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我能問問您是怎麽知道這些日軍的秘密的嗎?”李小虎覺得風羽的回答還是不能解開他心頭的疑問,尤其是風羽那一口流利的日語,簡直讓他覺得太詭異了。

其實,他也不過是臨陣磨槍罷了。到現在連RA和LA還分不清呢。

對於熟讀軍事故事的風羽而言,沒少灌輸此些方麵的知識。知道敵人的如何布局,武器裝備等就不足為奇了。

風羽不便對他多說,隻是說自己的兩個“下級”女將官曾經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為了實現能夠消滅日軍的委任,故此參加了軍隊展開了對日的戰爭。。。。。。所以......”風羽的回答算是中規中矩,也算暫時打消了李小虎心頭的疑雲。

氣的一隻沒有說話的譚雅用長長的指甲不住抓著風羽的手。

靜流一直貼在風羽的身邊,甜甜蜜蜜的拉著手。看的周圍的士兵一陣的悸動。

“這小子,上了戰場還搞xx。”

風羽根本沒把這次的偷襲當回事,故此並沒有把自己的克隆人大軍帶出來,也沒有呼叫自己的裝甲部隊。

這樣的機會,以後有的是呢。

他隻是要“體驗”一把,那份感覺。

李小虎又看了一眼日軍彈藥庫,問風羽道:“老弟呀。,咱們怎麽辦?你倒是快點拿個準主意啊!不能就這樣幹等著到天亮吧?”

風羽沒理李小虎,舉著望遠鏡默默的觀察著彈藥庫附近巡邏的日軍。

李小虎在一邊幹著急使不上勁,卻隻能死盯著風羽,他不敢打擾這位小兄弟。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李小虎開始把這位小兄弟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牢牢的放在下屬的位置上了。

“你想要玩點一般的,還是玩點火爆的。”

“此話,什麽意思?”李小虎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小兄弟”

要是玩點一般的,我們就這樣一隻耗著,等到敵人換崗哨的時候,我們發動進攻,把他們一具擊潰掉。

“那火爆的呢?”李小虎對這個詞很陌生。

“嘿嘿嘿嘿。。。”風羽一陣的陰笑,看的李小虎滿臉的驚恐表情。

“那就是玩點手段嘍。隻要一發炮彈,就可以把他們全都解決幹淨。”

“啊。。。。。。???”李小虎的嘴巴張的,足可以裝下兩個雞蛋。

“有那麽厲害?”李小虎有些不信的說道。

“哎,小子,可不要把你們這個時候的水平和我們相提並論諾。”譚雅笑道。

“喂,你倒是說說,到底選擇哪個呀?”靜流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那就來火爆的話,正好也順便讓我們開開眼。”

嗬嗬,抗日的時期,還有完了的這份心思,真是樂天派。

“好好好。”風羽笑道,遙控著手上的一個裝置,隨即一個巨大的東西,落到了他們的近前。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很快的,它就組裝完成了,一個黑黝黝的支架上麵放著一個黑黝黝的柱狀物體。

鈴木光司少佐是這座彈藥庫的守備官,鈴木光司滿在31年滿洲事變中被當地的抗日武裝伏擊打中了一條腿,到現在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於是被上級派到後勤部隊來混日子等退役回國。

在日軍的序列裏麵,像鈴木光司這樣的後勤軍官是沒有什麽地位的,鈴木光司少佐經常被低自己好幾個級別的戰鬥部隊軍官訓斥,看著鈴木光司拖著一條殘疾的腿站在哪裏挨訓的樣子,鈴木光司手下的士兵都有些不忍。

可鈴木光司少佐自己對現在的職位很滿意,自從在中國東北的冰天雪地逃生以來,鈴木光司已經沒有了什麽軍人的企圖。雖然後勤部隊的地位是低了一些,可是能裝進口袋的好處卻著實不少,鈴木光司滿這個三菱重工家族家庭的兒子在如今的崗位上活的十分滋潤。

每個月鈴木光司寄回自己大阪家中的日元數額也越來越大......

鈴木光司少佐已經開始憧憬自己退役回國以後居住在東京高級住宅裏麵的生活了。

可是今夜軍庫外麵突然傳來的槍聲破壞了鈴木光司少佐展望未來的興致。旅團長井出宣時少將的電話很快打到了鈴木光司的辦公室。

鈴木光司在電話裏報告井出將軍,這是一群打散的支那潰兵流竄到了倉庫附近,並不是什麽有組織的突襲。

通話的最後,鈴木光司一連串的“哈依!哈依!“讓井出旅團長十分滿意。

鈴木光司放下電話聽筒,靠在行軍床上回憶自己剛才有沒有什麽冒犯井出將軍的言語,結果是十分的得體。鈴木光司少佐高興的打開了幾聽本土運來的牛肉罐頭,翻出自己私藏的清酒,一個人小酌起來......

“外麵的潰兵就交給佐佐木的守備隊解決吧!”

就在鈴木光司少佐喝到有些醉意,高興的唱起家鄉的“和歌”手舞足蹈的時候,一股狂暴的衝擊波衝開了鈴木光司身後的牆壁,鈴木光司滿少佐和他的家鄉夢一起被埋在了瓦礫之中。

不遠處的山上,一枚導彈呼嘯著飛了過來,直直的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彈藥庫。

外麵,一片的火光衝天,所有周圍的日本毛猴子全都被炸死,燒死,變成了一團團黑色的灰燼。。。

“好,殺的好,燒的好呀。。。”小山上麵,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支那。。。狗。。。”還未說完話,鈴木光司就倒在地上,咽下了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