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倒在地上根本沒有起身。在拿出頭盔的同時順勢把沉睡在口袋之中的光劍喚了出來,雙刀交予單手,刷的一聲亮出激光,就地一滾,把光劍順著地麵狠狠的掃向異形的雙腿。
異形的樣子如同是迅猛龍一般,直立著兩條腿走道。隻要能夠打中的話這下子必然會受到重傷。
風羽的速度很快,光劍嗡嗡的作響,憑借著目測判斷這一下似乎很難傷害到對方,不知是因為一股衝勁兒還是其他的原因,他把光劍撇了出去。
光劍完全浸潤著風羽本身的力量以及瞬間爆發的麵對危險時本能的內力的瞬間爆發,光劍劃著圓圈向異形的腳麵掃去。
“當啷”一聲,光劍一擊走空,打到了牆壁上麵,關鍵的時候竟然會出現錯誤,這不是要命嘛。
風羽也是一股的衝勁兒,身子彈射而起,雙手舞動著雙刀撲到異形的麵前,發動著進攻。
異形張開血淋淋的大口,嚎叫著向著風羽凶狠的撲過來,眼看自己難以傷到它,風羽也是一股的衝勁兒,把手中握著的一把臂刀攢足氣力撇了出去。
異形張著大嘴撲過來,眼看到口的獵物就要成為口中餐,沒有想到還會出這麽一手,一時的大意之間,臂刀順著它張大的嘴巴貫穿進去。
風羽此時的力度何等的強大,臂刀貫穿了柔軟的上顎骨竄入,從後麵穿了出去。
異形疼的嗷嗷大叫,口中不斷的噴射著帶著濃重腐蝕性的**,它猛的含住一口,向風羽吐過來。
“噗噗。。。”在風羽的麵前,大理石的地麵全都被燒得絲絲作響,這要是噴到了他的身上,盡管有38層鎧甲防護,他也一樣會受傷的。
風羽顧不得擦掉身上的汗水,異形的攻擊又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風羽堪堪躲開這一次的攻擊,正兀自喘息的時候,沒想到還有下文,異形的這次攻擊是虛招,真正的攻擊隨後跟至,尾巴仰起來,啪啪的拍打下來。
想要躲開這連續的攻擊,風羽隻好依靠“淩波微步”,從詭異的角度上一次次的躲開異形的攻擊。
風羽舞動著臂刀戰鬥,一把臂刀貫穿進入異形的嘴巴,光劍被打飛了,敵人的攻擊著實太過猛烈,他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去拿武器。
“撲啦啦”異形的尾巴又伸了出來,“噗”的一聲紮在了風羽的左肩頭上,盡管有38層鎧甲的防護,火辣辣的毒液還是對他的肌膚造成了傷害,刺痛,火辣辣,全身**一般的感覺順著傷口迅速的向著全身傳送著。
風羽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仗著人性的本能,在自己因劇烈的疼痛感覺襲邊全身之前,顫抖著手從口袋之中抽出一體式衝鋒手槍,在異形的一隻爪子猛的拍下來之前狠狠的抬起手臂就是一下子。。。
在眼睛即將閉上之前,他睜著眼縫隱隱約約的看到,異形向後倒了下去,身上如同泉湧一般,噴出了大量的**。。。
樓下大廳的四個人正快步的大喊大叫著向著三層跑過來。
他們所看到的是淒慘的地麵上,一人一怪物倒在那裏。
“哎呀,啊,好疼啊”待到風羽被劇烈的疼痛驚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死亡山穀的白天依然也是陰森恐怖的,在眼光找不到的罅隙之間存在著大量的汙穢事物。
漫天濃重的白色雲霧,低的壓倒了頭頂上。滿地的泥沼,山岩之間聳立著密密麻麻的Y字形活體宿主培養基。白花花的一隻連到了天邊,無邊無際。
身體正麵仿佛火燒一般又辣又痛,他的身上的上衣已經給拔掉了。顯露出他的並不十分強健的胸肌。身上已經纏滿了白色的紗布。
不僅是身上,頭上也纏的密密麻麻的。要是再多纏點,加點香料的話,扮成木乃伊都不用浪費材料了。
譚雅和marco枕在狂暴人的身上,鼾聲如雷。他們也不覺得咯得慌。
身邊的靜流臉上掛著淚珠,手裏握著一塊沾著酒精的棉花正在慢慢的在他的臉上擦拭著。
他也正是被這清涼的氣息驚醒的。
“羽哥,你醒了。”靜流看到他睜開眼睛,小聲的興奮的叫著。
“靜流。。。”他顫抖著聲音說著,臉上擠出笑容。
微微轉動著腦袋四外看了看,這是一間裝修的十分奢華的小型客廳。他正躺在沙發上麵。
“我們到樓上的時候你和那個鬼東西躺在一起,嚇死人家了,還以為你已經。。。”她顫了顫小嘴,最後幾個字沒有說出來。
那是正常的,要是風羽都那般的了,她也必然死掉了。
在他能夠看到的最後時刻,異形的腦袋被一發火箭穿甲爆破彈擊碎,大量的腦液噴射了出來,悉數噴射到了他的身上。
這種**一落到地麵鋼鐵上馬上發出了嘶嘶的聲音,鋼鐵仿佛冰塊一樣被融化腐蝕,而落到了他的皮膚上,除了表麵有些變黑以外,竟然連一丁點傷痕都沒腐蝕出來,這情景讓旁邊的靜流驚訝極了。
不過頭頂上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在鎧甲覆蓋的死角之處,也就是頭頂上,整個頭盔全都被燒得幹淨了。頭發也被燒掉了一些,謝頂了。
風羽苦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靜流的腦袋,用低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顫巍巍的說道:“靜流,沒事了,沒事了。”
為了自己的馬子這般的拚命,這還是第一次。
從小到大受的這麽重的傷也是第一次。
他的身上雖然已經感覺涼絲絲的,但是還是不時有一陣陣的火燒火燎火辣辣的氣息噴出來,身子不住的**著。
這就是異性的尖厲的舌頭紮到他的左肩頭之中造成的。
靜流在他閉上眼睛之後,又輕輕的噴射著止血,消腫的藥物,輕輕的說道:“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謝謝……不過你的皮膚為什麽一點傷也沒有呢?異形的血液可是超強酸啊,碰著一點絕對是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風羽強擠出一絲的笑容,“靜流呀,你怎麽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你忘了身上穿的38層皮膚鎧甲了嗎?”
他當然不會覺得如同大字型一般躺在沙發上邊是一個很好看的姿勢。隻是他現在全身確實是全身疼痛又軟弱無力。在和成年異形的這次的衝突之中,他不僅被異形傷到,被異形的腐蝕性**噴到,打到了身上,又全身脫力。耍了一把帥最終卻是一份不及格的答卷。苦笑的臉上飽含了太多的無奈。
也要多多感謝提供給自己特異能力的主神那,要不是自己可以定製各種商品的話,自己現在早就被K了。
即使閻王殿現在不要自己,去到精神病院是絕對有人會收留的。
腦袋裏麵胡思亂想著,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菜鳥,該起來吃飯了,懶蟲。“自己的身子被一隻粗暴的大手蹂躪了一番,醒了過來。
抬頭看了看,俯視著自己的是四張臉。
marco蹲在風羽身邊仔細問道:“怎麽樣,小子?是傷到那裏了嗎?需要多久才能恢複之前那樣的戰鬥力?”
風羽在心中大罵他的祖宗,這不是廢話嘛,沒受傷我裝死人,扮木乃伊,有病啊!
風羽躺在沙發上邊有氣無力的說道:“大概是脫力了吧,身上倒是沒有什麽大礙。”
“別逞能了。“譚雅笑道。“你小子都快成燒炭的了,還裝偉大呢,不過說起來”她抓著下巴說道,“你也真是夠幸運的,要不是你帶著頭盔的話,說不定腦袋都給燒沒了。現在就是有點謝頂也不妨觀瞻那。”說完之後和marco一道大笑著。
“這兩個沒人性的東西。”靜流白了他們一眼。
“好了好了,不說笑了。小丫頭,菜鳥現在肚子也餓了,行動不便,你就喂他吃點東西吧。”
“嗯”靜流點頭答應著,接過一個壓縮牛肉罐頭。
這時風羽才看到,在大廳名貴的波斯地毯上邊擺著一個酒精爐,藍色的火苗舔著上邊的一個金屬小鍋,咕咕的作響。裏麵翻滾著香味四溢的肉食和蔬菜。
狂暴人正一臉沒心沒肺的坐在爐子邊上,手捧著籃球大小的盆子大口的吃著。
風羽強咬著牙,坐起身。“含情脈脈”的看著靜流,張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