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嘩啦啦,嘩啦啦。”在從幾十米高的懸崖峭壁上麵掉落了足有近一半距離的時候,兩隻降落傘從悍馬車的車頂上麵彈了出去,車下落的速度霎時之間降了下去。悍馬車飄飄蕩蕩的在降落傘的鼓動下以勻速曲線運動向著沙丘上麵落了下去。
忽忽悠悠,忽忽悠悠。悍馬車落到了一座沙丘山上麵,兩隻降落傘從車身上麵分離開來,悍馬車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晃著膀子在沙地上麵橫晃,向著傾斜45度角的一點鍾方向快速的奔襲而去。
一輛以氣墊作為支撐麵的車輛就是給力。四台引擎發出嗚嗚作響的聲音,把悍馬車快速的向前推進著。穿山越嶺,速度快的驚人。幾乎所有的沙丘在他們車子的氣墊下邊給趟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逐漸駛進,天上在遠處看起來淡淡的淡黃色也越來越深。天空好像在一瞬之間看起來都是一片的暗黃色,風沙肆虐,刮起的沙子撲撲的四處飛舞著。無數的沙粒打在了悍馬車的車身上麵,不過這些如同螻蟻撼樹一般的動作時對他們沒有什麽效果的。
昨天深夜之中已經經曆過沙塵暴的巨大威力,差點幾乎沒有逃出來,他們對沙漠風暴有一定的畏懼感,不過這種在他們麵前刮起的小巫見大巫一般的小型風暴是不會讓他們感到畏懼的。悍馬車不停不躲不閃,毫無懼色的穿進了風暴的包圍之中。
“看,羽哥,快點看那邊,一個白色影子。”一直趴在窗戶上麵向著外麵觀看的靜流忽然歡呼起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白乎乎的東西。在沙塵包圍之中向著他們的方向接近著。
“那個,就是白駱駝。”風羽興奮的嘴巴直抽筋,折騰了好久的時間終於看到了它。
“喔,找到了,好呀好呀。”譚雅處變不驚,平平淡淡的語氣說道。
“小子,既然找到了我們怎麽辦那?”狂暴人操縱著悍馬車,頭也不回的說道。
“先把車停下,待到它過去之後慢慢的跟蹤它,千萬不要驚到它。它可是我們的引路人那。”
“引路人那,但願是一條康莊大道比較好啊。”marco說道。
“行了你個臭大叔,別在那兒抒情了。你既然坐在前邊就負責瞭望的工作,指引著前進吧。”譚雅說道。
“好好,大媽,遵命,yessir。”marco答應著,拿出熱成像裝置戴在了頭上,在這種狀態下,雖然來說紅外裝置也是蠻不錯的,不過熱成像裝置更加的有效。
白駱駝在他們麵前幾米遠的地方一走而過,它似乎是在躲避著沙塵暴。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疾步的向著三點鍾的方向跑去。
“喲,竟然是一個山峰哎,好有趣啊。”風羽說道。
“你是說一個駝峰吧,不要說這種讓人疑惑的話嘛。”靜流笑道。
“我們跟上去吧。”marco輕聲的對狂暴人說道。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在兩座山丘之間,白駱駝正在快速的向著前邊狂奔著。
悍馬車一個九十度轉向,跟在白色駱駝的後麵,向著那個方向奔跑。
周圍的天空此時更加的黑暗了,由黃色變成了棕黃色。幾乎已經看不清楚什麽東西了。現在是熱成像儀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在儀器的屏幕上麵,一個巨大的紅色影子在前邊快速的向著五點鍾方向移動著,突然一個轉彎,繞進了一座高大無比的沙山之中。
看來目標就是這裏了。風羽的心中一陣的竊喜。隻見繞過了山峰之後,在沙山的裏麵有著一段殘破的土石砌成的圍牆嵌在了沙山之中,顏色幾乎已經和周圍的環境同化了。一個白色的影子躲在了一堵圍牆的後麵,是白色駱駝。
“呼呼,我們終於又進了一步了。”譚雅毫不顧忌周圍沙塵的侵擾,把探險穿的衣服全都紮緊了各個部位,帶上了麵罩和風鏡從悍馬車的上麵下去,踩著鬆軟的沙子向著牆壁的裏麵走了過去。
隨後,四個人也都走了下來,向著牆壁之間的一個大洞之中走了進去。
悍馬車和五個人的**並沒有給白色駱駝帶來多少影響,它體態高傲的站在斷牆另一側的裏麵,閉著眼睛趴在地上,對五個人隻是微微挑起了眼皮看了兩眼,旋即又閉上了。似乎根本都沒把五個人當回事。
“這家夥,真是膽子不小呀。”
“嘿嘿,還是一隻單峰的呢,很少見那。”
五個人走進了另一側牆壁裏麵的房間之中,這裏已經被沙子所覆蓋,不過由於挑高比較高的緣故吧,還是留有大量的空間的。四根高大的木梁撐起了整間屋子。幾個男子漢又發揮了力工活幹的好的優勢,把大量的沙子全都鏟除出去,之所以剩下一部分是受到譚雅意見的影響,地麵上比較幹燥黑暗,這些清澈的沙子正好充當了地毯的效果,雖然說睡在上麵並不是很舒服。就將就一下算了。
待到把這些處理好了之後,兩大塊粘性發泡狀粘土堵在了門口上的位置。除了留下一個不大的孔洞以供呼吸之外其他的地方就全都封死了。在這裏等待著下一個任務的來臨吧。至少來說,也要等到第二天的早晨。
“嗚。。。”靜流歎口氣,又要等待真是麻煩,這裏又不是大都市,遊樂城以為可以到外麵出去玩一下散散心消磨時間來打發時光。現在所能做的是什麽呢?
點燃了一堆火,把食物飲用水取出來熱上,又是吃又是喝的,打發時光,不時的把一塊塊的固體燃料放到了火堆裏麵延長著時間,在這個地方沒有其他的燃料可以利用就隻能夠用這種東西了卻不能因此因噎廢食。夜晚的沙漠之中寒冷刺骨,要是不小心的話說不定剩下的就是五具凍死的飽死鬼了。嘻嘻,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一個不壞的結果呀。隻不過沒有人希望。
抽了個空靜流出去了一下,到悍馬車上麵把幾個睡袋全都拿了進去,方便他們坐著和休息,這種是早該在開始的時候想到的事情還害得靜流又跑了一趟腿。臨著進去的時候,靜流特意看了看那隻不怕人的野生白駱駝,它仍然趴在那裏,似乎已經睡著了,眼毛長長的遮住了眼瞼。偶爾吹進去的大風把它的羽毛打亂又整理好,盡管是這樣它仍然是巍然不動。夠厲害的嘛。
靜流在它的身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拍拍它的腦袋,轉過身走進了另一側的土房之中。她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後,白色駱駝的眼睛無生無息的睜開了,帶著深情的味道看了她一眼。
靜流進去之後,整個粘土塊全都封閉上。現在的屋子裏麵就密不透風了。雖然隻是有一堆不大的火堆在燃燒,但是密封在這個空間之中熱量不斷的積累著,屋中的溫度維持在了十幾度。幾個人坐在沙子上麵圍著火堆,正在凝神靜氣的聽著marco高談闊論的將自己的故事,時不時的被譚雅和狂暴人諷刺挖苦幾句,在火光的映襯下,他臉紅脖子粗的,很是搞笑。
靜流把幾個睡袋放到了一旁之後就坐在風羽的身邊,輕輕的靠在他的懷抱之中,軟玉溫香在懷,風羽抱住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聽著幾個特種兵吹噓著自己的故事。
對於寂寞孤獨無所事事的時候,做這種吹牛的事情和談論天氣是最好的消磨時間的方式了。靜流躺著似乎並不是很舒服,不住的翻身翻轉著身體,後來幹脆就坐了起來。她兩隻手握著PSP,掛著外掛電池耳朵裏麵掛著耳機,玩的興致勃勃的,似乎對幾個人的話題並不感興趣。倒也是,一個是殺活人,一個是殺死魔物怪物的,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嘛。
說了一陣子之後,不知是誰開個頭又把話題扯到了這次的任務之上,譚雅又有了吹噓的根本,尤其是自己一個人斬殺一隻巨型死亡之蟲的故事反複的提及,讓在任務之中差點被絞殺的狂暴人弄得顏麵掃地,臉紅脖子粗的,幾個人一邊說一邊還不住的嗚嗚喳喳比比劃劃的。
“對了,差點忘了,菜鳥,這次的任務完成之後積分沒有得到啊。”譚雅對風羽說道。
“哎?是嗎?我沒有注意到啊。”風羽疑惑的歪著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