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逼供
半個小時之後,當雷蒙的身體恢複正常之後,他便將這個領隊女子拽到了麵前,極為平靜的開了口。“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說出來我也會死!”被堅韌枝條捆縛起來的領隊女子,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那我為什麽要說?”
“不說你必死,但說出來你也許可以有一線的生機。”直視著領隊女子雙眼的雷蒙,開始在腰囊裏摸索起來。“就算是必死,也可以分成極端痛苦的死亡和平靜的死。”
看著雷蒙從腰囊裏取出一支藥劑,領隊女子的嘴角翹了起來讓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反正都是死,區別不大的……”
不知道古裏安區域那最後兩支勇敢者遊戲參賽的隊伍何時到來,因此對於雷蒙來說時間就變得極為珍貴。
因此在稍一遲疑之後,雷蒙就將那藥劑瓶打開捏著這奴隸戰隊領隊女子的下顎,將她的嘴掰開將藥劑灌了下去。
“我是雷蒙,從妖精世界被召喚過來的,”小心的藥劑封好塞回腰囊的雷蒙,一邊說著話一邊操控著術法藤蔓將領隊女子重新捆縛到大樹上。“這是一種特殊的藥劑,等藥劑開始起作用的時候,你會變的極其敏感。”
雙手雙腿被分開之後的領隊女子,被呈“大”字型被綁在了樹幹上,身軀緊貼著樹幹的這種捆縛方式,也讓她飽滿的胸部變得變得更加顯眼。
冷漠的注視著雷蒙的舉動,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領隊女子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嘲笑。“卑劣的異界生物,難道你覺得對肉體的蹂躪就能讓我開口嗎?”
“不能嗎?”直視著領隊女子的眼眸,雷蒙的雙手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在她的身上仔細的摸索著,將所有零碎的小東西掏了出來。
“來吧。隨便你高興。”帶著嘲諷的表情,領隊女子將她的胸膛挺了起來,讓已經暴漏在空氣中的**變得更加誘惑。“酷刑?強、奸?虐殺?既然被你抓住那就什麽都無所謂了!”
帶有斑駁花紋的獸皮衣服,被雷蒙從領隊女子的身上徹底剝了下來,但她的身上卻沒藏著幾樣東西。
短匕首、水囊、小包的食物,普通的繃帶和止血藥,還有那一台生物探測器。
瞳孔裏閃爍起紅色小點的雷蒙,將所有東西都讓芯片掃描了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物件,因此他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說出你的名字。”
昂起修長的脖頸。刻意讓上半身挺起來的領隊女子,直接抿著嘴閉上了雙眼。
長歎了口氣,從雷蒙手指尖催生出來的幾片翠綠嫩葉,被放在了領隊女子身體的敏感之處,開始了滑動。“以後所有的問題。我都隻會問一次。”
棕褐色的皮膚上迅速出現了顫栗,跟著領隊女子的麵頰就變得潮紅起來。呼吸也變得異常粗重。
藥劑已經開始起了作用。半分鍾之後渾身皮膚都變得潮紅起來的領隊女子,終於承受不住身體的敏感而哼出了聲。
愕然睜開的雙眼裏有著恐懼,但當她看到了從下身汩汩而出的體液時,這終於令這領隊女子發出了驚呼。“你對我做了什麽!”
嫩葉還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滑動,語氣極為平靜的雷蒙解釋道。“一種可以提升所有感官靈敏程度的藥劑,即便普通的傷害。都會令你痛不欲生的。”
身體突然間繃緊,被捆縛住的四肢也像是出現了**一般的領隊女子,竟然在片刻的時間就達到了高、潮!
但她眼眸裏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情、欲,而是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看著雷蒙手指間的嫩葉。被一根尖銳木刺而替代的領隊女子,嘴角哆嗦著終於開了口。“我,我是瑞希……”
手指尖的木刺立刻消失,臉上露出微笑的雷蒙,在瑞希驚懼的注視下伸手拍了拍她的麵頰,在感受到那滑膩而緊致的皮膚之後,雷蒙開始了盤問。“先給我解釋下你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吧。”
凱撒帝國的聖地,古裏安區域勇敢者遊戲的六支參賽隊伍,說白了就是一場娛樂民眾的把戲。
但在千年前由於奴隸區頻繁的暴動,這才導致兩支奴隸隊伍的加入。
被設置成了奴隸區的這些奴隸們,為了飄渺的希望而開始了參賽。
高達數千萬的奴隸,為了每三十年一次的勇敢者遊戲而變得更加能夠忍耐。
二十個奴隸參賽者,每個人都代表著其所在區域的一百萬的奴隸。
隻要能夠在古裏安區域封閉解除時還存活,那麽參賽的奴隸就可以讓其代表的奴隸區,有五千人擁有進入城市獲取公民身份的獎勵。
“每個參賽者都將為其所在區域爭取到百分之一的名額,”臉上浮現了憎恨的瑞希,越說聲音也就變得越加沮喪。“但不管怎麽說,即便是兩支奴隸戰隊沒有可能獲勝,凱撒帝國還是會特赦一個奴隸存活到最後,讓其所在區域的五千奴隸擁有成為公民資格的……”
“貓抓老鼠的遊戲而已,”隨著瑞希的講述,雷蒙也明白了凱撒帝國的意圖。“但如此一來奴隸們暴動的風險就被降低了。”
“是的,所以即便是所有的參賽奴隸都死了,那麽我們也可以擁有這樣的特赦希望,”原本潮紅的肌膚,在微風的吹拂下都會帶來反應的瑞希劇烈的喘著氣,聲音也變得如同是呢喃。“所以我不畏懼死亡!”
表情變得有些迷茫,但眼眸裏卻是浮現出死誌的瑞希,像是喪失了生存的希望。
但她這如同是在自我催眠般的呢喃,卻是令雷蒙警醒的同時也讓他的惡趣味再次萌生。
伸手在瑞希堅挺的胸部揉搓了一把的雷蒙,看著瑞希那毫無生氣的眼眸裏再次閃現出痛苦和舒爽的瑞希,雷蒙立刻追問起來。“那麽為什麽你現在反倒是怕死了?”
“不,不要這樣!”瞬間瞪大的眼眸裏出現了羞怒,但瑞希的話語裏卻是帶著絲哀求。“我,我不怕死!但我的身體本來就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