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寶寶是惡魔? 084 去飄香閣
大家都呆呆的癡看著亮葉鳶尾,想不到它竟然有這麽一層美好的願望。
忽然頭頂上文傳來一聲好奇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麽呢?”
衣昊飛快的站起身,好像犯了錯誤似的開口:“小公子,我們在看花呢。”
輕塵聽說大家都在看花,忙俯身看了一眼紫色的鳶尾,幾朵花犯得著一副感動得不得了的神情嗎?
“你還是多練練功夫比較實在。”輕塵望了衣昊一眼,隻一眼,衣昊已經感覺到裏麵的淺淺的不悅,忙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飛快的走到院前的空地上練起功來。
“娘,好了,我們回去吧,一大早就鑽到這邊來看花,這花有什麽好看的。”輕塵伸出小手拽著長歌的手,一起往外走去,長歌還不忘和花玄衣昊打招呼。
輕塵陪著長歌用完早膳,便自行去做事了,長歌看大家都有事,就自個兒沒事,便找出一個大花瓶來,到門前摘花,這些花經過露水的浸泡,格外的清香,正好采一束放在房裏,房間裏一定特別的香。
一邊摘花一邊仔細的觀察顏色,再聞聞香味,心情舒暢多了,不由得唱起喜歡的詞《蝶戀花》。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
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遊治處,
樓高不見章台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
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長歌正唱到得意處,不由得放開喉嚨,不想耳邊有一個聲音傳來:“唱得不錯。”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嚇得她一個後退,一腳踩在花盆裏,身子直直的往下栽去,一雙長長的手臂飛快的摟她入懷,免她摔倒之苦,可是這男人是怎麽進來的,趕緊讓了開來,大聲的尖叫:“啊。”
男人顯然被她叫聲嚇住了,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飛快的把她的身子拽進屋子裏,長歌不停的掙紮著,腦袋飛快的轉著,這男人就是那天在街上見到的,他是不是想劫色,這大白天的他竟敢公然上門劫色,嗚咽著想,我沒有那麽漂亮啊,你還是去找那些漂亮的吧。
花祁寒看著長歌一臉驚恐的望著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他是個壞人,忙小聲的開口:“你不要叫,我就放開手,我隻是想來看看你。”
看我?為什麽要看我啊,我和你又不認識,長歌心裏冷哼,還是先擺脫他才是真的,忙拚命的點頭,花祁寒猶豫著鬆開手,探詢的問:“你真的認不得我了嗎?”
長歌趕忙搖頭,誰要認識一個神經病啊,不過還是少惹他為好,要是呆會兒他一個狂性大發,把她來個先奸後殺,那她豈不是死得太冤了,這些人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最好先穩住他,待會兒再找機會開溜,然後找人來收拾他,長歌心裏打著算盤,小心翼翼的問花祁寒:“請問大爺,你叫啥名字啊?”
“花祁寒,一個大俠。”花祁寒加重了大俠兩個字,當初她第一眼可就把他當成大俠了的,不知這樣的話她是否有印象,可惜了那個女人憋著嘴,小聲的說:“你還是個大俠,土匪倒差不多。”看到花祁寒不滿的目光,忙飛快的說:“好,好,大俠就大俠,我問你,你為什麽非要找我麻煩呢,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對不對,你還是找和你有仇的人吧。”長歌決定采取製匪第一招,心理戰術。
“你說什麽?不認識我嗎?”花祁寒劍眉緊蹙,難道塵兒沒有騙他,長歌真的失去記憶了,沒有了從前更好,可以培養新的感情,可是這丫頭好像把他當成壞人了:“我不是壞人。”
“壞人絕不會說自己是壞人,就好比喝醉了酒的人絕對不會說自己醉酒了一樣。”長歌振振有辭的開口,手指快點著人家鼻尖了,她就不想想,如果是壞人,會讓她這麽放肆嗎,可人家現在沒空想,還要感化這個壞人呢。
“你看你年紀輕輕的,長得貌比潘安,風流倜儻,怎麽能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呢?你現在趕快離開這裏,我絕對不會把你來過這裏的事說出去,保準不讓人家去抓你,好嗎?”
長歌邊說邊拉過花祁寒的身子,上下比劃著,還把他拉到穿衣鏡前照了一番,以證明自己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花祁寒一聽她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雙眸閃著光芒望著長歌:“那你看我還滿意嗎?”
“我?”長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心裏有股要抽風的鬱悶,這神經病怎麽專認準她了,還叫什麽花祁寒,花祁寒,好奇怪的名字,怎麽竟然好像聽說過,在哪裏呢,不由得蹙緊眉想著,小手兒拍著腦門:“怎麽我覺得你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花祁寒一聽她的話,高興的貼近她的身邊,呼吸急促的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再想想。”
長歌又想了想,腦子裏空白一片,忙搖了搖頭:“我什麽也想不起來,噢,對了,今早上聽小丫頭說過的,你就是昨天晚上被人家脫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那個人,聽說你長得不錯,果然是真的,隻是為什麽人家會把你扔在大街上呢,一定是你半夜爬進人家家裏去了,對嗎?”
花祁寒的臉色立刻白一片青一片的,還不都是你兒子幹的好事,惱怒的眸子立時一暗,長歌嚇得趕緊閉緊嘴巴,她怎麽忘了這個人是個色狼,變態,說不定很有可能奸殺了她,自己怎麽能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隻是今兒個為什麽一個小丫頭也沒有啊,她們都去哪裏了。
“長歌,以後我可以來看你嗎?”花祁寒眼神期盼的望著長歌,唇角勾起溫柔的笑,一掐幾乎能掐出水來。
長歌心裏那叫一個哀怨,如果這是個正常的男人,倒也不錯,為什麽就是個色狼加變態呢,還想來看她,怎麽可能,她可不想被一隻變態先奸後殺,不過可不敢直截了當的拒絕,他要是生起氣來,她就沒好果子吃了,現在看來他的神色不錯,還是勸他快點走吧。
“大哥,快點走吧,要是待會兒有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長歌顯得很好心的勸慰,心下膽顫得要命。
“長歌,我下次再來看你。”花祁寒決定先離開,因為她已經忘記了他,他這樣強迫人家見麵,自然會被她當成登徒子,說完移步往外麵走去,長歌心裏鬆口氣,誰知人家走到屋門口又折了回來,嚇得她一個後退,媽呀,不會是改變主意,決定對我先奸後殺了吧,不要啊。
正在哀嚎,一眼瞄到屋外小鳳的影子,忙大叫一聲:“小鳳,救命啊,這裏有個變態想殺我啊。”
一句話嚇得小鳳大步流星的衝了進來,對著花祁寒一聲怒吼,尖銳的叫著:“放開姐姐,快點,不然我叫外麵的人了。”說著眼睛往外麵瞄,可惜那兩個死丫頭不知跑哪去了,一個人影也沒有。
花祁寒回過頭一看是長歌以前身邊的丫頭,原來聽說殉崖了,真是個忠心的主子,她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仍然記得他,所以花祁寒,冷冷的說:“我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你應該知道。”
小鳳一愣,忙開口催促他,這個花祁寒並沒有傷害過姐姐,所以她不希望他受到什麽苦處,雖然他喜歡姐姐,但過去的事已經了,何況姐姐已經失去忘記了,從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再提呢:“你還是走吧,要是塵兒回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快點走吧。”
花祁寒聽了,忙掉頭看了長歌一眼,回身越過小鳳的身邊,飛快的躍出去,眨眼便不見了影子。
“你認識他嗎?”長歌疑惑的指了指小鳳,小鳳忙搖頭:“不是昨天見過嗎?看他一身正派,應該不是什麽壞人,所以叫他走了,要是塵兒回來,又不知道怎麽樣對待人家,姐姐不希望塵兒隨便打人吧。”
長歌一聽這話說的,她自然不希望塵兒隨便出手傷人,可是剛才這人可是色狼啊,應該告訴塵兒好好的揍他一頓才是,怎麽能饒了他呢,不過看小鳳認真的盯著她,隻好接口:“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他要是下次再這麽悄無聲息的跑過來,我一定饒不了他,告訴塵兒好好收拾這個神經病一頓。”
小鳳點頭笑著走到長歌身邊:“好,就依姐姐的,來洗一下吧,看你身上都是泥土,是不是摔跤了?”
長歌氣惱的撣了撣身上的泥土:“還不是剛才那個瘋子,嚇得我差點栽到地上去,幸好沒跌上去,要不然還髒呢。”長歌盥洗幹淨,小鳳把水端出去倒掉,迎麵見小圓和小月走進來,長歌那叫一個生氣的,剛才想找一個人都看不見,現下裏兩個人都出來了,馬上虎著臉問:“你們兩幹什麽去了?”
小圓看長歌臉色不好看,立刻小心地說:“花公子讓我們去前麵藥房裏幫助翻撿藥草了,夫人是不是有什麽事啊?”長歌一聽,原來人家去做正事了,這也難怪人家了,忙擺手:“沒事,給我倒杯茶來吧。”
小圓忙倒杯茶遞上來,夫人平常都搶著做事,今兒個為什麽等著她們回來倒茶呢,而且臉色不善,她們還是小心一點吧,忙掉頭找事情做,長歌邊喝茶邊歎息,那個死男人不會再來吧,等塵兒回來她還是和塵兒一起睡吧,要是那個變態半夜再過來,自己不是連貞潔都失了嗎?一定要防著那個色狼。
怡然居裏,輕塵冷著一張臉,輕聲的問麵前的少年:“你說他進了對麵的飄香閣是嗎?”
少白立刻點頭:“是的,公子,義親王爺進了飄香閣,聽說飄香閣裏才來了一個清倌,長得很漂亮,所以義親王爺剛才進飄香閣了。”
輕塵粉嫩的臉蛋上染上異紅,越發的惹人憐愛,好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無暇疵,不相稱的是唇角掛著陰鷙的邪笑,沉聲示意少白:“立刻去把劍風和衣昊還有二師兄叫過來,今兒個去那飄香閣看看,那個清倌兒究竟有多漂亮,堂堂義親王爺紆尊降貴的往青樓裏跑。”
“是的,公子。”話音落,人影已不見了,三個少年的武功越來越精進了,對這些輕塵還是滿意的,他不滿意的是那個他名義上的爹,越來越過分了,家裏三房嬌妻,還連連的往青樓裏跑,這像話嗎?堂堂一個王爺,難道一點名聲都不要了。
輕塵正在深思,少白已經把其他幾個人找來了,一起站在輕塵的麵前。
“好了,今兒個我們去飄香閣熱鬧一番,就當是慰勞大家了。”輕塵輕幽幽的話音一落,花玄立刻不樂意的蹙嘴,他又不喜歡女人,去幹什麽?不過他可沒膽提出抗議,誰都看得出來,輕塵的臉色相當的不快,那小小的臉蛋上分明染上的是薄寒,誰想找死啊?
“走吧”小身子一躍起身,領先往外麵走去,四個絕美的少年,立刻緊跟著他的身後,往外走去。
飄香閣離摘星樓並不遠,因為都處在豪華的地界,所以輕塵他們很快就站在飄香閣的門前了,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就算是大白天,這裏照舊是脂粉飄香,紙醉金迷,迎來送往,毫不避嫌,飄香閣的門前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鴇,看著門前停著一個孩子,以及四個絕色的少年,竟然不敢動了,怎麽來了這麽一群出色的家夥,隻怕一分銀子不要,姑娘們也喜歡得不得了,隻是那個小的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麽小就開始學習這玩意兒了,這爹娘就不管教了。
老鴇想歸想,可那臉上早堆滿了熱情的笑容,上前兩步,搖著手裏的扇子擋住半邊臉兒笑著,一身的脂粉味兒令輕塵蹙眉,冷冽的掃了這個做作的老女人一眼,真有夠惡心的,那張臉上不知擦了多少粉。
“幾位小公子都是來這裏尋樂子的嗎?”老鴇眉開眼笑的問,一隻手飛快的摸上花玄的身子,可惜邊也沒靠到,倒是被花玄輕擊了一下,疼得皺了一下眉,知道眼前的幾個人怕都不是好惹的家夥。
四個少年低下頭望著輕塵,見多識廣的老鴇簡直難以置信,這麽幾個人望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幹嘛,這太詭異了,老鴇頓時感覺涼颼颼的輕顫了一下,暗念一聲阿彌陀佛,但願這幾個祖宗不是來惹禍的。
小輕塵挑高眉睜著漂亮迷人的大眼睛,撲閃的望著老鴇,嘟著一雙紅豔的小嘴,嬌聲軟語的開口:“媽媽,人家就想看看這裏的姐姐是不是長得都很漂亮,他們幾個總騙我說這裏的姐姐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人家不相信,才會跟他們打賭過來看看的。”
老鴇鬆了口氣,原來這些小爺們是這麽找樂子的,忙用八寶扇掩著嘴笑了一聲,捏著嗓門做作扭捏的開口:“小爺們,你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吧,這裏可不是你們隨便來的地方,看你們長得倒比姐姐們俊了,豈不是讓媽媽的生意沒法做了嗎?”
輕塵伸出小手兒,一把拉住老鴇的手,柔聲的哀求著:“媽媽,你就讓我見一見嘛。我們給銀子就是了。”輕塵的話剛說完,一邊的少白立刻遞上去一張銀票,老鴇一看到銀票,哪有不願意的,立刻笑眯眯的點著頭,把輕塵他們幾個讓進去。
“好,好,看你這小子長得漂亮,一張小嘴兒也甜,媽媽我最喜歡你這小家夥了,都進來吧。”老鴇搖著扇子把輕塵他們幾個讓進去,樓閣裏的那些女人看到走進來的幾個俊美的少年,眼都看直了,目瞪口呆了半晌,很快圍過來,嬌媚的衝著少白他們拋媚眼,伸出纖細如蔥的玉手,輕輕的拂過幾個少年的臉頰,嬌滴滴的開口。
“哎呀,小哥哥怎麽舍得到這裏來玩呢,要不要妹妹陪呢?”
“真是好俊的人啊,妹妹一看就心疼得緊呢,來,讓妹妹好好陪陪小哥哥吧。”
她一言你一語,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少白他們幾個初生的牛犢哪裏經曆過這些事啊,一時鬧了個大紅臉兒,越發的引得那些女人春心蕩漾,輕塵望著這些女人,又掉頭掃了樓群一眼,隱約可見最西麵一間茶樓裏,珠蓮隱動,薄紗飄繞,悅耳的曲聲傳出來了,悠揚輕快。
輕塵小眉毛一皺,不悅的指著最上麵的一間花樓,柔聲細語的抗議:“媽媽,人家也要上去聽曲兒,好好聽啊。”
老鴇一聽輕塵的話,臉色一暗,忙拉著輕塵的手小聲的開口:“小祖宗,你可別叫了,那上麵的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要是他一個不高興了,你非要被他打屁股不可,要聽曲兒還是讓這些姐姐們彈給你聽吧。”老鴇說完,順手抓過來一個女人,指著她濃妝豔抹的臉蛋,笑著誘惑輕塵:“看,這位姐姐漂亮吧,她彈的曲可好聽了。”輕塵掃了那女人一眼,一笑臉上掉下一層粉來,臉白得恐怖,幸好是大白天來的,要是晚上來的,非被她嚇出病來不可,還聽她彈曲呢,什麽興頭也沒有了,偏那個女人一看讓她伺候個小孩子,心裏還不願意,哼歪歪的搖頭:“媽媽,我不,我要陪這位小哥哥。”說著朝往劍風身上靠去,劍風腦門兒一皺,冷掃了她一眼,讓了開來,若不是公子要待在這裏,他早一掌擊飛了這些不知恥的東西,看見男人都沒命了。
“媽媽,我想聽那上麵姐姐彈的曲兒,要不然人家就在這裏哭,你到底答不答應?要不然我真哭了。”輕塵有恃無恐的威脅老鴇,那老鴇頓時悔不當初,怎麽就招進這麽個小爺呢,還是把銀子還給他,把他哄出去吧,忙彎下身子細聲細氣的說:“媽媽把銀子還給你,你專門去找個人唱小曲兒吧,這裏真的不是你們呆的地方。”
“你,收了人家的銀子,都摸過了,而且那銀子的味兒都被你聞了去,怎麽能還給人家呢,我要聽曲兒,哇”輕塵毫無預警的大聲哭起來,那老鴇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胖手一伸想去捂輕塵的嘴,可惜輕塵的邊兒都沒沾到,花玄飛快的伸出手捏住她的爪子,讓她動彈不得。
頓時整座花樓裏,隻聽到一個孩子傷心的嚎哭聲,那叫一個淒慘,搞得那些喝酒,唱歌,聽小曲的人頓時失去了雅興,很多人伸出頭來怒罵:“哪裏來的一個死小孩鬼嚎,你們這樓裏怎麽搞的?”
老鴇手裏疼得叫喚,不住的央求著花玄:“這位小哥,求你們到別處去吧,媽媽給你們磕頭了,下次等裏麵的大爺走了,媽媽一定讓那位姐姐給你們彈一天曲兒,你們說怎麽樣?”
輕塵根本不依,邊哭邊眨巴著大眼睛望著那花樓的門隔,心裏冷哼,我就不信你這個男人忍得住,忍得住也是你的好本事,哭得越發淒慘可憐了,邊哭邊大罵:“好你個媽媽,原來你專門騙小孩子的錢,拿了我的銀子,說給我找個姐姐唱曲兒,可現如今又不讓我給聽了,你們都是大騙子,我不走,如果你不讓我聽曲兒,說什麽我也不會走的。”
老鴇早就綠了一張臉,苦不堪言,本想賺兩銀子的,誰知道這小祖宗卻是個不好惹的主,可樓裏還有個更難惹的大祖宗呢,今兒個可真是我的災難日啊,連聲的央求著:“小爺,你就饒過媽媽我吧,千萬不要把那位主惹出來,他生起氣來,我這樓還有嗎?媽媽求求你了。”
老鴇的央求聲還未斷,從那花樓裏傳出一聲暴戾的冷喝:“刀光,外麵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