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以為林文睡了,輕手輕腳的脫了衣服,家裏沒點油燈,除非必要,山裏的人家多數都是用火把照亮,要是點油燈也是那條件好的人家,一般人家一年吃的油都很少,哪裏還有閑錢點油燈。

借著月光,二丫插好了門,又在屋裏放了壺水,留晚上渴了好喝。見一切妥當,帶著一絲涼氣,二丫鑽進了被窩裏。

林文正在心理感歎,突然被一絲涼風襲來,又夾雜著少女的清香,不知不覺就有些神思不屬,原本背朝著二丫的身子也轉了過來,二丫以為林文有事,便輕聲問道:“怎麽了,可是口渴?”

林文搖了搖頭,一時忘了屋裏沒光看不清,才低聲道:“沒事。”

二丫一聽沒事就放了心,閉著眼睛安心睡去。睡至半夜,隻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二丫想要翻身,可身子好像被禁錮在一個籠子裏,竟是翻轉不動,正在二丫覺得異常難受的時候,臉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咬她,一會左邊,一會右邊的,二丫迷迷糊糊的拿手去推,昵喃道:“這麽冷的天怎麽還有蚊子。”

林文被推得一下子就醒了過來,見自己手腳並用的摟著媳婦,一時有些迷惘,想著自己剛才做夢好像正摟著什麽啃著,這會才知道是自己的媳婦,竟有些失笑。

不過林文到是沒有鬆手,實在是現在他又笑不出了,下身的緊繃是從來沒有過的,好像有什麽物件在壯大,而且這個物件像是有感覺般,衝著媳婦的甜美緊緊的貼了過去,林文隨著身體的感覺,更緊的將二丫抱進懷裏,借著月光低頭瞧著二丫睡熟的臉蛋,一下下的試探著親了過去,開始還是慢慢的試探,到後來竟是有些粗魯般的亂啃起來,二丫被弄的不舒服,嚶嚀著睜開了眼睛,感覺到下邊被什麽東西頂著,一睜眼見個黑影趴在自己的身上,差點沒嚇得叫出來,好在林文的嘴停在二丫的臉上,為了防止二丫大叫,一口就堵了過去,這下好了,剛才不得法門的亂啃,改成直接啃嘴了。

二丫這會才反應過來是林文,可是現在二丫還沒弄明白好好的睡覺怎麽變成林文趴在自己身上了,二丫被林文堵的上不來氣,急著躲閃,喘著氣道:“大半夜的怎麽不睡覺,是不是你要出去被我擋住了,就算這樣你叫我一聲就是,幹嗎拿個棍子頂著我。”

林文聽了二丫的話也不知道如何說,隻是吱吱唔唔的道:“我做夢了,夢裏就是這樣抱著你,親著你。”

然後不等二丫回話林文又親了下去,兩人都沒受過這方麵的教育,林文是他爹去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精力跟他說這些事,二丫她娘是因為二丫出嫁的時候還沒及笄,總想著等二丫及笄再跟她說就趕趟,所以這兩人就杯具了,啃了半天不得法的林文隻感覺身上越來越熱,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成了束縛,於是輕輕的放開二丫幾下就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又輕哄著二丫道:“我看你也熱了,把衣服脫了吧。”

二丫還有些害羞,拉著衣服不讓林文脫,可是你拉著上邊林文脫下邊,你拉著下邊林文脫上邊,幾下也脫了個精光,兩人坦誠相對,林文隻覺得懷裏的身體似乎驅散了心裏的熱火,滿足的喟歎道:“早知道這麽睡覺舒服,以前咱們就應該脫光了睡才是。”

二丫一聽更是羞得不行,輕拍了下林文道:“還不快點睡覺,大半夜的還折騰,看明天小武起來不笑話你。”

林文頭一回這般摟著媳婦光顧著興奮了,哪裏能睡得著,二丫說了一聲見林文沒答話,便低聲催促道:“你怎麽還拿棍子頂著我,快把它拿開,咱們好好睡覺。”

還不待林文說話,二丫的手就朝著‘棍子’摸去,觸手的竟不似外頭那種冰冷生硬的木頭,而是熱的嚇人的東西,二丫“媽呀”叫了一聲,就往回撤手,林文忙一把拉住,就在二丫剛剛握上去的時候,林文突然覺得心理的一根弦斷了,身體似乎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忙拉著二丫的手再次握了上去,二丫羞惱的欲掙紮,林文死抓著她的手不放,就這樣一層包著一層,林文突然就怪叫一聲,二丫就感覺手裏濕滑一片,剛剛那根棍子竟奇跡般的軟了下去。

林文喘著粗氣摟著二丫道:“媳婦,你真好,是不是這樣就能生孩子了!”

二丫也不知道這些事,隻以為人家說的成親就是兩個人睡到一張床上就能生孩子了,這會聽了林文的話,二丫也肯定道:“應該能生吧。”

林文笑著點頭道:“那媳婦,你給我生個孩子吧,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二丫想著自己到時候也能當娘了,笑著點頭道:“好,男的像你,女的像我。”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才甜美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