,四個人圍到了棺樽的前邊,開始開啟它。
首先是把鐵鏈子剁斷,這個倒是很方便的,四個人全都取出能夠輕易切金斷玉的激光劍,“哢嚓哢嚓”幾下子就把鏈子剁斷。單是入手擰起一段的重量,就足有幾十斤之重。他們把鏈條剁成了碎塊,“叮叮當當”的從棺樽的上邊扒拉下去,扔到地上。
外麵的鏈子解決掉了,下邊就是要開啟棺樽了。
幾把軍刀軍刺其上陣,首先是刮掉接縫處的火漆,然後把衝鋒槍的槍身槍管當撬杠,四個人全都取出武器,塞到縫裏。喊了一聲,往下一壓勁,隻聽噶蹦一聲,那青銅槨板就翹了起來。狂暴人此時使出了通身力量的優勢,大吼了一聲,抱起青銅板的兩側,用力的向外麵一撇,“轟”的一聲,把幾十米遠的地方砸出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大坑。
待到棺樽的蓋子扔出去之後,終於露出了裏麵的棺材。
四個人同時上眼,裏麵真是富麗堂皇的一番景象。
鑲嵌滿玉石的棺材是最外層。菱形和圓形的玉石占據了每一寸空間,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還猶豫什麽?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撲上去,開始拆解整個的套子。
看著容易說著容易做起來就不那麽的簡單了。不消說去解開密密匝匝的線頭,穿著玉塊的金線就是一份耐心和體力活。單說這整個的玉嵌套的重量就足夠受的。二百三十五斤的重量。單是一個人是很難抬起來的。四個人必須要同時拆解,同時動作才可以協調完成。
費了足有半小時的功夫,完全領悟了天朝大國古代勞動人民的精神之後,他們才滿頭大汗的把整個的玉嵌套拆了下來。交給了狂暴人,讓他帶給靜流。
同時,風羽從自己的收納袋之中把壓縮的熱氣球拿出來,選擇一個寬敞的地方,把附帶的熱氣填充罐打開,把熱氣灌了進去。待到足夠大的時候,靜流就跳了進去。雙手接著把玉嵌套放到了上邊。
“喂,菜鳥,這個東西怎麽會動呀?”風羽回來之後,看著兩位特種兵高手在直愣愣的看著玉嵌套棺材裏麵的套棺,愣愣的問道。
話音剛落,那個棺槨突然自己抖動了一下,從裏麵出一聲悶響。突然又是一震,這一下風羽也聽的真切,不由全身一涼。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過來,他強擠出笑容對兩個打量著棺材的恐懼目光說道:“因為它是活的。”
“活的???!!!”兩聲驚呼。
“哎!我沒有說嗎?這裏麵的家夥可是個活物呀。”風羽迎著驚訝的目光,無奈的聳聳肩,把故事的這一段重複了一遍。
“喂,菜鳥,我看我們還是別開好了。這個東西我想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吧。”譚雅聲音顫抖著說。
“不,我想這個東西沒有多難對付,隻要掐住喉嚨掐死它就行了。”marco說道。“這種東西相對於活死人,僵屍來說怎麽樣?啊?大媽。不是要略遜一籌嘛。難道你因為這種東西害怕啦?”
“切,菜鳥,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開棺材。”譚雅被話一擊,一副不服不忿的表情,火爆的脾氣被誘發出來。管你是什麽玩意,就是大羅金仙也要鬥上一鬥。
風羽走上前,按照故事情節裏麵所描寫的,自己把手伸進那漆棺和青銅棺槨的縫隙裏,閉上眼睛摸索來摸索去,終於找到一個類似於卡簧一般的舌頭造型伸出的東西。手上一使勁兒,嘴裏叫了一聲,用力往下一按。三個人同時聽到了類似於“啪”的一聲響動,棺材從中間整齊的裂了開來。
而在那打開的一刹那的時候,從棺材裏麵傳出來一陣十分悲慘的慘叫聲。
伴著這個聲音,一個通體黝黑的東西慢慢的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