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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玄深深的領悟了一個道理,要想有所作為,僅僅躲在內界天地中閉關修煉是不行的。片麵的躲在內界天地中閉關修煉,那畢竟隻是一個人的修煉。在這樣的內界天地中,雖然有太初仙子陪伴,但太初仙子現在隻不過時一團炁靈,還不能長期離開自己脖子上的那枚青石戒指。

喬小玄原本想把太初仙子蒼生的這枚青石戒指放入自己那次偶爾得到的儲物錦囊中,但思前想後,覺得把這枚青石戒指放入儲物錦囊中並不怎麽妥當,畢竟,這枚青石戒指是空間元君留下的,是太初仙子目前唯一的長久容身之所。

太初仙子在化形為人之前,是不能長久的出離這枚青石戒指的。太初仙子自己也不清楚她何年何月才能重新化行為人,出離這枚青石戒指。如果空間元君沒有返虛,太初仙子早該出離這枚青石戒指了,空間元君有把握滿在一萬年期限時,給太初仙子人身自由。在一萬年期限內,空間元君沒有把握讓太初仙子恢複人身。並非空間元君有意要幽禁太初仙子一萬年,而是低於一萬年,自己根本就沒把握也不可能讓太初仙子恢複人身。空間元君一向秉持著這樣的做人原則:既然要幫助人家,要做好事,就一定要做成功,沒把握的好事從來不做,那樣做好事做不成,反而會害了人家。因此,空間元君並非有意要幽禁太初仙子一萬年,而是不到一萬年的期限,他根本無法讓太初仙子恢複人身,他不能為了讓太初仙子恢複人身失敗,而害了太初仙子。空間元君的好意,直到空間元君返虛之後,太初仙子才從他返虛之後留下的信息中獲悉,他並非要幽禁自己一萬年,完全是好心好意。

十方天地中不如意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很多事情難可逆料,不是你不想讓它發生它就不發生的。很多災難性.事情在發生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在發生之後,能保住性命就相當不錯了。空間元君說什麽也不會預料到自己後來在療傷過程中竟然會遇到兩次偷襲,導致自己返虛。空間元君已經返虛數萬年了,如此漫長的歲月,太初仙子就這樣以元靈的形態,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堅強的存在下來,隻為有一天重獲肉身,恢複自由。遺憾的是,連太初仙子她本人都不清楚自己要什麽時候才能出離這枚青石戒指,喬小玄就更無從得知了。除了那枚青石戒指,後來得到的東西,全部放入之前的那個儲物錦囊中了。

片麵的強調和注重修煉,讓自己隻在內界天地中一直修煉下去,不聯係實際,根本就是想不通的。

片麵的讓自己隻在內界天地中一直修煉下去,最終隻能毀了喬小玄自己的修煉前途。那樣的話,隻有理論,沒有實際。

喬小玄一個人再這麽修煉,不找個實戰對象磨練一下,那隻能算是理論。沒有對手,自己認為境界有多高,那根本算不得數。必須有個實戰對象,而且不能僅僅局限在一個實戰對象上,隨著自己實力的不斷提高,要不斷的更換實戰對象,才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進不了多少。自己無法和自己作戰,一個人修煉,得到的境界無論自己覺得有多高,不經過實戰,都是不靠譜的。太初仙子要是恢複了人身,那樣還可以作為自己實戰的伴侶,在小天地中互相保持手下留情、把握分寸中不斷實戰,不斷幫助自己糾正失誤。但太初仙子現在還隻是靈體,根本無法做自己實戰的伴侶。喬小玄不能等太初仙子恢複人身之後再和自己實戰,太初仙子經曆無數那麽多那麽多不可思議的漫長歲月,連她自己也記不清她到底有多少歲數了。經曆如此漫長的歲月,她沒有死掉,雖然現在隻是以靈體的形態存在著,但畢竟還是存在的。存在就意味著活著。等到太初仙子恢複人身的時候,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自由,才是真正的重見天日,再次活著。而太初仙子恢複人身的時日還非常漫長,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如果空間元君還在的話,早就讓太初仙子恢複人身了。太初仙子的靈體有無限量的壽命,喬小玄畢竟是個凡夫俗子,沒有太初仙子那樣的無限量的壽命,他可等不得。他要是不修煉,至多不過一百多年的陽壽。隻有不斷的修煉,才能讓自己不斷的活下去,而且越活越堅強。

喬小玄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的修煉,不斷的在實戰磨煉中逐步讓自己強大起來。

單單是在裏麵不斷的修煉,就是內界天地裏麵的靈氣也是個大問題。這個內界天地裏麵的靈氣是需要從外界天地中不斷的吸收,才能源源不絕。如果把內界天地和外界天地徹底封閉,那麽,內界天地中的靈氣,要不了多久就枯竭了。單單是這一點,喬小玄就無法一直在內界天地中修煉,必須不斷的進出內外兩界天地,這樣的修煉才算靠譜。

喬小玄心念一動,就出了內界天地。

離開內界天地的喬小玄出現在一處山穀中,呼吸著這裏清新的空氣,舒著懶腰。

“我老人家總算見到你小子了,這些天,你小子躲到哪裏去了。我老人家找你小子陪我玩玩,找的好辛苦啊。怎麽樣,你小子這些天修煉的怎麽樣了,可否將靈氣導入丹田,凝成靈液?”邋遢野仙用帶著執意和困惑的眼神盯著喬小玄問道。看著邋遢野仙的摸樣,喬小玄吞了口唾沫,回答道:“不瞞前輩,晚輩已經能夠將靈氣成功的注入丹田,可是靈氣一進入丹田就潰散掉了,正想找個有經驗的前輩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還真巧,前輩你來了,你指導指導晚輩,是否是晚輩修行什麽地方出了問題。”聽完喬小玄的話,邋遢野仙陷入了沉思,然後說道:“你再練一次靈氣,為師為你護法,看你是怎麽回事。”就這樣,喬小玄盤膝坐下,感到有一縷神識在注視著自己。漸漸的,喬小玄吸收一縷靈氣,控製著注入丹田。邋遢野仙的神識也緊張的跟隨著這縷靈氣進入喬小玄的丹田。豪無例外,靈氣潰散掉了。

“哎……這……怎麽會是這樣……”邋遢野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邋遢野仙的神識退出喬小玄的身體。

看樣子,邋遢野仙對現在的喬小玄體內的情況非常泄氣。

看著邋遢野仙的這幅模樣,喬小玄有一種不好預感,“前輩,你看出什麽問題來了嗎?”

邋遢野仙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苦命的孩子,我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也許是上天注定的吧。小子,每個修仙者之所以能夠修行,最基本的就是他們有丹田儲存自身的能量。而你原本正常、和每個修真之人一般無二的能夠儲存自身能量的丹田,現在居然變得不正常了,別說修仙了,隻怕世俗的武學,你小子都很難有太大的成就,至多隻能成為普通的武者。你小子體內的丹田為啥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我老人家活了這麽大的年紀,從來就沒看到過第二個像你小子這樣古怪的丹田的人。你小子是第一個。你小子如今是萬年難得一遇的不適合修仙的人。本來,你的天資,你的方方麵麵都非常優秀,修仙能夠事半功倍。如今,你小子的怪異的丹田,是修仙的一大障礙。你小子到底遇上什麽人了,把你原本好端端的丹田給弄成這個樣子。確切的說,不是你小子現在丹田怪異,丹田怪異是我老人家說的好聽的。你小子根本就由一個有丹田的、方方麵麵都優越於別的同齡修仙者的人,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沒有丹田的廢人。你小子已經沒有丹田了。我老人家之前說你丹田怪異,是怕你太難過。可是,我思前想後。還是對你說實話為好。”

聽完邋遢野仙的話,喬小玄如遭雷擊,自忖:“不會吧,我已經將丹田自我改造成光陰丹田了。我怎麽會沒有丹田呢。這個糟老頭子是老糊塗了,還是我現在真的如他所說,沒有丹田,不能修仙了啊?我立誓要修仙得道,不能成仙可是一個大問題啊。我不能修仙,做凡人的生活都會受到影響。我辛苦了這麽多天,居然成為不能修仙的廢物了,我以後該怎麽辦啊,我以後該這麽辦啊,不能修仙,要我過一個凡人的日子,我會很不適應,會非常痛苦,我這麽可能不能修仙呢,我不相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歇斯底裏的喬小玄拔腿衝向附近的一處洞穴,盤膝坐下,用念力從儲物錦囊中取出一大把洗髓丹來,吞服下去,狠狠的猛吸一口靈氣,控製著將這一大把洗髓丹導入丹田。

融化後的洗髓丹藥力十分強大,配合著靈氣,在喬小玄的體內到處亂穿。

如今的喬小玄狀態非常不佳,心粗氣浮的喬小玄,如何能駕馭的住這股如此強大的氣流?!

頃刻之間,喬小玄的七竅就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全身更是漲得通紅通紅的,無數血絲,沿著喬小玄身上的每一處毛孔流了出來,染紅了衣衫。

精神幾近於崩潰的喬小玄吐出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沒人注意到被喬小玄丟棄的那枚石頭鳥蛋,在吸取了一絲喬小玄的鮮血後,化為一道白芒,射.入了喬小玄的身體內部,一刹那間,大塊大塊的吸取著在喬小玄體內亂穿的氣流。

很快的,喬小玄體內亂串的氣流就被那枚石頭鳥蛋給吸取一空,就連這一處洞穴中的靈氣,也在一刹那間被吸收了不少。

邋遢野仙在洞穴外麵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瞬間出現在洞穴內,隻不過他進來的有些遲了,一切都已恢複了平靜。

看到喬小玄昏倒在地,邋遢野仙連忙將喬小玄扶起,並傳入一絲法力,幫住喬小玄梳理在體內亂串的氣流。

可是喬小玄體內居然空空如也,好像什麽都沒有。

邋遢野仙愁眉不展,百思不解。

實在想不明白,最終也隻能歸於喬小玄成功的將氣流導入丹田潰散掉了。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喬小玄,遇邋遢野仙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說道:“哎,真是個急躁的孩子。好個苦命的孩子啊。”

邋遢野仙說完,又是歎了口氣,搖搖頭,帶著喬小玄,回到自己修煉的洞府。

“喬小玄啊喬小玄,願不願意醒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能不能夠醒來,就看你命中有沒有能夠醒來的福分了。”

看著昏迷不醒,一動不動的躺在石床上的喬小玄,邋遢野仙萬般無奈的說道。