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傳送,開始。

五道白色的光芒罩住四個英姿颯爽的人,和一個。。。滿臉都是倦意的。。。狂暴人。

“見鬼,我還沒睡醒呢。”

“哈哈,這次可是一筆大買賣,又要和猴子一戰諾。”

“呼呼,猴子呀,紅毛的大猴子,就是泰山來了我也不在乎呀。”

“切。。。”四個人都同時發出不屑的語氣,連對付一隻母人熊都累得這幅德行了,還在恬不知恥的吹牛呢。

想想倒也是沒錯,除了身體的肌肉厚重之外,臉皮的厚度也是同比例增加的。

“呼。。。”一股深秋送爽的風吹拂在身上。真是很舒服呀。

放眼一看,這裏還是樹林。不過效果要比從前的好的不知有多少呢。

地上積累厚厚的葉子,各種野生的生物,諸如小兔子,麅子等四處亂竄,在樹林之中穿梭者。不時還停下來看了看幾個滿身都是白色衣服,頭戴著防毒麵具的怪人。

他們還一隻保持著當時任務完成的時候的裝束。

“啊。。。這裏好美呀。”譚雅驚訝的四處看著,秋風送爽的環境,天空懸掛著溫柔的太陽,腳下踩著沙沙作響的樹葉,秋天特有的美麗景色在這裏展現無疑。

最好不要把這裏開發成為世界文化遺產,一旦討厭的人群到來的話,不久之後這些美麗就會消失殆盡了。

隻給我們五個糟蹋就行了。

“好了好了,別在那裏秀色可餐了。你們不覺得很熱嗎?”marco把身上的兔兔棉花裝脫了下來,放到了收納袋之中,一身簡單的勁裝打扮。

“哈哈,倒也是呀。”幾個人也分別把各自多餘的衣物脫了下來。收藏好,隻不過,槍支彈藥和防毒麵具等這些保命的東西一直都貼身掛在身邊上。

野人溝,第一的印象,很不錯。

麵對這樣的景象,風羽突然有了個奇妙的想法。。。依仗著主神的優勢,他可以隨時都可以實現。隻不過,這裏,還是不可以的。

在他們的視線之中,樹林的深處,出現了幾個搭的很是草率粗糙的窩棚。

“走哇,去探探險,有興致嗎?”譚雅一揮手中的衝鋒槍,身穿迷彩衣套裝,要是能夠在臉上抹上油彩的話,就更像是一個真正的叢林勇士了。

“嗬嗬,大媽,你一直都是有好奇心的,隻不過,在這裏的這種地方還是少點好奇心比較好,說起來,你也竟然升級到衝鋒槍了,還真是少見那。”

“那是自然,鳥槍換炮嘛。武器是要根據不同的場合使用的,像是這樣寬闊的地方,這麽眾多的野獸聚集的地方,隻有傻瓜或者是裝b耍帥的家夥才會繼續使用手槍的。”她斜斜眼,瞟了瞟marco。

“切,我有我的選擇,你管得著嗎?”marco毫不介意的一仰腦袋。

不遠處看著他們的風羽和靜流,忍不住偷偷直笑,這兩個家夥隻要碰到一起就止不住的鬥嘴。

“靜流,這裏麵還是有死屍滴,你害怕不?”風羽很是關心的看著她。

“嗯。。。嗯。。。”風羽搖了搖腦袋,“已經習慣了,前不久在和姐姐戰鬥的時候還曾經把怪獸的腦袋砍下來呢,不算什麽了。”

“哇,這可奇怪了,大家夥不怕,竟然害怕小小的人類不成?”

“羽哥,別把自己說的好像多麽偉大一般,再是小小的,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員嗎?”

“哈哈,對呀。說起來,你姐姐為什麽總是帶著一副手套呢?我在玩Rewrite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姐姐她身上都是劇毒,所以隻要是正常人碰一下就會被K的,至於我嘛,嘻嘻。”靜流拍了拍自己苗條幹瘦的身體:“人家可是經過改造過的,所以不會害怕的。而且這次,我要發揮一點隱藏的實力,給那個紅毛大猴子上一課。”靜流道。

“隱藏實力?用?”

“用從姐姐那裏獲取的毒素,這樣可是要比你們和它野蠻相鬥要快得多呢。”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現在能不能給我看看你說的毒素呢?”

“暫時還是不行的,那東西可是蒸發形的。一小時就會散光的,所以,我們在真正和它pk的時候再說吧。嗯?好香的味道。烤肉味耶。”靜流扭動著小腦袋四處看著。“啊。。。在那裏。”風羽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隻見他們身後的狂暴人正手中握著一隻烤熟的兔子啃得正香,地上是一堆燃燒的正旺的野火。

“就知道吃,這家夥。”風羽搖搖腦袋,勉強的一笑。

窩棚,是用和粗糙的夾著樹葉和樹枝的泥土所累積而成的,上麵是個木頭累積的頂蓋,譚雅和marco進到了裏麵,仔細的四處看了看,“切,狗屁都沒有,真是個窮地方。”

“喂喂,大媽,你指望能在這裏找到金子嗎?”marco笑著問道,隨即眉頭緊皺,“這裏比鬼的氣味都臭,什麽東西?”他向著前邊走了走,在牆角之中一團黑影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譚雅和他交換一下眼色,同時走到前邊,掐亮了手電。

“靠,真是tmd惡心。快走吧。”marco捂住鼻子,扭過頭就要離開。

在他們眼前的是三具如同被剝開了肉皮之後又腐爛多時的肉豬,上麵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的蛆蟲,不斷的爬來爬去。尤其顯著的是他們還殘存著部分的布料碎片和一個軍用的小挎包。Marco把那個挎包拿起來,伸手掏了掏,裏麵除了幾張爛的難以分辨的紙之外,別無他物。

“不過是一群負隅頑抗的島國小毛猴子的屍體,沒什麽大不了的。”譚雅把槍往身上一扛,走出了窩棚。“我想大叔,我們沒有必要在這些死鬼的身上浪費多餘的時間。”

“哼哼,倒也是呀,不過大媽,你怎麽知道他們是毛猴子呀?”

“白癡問題年年有,沒有今年多,難道你沒有聽菜鳥和我們講這個事件嗎?還有就是,島國當年的毛猴子頑固的勁頭是誰都比不了的。你沒聽說嗎?在某某地方發現幾十年前還隱藏在其中過著野人一般生活的這群戰爭販子嗎?雖說米國和島國在二戰之後就親如一家,不過對我來說我可是從來都對他們沒什麽好的感覺。”

“一個小人物,你要是米國總統還好說,這份建議誰會理你呀?”

“你呀,你丫的,就是說給你聽的嘛。”

兩個人邊說邊從窩棚之中撤了出來,對著風羽他們招招手,“喂,菜鳥,小丫頭,這邊走,往這邊走。”他們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靠,你丫的還吃不完了,還吃呢。”風羽笑罵道。

“你小子少說廢話,不吃飽了怎麽幹活,幾隻兔子又不是你家的有什麽好心疼的。”狂暴人又大口撕掉一塊肉,在嘴裏狠勁的嚼著。

他吃的滿嘴流油,幾十年前的兔子真是給力呀,哪像現在。。。呼。。。

“在這裏那。”譚雅和marco繞過一個不大的小山峰,在山的另一側,一個很明顯的用石牆包圍的地方顯露出來,黑白相互映襯,分外的明顯。

“我來了。”狂暴人大叫著跑了過去,滿身的力氣就是棒。他掏出方便鏟子,目視著兩個人,“就是這裏是吧。”未等他們回答,已經一鏟子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